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杨家洼情事 > 分卷阅读12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

    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

    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

    其实吃甜杆抽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吉庆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

    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

    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吉庆回地里去找。

    吉庆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大脚也心疼吉庆,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杨家洼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

    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

    抬起身来,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

    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腚眼,伸了鼻子贪婪的嗅。

    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

    每当母狗停下来,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

    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

    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锁柱说:“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

    ”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真的。

    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

    ”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说:“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

    ”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是庆儿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

    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

    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

    锁柱却不收手,说:“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

    ”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

    锁柱猫着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

    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

    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刷刷”急响。

    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

    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

    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

    这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长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回然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

    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

    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

    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

    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

    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

    这天他们爷俩走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乱跳的鱼。

    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

    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

    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

    他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第十五章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

    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

    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

    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

    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

    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

    大脚已经主动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

    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

    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

    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

    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

    于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

    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

    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

    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