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非但不停止、还逼她舔他们身上的奶油蛋糕。

    「不……」妈妈发抖的摇着头,但身上爬满了滑滑腻腻的舌片,加上春药的效力渐渐产生作用,让她感到每一寸被挑逗的肌肤都变得好敏感。

    耳窝、乳头、腋下、肚脐、屁沟、耻穴都被占据,神智愈来愈模糊,理智和矜持在一点点地离她而去。

    「叫你舔你竟敢不听话!」一个混混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胸膛。

    妈妈像条母狗般爬在另一个混混身上。

    身下那人正含着她乳尖,其他的几个有的趴在她后面舔她屁股,有的舔她的背脊和颈项,原本裹满白色奶油蛋糕的肉体,现在只剩下油腻腻的湿痕。

    妈妈在他们逼迫下,也开始舔吃黏在这些混混身上的奶油蛋糕,她湿嫩温烫的香舌舔得每个混混骨酥腿软。

    一女八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地上缠成一团,玩起唾液交融的激情游戏,让人脸红心跳的哼喘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飞机看他们身上的奶油蛋糕都舔得差不多干净了,又砸了一块下去。

    这些饥渴的肉虫马上更兴奋地动起来,被春药迷乱的妈妈和他们成为一体,帮他们一一脱去内裤,蹲在地上一手握一根肉棒轮流吸吮。

    更淫秽的是,还有一名混混仰躺在地上,头钻进她屁股下面,正尽情吸舔着美味的肉花。

    妈妈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那混混脸上,因此对他的吸舔感觉特别强烈,肥大的舌头塞满她的阴道,在里头缓缓蠕动,舒服得连脑浆都快要流出去一般。

    她蹲在地上的两只脚掌用力的弓弯起来,脚趾头抓着地面,一脸迷蒙亢奋地吸吮男人的肉肠。

    「这妞真好……从没玩过那么好的……我们把她弄到最浪吧……」在她身后的混混抓住她的腿弯,将她捧起来。

    妈妈一声轻喘,像婴儿换尿布般被人抱在怀中,湿红濡黏的耻沟和肉片尽展在众混混眼里,他们聚集起一沱一沱的奶油蛋糕,粗鲁地塞进她耻户里,妈妈只觉得阴道不断填进冰冰油油的东西,数不清有多少手指在她肉洞里肆虐,身体说不出的酥麻兴奋,因而更放浪诱人地娇吟起来。

    在那些混混众手合力下,可怜的肉缝转眼被奶油蛋糕填平,再也挤不进任何东西了。

    耻毛、大腿根和股沟一片油腻狼藉,黏满了渣滓和奶油,大半块蛋糕全给塞进阴道,被糟踏到稠糊糊的食物开始从肉洞里面倒流出来。

    这时,混混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舔吃。

    妈妈皱起眉头舒服地哼叫,那些热热痒痒的糕渣不断从子宫往外爬,阴道口有好几片舌肉在抢着舔吃,感觉说不出的淫秽销魂……废弃的铁皮屋内,淫靡的肉戏仍在继续着。

    妈妈坐在一名混混身上,粗大肉棒再度填满可怜的小穴。

    她必须不断耸动屁股让下面的混混满足,还得用嘴和手帮其他人套弄。

    混混们把妈妈围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让她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双手也各抓一条,卖力让每个奸淫她的流氓都能满意。

    在一旁的我已经看到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惊诧。

    虽然明知道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妈妈会这么淫荡。

    已经有几个混混的肉棒在妈妈口里和手中陆续射精,但马上又有第二波递补上来。

    吃了春药的妈妈经过长时间身心亢奋的运动、虽然累得快虚脱的模样,却仍然努力地帮还没射精的人服务。

    飞机知道妈妈是色虎看中的女人,生怕她被搞烂了,色虎回来会大发雷霆,所以不准太多人和她性交,也正因为如此,几乎所有混混都是靠她的嫩嘴和纤手解决。

    而躺在妈妈身下,肉棒真正进入她体内的流氓叫做大牛,有点轻度的弱智,却是人如其名的大个子,他是色虎手下的第二号打手,因此飞机特别要混混们将妈妈的小穴让给他。

    大牛的性能力十分强,已经连续强奸妈妈快四十分钟了,却一点都没有要泄的样子,可怜妈妈高潮了三、四次,俏生生的脸蛋黏着湿发、嘴唇没一丝血色,恐怕是没多余力气能再丢身了,但在药性驱使下,仍然努力地在大牛身上坐动。

    好不容易所有混混都在妈妈脸上和口中射过一次精,大牛却仍旧勇猛,他坐起上身,拉着妈妈双手,要这美丽的女人抱住他宽厚的肩头,然后捧着她屁股一举将她抱着站了起来。

    「啊……」妈妈兴奋又辛苦地浪叫,股间还插着粗大的肉根,雪白的手臂吃力地攀住男人后颈,修长玉腿弯曲起来,紧紧勾住他的腰。

    就这样、大牛得意地抱着妈妈在屋内绕行,像表演特技似地展示着他过人的体力和性能力,这男人不但捧着妈妈边走边作爱,最后竟还跑起来,可怕的怒棍无情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妈妈痛苦的哀吟回荡在屋子里,虽然在警校曾经受过系统的体能训练,但经过连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奸淫,此时也只剩一点力气了,但仍本能地紧紧搂住大牛,因为一放手就可能会往后摔倒。

    妈妈插着粗大的肉棒震了这么久,早就已经陷入虚脱状态。

    被蹂躏过久的嫩穴周围泛起白泡,夹着男人粗腰的玉腿肌肉彷佛抽筋般紧绷着。

    「哼……啊……」可怜妈妈神智不清地哀叫,声音说不出的凄美哀婉。

    那些混混听到这样美妙的诱惑,哪还忍得住,从四方围拢过来,几十张手扶着妈妈腰背,油腻的口舌如雨般落在她小嘴、乳房、柳腹上,妈妈原已筋疲力尽的身躯又饥渴的扭起来。

    这时大牛正进到最后关头,挟着如火山喷发般的强烈快感冲刺,根本无暇去管别人怎么调戏他在搞的女人。

    妈妈的娇躯就如接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不久,大牛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火烫怒茎暴涨,两片油亮黝黑的屁股用力缩紧,滚热浓精源源不绝地射进子宫深处,妈妈彷佛要被熔化般大声哀啼出来。

    「换我们了吧!」混混们等不及大牛在她体内丢完精,就抢着把妈妈抬开,只见一条浊汁从翻肿的小穴黏出来、连在大牛紫涨的龟头上,龇裂的马眼还在一抖一抖地涌出烫精。

    大牛爽完后,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欲火焚身的混混们也顾不上飞机之前的规定了,妈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只看得到露在人墙外的两段洁白小腿,在赤条条的人缝中激烈摆动。

    「靠,围得这么紧,我他妈都看不到了!」飞机跳上桌子,才知道她像一条被捕获的小鹿般,被人一前一后平抬着,嘴里含一条鸡巴、屁股也插进另一根,抬着她的两个小弟正合作无间地享用她上面和下面的嫩嘴。

    妈妈嗯嗯呜呜地闷叫着,有人钻到下面咬住摇晃的乳尖,还有不少只手争抢着抚摸汗黏黏的玉体。

    妈妈对男人粗鲁的摆布所造成的疼痛早已彻底麻木,在他们合力不停的奸淫下,惟一的感觉,是阴道被轮番进出的铁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浆液不断注入无力收缩的子宫和口腔,全身轻飘飘地,像是在作梦……第九章、阴谋「呼……好爽!」混混们或躺或坐,横七竖八地堆满了整个屋子。

    「你们几个,把她弄到车里去!」飞机皱着眉看向满身精秽、瘫软在地上的妈妈,表情中有些嫌恶。

    她的阴户因为遭到激烈的抽插,直到现在仍没有完全闭合起来,嘴角溢满了白花花的液体,整个赤裸的身体几乎都被精液覆盖了。

    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碰触其他同性的精液吧,那几个被抓了苦力的小混混自然也不愿意,可是因为地位低下,不得不听从老大的指挥,只好抬起妈妈,把她塞进面包车里。

    「小子,你的腿没断吧,自己爬起来上车去。

    」飞机看了看一脸木然的我,冷笑道。

    几辆车呼啸着直奔b市而去,只留下几个小弟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

    「喂,我可告诉你们,回去以后,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跟虎哥说起咱们玩那个女人的事,知道了吗?」飞机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对小弟们说。

    「是,飞机哥,跟您来的兄弟们都是您一手带起来的,在我们眼里,只有您飞机哥!」一个小弟谄媚地笑道,其他几个马仔也不住点头。

    「操,你他妈胡说些什么?我也是跟虎哥混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你们第一要听虎哥的!」飞机笑骂道。

    「飞机哥,最近听外面传说,虎哥和赤龙哥有些不愉快,是不是真的啊?」黑皮陪着笑了一阵,小声问道。

    「别他妈胡说,你不要命了?」飞机脸色一变,怒斥道。

    黑皮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飞机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脸望向窗外。

    如今天门势力愈见壮大,渐渐地连市政府也无法遏制,只能用怀柔安抚的政策,加上一些不痛不痒的压制,才保持了社会治安的短期稳定。

    可是社团里的两个龙头大哥,赤龙和色虎却在社团的发展策略上出现了分歧。

    赤龙是由经商转入黑道的,本身资金实力雄厚,有着商人的精明和狡诈,主张整个天门低调行事,在一些正经生意和人脉关系的庇护下,干点走私之类的勾当。

    可是色虎是从街头一刀一枪地拼上这个位置的,他想把天门变成美国的家族黑帮模式,野心要比赤龙大上几十倍,两人志向不同,偏偏又把持了天门的最高权力,摩擦日渐增多,两人的关系也随之逐步恶化,这是黑道上人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对于他飞机本人来说,自己是跟着色虎从街头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一步步爬上来的,理应站在老大一边,可是飞机也看出来了,色虎这个人,什么都说得过去,却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好色。

    按理说,是男人都好色,别说色虎,连飞机也不例外,要不然,他就不会把柳雅带到这里来奸淫玩弄了。

    可是色虎的好色,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曾经为了一个明星和b市第二大帮派的龙头大打出手,虽然最后是以对方的灭门而告终,天门却也损失了好多能打的弟兄,更因为杀了人,而被刑警队追查了半年之久,还是靠高层的门路才将祸事化于无形。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天门也屡屡因为他的这个缺点而遭受损失。

    就连一向不轻易得罪人的赤龙,都忍不住对他当面埋怨。

    如今,他又为了一个女人,把一伙通缉犯安排在自己的窝里。

    警方一直没有放弃追查他们,所以这些人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天门拖下浑水。

    飞机想劝色虎,却又存了自己的私心——色虎一倒,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上位,接管色虎的一切黑白生意。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飞机一直乖乖地按色虎的吩咐做这做那,还在小弟面前做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默默等待机会。

    「色虎的位置,早晚是我飞机的!」飞机狞笑着打开车窗,把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扔了出去。

    「飞机哥,到了。

    」司机把车停在洗浴中心后门,熄了发动机,转头对飞机道。

    飞机点点头,对黑皮道:「你把这小子和柳雅带到别的房间去,给她洗干净了,先别交给王仁。

    如果他们问起就往我身上推,等过两天,那妞身体养好了再给他送回去。

    」飞机留了个心眼,柳雅现在的模样,一看就是灌了春药后被激烈地轮奸了一番,如果让王仁看见了,没准这老家伙会告诉色虎。

    现在形势复杂,自己千万不能给色虎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黑皮答应一声,带着几个小弟把我和妈妈抬进了洗浴中心的侧院里,与之前的那座楼隔了一道厚厚的砖墙。

    浓重的烟味已经把车里和众人身上的精液味道掩盖住了,飞机吸了吸鼻子,下车往门里走。

    「飞机哥,不好了!」刚迈进门槛,就有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冲他跑过来。

    飞机皱了皱眉,骂道:「你他妈慌什么?出什么事了?」小弟喘了口气,答道:「两男一女,是……是刑警队的,他们说怀疑咱们这里窝藏了通缉犯,要进来搜查,巴哥不让,两边就打起来了……」飞机愣了一下,忙朝洗浴中心的前门快步走去。

    「操,是刑警队哪个人带头的?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是谁罩着吗?」「好像是……刑警队的队长,叫张什么宇的。

    」帝豪洗浴中心的大堂已经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乱七八糟地歪倒着,十几个打手把穿着便衣的张长宇、冯小如和一个刑警队员小刘团团围在中间,不时有人冲上来,然后捂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倒下去。

    张长宇一个侧踢把面前的混混踢翻在地,然后低头弯腰,一记直拳把冲上来的人打得斜飞出去,口中喊道:「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