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红楼蟠桃梦(1-13) > 分卷阅读3
    开枝散叶胡乱一气的读只会发散精力,须得有所专精才是。

    」「如何专精?」香菱瞪着一双好看的秋水眼,满脸疑惑古怪,这位大爷自己可是知根知底,平素最恶读书,就是看也是翻些春宫艳情册子,什么《蜃楼志》《姑妄言》《肉蒲团》倒是熟得很,哪里又懂得诗了?只是这话如何敢说出口,只得随口应道,也绝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

    「自是唐诗最佳,你先把李青莲、老杜、王摩诘的诗全看完,有这三个人的诗打底子,再看看白乐天,卢照邻,孟浩然,温八叉等人,我以为唐诗顶峰之顶峰首推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当真是由诗入道,天地至理,至于李商隐就晦涩得很,不看也罢,还有宋词……」这一顿说得天花乱坠,口吐金莲,薛蟠前世数代学识,王母蟠桃天地灵根,见识悟性岂是常人所及?当下把个香菱说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唯有把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原本的疑惑尽付流水,只是满腹的如遇恩人之感,她想作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大观园林薛史探等人赏月观花,吟诗作赋,心里羡慕得无以复加,只是无人引导不得入门,这下子可好,顿时喜得神采奕奕,眉飞色舞,拉着薛蟠问这问那纠缠个不休。

    软玉温香,红袖夜读,有这佳人相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窗外是连天秋草,嘶嘶虫鸣,窗内是古卷灯花,素手呢喃,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亲近,许多原本不通不透的地方被薛蟠一点即刻明悟,正好说在了要道上,让香菱心中欢喜无限,平生最大爱好竟是今夜得以畅怀,平素这个呆大爷此刻显得无比亲切,真真是恩公一般,愈看愈是欢喜。

    此刻薛蟠正拉着香菱一只柔软的洁白素手,嘴里漫涌莲花,说得美人满眼飞星,如学堂小书童一般模样,闻着那弥漫空中的淡淡莲藕清香,旖旎无限,心中不由得一荡,手上微微用力,将正凑上前来提问的香菱一把拉入怀中,美人娇呼一声,正巧坐在薛蟠怀中腿上,坐在上面簌簌发抖,低眉垂首,秀美修长脖颈上已是一片绯红。

    薛蟠此刻早已难以压制心底无尽情欲躁动,下身巨蟒早就毒蛇吐信,摇曳不已,顶在上面那圆润娇俏美臀正中间里顶磨不已,顶得香菱脸红耳赤,坐在上面扭来扭去,连呼不要,被薛蟠低头重重吻在红润樱唇上,放肆品尝吸允起这香津玉液起来。

    这唇极软,这嘴极香,这身子抱着极柔弱,这怀中佳人极紧张,只是颤抖个不休,也不管她闭眼娇羞,只是一个劲大力允吸舔舐,舌头深入口腔放肆搅拌,舔弄那每一个牙槽,勾搭那躲来躲去小香舌,吞咽那美人温热润滑唾液,惹得她更加不敢睁眼。

    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烈火遇到干柴,吻得缠绵悱恻,销魂无比,把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吻得如风中杨柳,雨打芭蕉,只是颤抖不休,脸泛红潮,仿佛随时要倒。

    薛蟠那张胖乎乎圆脸压在下方美人娇嫩瓜子脸上,鼻息咻咻,如牛喘息,连带的香菱呼吸也粗重急促不均匀起来,显然已悄悄动情,仰着小脸任凭男人在上面尽情索吻,脸上红潮艳丽如烂漫山茶。

    允吸索吻许久,直到美人娇喘怯怯,眼波带水,眉角含春,方才松开,随即一把抱起,大踏步向内间卧房走去。

    这香菱本就是自家爱妾,只是原本薛蟠喜新厌旧,玩了半月就腻歪了,现下重燃爱火,让香菱又是惊又是羞,惊的是他如何这般又歪缠上自己,羞的是那般销魂蚀骨的难为情滋味又要再来一次,不禁又怕又爱。

    随手将香菱按在榻上,便伏在玲珑有致温热娇躯上上下其手,大肆抚摸,双峰玉腿腿根到处摸了个遍,薛蟠如今脱胎换骨,调情手法高明无比,专在那山峦溪谷内揉搓,三下两下就调起那深埋美人心底黑暗处的无尽情欲,摸得她娇喘细细,宛如萧管,在榻上不耐烦的扭股糖似地扭来扭去,闭着眼只是一个劲的喘息个不休,越摸越是难耐,最后干脆娇羞无限的藤缠树般双手双脚缠着压在上方高壮魁梧汉子,一双修长美腿夹在男人腰间不断使力夹紧,不耐烦地磨蹭着。

    尽管穿着一身繁复衣裙,但在性灵清明后的薛蟠面前简直如庖丁解牛般,魁梧高壮猛汉十指穿花,扒抹挑勾弹,只见胫骨,不见全牛,只见女孩儿身上衣物片片飞起,件件脱落,飘起飘飞如花蝴蝶一般,顷刻间就脱成了白羊一般,白皙柔腻,胭脂白玉,酮体轻摇,喘息怯怯,在这秋夜清冷的夜晚,宛若一蓬情火燃烧在白玉栏杆上,烧的人抓心挠肝,烧的栏杆汁液横流。

    三下两下脱下自家衣物,露出那魁梧健硕的胸肌,丛丛浓密黑毛,泛着油光的腱子肉,以及两条黑毛大腿根之间那硕大粗壮的累赘物事,这物事长得狰狞可怖,色泽黝黑,青筋遍布,粗如儿臂,沉甸甸颤巍巍一下一下对着美人脸蛋点着头,马眼流着涎,更诡异的是整根阳物不但既粗且长,上面还自上而下长有九个环,若竹节一般,正是他第三世轮回托生为一西藏密僧时候修炼密宗欢喜禅法门练出来的「九曲蟠龙」,放入女人体内最是爽利,来回抽送之时九环顶着敏感肉壁,阻力极大,每个肉褶皆可磨到,比寻常阳物更易挑起欲火,往往只要几下就能磨得泄身。

    如今灵性回归,自然将过去九世积累的得意之处显现出来,香菱捂着眼从指缝里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吓得脸红耳热,心跳如擂鼓,怎么一下子那东西就变样了?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这次喝醉酒之后什么都变了?还是自己糊涂记错了?香菱虽然是薛蟠爱妾,但真正鱼水之好也就刚买来那会,之后呆霸王喜新厌旧腻烦了,干脆专一在外面眠花卧柳,故此房事也就断了。

    薛蟠挺着硕大古怪鸡巴,看着榻上羞得捂着脸的小美人,不禁满心欢喜,俯下身子把两条修长白腻双腿分开,把个圆乎乎胖脸埋进中间那丛露珠点点的茅草中去,狗一般伸出长长红舌舔弄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麻,羞得香菱更是捂着脸蚊子哼哼,以往尽管早就欢爱好过,但几时有这般被舔过阴部密处?顿时大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都不知道如何抗拒,只一味的摇头,越是这样越是酥麻难忍,下面不争气的淫水直流,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高壮汉子就埋头在自家小妾腿间努力不休,舔得啧啧有声,水声不停,有时将舌头卷起插入其中做活塞抽插,弄得小美人更是摇头晃脑秀发乱甩,嘴里咿咿呜呜都不知说些什么,声调都变了,柔柔腻腻,眼波媚得几欲滴水,显然已经迷乱了。

    看看挑逗得差不多了,香菱已经香汗细细娇喘连连,下面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双眼迷离神态妩媚,于是挺枪上马,将那根九环巨蟒在山门外轻轻研磨挑逗几下惹得美人低低娇喘之后,慢慢顶送进去。

    「呀,太大,大爷轻些」香菱不禁蹙眉,久旷之身,又是如此巨物,一时撑得下身肿胀难耐,只觉得要把肚子顶穿一样。

    薛蟠不敢造次,在外面温柔停留,待香菱好受些又慢慢送进一点,再停下接吻亲嘴,缓解肿胀,亲完再继续送入,终于数次之后总算没柄而入,只留两个巨大的子孙袋在外边,惹得美人就是一阵急喘,却是惹出另一番风流韵事来。

    第四回宝钗听床却说薛蟠和香菱在房内行那云雨之事,弄出许多动静,如今正好入港,刚刚得趣,响起了许多靡靡之音,只是那两人弄的爽利,却不知后边屋内又是一番情景。

    薛宝钗屋子本就与香菱隔得极近,正巧今日自己丫鬟莺儿有事出门,留她一个在房无聊,忍不住来到香菱房内意欲找她说会子话,在里间看到一个尚未绣好的荷花水鸟香囊,越看越爱,不禁坐下来拿起针线继续绣起来,正得意间,就听见隔壁一阵古怪响动,伴随着奇异喘息,好似人得病一般,正奇怪的侧耳倾听,就听一阵脚步声急急走来,接着隔壁榻上传来一声重物落下闷响,于是开始悉悉索索脱衣声,女人娇喘呻吟声,男人粗重喘息声,并那床榻摇动声,宝钗尽管是未经人事黄花闺女,但到了这步田地如何还不知道?待到香菱那一句「大爷轻些」,更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这丫头本就是自家兄长的爱妾,男欢女爱本也没什么,只是就算贪欢也该背着人才是,如何在自己耳边隔壁一板之隔就轻狂放浪起来?当真是羞死个人,这辈子没这么难堪过,真是要死了,急的如热锅上蚂蚁,走又不敢走,留又烦躁得很,只是捂着耳朵红着俏脸一个劲暗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这边厢宝钗着急羞愧,那边肉搏男女动作正欢。

    薛蟠起先还怜惜香菱恐她承受不住,慢慢吞吞小心抽送几下,温柔无比,等到美人蹙眉微舒渐渐适应之后,就开始逐步加快,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巨蟒身上九根肉节来往抽送中刮得娇嫩花穴又麻又酥,一抽一送间就是过电般十八下爽利无比的致命快感,刮得香菱恍恍惚惚,魂飞魄散,完全没有了矜持,只是死死搂着抱着正压在身上大动不止的薛蟠无意识乱叫乱喘,修长美腿夹在熊腰上朝天乱蹬,手指甲都扣进男人背上肉里去了。

    看着自己胯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婀娜多姿小美人,薛蟠越是看越是爱,脑海中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香菱为人最是温和大方,明明一生厄运缠生,先被拐卖,再被两家争夺,嫁了薛蟠又被冷落,没过几天好日子,却仍然这般以真心待人,一派天真烂漫,没有半点心机,对生活对生命充满热爱,追求自己小小的理想,为了学诗可以呕心沥血,精诚所至,感天动地,昨夜还守在自己床边一夜,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当下情动于中而发于行,低头就吻在那张开娇喘的红润双唇上,尽情吻着亲着,将那浓浓情意化入其中,感受到男人唇间传来的与以往单纯肉欲截然不同的感觉,香菱惊的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幅熟悉已极的圆乎乎大脸,看着男人那双铜铃大眼中陌生的情愫,渐渐美目迷离,暖暖的情意充塞胸膛,在这微凉的秋夜中不但不觉冷,反而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蝴蝶纷飞。

    陶醉在薛蟠陌生而又火热的激情之中,被胯下那根让人要死要活死去活来的大肉棍捅得神魂颠倒,情与欲的完美交融瞬间融化了女孩心内深处的冰山一角,化作碧波万顷,心内只是暖融融的,也放开了矜持,火热的回应着男人唇舌的侵犯,主动把小香舌伸出去和那条舌头交缠着,勾弄着,让他尽情索取让他把自己捅烂了揉碎了,让那一波波浪涛海啸般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把自己彻底淹没。

    俏丽至极的女孩在高大魁梧的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犹若杜鹃啼血,声声入骨,不再是带着无所谓的例行公事,而是在这完美的技巧粗暴的力量与火辣的深情之下的神魂融合,男人抓着女人娇嫩浑圆的臀瓣大力冲刺,粗壮多节的肉茎在绯红滑腻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那又深又重的撞击只砸得美人儿胯部噼噼啪啪鞭炮般响个不停,伴随着肉壶咕叽咕叽的水声,唱着一出出黄梅戏,撒下一丝丝黄梅雨,一气儿抽插了八九百下,次次见底,撞得花心收缩从未经受过这般有力这般狂暴的雷雨,香菱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薛宝钗躲在里间捂着脸都快晕厥过去了,实在是荒淫得无以复加,先还娇喘细细,强行压抑,后来愈发没了名堂,香菱这死丫头平素看着温和婉转,怎么这会子浪得变了个人?嘶鸣叫喊得越发放肆起来,咿咿呜呜嗯嗯啊啊的,后来干脆喊起薛蟠的名来,那声调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