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她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她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她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
女儿囡囡让婆婆接过去了,她也省心多了。
这时门呤就响了,龙昊天衣着齐整的出现在她家的门外,她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她凑了过来,她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你师父去买菜了,说话就回来了。
」他暧昧地冲师母邬月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她高耸的乳头。
不等她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她,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
在她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师母邬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医院那过来的吗?」「不的,从宿舍。
」龙昊天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宿舍如今都是他一个人的了,昨晚半夜,余鱼同被军警抓走了,破坏军婚终于受到了惩罚,当初龙昊天就此劝过他,可惜他压根听不进去。
看着余鱼同被警车带走那萧瑟落寞的样子,龙昊天心里也有点伤感,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自己也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喝点什么?」邬月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
」邬月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邬月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她,偷偷地从她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她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
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她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她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冲他眨动。
龙昊天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
她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
她复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
他就这样紧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揉着她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她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见到了他已经是肉棒尽举,在他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这时她想:老公快回来了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痴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心。
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
他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她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
让他这般地搔痒着,师母邬月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这时,他发觉了她没有内裤的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阴毛,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阴户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的大腿。
龙昊天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她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
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她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
门「澎」的一声开了。
邬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伟回来了,果然是他。
梁宏伟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邬月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
再过去看龙昊天,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秀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
「昊天,好你个臭小子!哈哈!连师父都被你给骗了!」梁宏伟直接冲着龙昊天过来。
「再怎么着,师父你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这才起身,与师傅梁宏伟相视大笑拥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个小司机,哪里配做你的师父呢?」梁宏伟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笑着看了师母邬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隐瞒。
这几个月师父师母对我这么好,我感激不尽铭记在心!」「好!你小子还算是有良心!」师父梁宏伟赞许道。
很快地师母邬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为了犒劳她的老公跑车辛苦,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她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龙昊天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他们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她知道无论她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老公挟菜,龙昊天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她。
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我回来才听说医院有人死了。
」师父梁宏伟开启了话题。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
」师母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
没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龙昊天好奇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
」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
」师母邬月不想过多纠缠丈夫见没见过陈主任的话题,毕竟陈主任死前也曾经对她骚扰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昊天,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师父梁宏伟看了龙昊天一眼,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第106章师徒闲话「调查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没有结论出来。
」龙昊天说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陈主任的所有病历记录,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师父梁宏伟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即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我还以为你们查看完了呢,看着陈主任办公室门口没有员警站岗了。
」师母邬月说道:「他们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你们医院有保安,估计办公室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龙昊天不以为然的说道,「无非就是一些病历记录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来来来,昊天,干一杯!」师父梁宏伟笑着举起酒杯,「咱俩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这里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爷爷奶奶家里了,你就好好陪着师父喝几杯!」「好的,师父!有师父陪我喝酒,有师母给我做了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来到婺云认识师父师母,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师父,干杯!」龙昊天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娇笑着看着师徒两人推杯换盏,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膝盖,弄得她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她的肉体感到欢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她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龙昊天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师父梁宏伟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她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她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这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闲,她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她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这时,师父梁宏伟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龙昊天一举,龙昊天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桌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她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肉棒在她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她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好,就让龙昊天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点把老公梁宏伟拽到床上,而且她得意地想象,她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她要让那疯狂的呻吟让龙昊天听着,一想到这些,她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子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师父梁宏伟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她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的时候她准会向他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她还有龙昊天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她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龙昊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
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小狗狗乐乐惊讶的目光。
然后龙昊天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她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小狗狗乐乐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她顾不了许多。
刚进得了卧室,龙昊天就从背后将师母邬月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师母邬月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
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龙昊天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师母邬月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师母邬月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师母邬月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
龙昊天按住了她的手臂,师母邬月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带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
他忙把师母邬月放置在卧室里的床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体。
师母邬月面对龙昊天年轻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
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