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几下,也汩汩的出起精来。

    两人相拥激射良久,才软到床上。

    月奴儿身心愉悦,虽已两番高潮,却也不似新瓜初破时疲惫欲死,看着男儿脱力模样,母性泛起,瑶臀一摆,把那疲软的巨物退了出来,抓过自己的亵裤仔细擦拭干净。

    又拉过锦被把两人裹了。

    谁知那锦被却冰的她身躯轻颤,原来是早被爱液给沁透了,看着上面满布的淫迹,不禁面红耳赤,嘤咛一声钻到男儿怀里取暖。

    休息片刻,岳航回过神来,紧了紧美人身子「姑姑,此番你特别温柔呢,真是舒爽死航儿了!」月奴儿抚着男儿胸前肌肉,嗔声道:「也不见你用功上进,每次来了都急急的来榻上摆布人家,真是个没出息的小魔头!」岳航讨好一笑:「姑姑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航儿血气方刚的怎么忍得住嘛!再说啦,我也有用功练武呢,白天的时候和一位长生派个高手过招,几下子就把他打得倒地不起。

    「他平生也没什么事迹能拿出来炫耀,也只好拿此事来冲门面。

    月奴儿与他相处几日,对他武功内力已有所了解,此刻见他那般骄傲模样,不禁掩嘴轻笑「就你的功夫还打的人倒地不起?不会是人家故意防水的吧!」「哼!不信嘛!待航儿耍两招来给你看」月奴儿拦下作势欲起的岳航,促狭道:「你还是歇会吧,刚才耍的那么疯,现在还有力气起来嘛?」岳航那肯让她看轻,身子一挣已站了起来,急着运转内力,启动步法,嗖的一声身形窜了出去,只是这次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现,又没控制好方向,肩头一下撞到石壁上,直疼的他哀声嚎叫…。

    月奴儿被他狼狈像逗的捧腹大笑「哟!这个就是咱们岳大侠的撞墙绝技嘛?果然神妙的紧!「岳航老脸一红,灰头土脸的钻回被窝拥住佳人「航儿这个自然算不得什么绝技,但能博得佳人一笑也算有些用处呢!」月奴儿心中一甜,轻抚他略微有些肿胀的肩头,柔柔道:「航儿,你这招」血月盾影舞「用的颇具模样呢,只是不识劲力收发转顿技巧才会伤及自己。

    」「血月盾影舞?那是什么啊?」「鲁残没告诉你嘛?」月奴儿大感惊讶「这招就叫」血月盾影舞「啊!」岳航搔搔脑袋,一脸迷惑「鲁残?姑姑,你在说什么啊?都把航儿弄迷糊了!「「这招不是鲁残教你的嘛?那你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天下可没第二个人会用这招呢!」岳航略微思索,眉飞色舞道:「我是真的没见过什么鲁残,这招式是仙女姐姐教我的呢!姑姑,你知道嘛?咱们身下的玉床好神奇呢,昨天夜里竟会放出雾气,而且在瓦顶幻化出三个舞剑的仙女呢!」月奴儿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学自祖师本相……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她语气一顿,忽的眼镜绽出异样光彩,紧紧抓住岳航肩膀「什么?你见了三个影像嘛?「「嗯,是三个一模一样的仙女,分别穿红白黑三色衣衫,一人舞一种剑势,真的很神奇啊!当时就想把姑姑叫醒一起看的,可你睡得熟,我不忍心打扰……「岳航说到这事就忍不住手舞足蹈,想要和情人一起分享如此异事。

    月奴儿听了猛的在他嘴上亲了亲,欢喜道:「嘻嘻…。

    航儿,真想不到你这惫懒人物也能尽得祖师之意呢!看来人生际遇多在天为呢!即便自己再努力也未必抵的过别人一场机缘…。

    」她她微微叹了口气,小嘴一撅「那仙女舞的正是月神诀里的月舞术,月舞术共有冷月幽光舞、暗月翩跹舞、血月遁影舞三式,刚才你用的就是血月盾影舞。

    也不知你这小贼怎么这么好命,人家练了这么多年月神诀,也不过只见了那白衣仙女舞的冷月幽光舞,你却一次见全了…真是好没道理…。

    哼!「岳航见她可爱模样,忍不住在她皱起的小鼻子上狠狠一掐「你若想学,呆会儿航儿把另两式耍给你看,不过你可要交学费呢!」。

    他忽的又起逗弄之心,伸手在她下身一撩「算了算了,学费就免了,下次欢好时姑姑记得叫大声点就行了」月奴儿娇媚轻哼一声,身子扭动躲闪,低头轻咬他锁骨含糊道:「谁要和你欢好,更不要学你的东西,人家见不到自然说明我现在还练不得,修炼月神诀步步惊险,我可不敢强求呢!」岳航得知自己无意中学了高深武学,心里高兴,一时间只觉倦意全无,继续刨根底「姑姑,那仙女影像是怎么来的?」月奴儿缕缕头绪,悠悠道:「自然是出自我们身下的这玉床。

    具岳家典籍记载,这床叫做」氤氲碧游「,乃是月神娘娘从昆仑山上带下来的秘宝呢。

    此物最具传形聚影功效,当年月神娘娘在此床上坐悟月舞术,就用妙法印像于此,后世弟子如有资质绝佳者自可见到!鲁残当年不过五岁年纪,误入此地竟能见到祖师本相习得血月盾影,那可是岳家几世以来最杰出人物呢。

    没想到你比他更有机缘,一下就学到了三式剑招。

    」岳航高傲的昂起下巴「我连姑姑这样的仙子都能抱在怀里轻怜蜜爱,可见我福泽深厚呢,小小三式剑招当然不在话下喽!只是不知这氤氲碧游有没有印下咱俩欢爱场景,要是有的话那就妙了,以后咱来多多温习,仔细研讨印证下得失,姑姑你说是吧?」月奴儿暮的小脸通红,拿着光滑的额头狠狠撞了下男儿胸口「你当你有月神娘娘那般妙法吗?整日就想着那些榻上的事,十足一个大色魔,还什么深厚不深厚的,尽吹牛皮!」岳航尴尬的轻咳几声,忙转移话题:「姑姑,鲁残也是我岳家的人嘛?怎么我从没听说过他啊,你给我说说他的事吧!」「他是岳轻言大弟子,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兄呢。

    当年他也和你这般,缠在我身后姑姑姑姑的叫…烦人的紧呢,只是…。

    来守护这武库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也不知那小家伙现在过的怎么样!「月奴儿神色一黯,用力搂了搂男儿脖颈低声喃呢「航儿,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呢,你可不要突然消失了,」「姑姑放心吧,只要航儿还有命在,自然要时刻感念姑姑深情」嗅着美人醉人体香,感受着怀中娇躯不时传来的悸动,岳航幸福的直欲晕厥。

    两人相拥良久,月奴儿终于耐不住沉默,柔柔道:「航儿,你娶媳妇了嘛?要是有的话带来给姑姑瞧瞧吧!「「没…没」岳航连连摆手,忽的又想到苏如画,犹豫片刻「前几天倒是多了个未婚妻,只是这武库可是不准外人进入了,怎么能带来给姑姑看……」「哦对了,我到忘了这个了,那你替我转交个事物吧!」月奴儿探手在床边衣物里摸索片刻,拿出个晶莹欲滴的坠子递到岳航手里「这是情人泪,就当是姑姑给她的礼物…也祝愿你俩百年好合……。

    」岳航亲身体会过这情人泪的威力,忙一把夺过仔细把玩。

    月奴儿见他贪婪神色心中不禁一悔,忙吩咐道:「这情人泪一经内力催逼就能滴出液滴,极具催情功效,我送与你们想你们夫妻榻间多些情趣,你可莫要拿来害人清白。

    要是叫我发现你用它做坏事,定要严惩于你……你可知道?」听了如此狠话,岳航不禁打了个寒战,乖乖的把那坠儿挂在脖颈上「航儿理会得!姑姑请放心吧!」。

    那坠儿随他动作细微荡漾,泛起阵阵红霓光彩,倒与他胸口的红痣颇为合趣,辉映起来十分悦目,看的月奴儿脸儿一红,急急的把头颈贴在男儿胸膛,比起眼睛聆听蓬勃的心跳声。

    宁静温馨的气氛持续良久,她再也耐不住疲累,沉沉睡了。

    岳航凝住身躯一动不动,等着怀里佳人呼吸均匀了,才缓缓放下她的身子,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起身下床。

    略微活动下筋骨,只觉骨头都比往日酥了几分,轻飘飘的不着力道,却不觉如何疲累,身子里仿佛有股暖流洋溢全身,说不清的舒畅。

    低头瞧了瞧那锦被难掩的玲珑曲线心里暗自销魂「这美人姑姑缠绵起来还真是养人身子呢…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宝贝…。

    」他嘿嘿傻笑几声,忽的一拍自己脑门「呀!忘了她的约会了!」仔细算了下时辰,离子时还有些时候,才松了口气,忙整理衣冠向外走去。

    第三章、姹女迷情岳航心系苏如花约会,不觉间用上了血月盾影的神妙步法,瞬间就到了自己屋前。

    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有细微响动,好像有人在抽嗒哭泣,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他心里直发毛。

    刚要推门看个究竟,就听一幽怨声音道:「你怎么还不进来,到底打算让人家等你多久!」岳航心道不好,忙推门而入,只见苏如画双手抱膝坐在榻檐,双肩兀自抽动,粉嫩小脸上挂着两条细细泪线,长长睫毛上珍珠般的泪珠晶莹欲滴,一双雾也似的眸子就那么定定的瞧着他。

    岳航一时愧疚万分,紧赶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起她小手。

    「如画,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要等子时嘛?」「呜呜!你没良心!人家本来要多歇一会儿的,可是一闭眼就想着你,就想早点过来。

    谁想你………」苏如画甩掉男儿火热手掌,恨恨擦去眼角含着的泪水,脑袋一扭不去看他。

    岳航瞧她哭得惨样,一颗心早碎成几瓣,忙搬过她双肩抚慰道:「如画,你听我说啊!我………。

    哦,我是去后院练功夫去了」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理由,只好假充勤奋。

    「那李慕寒多次欺负于你,都怪我功夫不济,要是再不努力怎么去给好如画你雪恨呢」苏如画晃开他双手,粉拳轻挥,雨点般砸在男儿身上。

    「你骗人!你骗人!练功能练出一身女儿香来?真当如画是懵懂无知的闺中少女嘛?呜呜……」。

    岳航于月奴儿厮磨已久,身上自沾染些许体香,此时给人一下拆穿谎言,惭愧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想搂住美人身子,却犹犹豫豫的总是伸不出手去,一时傻愣在当场。

    苏如画嘤嘤哭了半晌,渐渐住了声音,忽的一把抱过岳航腰杆幽咽道:「你若平时去找些女子风流我还能容忍,可人家早都约了你……你还…」那清冷的泪滴片刻就濡湿了岳航前襟,丝丝凉意漫延内沁,竟冰的他内心一阵抽搐,不觉的眼角也湿润起来。

    「如画,你原谅我这次吧!岳航发誓再不会有下次了」岳航双手捧起那张勾魂的粉靥,拇指轻轻擦掉上面泪珠。

    「好宝贝儿,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就是把我拆了卖掉也赔不起呢!」苏如画扁扁嘴巴,瞪了男儿一眼,抓起岳航前襟就往脸上一通揉擦,鼻涕眼泪儿一股脑都涂在他身上。

    看着男儿身上一圈一圈的湿痕,暮的绽出个悲惨的笑容。

    「如画人称七情女,每次人家都是让那些臭男人流眼泪摸鼻涕的,不想遇到你这没良心的,却害得人家这般凄惨」见她终于止住悲声,岳航心里好受些,转身挤到榻上,把美人双腿由榻缘拉到内里,为她拉过被子裹好,柔声道:「如画最漂亮了,天下男儿哪有不倾心的。

    你都不知我都被你迷成什么样了呢!晚上做梦都能见到你「「哼!油嘴滑舌的!也不知说的真话假话!……哎…。

    算了,早知你是个风流之人,也不来怪你这些!」苏如画稍稍整理的鬓间乱发,忽的想到什么,一把掀开被子,把双腿飞快抽了出来「咿呀!还没脱鞋子,可别弄脏了你的床铺。

    」食指抵住后跟微微用力拉扯,那双粉色的绣鞋已剥落下来。

    她把绣鞋整齐摆放床下,回身嗔了岳航一眼「尽会说些好听话来糊弄人,也不见你对人家细心些,恐怕是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