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我的肩膀。

    我们两个像两个“好基友”一样,互相搀挽着出了洗手间,回到房间,两位美女很亲热地坐在一起,看样子已经聊了好一阵。

    小蝶乜了我一眼,没说话。

    徐蛤蟆还没落座,就开口道:“来,兄弟,把合同拿出来吧,咱趁着清醒,赶快签了,再痛快喝两杯!”我示意小蝶从公文夹里拿出合同,徐蛤蟆接过去,刷刷点点几下就签好了,我拿过来一看,除了签字以外代理费竟高了二十个百分点,疑惑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解释道:“兄弟,一点诚意,替我向楚总问好啊!”我心领神会,这样一箭三雕,既贿赂了楚菲雅,又讨好了我,更给今后合作开了个友情式的好局。

    公事办妥,我俩继续哥哥长弟弟短地喝了一瓶酒,这老蛤蟆酒量真不浅,前后算起来,光他自己,喝了起码两瓶,说话时,舌头已经短了,大吹特吹,大捧特捧,而两位美女不以为然,继续聊得火热,完全不顾我俩。

    看看表,最短的那根指针已挪到将近“十二”的位置上,我提议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徐蛤蟆喝得性起,不依不饶,非要找个酒吧坐坐,我推脱要赶快送小蝶回家,经过一番争执,约定最晚这周末再喝个痛快,这才脱身。

    周小姐早已把账单结好,搀扶着徐蛤蟆,和我们一起出了酒店,我偷瞄了她几眼,虽然几近不堪负重,却仍是身姿摇曳,气质非凡。

    服务生把他们的车开了过来,是台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够“暴发户”!我们合力把徐蛤蟆塞进车里,谢绝了周小姐送一程的盛情,招手拦了出租车,打道回府。

    “你们两个在洗手间干什么了?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才回来。

    ”小蝶斜眼看我,问道。

    我揉了揉眼睛,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甚至有了断片的感觉,着实回忆了一下,答道:“没什么,还不是听他在那吹,你说这俩人多有意思,他的助理竟然是你的老师。

    ”我说着,迷迷糊糊地回味周小姐那朴素装扮下的曼妙身姿。

    “更有意思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周老师是徐总的女儿!”小蝶说完,扭头看向窗外,对自己知道的秘密洋洋得意。

    什么?女儿?这老家伙为了讨好,竟然把女儿送给我干?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禽兽父亲!嗯?不对,他们不同姓,怎么会是父女?再说那张蛤蟆脸,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儿?我的惊讶和问号都写在脸上,小蝶见我不出声,转头回来看,不禁对我的表情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别笑了,真的假的?刚才他还要给我开房,让那个周小姐陪我,父亲能这样做?”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

    ”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

    ”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

    ”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

    ”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

    ”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都沦落到用身体换合同的地步,可悲啊。

    ”我又是一阵感叹。

    小蝶继续解释道:“不是的,今天她陪徐总来,原本是想帮着劝我妈妈和徐总上床的,这都是徐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知道你来了,徐总也许是临时改变主意,才要把她送给你的。

    ”“其实这徐蛤蟆是要用周老师换你!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编了个大谎,把他蒙了过去。

    ”我接着把那一大套故事讲给小蝶听,听得她目瞪口呆,连连佩服我的想像力。

    “以后他都不会找我们麻烦了?”小蝶天真地问。

    我意味深长,满怀信心地答道:“那是当然,只要不说破,他就不敢。

    ”“那你想不想上周老师?”小蝶严肃地问。

    终于问到焦点问题了,我怕她吃醋,赶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给小蝶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听徐蛤蟆说,周老师很有可能是个名器,可能是”风眼穴“,你说应不应该上?”我的口气,努力说得很客观,很无奈。

    其实,我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小蝶听了我的话,抬起一条丝袜腿,放在我双腿间,磨蹭着肉棒的位置,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轻声说:“周老师的事,回去等妈妈决定,可不管她同不同意,你都得先把我喂饱再说。

    ”她说完,舌尖在我耳轮上轻轻舔弄起来,痒痒的电流立刻传遍我全身。

    我的大手一把摸上她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上下摩挲。

    小蝶一路向我的嘴吻来,轻轻的,柔柔的,伴随着她如兰的气息,四片唇将将粘到一起,车子突然停下了。

    “两位,到了。

    ”司机该死不死地出了声。

    两人尴尬间慌忙各自扑灭欲火,付了车钱,我遮挡着硬挺的肉棒,搂着小蝶,避开安保人员犀利的目光,进了电梯。

    小蝶亟不可待,门还没关严,就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两个硕大的乳球紧贴在我胸膛,香滑的舌头直往我嘴里钻,转圈翻搅,热情似火。

    由于酒精作用,我也不顾左上角那闪着led光的摄像头,两只大手抓着她肉感十足的圆臀,一时间,真分不清那究竟是屁股还是胸部。

    胯下的肉棒越涨越大,牛仔裤厚硬的质地也阻挡不了它挺身的执着,已经可以感觉到它炙热地贴上了我的小腹。

    肉棒是我的,可要说起对它的感觉,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小蝶,她忘情地吻着,随着肉棒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环着我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滑去,摸到裤子上像浮雕一样的笔直造型,耸起香肩,上下撸动。

    “叮!”顶层到了,电梯门左右分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登时点亮,正对着就是那高大的实木门。

    小蝶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手伸进挎包里摸出门卡,急忙开了门,我们继续拥吻。

    小蝶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我身上,制服衬衣的钮子已经被解开三颗,大半乳球和内衣露在外面,被我按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肉棒也被掏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润滑液恐怕已经在黑色的制服上留下斑斑印记。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是啊……老公的……大鸡吧……太爽了……真会肏……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

    !”哪里来的声音?我和小蝶同时听到了这淫语满天飞的对话,分明是小蝶和楚菲雅的浪叫声。

    楼上!看到楼梯口隐约闪着微光,声音一定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我用眼神示意小蝶一起上去看看。

    小蝶晃着巨乳,我挺着肉棒,两人蹑手蹑脚地蹬着台阶,一步步向二层走去。

    果然,楚菲雅的房间门半敞着,泄出的光线在叫床声的映衬下倍显淫靡。

    我们两个来到门口向里望去,借助电视的光亮,只见楚菲雅全身赤裸,双腿m字大大地分开,手里攥着一根疯狂扭动的绿色电动阳具,没命地往自己穴里捅,双眼迷离,紧盯电视屏幕,胸前布满汗水,一层光泽。

    看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想必高潮快要到了,由于我们的视角在电视后方,看不到里面激烈的镜头,只能听到淫声浪语,小蝶用词肮脏不堪,相比之下楚菲雅的呻吟简直是出自淑女之口。

    小蝶也听到了,小脸绯红,盯着楚菲雅手里的绿色家伙,猛撸我的肉棒。

    床上的楚菲雅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清晰可辨,高潮无可阻挡地来了:“老公……插我……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小屄骚死了……顶我……顶我的花心……大鸡巴……太长了……顶到人家心里了……来了……来了……老公……小骚屄射给你了……”她把电动阳具狠狠地往穴里插了三下,恨不得把手柄一起插进去,最后一下按住不拔出来,配合着阳具本身的扭转,手腕用力,加速搅动,两条白嫩的美腿痉挛般剧烈颤抖,脚尖绷直,头向后仰,全身肌肉骤然紧张地来迎接这自给自足的高潮来临,在喊出“小骚屄射给你了”这句如同发令枪声一般的话后,猛地拔出电动阳具,潮吹的淫水如泄闸喷涌而出,亮晶晶地在半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直打在电视屏幕上。

    这一幕直看得我和小蝶面红耳赤,她已经忘了手里的动作,内心不住地感叹如此惊奇的潮吹。

    楚菲雅大口喘着粗气,口中的“啊啊”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娇躯被迫剧烈地抖动,高潮余味久久不能退去,让她沉浸在欢愉里。

    我见时机正好,伸手摸上门边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灯光四起,楚菲雅只感觉忽然一切都清晰了,包括自己高潮的媚态也暴露在他人眼下,顿时像受惊的小兔,下意识地将双手无力地遮住身体那三点,四处寻找,看到了门口坏笑的我和小蝶。

    看清是我们,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一口气,娇嗔道:“你们两个坏蛋,吓死我了!”“呵呵,刚才你喊老公肏你时,不是挺带劲的吗?现在老公来了,怎么吓死了?”我反问道。

    被捉弄的楚菲雅满脸羞愧,白了一眼道:“去!就知道欺负人!事情办的怎么样?”我挺着肉棒,搂着小蝶向床边走去,边走边说:“想知道合同的事?那得看你什么态度!”楚菲雅识趣地爬过来,每爬一步,胸前吊着的巨乳晃动一下,来到肉棒跟前,骚媚地一瞥,一口叼住龟头,晃动脑袋,舔起来。

    小蝶诧异地看着我,本以为要为她止渴,现在却被晾在一旁。

    我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你换件衣服,先让你妈妈过过嘴瘾,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婊子。

    ”小蝶放心了,高兴地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又抓起楚菲雅脑后的长发,把她往我肉棒上使劲按了按,龟头立马探进喉咙,嘴里骂道:“对,先肏她这张小淫嘴儿,就当是肏我的屄!”楚菲雅对这深喉游戏驾轻就熟,龟头插进去就锁紧喉咙,而且还能继续晃动脑袋,冠状沟里传来的紧握感令人窒息。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我和楚菲雅第一次做爱的偷拍镜头,小蝶迳自走到大衣柜前,开门翻找合适的情趣内衣,我则开书,把和徐蛤蟆会面的事和盘托出,并嘱咐她们母女两个,千万不能把我编的那个大谎说破,楚菲雅也赞叹我的机智。

    “真奇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把我爸爸也编了进去,一个失踪后又被封锁消息的人,量那徐蛤蟆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底细。

    ”小蝶也随着我称呼“徐蛤蟆”。

    楚菲雅有些伤神,吐出肉棒,叹道:“你爸爸不在了,还要保护咱们。

    ”我把话接过来,打趣道:“他爸爸现在是名义上保护你们,也算发挥余热,我可是行动上保护你们,该怎么谢我?”楚菲雅顿时意识到在自己男人面前为前任伤心是多么不理智的事,补偿讨好道:“好了,好了,这醋你也吃,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就让你做小蝶的爸爸吧。

    ”“哦?好啊!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我的福气!”我欣然接受这乱伦的提议。

    “不行!让我叫这个大色狼”爸爸“,亏你想得出!”小蝶听了立马反驳。

    她已经换好衣服,说着向床边走来,尤物就是尤物!情趣装穿在她身上将将要喷出火来。

    只见她身着一袭艳粉色透明蕾丝旗袍,脖颈上套着一个粉色的衣领,香肩裸露,使得那领口看上去如同性奴的项圈,与衣身仅靠两根黑色的带子在胸前连接,超薄的布料衣不遮体,圆滚滚的一对巨乳几乎要把它撑爆,已经兴奋勃起的两颗乳头正好在蕾丝花纹的空隙间若隐若现,凸显出来。

    本就瘦小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平坦健美的小腹以下,美臀被紧紧包裹,下摆两侧的开口也被臀肉撑得极力拉伸,私密处隐隐可以看到黑色的绒毛,与整件情趣装的黑色衣边如出一辙,引人遐想。

    又细又长的双腿杀人于无形,附着着淡粉色的闪亮丝袜,那袜边的蕾丝也是黑色的,箍在大腿根部,一如既往的不会脱落。

    脚下的高跟鞋有别于之前穿过的所有款式,是前几年非常流行的长尖头细高跟,如果在马路上,一定会被冠以“过时”的头衔,可在这里,那长长的尖头配以极细的鞋跟正好与小蝶这瘦削的身材不谋而合,使得整个人都显得苗条精致。

    我打量着小蝶,用目光已经舔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