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藏经阁 > 十年孤剑沧海盟 > 分卷阅读128
    「云哥哥,轻一点,好吗?」倪婉兰紧闭的眼帘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分开自己的嫩蕾。

    「兰妹妹,不要怕,哥哥不会让你痛的。

    」谢云岳轻轻在倪婉兰的耳边吹着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谢云岳的宝贝才刚进去一点,倪婉兰就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

    谢云岳赶忙停住,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他吻着倪婉兰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双乳上,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会儿,倪婉兰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谢云岳说:「没关系了……我可以……」谢云岳温柔的吸着倪婉兰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啊……」倪婉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谢云岳宝贝挺进的动作,终于,宝贝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倪婉兰的体内。

    谢云岳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龟头。

    进到里面之后,他稍微停了下来,一方面让倪婉兰习惯这种感觉,一方面也好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云哥哥……我……我觉得好涨……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现在好充实……这种感觉……好好……」倪婉兰也不理会谢云岳的反应,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

    于是谢云岳开始在倪婉兰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了倪婉兰会承受不了。

    「啊……啊……」刚开始倪婉兰一直是紧闭着双唇,渐渐的倪婉兰又开始哼出声音来,于是谢云岳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

    忽然倪婉兰主动的搂着谢云岳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着谢云岳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

    然后,倪婉兰里面开始蠕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兰妹妹的阴道真紧。

    」谢云岳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动中,倪婉兰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啊……好哥哥……啊……呵……好舒服……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谢云岳忘情的插着亲倪婉兰倪婉兰的穴,他的快感在倪婉兰穴里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

    终于,谢云岳轻吼一声:「兰妹,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长气,随着一股股激流射入倪婉兰的深处,他的身子俯卧在倪婉兰身上,持续感受着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

    倪婉兰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

    谢云岳离开倪婉兰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着倪婉兰,抚摸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乳房。

    渐渐的,两人都沈入深深的梦里……当两人再次醒来,不觉破晓,灰暗曙光映入眼廉,两人收拾好,谢云岳将玉佩收置怀中,一股砭骨奇寒立即涌入洞内,倪婉兰不由打了两个寒战,直嚷:「好冷。

    」谢云岳柔声问道:「还痛么?」倪婉兰羞红着脸,将身子偎入谢云岳的怀中,低声道:「还有一点点,不碍事。

    」说完,仰头送上香吻,两人的嘴唇又胶合在一起。

    痴缠了好一会,谢云岳对倪婉兰道:「我还有许多事待办,兰妹你可在此等我,一俟春暖花开必来此地。

    」倪婉兰惊问道:「你不去见见我那恩师吗?」谢云岳摇摇头,放眼望去,雪势已止,狂风仍然甚劲,呼呼震山撼岳,只见环宇皆玉,天地同白,崖上奇松千棵,虬干盘纠,放扬垂枝,尽都在茫茫白雪的掩盖之下,往昔奇逸绝古之神态,被烟失色。

    蓦然四条灰白人影,飞窜崖顶,娇捷轻灵,一跃就是两三丈远高下,显然来者均是武林高手。

    倪婉兰低声道:「怎么这早就有武林人物光临?家师威望,名闻海内,订下此庵方圆五里,不准武林人物无故踏入的戒条,北六省黑白两道,无不熟知,他们想来找死不成?」谢云岳微笑不语。

    眨眼,四人登上崖顶,都是五十开外老者,齐都张眼游视,其中一人道:「括苍三友定是遭了燕山神尼毒手,说好黎明时分在此晤面,怎还不见?」只见一人在雪场上巡视,脚尖踢起一团团雪块,又俯下寻视,突然高声叫了一声,道:「三兄请看,这是什么?」其他三人飞身趋前,须臾,只听一人道:「三人飞针,血凝冰块,显然昨晚这崖上必有一番激战,括苍三友素重然诺,决不失信,许兄的话不错,括苍三友定遭了毒手。

    」说时,反身双眼电芒游视,只见他大步走向一棵虬松之前。

    谢云岳暗赞这人好眼力,雪盖盈尺之下,仍被察觉其中有异。

    那人两掌倏出,虚空扫劈,蓬蓬一连串响音生出,只见雪土溅飞四射,赫然三具尸体呈现眼前。

    四人同时—怔,跟着便反身回窜,望崖下飞坠而去。

    谢云岳忙道:「不好,看这四人定是去庵中骚扰,兰妹你急速回庵相助一臂之力。

    」倪婉兰问道:「你呢?」谢云岳:「我只能暗中相助,你快去。

    」倪婉兰点点头出洞,抄越近路驰去。

    谢云岳扑的将人皮面具带上,一式「燕子掠波」窜出洞外,又将括苍三老尸体掩埋好,反身猿臂猛振,身形激射腾起,凌空突变「天龙斜攫」之式,望那雪崖之下落去。

    寒风四涌,昏茫锐啸,迷漫雪地之中只见谢云岳衣服飘飞,宛如一头振翼黑鹰,扑向止止庵前。

    且说倪婉兰迂回抄越,翻至庵后,越屋而入,只见铁指琵琶游四姑与广寒仙子凌玉霜两人,仍促膝倾谈,她匆匆告知二人有警。

    游四姑哼了一声,与凌玉霜起立,同倪婉兰奔向佛堂,尚未进入佛堂,只觉一丝异香钻入了三人鼻中,突感心神一阵迷糊便摇摇欲坠,游四姑呼唤了一声:「不好,赶快屏住呼吸。

    」三人立时警觉,屏住呼吸才觉好些,待三人跨入佛堂,几乎惊得呆了。

    只见燕山神尼倒在蒲团前,无影神掌毕晓岚颓然卷在壁角,两人面如金纸,一动不动。

    忽然凌玉霜一声尖叫,手指在燕山神尼及毕晓岚身上。

    循着凌玉霜手指望去,只见两条细如小指,长仅五寸的小青蛇,噬在两人脑后「风府穴」上。

    倪婉兰一声娇喝,「秋霜」剑光华夺目而起,射向燕山神尼头后那条青蛇挑来。

    两条小青蛇极为灵活,同时松口,飞弩般望庵门檐下,庵门未启,朝槛上隙缝一闪而出。

    陡闻门外腾起数声宏亮的大笑,游四姑目光陡射,满头发丝猬张,嘭的一声大响,庵门大开,三人飞扑而出。

    只见四个老者一列立在雪中,脸上笑容尚未全敛。

    游四姑悲痛庵主身死,大喝一声道:「无耻老匹夫,还我庵主命来。

    」形如疯虎,铁琵琶一动「横扫千军」,飞扑向前。

    两女亦是一般悲愤,双双出剑,飞驰电射,疾卷而出。

    四个老者哈哈大笑,道:「你说得好,括苍三友的命向谁索还?」身形倏然一分,各各掣出奇形兵刃,兔起鹘落,拼斗起来。

    说时,一条黑影形如淡烟般,飞掠入庵,身形之快,双方皆不及见。

    铁指琵琶游四姑与二女,均展出平生绝技,所出的招式,都是要害致命之处。

    四个老者亦是武林高手,兵刃翻飞腾舞,有意料不用的奇绝,将游四姑等三人致命的招式尽都封了开去。

    茫茫雪地中,七人闪电跃飞,兔起鹘落,卷起了一团冰屑飞雾,狂风过处,复又散落坠下,此消彼生,堪称奇景。

    游四姑斗得性急,手一斜出,指拨三弦,叮叮当当脆音乍起,跟着一蓬牛毛飞针,激射飞出。

    一个老者瞥见,手中兵刀一垂,大袖挥出,狂风怒啸,那蓬飞针登时悉数震落。

    只听那老者大喝道:「老虔婆已死,我们还自留恋则甚且饶她们性命,我们走吧。

    」四个老者正待反身窜退,忽见止止庵内平平飞出两人,宛如激弩离弦,电射飞至。

    尚未瞧清两人是谁,忽觉两片重逾山岳的劲气,向自身挤压而来,顿觉眼中一黑,胸口有如万斤重锤猛击,奇痛欲裂,只嗥叫得半声,四人身形震飞半空,吧达坠下,口喷鲜血如雨,一阵抽缩气绝身死。

    庵内两人飞身落地,只见是燕山神尼与无影神掌毕晓岚两人。

    燕山神尼目睹四人死状正惨,不禁合十低眉道:「弟子盛怒之下,不禁又开了杀戒。

    」游四姑三人同感一怔,倪婉兰心有所触,忙反身飞窜入庵。

    庵内空无一人,只见佛案上压着一方白纸,不时为风飘起,折折出声。

    揭在手中一瞧,只见上面龙飞凤舞书了寥寥数字:「兰妹,春暖花开行相见,我去矣,云留。

    」墨汁犹未干透。

    兰姑娘顿生一种无名的怅惘,星眼内珠泪模糊,落寞,空虚,又再度袭上她的心头。

    她手中一张白纸,随风飞出,直欲飘向天边,无尽之处。

    长白山中,大雪纷飞,朔风四涌,满山满谷,往昔的葱笼翠叶,密枝乔干,尽都白雪茫茫之下,且触目粉状玉琢,银光耀眼。

    环碧山庄中,愁雾笼罩,连平日笑口常开的老山主宫天丹,也都闷声不响,霜眉重皱,显然有很大的心事。

    镇日里唉声叹气。

    皆因少夫人怀孕,日渐隆起,老山主夫妇久欲抱孙,原本喜笑颜开。

    只为一日,山中报警,霍山二叟率领数十名江湖好手,再度扰庄,少夫人也一般飞身警戒,贼人虽被击退,但少夫人震动了胎气,先前还不知。

    待到新年开春之际,只觉腹内胎儿颤动跳跃不已,人也头目昏眩,卧床不起。

    老山主宫天丹大急,召来大夫一扶脉,只是摇头,连药方都不开,径自辞去。

    连访数医,都说胎儿得了奇疾,分娩下来,不但胎儿无法养活,连母体也是无救。

    老山主夫妇顿觉一勺冷水劈面淋下,只觉老运不佳,连带儿媳亦是不幸,心情之沉重,更不待言。

    是后,十数日,傅六宫、傅婉、铁指仙猿白羽、顾嫣文、赵康九、周维城先后而至,跟着又是赵莲珠、周月娥相继踏入山庄,老山主强颜欢笑,殷勤招待。

    就在这一日,赛华佗魏平洛翩然降临,老山主大喜,就请赛华佗诊视儿媳。

    魏平洛扶脉久之,才道:「先前数医诊断不错,少夫人腹中孪生双胎,只以动了股气,胎儿得了癫癔之疾,母体冰火煎迫,恐难两全,魏某只能苟延母体生命,除非有「牛黄清心丹」才可使少夫人康复,胎儿只好听天由命了。

    」语气之间,隐隐指出胎儿必难幸存,宫凌飞则还不甚重视,尽求少夫人全命,留得青山,还怕没柴烧。

    老山主夫妇心中暗暗难受,盼孙心切,又成泡影,然事既如此,也只好由天。

    魏平洛又道:「「牛黄清心丹」据魏某所知,只有承德郊外布达拉寺中,金龙喇嘛呼克图才有,但视如性命,绝不给人,向他索取,自取羞辱不说,必引起一番搏斗,虽然取胜他不给又属奈何?何况少夫人服下魏某药后,五日过去定将分娩,远水济不了近火,徒托空言而已。

    」顾嫣文听见,悄然奔往布达拉寺,山中均不知她往何处去了。

    老山主郁郁寡欢,第三日雷啸天携着乐扬抵达,谈起少夫人症状,便道:「要是三弟谢云岳在此保险母子平安。

    」赛华佗闻言不服道:「你说话未免是甚,这北六南七十三省内,还有比我魏平洛医道更高明的人不成,固然魏某听说谢少侠精檀歧黄,比拟孙思邈,说远胜魏某,恐怕未必。

    」雷啸天大笑道:「你自不信,雷某也是莫可奈何。

    」老山主夫妇与宫凌飞脑际,顿时涌上谢云岳影子,暗说:「只要他来了,信如雷啸天所言,一切都可顺利解决。

    」谢云岳在他们心中生了根,不可磨灭,但幻想总归幻想,事实却摆在面前,令他们坐针毡,终日不安。

    宫凌飞表面佯作平静,内心则是波涛起伏,苦愁忧惶。

    顾嫣文在第五日头上赶回环碧山庄,少夫人虽服了赛华佗魏平洛特制珍药,依然目有数起晕厥,顾嫣文携来了「牛黄清心丹」及谢云岳开的两张药方,一封数老山主的笺函。

    赛华佗魏平洛接过药方一看,只感心头大震,不禁叹息道:「此人才华盖世,测理度微,仍能丝丝入扣,毫无陨越,魏平洛不及他太多,有理是三分医理,七分经验,不是见着这两张药方,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雷啸天笑道:「如何,你这赛华佗尊号,不如赠我们三弟好啦。

    」魏干洛用眼一瞪,骂道:「猴儿不吃捧得高,摔得重。

    」老山主宫天丹详阅了来信后,拂髯呵呵大笑,随手递与魏平洛。

    众人趋视魏平洛手中书信,大意谓:「少夫人服下「牛黄精心丹」及两味汤药后,胎体可保平安,母子无恙,次日即将分娩,孪婴虽未足月,但抚养得法仍然与常婴无异……」信中对赛华佗魏平洛推崇备至,说他过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