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附体记(1-8部) > 分卷阅读3
    露半点春光了。

    我无奈,只得道:「好姐姐,我先去了,晚上等你来。

    」三师嫂低声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缠了一会,盯着她的脸儿,直到她微微点了头,才兴奋地回屋候着。

    在房中细细回味今日与三师嫂偷吃禁果时的诸般情状,忽记起师尊曾提到,男女双修大法,乃是道门南宗的一项密术,若能善加修炼,功力提升极快,今日与三师嫂云雨后,五体圆融之状,不知是否便是男女双修后的应有迹象?可惜以前没得到师尊的仔细指点,只隐约记得什么要保持「灵台清明」啦等等,一鳞半爪的,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师尊讨教,求得此术。

    只是我尚未婚配,却以什么理由向师尊提出为好?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我用遁地术打开了一条通道,将三师嫂接引了过来。

    在我房中现出身,先将屋子周遭施法禁闭,以免外人听见察觉屋内的声响音息。

    这才转过身来,看见三师嫂背着我站着,对着灯,拍打衣上尘土,听见她轻声道:「脏死啦,全是土!」我轻笑一声:「好姐姐,我来帮你吧。

    」双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尘土尽收掌心。

    三师嫂接下来不知干些什么是好,静静坐在床侧,看着油灯,侧对着我,脸儿微红,不说话。

    我坐在她身后,将她身子掰转过来,她低眉含羞,还是不敢看我。

    我心头大乐,师嫂此时再不是平日把我当小弟弟看待的那个师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靦腆之态,不可言传。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似的,只想百般戏弄调教眼前这个羞涩女子。

    伸手触了触她的下巴,她微笑着转过头去,我脑袋随着跟过去,捉到了她的唇,两人双唇轻触,渐渐激动起来,搂在了一块,我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去解她衣裳。

    三师嫂躺在那儿,酥胸起伏,任我将她身子翻转拨撩,脱去了外边衣裙,露出大红肚兜,绸布小衣。

    她的身子显露出一种奇怪的协调,既小巧玲珑、纤弱含娇,又丰隆肥腻、饱满诱人。

    我目似喷火,急急将身上衣裳脱去,爬到床上,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肌肤一碰,难以形容的动人触感让两人都叫唤出声。

    我控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避免与她身子接触,隔着微小的距离,保持着灵台清醒,体味着那种近距离的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先将手在她颤动的乳尖点了一下,又缩回来,在她大腿上滑了一下,又离开了。

    这时我更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玩弄着姐姐的身体。

    又像新摘了个诱人果实,放在眼前,却不马上吃掉,品味着果实即将入口的香甜。

    她仰面喘着,不时眼儿瞥我一眼,身上的热气如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人扑上身去,我的鼻息轻碰,在她耳后轻叫了一声:「好姐姐!」她「嘤咛」一声,身子转过来,我紧紧搂住,就像突然火山爆发一般,开始异常狂乱,手一扬,她的肚兜飞出去,手一拽,她的小衣褪下来。

    这时什么「灵台清醒」都顾不上了,只想把亲亲的三师嫂娇娇的身子揉碎,捏烂了。

    尘根暴怒,在她身上软肉戳顶,似要平白戳出个洞来,忽一下,尘根落在她的小手中,涨跳不已。

    我的全身要害被她拿住了,喘着粗气,撑在她上方,定定看着她,她的纤手微微一套弄,我浑身一抖,身子落下,脸鼻在她颤耸的胸乳,晕头晕脑,就张了嘴含弄起来,她的小手同时在下边轻动。

    从胸乳往下,我一路亲吻下来,到她腹部,我的身子高高弓起,她的手放开了我的尘根。

    我退开一步,终于到了她黑密的毛丛,那儿湿润潮热,不胜丰隆肥软。

    我手指扯起她的阴毛,连着毛上皮肤尖起,又落回去,三师嫂的腰儿随着一挺,嘤嘤作声,接着往下,是一处干净娇软的嫩肉,丰肉簇拥着,分开来,肉色与其他肌肤稍有不同,嫩而含白,汁液粘连。

    天!这就是女子的阴部么?师姐是否也是这样?我好奇地翻弄着,只想看得仔细一些,深深记入脑中,也顾不得三师嫂腿儿夹闭,腰身乱扭。

    好奇心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料三师嫂反应激烈,腰身猛的弓起,腿儿一阵扑腾。

    我见她如此忍受不了我的吸舔,更是舌头翻飞,撩舔搅拌,三师嫂惊叫连连,全身如一只小虫,身子弓缩,腿儿抽搐。

    下边越舔越湿,顺着腿间流下。

    听见三师嫂娇唤:「啊――不要啊―――小师弟―――――不要啊!」我的尘根在下边抖抖的,瘙痒难忍,只想找个地方挨靠摩擦。

    我坐起身,尘根运气两周,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推开她嫩白的大腿,对准娇嫩处使劲一耸,听得「噗哧」一声,汁液飞溅,尘根进去一半,尚有茎身在外,三师嫂惨叫一声,手推在我腹部:「不要啊―――太大了―――!」由于我主要修行的是道门的「变化」,而三师兄主要修行的是「力量」,三师兄不能和我一般,将尘根变化,所以三师嫂以前没容纳过变化后异常粗大的尘根,难怪她承受不了。

    我稍稍收气,变小了些,三师嫂手一松,我「兹」的一声将尘根挤进,开始一下一下,重重猛击,水声「啧啧」,连着鼓捣了几百下,三师嫂娇声呻唤,两手在腰旁乱抓,渐渐的身子越来越软,像和了水的泥,瘫着一团。

    忽然,三师嫂体内似有一股气流,混着水儿流出,顺着尘根流入我的体内,我吓一跳,赶紧停身不动,那股气流却不稍歇,从我尘根向后,沿着脊背溢上天顶,又迅速游遍周身,暖融融的十分受用。

    我心想,难道这便是男女双修大法?可是我并未修行过,不知道法门诀窍呀?当下也顾不了许多,加快抽动,小弟却丝毫没有泄意。

    我拖了出来,喘息稍歇。

    三师嫂身子不安地翻转,对我露了一个雪白股儿。

    我看得色心忽起,就从她背后插了进去,感觉又紧又慰贴,挺腰耸弄许久,三师嫂忽然将腿儿紧紧夹闭,「嗯」的一声闷叫,身子痉挛抽动,穴内又一股水儿流出,我终于控不住,一泄如注,一股气流从体内流出,源源不绝,进入三师嫂体内,又流了回来,周身走了一遍,眼目盈水,清凉畅快,魂飞天外,神游天地之间。

    第三章师门惨变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尘根一点一点的收缩,似要滑出穴口。

    睁开双眼,忽见三师嫂全身晶莹如玉,一种淡淡的光晕一亮,又敛藏了起来。

    听师尊说,她们密宗门修行深厚者,身如白玉,通体透明,身周光晕笼罩,望之如仙,此即是她们的得丹迹象,看来一点也不假。

    一番云雨过后,不仅我的功力提升,三师嫂也颇多受益,世上竟有如此快活的练功法门,岂不妙哉?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双修大法学到手,唉,只是不知师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三师嫂身子动了一下,我的尘根掉出穴口,软软的拖在她大腿上。

    她侧头看我一眼,云雨过后,晕脸桃腮,说不出的娇柔动人,我的唇在她后背一印,往上凑到她耳旁:「好姐姐,快活死我了。

    」她眼眸凝注,若有所思,忽自个儿一笑,轻轻踢动脚尖,一股娇羞满足之意,溢于言表。

    我心中喜乐无限,手指在她身上划来划去,才一会儿,底下尘根悄然而兴,在她腿上弹身而起。

    她回看我一眼,似惊似羞,我按耐不住,将她身子拨转过来,叠压上去,尘根重新插入,缓缓轻动,直至再次一泄如注,又温存了许久,方送她回去。

    这一觉睡到天亮,声息禁闭的法力渐渐消失,听到屋外鸟声啾啾,弹身而起,脸润肌张,精气充沛,直欲空翻几个跟斗以泄体内元气。

    我洗漱完毕,试着施展陆地腾飞术,身子从地面冉冉升起,越过小镜湖水,往树林飘去,轻衣飞扬,晨风拂面,说不出的惬意。

    我落在一株高树,往下望去,小镜湖倒映树影,看上去清澈暗绿,如一泓清酒,湖边几处木屋,随意散布,由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相连。

    清晨雾气缭绕,露水清凉,杳无人影,偶有鸟儿飞过湖面,一点黑影划一道优美的弧线,没入林中。

    这就是青阳山,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一刹那,我忽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动,站在树颠,久久无语。

    师尊说,我是个农家孩子,一次他偶然路过,把我带走。

    他没说是否问过我的亲生父母,也没说我是哪里人,只说修道之人,尘世亲缘知道得越少越好。

    这么些年,我也很少想到自己的身世来历,一直把师尊和师兄当作自己的亲人,在山林间无拘无束,一年年长大。

    从三岁起,我开始练习呼吸吐纳和道家柔功,七岁的时候我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可自由收缩,一颗珠子滚在我身上,从脚趾到脑门,我静静躺着,靠肌肤的伸缩让珠子游遍周身,神龙门把它叫做「滚珠功。

    」十岁的时候我可将身子叠压,手脚肩身缩在一块,有时像一块肉饼,有时像一团肉球。

    师尊说,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通过精、气、神的修炼,修得内丹,便可分身散形,变化无穷,无生无死,遨游天地之间。

    可惜的是他也只能传我一些五行、隐身、搬运等小术,要窥大道,只有靠我个人的修炼和际遇了。

    当今天下道门派系繁多,争斗得厉害,恐怕要清静修炼是不大可能了。

    说得这里,师尊少有地叹了口气,怔怔无语。

    第一次,我知道师尊也会有烦恼,虽然不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师尊那次说完话之后,传了我一种「离魂附体术」,说是万一遇有祸变,肉身被毁,元神也可脱壳而逃,存一线生机,借体重生。

    想到这里,我忽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极目天际,心中呼唤:「师尊!你在哪里?!」一股沉寂冰冷的感觉侵体而寒,我顺着树颠掠去,心中止不住的悲怆之意,酸楚难忍,难道师尊出事了吗?在林中见到师姐,师姐脸朝西方,泪流满面,我心中一震,缓缓落下身子,惊问:「师姐?!」师姐容色惨然:「师尊出事了!」我心中一凉,师姐的预感竟与我相同!两人回到住处,远远望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坐在一块,心中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们脸上悲伤凝重的神色,我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悲嘶一声:「师尊!!

    !」眼前黑晕晕的险些撑不住。

    大师兄道:「师尊已然不幸,此地定将有变,大家速速收拾东西,以备万一!」环看了大家一眼,见几人兀自呆呆不动,喝道:「速去!」我昏头昏脑,回到屋里,将随身物品收拾完毕,见桌角一颗珠子,晶体发黄,正是师尊给我练习「滚珠功」的神龙珠,虽然已经用不上了,却忍不住伸手取过,黯然泪下。

    几人重新聚到一块,大师兄立于桌旁,指着桌上一个包袱,道:「这是师尊临行前交给我的师门秘笈,师尊说若有变故,分交诸弟子保存,以免全遭丧失,他日重聚,再光大我神龙门!。

    」说完,取出里头经书皮卷,念一声秘笈名称,就交给一人。

    我心下黯然,也没听清交给我的是什么皮卷,随手贴身藏好了。

    小镜湖水波依旧,却有股潇潇寒意。

    我们师兄弟几人分卷完毕,临湖默对片刻,正欲起行。

    忽见青阳山高处远远掠来几道身影,大师兄道:「是三师弟――――――陆师伯他们!」三师兄几人落下身子,无不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三师嫂惊叫一声:「杜郎!你――――――.」抢身上前扶住,三师兄肩左及腰,被人划开一道剑伤,深及数寸,只差一点便开膛破肚。

    三师兄脸如金纸,哽声道:「师尊已――――――.」大师兄黯然点头:「大家都知道了,三师弟请先休息。

    」陆师伯衣裳破碎淩乱,如被火烧坏,肩头露出一大块焦皮烂肉,面色凝重:「只怕来不及休息,全真妖道及其大道教、清微派走狗便将追来,你们与我即刻同往天姥山避难!」他身后站着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虽也是衣发散乱,脸色灰败,看上去伤还轻些。

    二师兄只顾关心地盯看无音师姐,却不便上前抚慰。

    大师兄道:「是!谨听师伯吩咐。

    」陆师伯道:「二师侄郑雍、五师侄李丹护送无音、无双先行,四师侄陈瑶、三师侄杜铿和卞妩儿夫妇居中,大师侄刘元衡与我断后,这就去罢!」话音未了,忽听得一道声音传来:「淫道士想溜走?门都没有!」声音尖细之极,刺人耳膜。

    随即棚前空地蓦地破开,六七个道士现出地面,高矮不齐,容貌古怪。

    其中一个年青女道士看上去不到二十,容色清丽,冷冷地向我看来。

    陆师伯面色大变,喝道:「摆五行阵!妩儿、无音、无双随我身后!」我们同声应道:「是!」师姐在东、三师兄在南、大师兄在西、二师兄在北、我居中,五行阵迅速布开,陆师伯几人在三师兄身旁护法。

    五行阵是神龙门护门之宝,我们师兄弟五人平日操练已熟,利用五行相生相古的变化之理,比起我们无人各自行法,既变化无穷,又威力倍增。

    连师尊也抵挡不住。

    那些全真道士似乎胜算在握,冷冷地看着我们占位布阵,并不阻扰。

    他们六七人都能行五行土遁之术,看来道行都非浅显之辈,更可畏的是,他们落点如此精确,不偏不移,非功力深厚者所不能及。

    土遁术根据各人功力不同,情况不一,像我只能缩地百里,落点也会偏离许多。

    领头的全真道士手执拂尘,颧骨高耸,语发尖声:「陆绵长!负隅顽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