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撕开窍穴,裂胸而出。

    膻中蓦地一阵刺痛,竟觉内里什么东西裂了开来,炽如岩浆的热流猛地宣泄而出,霎时冲过数道筋脉,汩汩涌遍全身。

    那些热流越汇越粗,撑的筋脉鼓胀,绝强的冲力迅速拓开一些从未经内劲洗涤过的偏僻经脉,直至充盈末梢才循返收回。

    他帮凌小初分担摄魂砂之毒之时也曾出现过这种感觉,其中的痛苦不异于剥皮抽髓,相比之下肋间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石仲平还未尽全力,却觉岳航身子迅速灼热起来,温度提升之快根本不及反应,转瞬间已胜过烧红的火炭,竟烫的他手臂、胸膛皮肉焦黑,肥油流溢。

    他大惊失色,松了手臂想要远远逃离,谁知岳航反倒张臂把他搂个结实,想要挣脱是万万不能。

    岳航早给烧迷糊了,潜意识的去搂抱身边石仲平以图缓解痛苦,可体内的热流依然疯狂肆虐。

    身子越来越热,衣物也给化为灰烬,身上毛发枯涩蔫萎,裸露出的肌肤赤红一片,其上水汽蒸腾,瞧来甚为吓人。

    石仲平更是不成人形,滚着身子哭嚎惨叫,两条手臂已及肚腹被环抱处被灼的疤痕累累,恍如烈火烤就。

    众人不明所以,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折磨谁来,通通愣在当场。

    约莫盏茶时间,岳航四肢松懈下来,肤色也恢复正常,如一团泥般瘫软地上,人事不省。

    奄奄一息的石仲平想要呼救,却发不得半点声音出来。

    江轻燕刚要召唤手下将他扶回,谢晓荷提刃挑住石仲平咽喉,狠狠道:「别过来,否则要了他性命」江轻燕这才喝止手下围立一边。

    红婉这边吩咐人抬了岳航下去,见李、谢二人仍然怒目峙立,幽幽叹道:「两位妹妹放了那人吧,这事情不宜再闹下去,毕竟他是官呢…」言罢缓缓行进后堂查看岳航伤势。

    李、谢儿女对视一眼,缓缓收了手里兵刃,齐出腿脚将地上烤熟的石仲平踢了过去「你们滚吧,若再来闹事,这肥猪就是榜样!」言罢急急转身转进内堂。

    虽是白天,内堂里依旧红烛闪闪。

    宽巨的阁床上熏香袅袅,红绫飘飞,恍如人间仙境。

    床侧三个美人神情专注的瞧着依旧昏沈的岳航,忽尔捻襟,忽尔探看,直把一条蓝绸锦被儿裹的严严实实,仿佛怕那榻上人突然给飞了。

    「红姐姐,刚才大夫怎么说的?师弟怎地还不醒来啊?真急死个人!」谢小荷拾起手绢替男儿擦去额间细汉,语气哀婉低沈。

    红婉紧攥拳头道「大夫说岳公子脉相沈稳,内息通畅,并无内疾。

    只是肌肤有几处灼伤了,已经擦了灵药,应该没有大碍!」「哎!老天保佑岳师弟没有事,要不我和小荷非要被师傅剥皮抽筋不可」李晴儿愁眉苦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儿头脸,忽见他眼睑微动竟绽出个清爽的笑容来,纯真处直如拳拳赤子,讨喜十分,立刻雀跃扑上,狠狠摇晃他脑袋几下「呀!醒啦醒啦!岳师弟…「岳航缓缓睁开眼来,只觉天地不停旋转,正自疑惑,却被一股子腻香熏得回过神来,立见四片朱唇火热帖上腮来,狠狠抿印半晌才急急离去。

    李、谢二女喜的连声娇笑,剥了被子在他身上左翻右看,摆弄得他一阵不自在,赶忙又裹了被子躲到远处,讨饶道「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干嘛这般折磨岳航啊!」挠挠脑袋思索片刻,终于记起于那胖子的一场激战,急急忽道:「呀!…红姐姐呢?可别让那肥猪给害了清白…「李晴儿腻上床来,搂了他脖颈道:「放心吧,那肥猪已经给你弄成烤猪了,害不到人了」伸出舌二来扫了下他耳垂道:「原来岳师弟有绝技在身呢!只是刚才情境可真够吓人的,好像整个人都着火了呢!」「什么?我打败了那肥猪嘛?」岳航仔细回想,脑中却只余零星片段,一时难明所以,也不去细想。

    抬目四顾,只见春意盈眸的谢小荷正用力扯着什么东西,床侧帘幕遮挡了视线,岳航看不清情状,开口问道:「小荷师姐,你在拉什么啊?」谢小荷嘻嘻一笑:「师姐我扯个美人出来见你啊!」对着身侧道:「出来吧红姐姐,刚才又看伤又擦药的,这会儿怎么躲起来了?莫不是又犯了小姑娘心思害起羞来了?」手上加了把力气,一下把个红色身影推到榻上。

    「红姐姐!」岳航一声轻呼迎了上去「你真的没事,那真是太好了!」他感激红婉舍身相救,一时忘形竟落了裹身的被子,臀股一凉才惊觉走光,赶紧又缩回身去,却见红婉儿叉着十指遮挡面前,指缘处露出的一抹羞红粉靥美的惊心动魄。

    被她扭捏神态一撩,岳航不禁心儿一颤,暗赞这温婉可人儿媚骨天成。

    谢小荷见他俩情态掩嘴偷笑,忽地板脸一咳:「我说红老板,你也都看见了,我师弟为了帮你可连性命都不要了呢!你可要仔细斟酌该怎么报答他呢!」言罢给了李晴儿一个眼色。

    李晴儿立刻会意,装模作样的寒下脸来道:「哼!红老板可想好了,我师弟可不是金银元宝那般俗物打发的了的,你若不把他侍弄好了,我们姐妹可是不答应呢!」岳航见红婉低头不语,赶忙上前相帮:「两位师姐莫要为难红姐姐,我也没出什么力,还说什么报答不……」「岳公子千万别这么说!」红婉急急接过话头,眼角偷偷撩了岳航一眼,蓦地转身一叹:「两位妹妹说得甚是,红婉自该……自该舍身以报!」「这才对嘛!我师弟他一表人才也不委屈你呢!」李晴儿拍手一笑,拉着谢小荷道:「既然这好事说成了那咱们姐妹可该走了呢,别耽误了人家……」「别耽误了人家鸳鸯交颈欢!」谢小荷坏坏一笑,携着李晴儿匆匆行出屋去。

    暧昧的烛光更添屋内尴尬气氛,婆娑红影下,红衣红唇红美人,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不禁令人砰然心动。

    岳航自也听出她有陪侍之意,心中隐隐有一丝期待,更多的却是怕她把自己当成浪荡之徒,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痴痴瞄看她玲珑体态。

    沉默良久,红婉终于抬起头来,碎着步子走到榻前,烧脸软语道:「公子伤患初愈,不如让红婉侍候一夜,明日在回贵宗吧!」岳航慌忙摆手「不必不必,怎敢劳烦姐姐,一会儿我自己回了便是!」红婉微笑不答,抬手放下榻侧红帐,挺直身子兰指轻绕,解去胸前襟带,肩背一扭,红纱披落膝弯。

    圆润粉腻的肩头恍如晶莹琥珀,吹弹可破的肌肤皓如凝脂,鲜活的纹理随着她动作曲张延伸,直如蚌肉一般奇鲜绝嫩,可口诱人。

    她胸前仅束了条紧身红绫,巴掌大的两块布料哪儿裹的周全那双顽皮玉兔,遮了上缘露了下缘,中间挤出一条深深沟壑,峰上两点凸如豆蔻,随着乳肉左冲右撞,总在将露未露际急急隐去,引得男儿心火立起,不觉间涎水溢满口内,只得压低声响吞下喉去。

    第七章、掬乳浇花红婉扭身跪坐榻上,悄悄抬头乜视男儿,正见他喉节上下滑动,心儿一喜,偏头低语:「红婉蒲柳之姿,也不知入不入得公子法眼?」岳航转开目光,缓着语气道:「红姐姐天人一般,岳航多瞧一眼也觉亵渎呢!」「公子,红婉不过一个下人,怎堪如此赞誉……」红婉垂下眼帘,浓翘长睫微微抖动,双膝错动向前,直至乳尖贴上男儿胸膛方才顿住「您若觉得身子无碍,那就……那就尽管受用吧!」言罢急急转过头去,尖润下颚抵住锁骨,光洁长颈扭出一道弧度,恍如仙鹤梳翎般温婉优美。

    岳航倏地酥遍全身,忍不住挺起胸膛去挤那两粒软中带硬的蒂子,颤着声音道:「能得姐姐这般美人侍候岳航当然乐意,只是姐姐可且末强迫自己,岳航也不是……不是嗜色之徒的!」毕竟有些心虚,后面这句说的模模糊糊,恐怕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

    偷偷看看美人,见她还是那般任人采摘的可人模样,一时心花怒放,舒臂揽了柳腰,把她绵平柔细的小腹紧紧抵了过来,喷着热气啜住颈管,沿着曲线舔吻起来。

    男儿动作狂乱温柔,火热的双唇游走抿印,烫得她心儿晕陶。

    游鱼般的舌尖扫点肌肤,滑腻刺痒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张唇吐息,不觉间竟带出一声天籁懒吟,听来淫媚不堪,赶紧提了根手指来衔在唇间,这才生生压下难耐的躁动。

    岳航双手抚过玉背,但觉所触丰绸如缎,没得半点瘢痕瑕疵,十指一溜已至腰间,慢慢扯开亵群扣带,一通胡扯乱拉过后,挺翘臀股终于给剥离出来。

    覆手一揪,满掌丰腻,竟似新发面团般爽手非常,诱的他忍不住一再摧残。

    手口一刻不停的玩弄片刻,怀中的美人已经软如面条,软趴趴地挂在身上喘息。

    岳航抓了两瓣臀肉向上提了提,把胯间早挺勃如龙的肉茎搁置她腿心之内。

    一手拨开杂乱布条,扶着茎首探寻片刻,不经意间触了一粒尾指大小肉芽,立时知了这是美人豆蒂,赶紧挺上腰肢狠狠揉捻,不想那物滑如幼鱼,一触便没了踪影。

    红婉如遭电击,娇躯狠狠一颤,脊背立时挺个笔直,一双浑圆的大腿盘旋纠结一起,把那条作恶的棒棒死命夹在腿心,不让它再做寸进。

    螓首缩在男儿颈侧忍息片刻,最终还是吐出手指亢吟出声。

    岳航刚要温言抚慰,忽觉胸臆一暖,汩汩温热液体染上胸前肌肤,腻坨坨恍如浆水粘津,心中诧异:「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好稠!……」低头探看,只见那条裹胸的窄小红绫已满满的涂了一层白浆,丰沛的汁液沿着肋线蜿蜒而下,径直隐入桃源沃土。

    「呀?红姐姐,妳这是怎么了?」岳航伸指挑了几滴白液凑到鼻尖一嗅,浓烈的馨甜熏得他心儿一颤。

    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不禁让他想起母亲的怀抱,那是温馨的港湾,只要停泊其中,所有烦恼尽皆淡去……「这是……?这个不会是乳汁吧?」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甘甜爽口,稠细的液体润过喉头,杂秽一扫而凈,呼吸立时一畅。

    「哇!红姐姐,果然是乳汁啊!好香的!」岳航如获至宝,锁上美人腰肢,鼻头狠狠揉进乳沟之间猛吸口气,呜咽低呼:「红姐姐竟然有这好东西呢!这可要好好尝尝味道。

    」迫不及待伸长舌头探进红绫之内,刮着乳肉仔细舐去溢流不断的乳汁,砸吧着口舌连声赞叹!看着男儿蠕动唇舌,享受地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红婉竟生出想笑的感觉,忍着腋下丝丝酥痒,十指插入男儿浓发之中,温柔抚弄一番,「哼!还说不是好色之徒,瞧瞧妳那样子,可不知羞的很……」岳航闻言一愕,不舍地离了峰峦,端过美人削肩讷讷道:「我……我……不是的……姐姐太妙了,岳航忍不住……对不起!」红婉扑哧一笑,把他头脸按回原位柔柔道:「哪个又来怪妳了?何必多做解释!」背过手去松去粘腻的绫带,把一双玉兔彻底解放出来,缓缓提了一只赛到岳航唇边「妳若喜欢就吃嘛!姐姐喜欢妳这样的。

    」她乳型甚为圆润,鼓胀的囊袋充盈饱满,不见丝毫下垂。

    乳肉更是细腻绵绸,白的恍如雪球一般。

    峰顶那颗樱桃,粉嫩幼勃,就象脱皮的荔仁,晶莹剔透,水淋欲滴,随着她娇躯羞答答地抽动不已,勾的岳航眼球跟着一通乱颤,卷舌啜了红豆,仔细品砸起来。

    乳汁越溢越多,岳航欢饮片刻,唇齿上移,啃过白玉长颈,挑着美人圆润下颚啜吻几下,紧接着贴向美人红如血染般的耳窝低语:「好美味啊!红姐姐是不是有小孩子了?生这么多乳水呢!」红婉受不住他火热的气息,螓首微错,捏着粉拳捶他胸口几下:「胡说什么那!姐姐哪儿有小孩子,人家一动情就会这样的,都是妳这魔头给害得………」「我就说姐姐是妙人嘛!竟无端生这么多琼浆出来,可美了岳航呢!」不待美人回话,急急覆嘴封了两瓣粉唇,收手探入美人腿心之内,用力分来两条绷如弓弦的丰润长腿,胯下之物迫不及待的前欺而上,迫着那奋起如丘的桃埠探向幽谷。

    硕大的龟首揉过艳唇,熟练的点至径口,腰杆校对角度,就待一挺而入。

    红婉呼吸一窒,捧着男儿头颈逃开狼吻,低低吟唤:「公子等等!!

    」双手又急急探到腿心,不由分说捉了那只棒来,瞪大眼睛怯生生瞧着男儿,模样可怜之极。

    岳航腰杆猛耸,奈何棒首却脱不出美人揪迫的掌心,刚要发狠,正见她柔如秋水的目光,楚楚可怜中自带着一丝淫媚,一下软了心肠,搂过她丰满的身子柔柔道:「红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岳航心急弄疼妳了?」红婉妙目流转,见他不再癫狂,展颜一笑:「没有没有,只是………」松了手里的棒儿,暗自分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