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杨家洼情事 > 分卷阅读30
    ,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长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细盯了那玩意儿看:“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长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头耷脑的物件儿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儿哄你,能好!儿哄你,能好!”“看俺们弄你就能好?”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长贵软软的东西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

    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长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让俺看!”“那哪成!不把庆儿吓着?”“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忽地想起昨夜里在这屋折腾得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你昨个看啦?”“昨个?昨个俺喝多了啊。

    ”长贵说,猛地瞪圆了眼:“你们昨个真在这屋弄了?”“弄了,咋啦?”大脚得意洋洋,仰着头一脸的跋扈:“没看着吧,气死你个狗日的!”长贵不由得捶胸顿足:“我日!咋不叫醒我呢,咋不叫醒我呢!”大脚格格笑着扎进长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

    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

    为了同一个美好的目标,长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儿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长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吉庆的归来。

    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

    而这时的长贵和大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

    第二十七章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食。

    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吉庆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

    这两天吉庆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

    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吉庆几次,吉庆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

    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吉庆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

    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今天,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长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

    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长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吉庆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

    吉庆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

    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吉庆的鼻子摇,吉庆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

    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

    吉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儿“娘”,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吉庆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那吉庆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大脚也怕吉庆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吉庆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吉庆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吉庆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吉庆却“嘻嘻”笑着,把大脚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大脚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大脚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大脚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吉庆的脑门:“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吉庆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大脚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大脚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巧儿掏空了你?”“没呢,没去大巧儿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真没去!不信你摸!”说完,扽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吉庆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巧儿回了家吉庆就再也没见着大巧儿。

    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

    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

    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

    尤其是吉庆,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吉庆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吉庆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吉庆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吉庆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

    行不?”“干啥?”吉庆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吉庆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

    今天长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吉庆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

    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

    吉庆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长贵便有了些醉态。

    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

    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吉庆你爹真得喝多了。

    爹的酒量吉庆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

    长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长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吉庆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吉庆的口中。

    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吉庆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

    长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诶呀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

    一挨着吉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

    见吉庆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吉庆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吉庆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吉庆:“快点儿,娘都憋坏了……”吉庆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

    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

    或许是因为吉庆的局促不安,那个东西还软着,委委屈屈地缩在那里。

    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那根茎放在了口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一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吉庆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那里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吉庆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吉庆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

    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吉庆躺在那里,竖着个家伙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

    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阳具,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吉庆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

    初生牛犊的吉庆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

    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长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

    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长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长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

    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长贵窒息。

    或许是怕吉庆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吉庆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吉庆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长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吉庆身上,呈现在长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

    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长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肉棍。

    那东西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大脚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

    长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长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

    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长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

    长贵怕吉庆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长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长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格格”一笑,看着长贵却对吉庆说:“庆儿……舒坦么?”躺在那里的吉庆,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儿。

    “鸡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