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射了……」色虎涨红了脸,肥短的十指深深地陷进她白嫩的臀肉,同时阴茎上的血管也扩张得更粗,血液在里面奔流,已抵入很深的龟头暴长一圈、彷佛岩浆般灼烫的浓精灌入妈妈的子宫。

    「呜……」紧紧接在色虎下体的美臀像被沸水烫到似的疯狂扭动,那精液的温度出奇地高,对女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刑罚,妈妈受不了灼热就会拼命地动屁股,动得越利害男人就越爽。

    当那根肆虐完但仍硬梆梆的肉柱从翻肿的小肉洞拔出时,妈妈嘤咛一声,当场软了下去。

    色虎的鸡巴从妈妈阴道里滑落出来,上面黏满了白白的浊汁。

    「帮我把鸡巴舔干净才让你休息,不然,再搞你一次!」色虎却还不放过妈妈,抓起她的头发,将黏糊糊的阴茎送到她唇边。

    「嗯……哼……」妈妈虚弱地伸出红红的舌头,一口一口慢慢地舔起来,这时白白的浊精也正延着她的腿根流下。

    妈妈舔净了黏在肉棒上的精水,再把肉棒吞到口里吸得湿湿亮亮,色虎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头站起来。

    「虎哥,你想不想让她为你生个孩子啊?」王仁淫笑着在旁说道。

    「好主意!让她怀孕,然后叫她老公认我的帐,哈哈……」色虎听得兴奋不已,虽然连妈妈的老公是谁他都不知道,但能给别的男人戴上一顶绿帽子,还是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让她头下脚上,将精液留在里面!」王仁指使着黑手抱起妈妈。

    「不……不行啊……」妈妈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黑手倒栽着放在沙发上,两条腿凌空弯曲地打开,翻红的耻沟和肉瓣上都是白白的精液。

    肮脏的精虫原本已在向外流了,这会儿却因妈妈被弄成了倒栽的姿势,又慢慢地浇回子宫里了。

    「我不要生孩子……你们放我下来……」任凭妈妈苦苦的哀求,这些男人都无动于衷,王大还抓着她的小腿使她无法乱动,妈妈就这样眼睁睁地让精液充满子宫。

    过了几分钟,黑手才把她抱下来。

    其实色虎也不是真想让她生孩子,只是觉得让这个女人被他授精是件很兴奋的事。

    而王仁就更不会在意了,因为每次搞过妈妈以后,他都有喂妈妈吃避孕药,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让色虎满足一下变态的心理罢了。

    色虎喘了口气,满足地舔舔嘴唇,用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哈哈大笑道:「老王啊,真有你的,哈哈哈哈……这妞不错,真不错!哎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王仁一听,眼中立刻放射出亮光,忙趁热打铁,谄媚地笑道:「嘿嘿嘿……应该的应该的,拿来孝敬虎哥的货色,怎么会差了呢?」又凑过去低声道:「虎哥,那你看我说的那件事……」色虎啪地一拍汗津津的胸脯,大咧咧地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第五章、无奈「姓马的,你他妈能不能说句话!」张长宇猛拍着桌子,在刑警大队的会议室里历史性地骂了娘。

    赵副队长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敢说什么。

    马副局长窘迫地坐在正中央,又是恼火又是憋气。

    前几自己刚刚力排众议,撤掉了保护柳雅的警力,谁知道仅仅时隔一天,她们母子就被越狱的罪犯给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张长宇好像疯了一样,回到局里把自己恨得跟杀父仇人似的,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不顾红灯绿灯,每天开着车在城市内外乱闯。

    这几天光是市民投诉就已经过了百份。

    张长宇骂了一阵,喘着粗气坐下,掏出一支香烟猛吸。

    赵副队长暗暗为张长宇捏了把冷汗。

    这个马副局长去年年末才调到局里,专管刑事案件。

    坊间传说他是省委书记的一个远房亲戚,靠着关系才爬上这个位置的。

    刚开始队里几个哥们一起喝酒的时候,还觉得不太可能,可是后来几个案子办下来,大家才觉得传说未必是假的。

    这位领导办案经验一点没有,却特别喜欢发号施令,幸亏队长、副队长几个人能力较强,没出什么大乱子,可是这次随随便便一句话,撤了保护柳雅的人手,两个大活人就被罪犯轻而易举地绑架了,实在说不过去。

    大家都知道,张长宇这么多年来,喜欢柳雅的心一直没有变过,这次柳雅出了事,最大的嫌疑犯还是以淫亵狠毒出名的王仁,鬼知道那个漂亮的女人落在他们手里,会发生什么不幸,也难怪一向冷静的他表现反常。

    可是张长宇骂了马副局长,以那个昏官睚眦必报的个性,以后难免会遭他记恨,恐怕只要姓马的在任一天,刑警队就没好日子过了。

    按说自己身为副手,为公为私都应该出来打个圆场,可是那天自己说队里人手不够,本来是客观事实,却无意中成了支持马副局长意见的一个理由,而且严格说起来,柳雅母子的遭劫,连自己也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个时候,他也左右为难。

    众人就这样沉默着,谁也不敢先出声说话,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张长宇抽完了一根烟,长长吐出一口气,嘶哑着嗓子问:「冯小如,你们在城市周围调查得怎么样?」冯小如是刑警队新来的警校毕业生,小姑娘高挑的个子,苗条的身材,见谁都笑眯眯的,在队里时间虽然很短,人缘却很不错,她从会议一开始就想要说什么,可是张长宇一看到马副局长那张拉长的驴脸,火气就压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就破口大骂,她一直没有机会说话,后来大家都不吭声,她资格不够,更不敢先打破僵局,这时听队长问她,忙坐直身体回答道:「据我们的调查,b市周围都是平原,而且大多都有人居住,所以罪犯藏匿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在城东的那片郊区里,有一座废弃很久的砖厂,据目击者报告,晚上的时候里面偶尔会亮起灯,所以……」「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张长宇刚刚拿出又一支烟,正要点燃,听到这里立刻把还没燃着的烟扔到一边,睁大眼睛吼道。

    「是……今天早上刚查到的,我本来想说,可队长你一直在发火……」冯小如委屈地解释。

    张长宇却等不及了,一把抓起外套,几步窜出了会议室,恨不得长出翅膀一下子飞到那里看个究竟。

    他暗暗后悔,自己方寸大乱,每天开着车在城里瞎转,怎么就忽略了那个砖厂呢。

    一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倒出刑警队的大院,呼啸着直奔城东而去。

    「快点快点,二子,你那个东西没用处就别带啦……」「喂,那个别扔,拿着拿着!」「色虎的车马上就到门口,别磨磨蹭蹭的!」「唉,这个地方住着多好,老爹为什么要搬呢?」「少废话!你以为警察都是蠢猪吗?他们早晚会查到这里的!」我默默地看着王仁指挥众人收拾东西,感觉这一切都那么遥远,可偏偏又真实得接近残酷。

    昨天,色虎充分享受了妈妈的美妙肉体后,当即拍板,答应了王仁的所有请求,其中之一,就是马上为他们安排一个安全的住处。

    妈妈被侵犯的整个过程,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可是当时被关在房间里,听着妈妈隐隐约约的呻吟和哭泣,那种感觉,要比亲眼看见妈妈被人玩弄更加揪心。

    我又一次痛恨我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保护不了心爱的妈妈,反而成为罪犯们牵制妈妈的法宝。

    我觉得对不起妈妈,所以一直不敢看她,而妈妈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本来就心中有愧,我有意地避开她的目光,更是让她心碎。

    其实,我哪里会在乎妈妈的身体是否纯洁呢?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永远是我最爱的妈妈啊!可是,我们彼此都无法向对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短短的吊带衫,优雅白皙的脖颈和一大头背脊完全露在外面,下身的牛仔裤更是把修长的腿型展现无遗,洋溢着青春的美态。

    可是这个时候,男人们都忙着跑上跑下,根本没人有功夫向妈妈看上哪怕一眼。

    他们也不怕我们会趁机逃走,因为从这里出去,方圆几百米都是一览无遗的空地,根本无处躲藏。

    妈妈皱了皱眉,忽然一把拉住王仁:「我已经帮你做成了那件事,你为什么还不放我的儿子?」王仁似乎早就料到妈妈会问他,把肩一耸,摊开双手说:「我已经答应放他啦,可是他不肯走,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人一向是很民主的,人家不愿意,我为什么要逼迫人家?你说是不是?」「你……你胡说!」妈妈生气地斥责他。

    「是真的啊,不信你问你儿子。

    」王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妈妈根本不信,转过头来柔声对我说:「小杰,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了?告诉妈妈!」我心中一叹,摇了摇头:「没有。

    妈妈,他们答应让我走了,是我自己不肯走。

    」「你……」妈妈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眼中突然闪烁着盈盈的泪花。

    「我为了能让你逃出去,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可你却……你……你太让妈妈失望了!」我低着头,任凭妈妈哭泣着责备我,只是一声不吭。

    不知道怎么了,在我耳中,妈妈的责备声渐渐微弱,思绪慢慢地飘回昨天晚上……「你们……把我妈妈怎么样了?」门刚一打开,我就惶急地质问走进来的王仁。

    「你妈妈替我们办成了那件事,我们可以放你走了。

    」王仁笑眯眯地说。

    「真的?太好了!」我心里一阵兴奋,仿佛世界一下子变得光明了许多。

    可是王仁冷冷一笑:「小子,你好像很高兴啊?」「为什么不高兴呢?」毕竟是小孩子,一高兴就什么都忘了。

    我完全没有听出王仁语气里的讽刺和挖苦。

    「哦?那么,如果你妈妈很快,或者说,今晚就要死掉了,你还高兴吗?」「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妈妈今晚会死?」我终于笑不出来了。

    「呵呵,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求我们放掉你呢?她自己为什么不想走呢?」王仁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

    「谁说我妈妈不想走?我走以后,她就会自己想办法逃出来的,十几年前她抓你们的时候,不也是先被你们劫持了吗?后来还不是把你们都送进了监狱?」我对妈妈信心满满。

    「哈哈哈哈,果然是小孩子啊,想法真是天真!」王仁一阵狂笑。

    「你真的以为,你妈妈会在你离开之后,还苟且偷生吗?」「你什么意思?」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我告诉你吧小子,你妈妈是想先把你救出去,然后自己找个机会自杀,你还以为她能像上次一样从我们手中逃脱么?哼哼,别做梦了!」「你胡说!我妈妈怎么可能会自杀呢?」我根本不相信。

    「想想看,你妈妈已经是你爸爸的老婆了,却又和我们这么多人上了床,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可是你以为,她还会有脸回到你爸爸身边吗?对她来说,死不是痛苦,而是解脱啊!」王仁的游说很成功,我的想法在这一刻真的动摇了。

    我一直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从来没有顾及妈妈的感受!面对这些男人接近变态的羞辱,妈妈虽然抗拒,但却始终没有采取我想像中的那种强烈反抗,这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我的缘故,另一方面,是不是她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所以对这些都不在乎了呢?从古至今,自杀殉节的女子比比皆是,即使是在现代社会里,这种观念也还是广泛存在于女性心中的啊!我越想越怕,忍不住问道:「那……那怎么办?」「很简单,只要你不走,你妈妈就不会再有自杀的念头啦。

    」丢下这样一句话,王仁离开了。

    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涉世未深的我,真的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一切确实像王仁说的那样。

    妈妈流着泪,眼中又一次现出绝望和痛心的神情,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承受了那么多屈辱,换来的却是儿子的沉默。

    一时间,我们母子俩面对面地站着,谁也不说话。

    忽然,妈妈猛地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身朝楼下走去。

    「妈妈,对不起……」我向着妈妈落寞孤单的背影喃喃地说。

    「咳,老王,我来啦!」楼下远远地传来色虎的声音,随即是一阵发动机熄火时的轰鸣。

    「咦,小雅,是来接你虎哥的吗?呵呵,真乖啊。

    」色虎迎面碰见正往楼下走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