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大拉必须要让头科射出来或者到性高潮。

    投票表决,五票同意,一票弃权通过。

    看来,昨天那种玩法太不爽了,让人心痒而又发泄不出来,憋死人了。

    不用说,姐姐又是弃权。

    当老师的就是为人师表啊。

    第一局,竟然是爸爸头科,姐姐大拉。

    姐姐又要作势退出,茜茜说,姐姐,要不我替你吧。

    爸爸当然很高兴了。

    茜茜的舌功果然厉害,不一会就让爸爸缴枪了,射了她一嘴白沫。

    第二局,姐夫头科,我大拉,该由二拉茜茜来。

    茜茜纤纤细手,不一会就捋得姐夫缴枪。

    不过姐夫没射,他的眼光一直看着妈妈,而妈妈也好像很吃醋的样子。

    第三局,妈妈先跑了头科,然后紧张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后的追逐。

    爸爸也许能感觉到姐夫和妈妈之间的默契,很卖力地把姐夫打沉了。

    那边妈妈早劈开了大腿,等着姐夫了。

    姐夫开始舔妈妈的小屄,妈妈的淫水泛滥得很,就是不缴枪。

    最后姐夫无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鸡巴。

    姐姐不高兴了,你想操我的妈妈你的岳母吗?这是乱伦啊。

    大家都沉默不语。

    爸爸低着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有点害羞得夹紧了腿,淫水还在潺潺地流着。

    茜茜说话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算乱伦吗?规则说要让头科到性高潮可用任何办法呢。

    姐姐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于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鸡巴缓缓地插入到妈妈的屄里。

    等拔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屄里同时开始往外泛着白浆。

    到没到性高潮只有妈妈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头科,茜茜大拉。

    爸爸因为刚才射过了一次,这次茜茜用舌头怎么舔也不投降了。

    茜茜悄悄问我怎么办,我说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于是茜茜就让爸爸躺下,然后一屁股坐上去了。

    舒服得爸爸象头大肥猪一样叫唤。

    最后爸爸也没射就投降了,估计是怜香惜玉吧。

    第五局是妈妈头科,我大拉。

    我感觉非常窘迫。

    妈妈的小屄里还流着姐夫的精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巴插入到妈妈的小屄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着,妈妈也在犹豫着,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

    可是规则不能破。

    爸爸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屄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伦的活春宫呢?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

    茜茜这个小淫妇太坏了,拍着手催促我。

    最后还是爸爸说话了,要不做做样子吧。

    然后又象是安慰姐姐似的说,只要不真插进你妈妈的屄里就是不是乱伦的。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摆正了身体等我付上去。

    我把鸡巴竖着夹在妈妈的屄上,并没有插进她的阴道,我还特意抬高了腿让姐姐她们看看。

    然后就开始上下运动,实际是让鸡巴在屄附近尤其是大腿根的摩擦产生快感。

    我不敢看妈妈,妈妈也不看我,只是扶着我的肩膀,头侧着,眯缝着眼。

    这时,鸡巴和屄的纯粹的摩擦运动,我们的腿交织着,两个大圆屁股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屄蹭屌”。

    茜茜这个死丫头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插进去了。

    姐夫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屄蹭屌,但妈妈的屄里淫水太多了,小屄口很滑润,结果不小心,我的大鸡巴竟然真得插进去。

    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好在我们身体合在一起,别人看不出来。

    妈妈也不敢叫。

    妈妈的屄里太温暖了,我一进来就想射精。

    于是我借助惯性运动将鸡巴甩出妈妈的屄,同时一股精液喷泻而出,射在妈妈的屁眼附近。

    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

    妈妈推辞说到高潮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别人也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

    不过旁观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为看别人性交确实太刺激了。

    我们玩到凌晨才结束。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头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为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本来我想最后一局了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

    我已射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高潮?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把我的鸡巴放到她的嘴里去。

    在她湿热的嘴里我的鸡巴又硬起来。

    姐姐很小心地给我口交着,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精液都射出来,因为她含得很深,竟然直接射进她的喉咙,她咳了一下,吐出些来,但我看出来还是有一部分被她咽下去了。

    我真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插进妈妈的屄里去了?我困死了,懒得理她。

    ************腊月三十今天准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

    他什么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屄里?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性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屄里这么滑润,好像是被人操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操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

    不管了,好好睡觉了。

    ************大年初一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

    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

    那边姐夫帮着妈妈准备早餐。

    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

    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么装呢?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

    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和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

    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乱伦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

    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么能阻止呢?茜茜是关键一票。

    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

    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

    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

    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淫妇眉来眼去了。

    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

    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

    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

    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

    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

    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

    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么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淫妇吸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今晚我在哪里睡啊?最后我还得回书房。

    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

    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

    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

    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

    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禁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么?”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已经搞上了,我看见了。

    你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淫妇。

    ”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

    ”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切,我什么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

    过去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巴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

    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

    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么高,穿这么多。

    “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

    ”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么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

    ”“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象想起什么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伦的事?”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么叫乱伦啊?乱伦有那么可怕吗?”“乱伦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伦会生怪物的!”“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伦了吧?”“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做爱,也不算乱伦吧?”“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你胡说什么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

    “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淫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

    “那个小淫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

    ”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

    “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么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阴毛,红润的花心,鸡巴更大更硬了。

    “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巴。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

    ”姐姐的手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

    ”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加快套弄起来。

    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

    “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么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

    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么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巴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