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附体记(1-8部) > 分卷阅读24
    」小菁脸儿微微晕了晕,点点头,侍侯我起身,扶我转到塌侧,那儿靠墙竖放着一张小床,枕被叠放得整整齐齐,透着些小女儿气,想是小菁歇息用的。

    小菁从我塌下拉出一个乾净便盆,便来帮我宽衣。

    我不禁一阵心跳,适才强压下的欲火又蠢蠢欲动,随着衣袍宽开,底下尘根已是半硬,将下裳档处顶起一团。

    小菁脸愈加红了,俯低身子,轻轻喷着鼻息,手中却没停,三两下便助我将下裳褪了,露出光溜直润的尘根,看上去倒也不小,筋根未露,长长的歪戳着,像根秃笔管,洁净文气。

    我用手扶着,半天竟解不出,小菁已羞笑着转过头去。

    我心儿发痒,顾不上小解了,戏去牵小菁的手。

    口中道:「好小菁,帮我扶上一扶。

    」小菁耳根发赤,「呸」了一声,手儿轻轻一甩,丢开了,却碰在我翘着的尘根上,打得那处头儿乱点,摇头晃脑。

    小菁忙道:「哎哟!对不住!」吃吃低笑。

    我趁机捉住了她的手儿,往腿间引。

    小菁使着小力回扯,碰到尘根时却不由指尖张开,轻轻一捏。

    我三魂六窍俱在那轻轻一捏中飞了出去,身子颠了颠,愈加涎脸歪缠:「好小菁,索性帮我弄出来罢。

    」小菁晕着脸:「不会伤了身子么?」我忙道:「当然不会!窝着劲才难受呢……弄出来……身子便清爽了。

    」小菁半信半疑,飞快地朝门口处瞟了一眼,手中轻巧地捋了几下。

    一霎却被自己的动作弄羞了,红晕扑面。

    我心胸如醉,一把将她搂过身来,早就忍了许久的手贪婪地摸上她娇挺的酥胸,隔着薄衣,团着她乳尖细细揉捏、把玩。

    耳边听得她娇娇的呻唤声,心底一热,手中愈加使劲。

    一边贴着她脸儿,往她耳孔中吹了口气。

    小菁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我身上,眼儿斜过来:「公子……!」似羞怨,又似哀肯。

    我尘根翘举,贴着她腿儿廝摩,揣着她胸乳的手掌尖一卷,顺着她腰肋滑下,从她后腰低洼处摸上她浑圆的后股,指间传来她绸裙下股肉的圆实柔滑。

    正留恋不舍,手底的臀儿忽往下矮了矮,小菁惊唤一声:「不好了!」我吓了一跳,随即看她两腿夹收、面红耳赤的情状,忽然明白了。

    手硬硬的便往她两腿交彙处伸去。

    小菁忙伸手乱挡:「公子,别动!别动啊!」此时我那顾得上理会她肯与不肯?触手是一片醉人的坟突,软脓丰美,在碰着的一霎,魂儿都要丢了。

    小菁「噢」的一声,两腿夹紧,身子虾米般像向前蹲弓,额头在我胸间一抵,忙又站起来,身子往外挣,我手上无力,却圈不住,扯带之下,两人一同跌在塌侧,压得锦帐塌下一边。

    正乱着一堆间,忽听得外屋丫鬟叫:「棋娘!」「二小姐!」脚步声乱,有人往屋中走来。

    我忙不叠的爬起来,急急提着下裳,小菁挣起身子,也帮我理着衣袍。

    棋娘跨入屋中,脸上神情沈静,似有心事,猛然一眼望见我与小菁的慌乱情状,颊边倏地烧上两朵红云,身儿轻轻一转,我刚刚看到她的一个腰背,忽然间便不见了她踪影,一瞬间,我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贾芸却从旁边沖了进来,叫道:「大哥!」随即「啊」的一声,也是脸儿涨得通红。

    眼儿却睁得大大的呆立在那儿。

    小菁又羞又急,泪花在眼中打滚,扶着我到塌上躺好,低头侍立一会,不知如何是好,又转身去香炉中拨弄,续了支麝香。

    半响,棋娘才又从门外转了进来,道:「看来筠儿身子是大好了……。

    」忽觉有语病,脸儿僵了僵,竟呆在那。

    我从不曾见棋娘似今日这般魂不守舍,心下一甜:棋娘是因为我失踪的缘故吗?眼儿不知不觉盯着棋娘看。

    棋娘脸上却丝纹不波,待她要擡开眼儿,我忙将目光收了回来。

    手上微觉一痛,是贾芸捏着我的指尖。

    贾芸道:「大哥!」我转头瞧见她两瓣微微张动的娇嘟嘟红唇。

    贾芸似怪我没理会她,嘴儿一撅,忽又一笑,脸儿鲜花一般灿开:「这是什么?!」将缩在身后的手伸出,红白跃动的掌心托着一块鸡蛋大的玉石,石色底部如蛋清,上方五彩纷呈,依稀见有许多亭台楼阁、云雾缥缈。

    我奇道:「咦,什么东西?哪来的?」贾芸诧道:「你没见过?上回你去陆姐姐家玩,见了爱不释手,陆姐姐知道你在病中,便托人送来给你玩,解解闷儿。

    」我不知道她说的「陆姐姐」是谁,不敢介面,「哦」了一声。

    贾芸笑眼流波,忽将脸儿逼近,调皮地道:「你想陆姐姐还是不想?」我呆了一呆。

    贾芸一笑:「想便乖乖的安心养病,你身子一好。

    陆姐姐便可嫁过来了!」我吓了一跳:「什么?!」贾芸嘟着嘴道:「你一向病着,婚期一拖再拖,陆姐姐又不便过来玩,可急死我啦!」听她说话语气,似乎那个陆小姐嫁过来便是专为陪她玩的。

    我脑中迷糊,一时理不清许多关系。

    瞥了棋娘一眼,见棋娘在那掩嘴笑呢,她脸上愁意未散,看上去别具一股异样风致。

    我正欲岔开话题,听外屋丫鬟道:「齐管家来了,有事禀告七夫人。

    」棋娘整整身子,道:「进来!」齐管家进来,有意无意瞥了桌上药罐一眼,我心下一跳:适才忘记将药倒了。

    却见齐管家在几步外向棋娘弓了一下腰身,道:「派去宗阳宫的人回来了。

    说是昨日宗阳宫洞庭道长领着许多道士有事北行,留守宫中的道士说不识得小道士李丹。

    似乎宫中并无此人。

    」棋娘神情一怔,脸上忧意转浓。

    齐管家道:「会不会是李丹知道消息,跟洞庭道长一块北去了?」棋娘眉儿微皱:「若是如此,怎会不告知一声?」齐管家道:「想是去得匆忙,昨日府中又乱,不及辞行。

    七夫人切勿忧心,我看那小道士聪明伶俐,不会有事。

    」棋娘点了点头,不再作声,独自沈思着。

    听着别人当作自己的面谈论自己,并猜测自己的「去向」,实在有种怪异之感。

    同时也暗下奇怪:「宗阳宫道士北行不知所为何事?难道慧空大师他们遇上敌人了么?左小琼为何还未回来?」齐管家转过脸来,沖我陪笑道:「大公子今日气色可好多了!」我点了点头,忽见齐管家脸上一丝奇怪的神情,稍现即逝。

    我顺着他目光瞧去,见贾芸将玉石在掌心打转。

    我道了声:「小心!」伸手接过。

    这颗玉石落入掌心,沈甸甸,冰着手儿。

    翻转间,见上方雕着许多屋宇楼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虽是方寸之地,却一点不嫌局促。

    甚至连梁柱上的飞龙舞凤,也依稀可辨。

    不由心下惊歎.师尊说,人的潜力无限,世间百行百业,若做到极致,均可称之为「道」,道之所行,往往让世人侧目惊歎,以至不敢置信。

    便如眼前一方小小玉石,若非亲眼所见,怎能相信凡人能造出如许精微奇妙的东西?齐管家乾咳一声,道:「公子,能否借我一观?」我「哦」了一声,随手递给了他。

    齐管家将玉石捧於掌中,细细赏玩,口中啧啧称奇。

    半响,齐管家乾笑一声,将玉石还了,说了些话,告辞而去。

    棋娘也起身道:「筠儿有病在身,早些歇息。

    」说话间,不由瞟了小菁一眼,吓得小菁低头不敢作声。

    我目送棋娘和贾芸出了屋门,一转头,见小菁粉泪盈盈,吃了一惊:「小菁?!」小菁眼睫一眨,掉下一滴泪来。

    我心知她怕老太太、夫人知道适才一事,会责怪於她,忙柔声安慰了她几句。

    小菁却终究郁郁不乐。

    换了从前,我定会想出许多古怪的法子来将她逗乐了。

    可自从师门离散、师姐遭擒后,我感觉自己性子变了许多,不像先前那般爱玩闹了,往往稍稍起了个念头,便起不劲儿来,转即被自己强压下了。

    想起适才的胡闹,我心下不免有些惭愧,暗暗告诫自己:「我只是借了大公子的肉身,切莫把自己当作大公子了。

    」寻思了一回,心意愈冷。

    若非体内毒素牵制,身子无力,便要立即离府而去。

    待小菁睡熟了,我悄悄坐起身来,盘腿运功。

    忍着心腹间传来的剧痛,将真气周身游走两遍,渐渐聚於内腑,往体内附着的毒素逼去。

    体内渐渐发热,如有蚂蚁在爬,伴随着隐隐作痛,过了半个时辰,内腑的骚痒似在移动,我心下一喜,愈加运气催逼,不知过了多久,腹中如有水滴往下流去。

    我大汗淋淋,终於体力不支,停气歇息。

    感觉全身轻快了许多,我似惊似喜,内视一周,却发觉毒力丝毫未减,不禁有些气绥。

    便在此时,忽觉有受人注视之感。

    我心下一惊,屋内扫视一圈,空无一人,小菁的呼吸声传来,也尚在熟睡中。

    眼儿游过屋子侧窗,我忽顿下,喝道:「谁?!」窗外似有一阵风儿吹过。

    我跃下床去,推窗一看,黑暗中只有树影婆娑,稍远处二公子屋里灯光未歇,黯淡的微光照在廊前的一片院中,不见半丝人影。

    小菁已惊醒了,嗓音迷糊:「公子,什么事?」她坐起身,身上的里衣单薄,显得身子柔弱不堪。

    我心一跳,不敢再看她,道:「没事,睡罢。

    」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跃落床下,身子敏捷,实非运功前可比。

    暗下琢磨,发觉毒素虽丝毫未逼出体外,却已从心口压下,毒素凝聚收缩,侵体范围变小了些,不由大喜,如此不须七日,我的五成真气便可运使自如,要避人耳目,离开贾府,那是绰绰有余了。

    至於体内之毒,出府以后再慢慢设法驱除便是了。

    上塌躺下了,心想:「不知那人是谁?看到我夜半打坐没?」心下惴惴,隐有不安。

    连着几日,我在疑神疑鬼中小心翼翼的应对,倒也无事。

    到了第七日,我已将体内毒素压缩至小小的一团,毒力发作虽较先前频繁,且更为尖锐痛楚,却不影响我运功行走了。

    只是每次强行将毒力压制过后,却无缘无故添了股燥热之感,令人烦闷不安。

    自那日被棋娘撞见我们的尴尬情形后,小菁一直胆战心惊,如临大祸一般。

    在贾府中,像她这般的丫鬟,自是一点也错失不得。

    我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怜惜,愈发不敢招惹于她,言行间也不知不觉带了些客气,可小菁神情郁郁,始终未见舒展。

    第七日夜间,我待众人睡下,悄悄爬起身,从侧窗跃出屋外。

    夜风清凉,吹在身上感觉几分轻快,扮了多日大公子后,首次不觉闷气,我要做回我自己了!到了园中,我不由向棋娘居处默望了一眼:此次一去,往后自当尽量避开贾府人众,不知何时,方能又见到棋娘?第二一章太乙门下园中虽无灯火,但天上有半勾月儿,满天的繁星,尚能凭借着微光辩路。

    我带着些许失落之情,到了那日埋下师门秘笈之处,打算取了秘笈,便离府而去。

    我记得那日刚从园墙跃落,便遁入了土中,于是便在北边的园墙附近没入地面,开始搜寻。

    体内的几成真气,虽不能作长距离地游,小范围内搜索尚可做到。

    那次王寂府中不小心将经书弄湿后,我在宗阳宫找了块油布,将羊皮卷和小册子仔细包好了,故此倒不但心藏于地下的经书会被雨水浸湿,只是怕自己现下功力不足,不能在地底久呆,找起来要费劲些。

    在方圆丈许内足足摸索有半个时辰,掌尖终于碰到了那个油布包,我心下大喜,取了秘笈,跃出地面。

    正欲从园门穿出,远远望见对面屋顶上,一人斜签着身子朝这里掠来,那人身子飘飘荡荡,仿佛被风儿托举着,足不点地的飘行而至,微光下,看上去浑若鬼魅夜行。

    我一惊之下,忙退回园中,挨着园墙,藏在一堆乱石后,大半身子没入土中,只露了一颗脑袋在外。

    那人从我头顶斜上方飘进了园中,于离我丈许之处歇落身子,身影过处,随风飘来一股淡淡的异香。

    我暗想:「夜行者一般都刻意掩饰体气,此人却毫无顾忌,当真是胆大之极!」不禁向来人看去,见来者黑衣束身,身子玲珑凹凸,起伏有致,应是名年轻女子无疑。

    我心想:「难怪!」不过,即便是女子,夜行时一般也会用药物压制身体气味的,这点简单的江湖知识,连我仅凭三师嫂讲故事都知道了。

    除非此人不怕被人发现。

    那女子向四处环视一圈,退入了一棵树影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