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红,望着自己的眼睛,也已由开始的仇恨逐渐被情欲所代替,立刻知道是那颗药丸起了作用,现在的赵玉凤已逐渐被情欲侵袭,慢慢的就会丧失理智,变成情欲的奴隶。

    桑德并不着急,一边不停的加大挑逗的力度,一边更加享受着这迷人的女体,直到……啊,赵玉凤终于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狂潮,最后的一丝防线也被体内、体外双重攻势所攻破,在桑德放开对她两臂的控制时,立刻反卷上来,抱住了身上曾经是她极为厌恶的男人,美丽的双腿也早已大张开来,并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随着男人一次猛烈的冲刺,自己的空虚立刻被欲望所充实,从大张的樱唇里发出快乐的呐喊……刘天胜看到赵玉凤从开始的挣扎到被制。

    然后,从不屈服到情欲的迸发,最后终于让那可恶的男人达到了目的。

    此时木已成舟,看着赵玉凤身上的丑陋男人那同样丑陋的身体,在赵玉凤那美好迷人的裸体上快乐的挺动,看着那黑硬粗大的肉棒,在那紧窄迷人的小穴中快速抽插,看着丑陋男人张着满口黄牙的臭嘴,与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嘴不停的吮吻,以及还看到丑陋男人那双无处不到的大手,在那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裸体上不停地揉搓,刘天胜心中变态的欲望逐渐蒙蔽了那丝良心的曙光。

    跑了回去,脱掉全身的衣服,抱着赵玉凤刚脱下的衣服,耳朵里充斥着内间赵玉凤的浪叫声、肉体的碰撞声、桑德得意的淫笑声,还有以前自己和赵玉凤欢好的情景,以及刚才自己亲眼所见的赵玉凤和桑德之间从强迫到屈服一直到情欲迸发后的肉搏情景,这一切的一切都令刘天胜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欲,随着内间男女情潮的起伏、跌宕,一直到最后的高潮,几乎达到了同步的效果,在内间的男女达到顶点时,刘天胜也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境……第六章桑德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女人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心中直觉得此时比当初庄主提拔自己当大管家时的成就感还要来的过瘾,嘿嘿淫笑中轻喝道:“还站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

    ”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粗黑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女人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丑陋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黑肉棒,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桑德很满意眼前女人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娘娘个皮的,还磨蹭什么,快含着,不然直接捅到你的骚穴里去。

    ”桑德心中得意,嘴上却恐吓着说。

    女人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肉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青黑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绿筋,龟头也是红中透黑的可怕色泽。

    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竟长达八寸,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很难想像像他这副瘦小的身体,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女人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桑德见女人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得意笑道:“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天胜那小子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

    ”跪在桑德身前的女人正是飞云庄半个女主人,因被桑德抓住她和飞云庄现任总管刘天胜的奸情,而被自己的情人刘天胜出卖,惨遭桑德奸污的赵玉凤。

    此时赵玉凤想到上次被情人出卖,服下春药,而惨遭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奸污,心中自是愤恨不已,不过要说对眼前这个对自己逞凶的肉棒有印象,那到不可能,因为当时自己先是因为丧失武功,而来被春药所迷,已丧失了神志。

    当时自己被奸污时的情景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是在事后知道自己的下身肿痛难当,甚至还有一定的损伤,令自己两天都下了不床,只有推称生病静养,而此时才知道当初自己的伤痛就是被眼前这个硕大丑陋的肉棒肆虐的结果。

    桑德见赵玉凤一脸痴态,还以为她在想当时自己干她时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当时的情景桑德也是非常的满意,甚至还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人在春药的帮助下极度疯狂的动作,令自己当时也差点提前就败下阵来。

    回想当时两人疯狂的情景,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紧窄迷人热情响应的肉穴、和自己互不相让疯狂“搏斗”的雪白肉体、以及最后高潮时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态,都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风骚起来实在是迷死人。

    同时更令自己感到这个女人拥有巨大的性奴的潜质可以挖掘,正好这也是自己当初的计划之一,既然她有这个潜质,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含着,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

    ”桑德淫笑着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赵玉凤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张开小嘴把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丑陋肉棒含在嘴里。

    “呃”,赵玉凤一声悲呜,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满,甚至其粗壮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而更加难受的是肉棒好像一直都没有清洗过,而发出一种刺人的气味直冲脑际,令自己直想呕吐,但自己的头却被对方牢牢的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自从上回和你干过之后,肉棒就没清洗过,就等着这次用你的小嘴来给我清洗,嘿嘿,怎么样,味道确实很好吧,哈哈哈。

    ”桑德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更感到此时肉棒被一层温暖软滑的黏膜所包围,那种舒适感竟不下于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赵玉凤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着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娘娘个皮的,别光吃不干活,嘴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他妈的,哭个什么劲啊,只要听话,以后会有你好果子吃的,但要是不听话,哼,你自己想想吧。

    ”桑德半哄半威胁着道,同时抓着赵玉凤的手,自顾抓着赵玉凤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赵玉凤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屈辱的安排。

    见赵玉凤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桑德这才满意的松开抓着赵玉凤头发的手,并用手把赵玉凤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小嘴的情景。

    “哎,对了,就这样,吞的再深些,哎,对,对,舌头也要舔,对了,就这样。

    ”桑德志得意满的指挥着赵玉凤小嘴的动作,看着跨间女人吞食肉棒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着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不由再次回想起当初在温泉密室自己胁迫赵玉凤和刘天胜两人的情景…随着最后一声巨吼,桑德浑身舒爽倒在赵玉凤的身上,下身不停抖动,抵在肉穴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紧一下的收缩中不断向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阳精,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也被自己这强烈的喷发冲击的昏死了过去,桑德还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女人的一张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攸的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

    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着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血痕后摊在两旁,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感到是被抓破了……趴在赵玉凤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身体上似是被抽干了力气,再也不想动一根指头,逐渐软小的肉棒还泡在温热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脑袋还在为刚才猛烈的喷发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过了良久,桑德才从极乐中回过神来,望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啊,终于干到这个女人了,他妈的,这个女人平时看到自己时那副厌恶的表情,自己想来就觉得可恶,现在,嘿嘿,不也是在我身下被我干的昏死过去了吗?哼。

    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干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而且也是最爽的一次,但毕竟自己还有更高的目标,而且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自己还要把她驯成自己最忠实的性奴,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爽了,而且还更有利于自己以后的大计。

    嘿嘿,想来如果能干到若兰那丫头,甚至是那南宫小忆,肯定会比现在的快乐更加强上千倍。

    哼哼,我发誓,绝不让她们逃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把她们一个个地都驯成我最忠心的性奴,变成我的小母狗。

    桑德趴在赵玉凤身上运谋良久,细小精亮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丝丝的异芒,最后在一阵嘿嘿阴笑中才爬起身,肉棒从肉穴中滑出时立刻带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

    桑德望着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肉穴此时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开无法闭合,穴肉红肿翻出,小穴顶部隐见裂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遍布,胸前两只大奶子上的樱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看着眼前这幅自己的“杰作”,桑德淫笑不断,一点也没有疼惜的意思,拿脚踩住赵玉凤咬痕遍布的一只奶子,脚趾拨弄着乳头,口中自语道:“你这个骚娘们,平时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现在我刚干过你,还用脚踩在你的奶子上,你怎么也不反抗了,怎么也不讨厌了,哈哈哈。

    ”“师……师傅,你……你享用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啊,庄主他……可能快要出关了。

    ”桑德一回头,发现身上只穿着短裤的刘天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一边望着地上的赵玉凤,一边向自己说话。

    桑德见刘天胜此时的神色中虽是对赵玉凤的惨状感到万分的怜惜与感伤,却不敢用丝毫的言语来替她求情,知道刘天胜已经彻底被自己收服,不然以他两人以前的情分,见到如此情景怎会没有一点反应呢。

    想到这里桑德心中更加得意,干脆把脚踩在了赵玉凤的脸上,一边观察刘天胜的反应,见到他对自己的行为不但不怨恨,反而表现出更加畏惧的神情,至此,心中再无顾虑,知道这小子以后自己无论叫他如何,他都绝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了。

    把踩在赵玉凤脸上的脚收了回来,冷哼一声,这才道:“你怕什么,没那么快,离庄主出关最起码还有一个时辰多,喏,你过来,先把这个女人身子洗干净,我也歇会。

    ”说着,自顾进到温泉里,闭目养起神来。

    刘天胜走到赵玉凤身前,怜惜万分地把赵玉凤伤痕累累的身子抱起来。

    然后,进到温泉里自己为她清洗身体,当赵玉凤伤痕遍布的身子一接触到水时,不由痉挛了几下,想是伤口和水在一起使她感到疼痛的自然反应,但就是如此却还是未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刘天胜看了更加心疼,见身体的疼痛仍然没把昏迷中的她惊醒,可想而知,其身心遭受了多么巨大的摧残。

    桑德泡了一会就上去了,刘天胜则把赵玉凤从头到脚都仔细地清洗好了才上去,当他抱着赵玉凤出来时,发现桑德只穿着短裤悠闲的躺在豪华馨香的床上,而手中还拿着一样东西正聚精会神的观赏着,刘天胜走近时才发现桑德手上的竟是一块粉色玉佩,形态古朴,光华隐现,想来是一块宝贝,不知他从哪里找到的。

    刘天胜一直来到床边,桑德还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此时他的心神像是都被手中的玉佩吸引住了,直到刘天胜大声喊了声师傅,这才惊醒过来,见刘天胜抱着赵玉凤来到了近前,忙说道:“把这个女人放在这里,你过来看这块玉佩。

    ”刘天胜遵照吩咐把赵玉凤放在桑德身边,见桑德对他身边的赤裸女人并不注意,一双眼睛还是紧盯着手中那块玉佩,正好桑德也叫他看,于是转过那边和桑德共同观赏。

    近看才发现玉佩上面竟雕刻有一个裸女图案,裸女雕刻的十分精细,惟妙惟肖,竟似真人缩小了一般模样,更令人喷血的还是这裸女样貌之美和有着天下第四美女之称的南宫小忆相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