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屄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淫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屄,刚被男人肏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淫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你是要我舔你的屄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屄…我要你的舌头肏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肏烂的屄。

    ”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肏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淫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

    ”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阴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阴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淫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淫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阳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肏她…她欺负我…”“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淫水,说:“想英雄救美?”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阳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龟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阳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阳具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那你想怎么样?”“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

    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

    ”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龟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口交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乳,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乳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淫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乳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肏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乳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哪有…啊…对…咬它…你的才大呢…让正天…啊…嗯…好好肏你几次…就更大了…啊…”听着母女的淫声浪语,我的阳具硬的生疼,赶忙说到:“对啊,小雅,让我肏肏你那淫屄,把你的胸也肏大,好不好?”“呸!不要脸,肏了我女儿还想肏我?你就在那看着吧,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

    “妈…别逗他了…啊…嗯…快让他肏你吧…你看你…让男人看着…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怕脱水?”小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好啊…你这…啊…小骚货…就知道向着…男人…我说过了…在床上…都要听我的…我就不让他肏…你问他敢肏吗?”楚菲雅说着,一个媚眼抛过来,我骨头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敢不敢肏你?”反正已经被绑着,气势不能输。

    “呵!让我…啊…用力…让我放开你?啊…嗯…想得美!我还得玩我的…啊…骚屄小蝶呢…啊…嗯…啊…快一点…啊…没时间理你…”楚菲雅说着,把捏着乳房的手滑到胯下,隔着薄纱,按摩着小蝶的阴蒂。

    “妈…妈…哦…啊…你这贱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别着急…宝贝女儿…来…先给妈妈爽一次…一会儿玩死你……啊…来…让我喷一个…”楚菲雅一翻身躺下来,离我更近了,两条修长的腿m字打开,那打开的角度,几乎和身体持平,不愧是学舞蹈出身,柔韧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来被按着骚穴,正享受着,突然下身一阵空虚,麻痒难忍,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人家正爽着呢…”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气,说:“这样,你先让我舒服了,一会儿我一高兴,也许就让你老公肏你,怎么样?”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帐篷,说:“那好吧,只许一次啊!”楚菲雅笑了笑,脱掉了丁字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双手抓住鞋跟,顺着大腿,一路抚摸上来,直到自己的蜜穴,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直到两手交汇,这才清楚地看见,她那浓密的阴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条线,而阴唇周围,一根毛也没有。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生着一朵漂亮的蝴蝶屄,两片本该随着岁月老去而颜色变深的大阴唇粉嫩异常,肥厚的唇肉被双手拉扯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阴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紧紧闭合,面对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小蝶似乎对这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蝴蝶屄也十分欣赏,虽是再熟悉不过,双手摸着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着妈妈这双令自己羡慕不已的美腿的流畅曲线,也始终不愿把目光从蜜穴处移开。

    楚菲雅有些不耐烦了,饥渴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地呼唤爱抚并自作主张地流出爱液,“小蝶,快来嘛…妈妈要你…快点…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啊…让你老公看看你…怎样肏我…来啊…”“呵呵…小嫩穴?分明是个淫水流成河的大骚屄!你这个欠肏的浪婊子,要不要我老公肏你这骚屄啊?嗯?”小蝶蹲下来,朝着大腿根部和蜜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气。

    “啊…不要啊…痒…痒死了…”她说谎,分明很享受的样子。

    小蝶不理她,继续吹起,由远及近,气流从凉变热。

    “小蝶…啊…痒死我了…来嘛…”楚菲雅趁着小蝶的樱唇来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闪着亮粉光泽的嘴唇一下盖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同样的娇柔,同样的粉嫩,口似屄,屄胜口,一时间,乱人眼。

    小蝶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对方的蜜穴,逆来顺受索性舔了起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大阴唇,已经分不清闪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还是淫水的光泽。

    “哦…嗯…真美…宝贝…你的舌头…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陶醉的呻吟着。

    小蝶听了她的话,舌头扫向正中间,哪里的小阴唇早已张口企盼,几下过后,问道:“是这里吗?”“对…别停啊…就是那里…啊…对…太舒服了…阴…阴蒂…啊…舒服…爽死了…啊…啊…”楚菲雅闭着眼睛,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舔着穴,不时地咽口水,分明是在吞楚菲雅汹涌的爱液,我在一旁硬挺着阴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由的问道:“小蝶,这骚货的淫水味道怎么样?”“嗯……又甜又浓…还有点骚味儿…好吃…嗯…”她一边舔一边回答我。

    “哈哈…人骚,屄当然骚了,是不是?”“是啊…嗯…你看…咱们一说她…骚水流得更多了…”小蝶舔着,已经可以听到的水声。

    “啊…我才不骚呢…啊…舌头进来了…啊…哦…我不骚…啊…”楚菲雅的样子,是咬着牙在说。

    “你还不承认?”小蝶的嘴离开了蜜穴,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中指,一下戳进楚菲雅的小穴里,换来她一声长长的娇呼。

    “啊!!

    !我不骚…我就是不骚…啊!”楚菲雅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还嘴硬?你这大骚货还不承认?”小蝶调整了手的角度,更便于发力,只见她的手腕时而勾挑,时而旋转,明显可以看出楚菲雅意识渐渐瓦解。

    终于,她崩溃了,兴奋地大喊:“啊!!

    !不行了…我里面…爽!过瘾!你这指甲刮得真舒服!嗯…啊…对啊…插我…抠我的屄…来…在加根手指…插我呀…宝贝女儿…插你妈妈…啊…美死了…快点…再粗点…插死我…”“想要粗的?我老公的粗呀,要不要?”小蝶挑逗着。

    “不…我就要你的手…啊…哦…在来一根手指…抠我的屄肉…对…用指甲…啊…”记得那晚在沙发旁,楚菲雅被小蝶玩穴时就说过,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