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烂熟,牢记在心里。

    我在公安系统混,难免会得罪方方面面的很多人,有些人看我不顺眼,就想整倒我。

    但是我在宁波警界屹立十几年不倒,不是单单凭着靠山混世,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也是凭着我这身本事吃饭的。

    我肚子里的这点花花肠子,不仅泡良家时无往而不利,就是应对同僚的排挤,那也是绰绰有余。

    多少想看我笑话的人在背后下黑手,但最终我还是让他们傻了眼。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我在宁波这个地头呼风唤雨,而奈何我不得。

    哈哈哈??”我暗暗腹诽道:别看你丫今天跳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

    老话讲多行不义必自毙,终究会有你难看的时候。

    曹警司提醒庄云升道:“老庄,我和贺总都说了自己隐秘的事,你觉得满意吗?”庄云升一边吃饭,一边点头道:“还将就吧。

    以你俩这道行,也说不出玩不出什么精彩的花样来。

    可能你们自个儿觉得还成,但在我看来只是一般般啦。

    ”曹警司撇嘴道:“是啊,我俩难能和你老庄比啊。

    你睡过的女人,大概比我和小贺看过的女人还要多。

    你就别摆谱了,还是和我们俩好好说说你是怎样把‘胭脂虎’镇馨搞到手的。

    说实话,你这四朵金花里,我最关心的是镇馨。

    那个小娘们可烈性了,头脑清楚,口才也好,嘴跟刀子似的,我是领教过。

    我看一般人是无法把她降服的,估计就是老庄你,也需要拿出点非常之策,才能将她拿下。

    ”“可不是咋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应用了多种对策,方才功德圆满。

    但不管怎样,她最终还是成为我的胯下之臣。

    ”庄云升得意洋洋道。

    我适时插话道:“哎,曹警司,你刚才说你领教过镇馨的厉害,看来你和镇馨的交锋有故事啊。

    我也好奇那天在会议室里,镇馨究竟向你说了什么,才让你痛痛快快地放了戚彦君?”我这个问题一抛出,就让曹警司的脸上顿显尴尬之色,他支吾道:“哦,那天镇馨对我说了??其实也没说些啥,我还是看在老庄的面子上,才让她一马。

    ”为了探究真相,我不管曹警司的脸面难看,继续追问道:“我记得你说是庄局给你去了电话,你才答应放人,是这样吗?”曹警司摆手道:“小贺,都过去的事了,你就别再提了,我们还是听老庄怎么巧施妙计把镇馨收服的事吧。

    ”庄云升看看我,又扭头去看曹警司,然后他语气威严道:“等等,我觉得这里面很有故事。

    老曹,如果我的脑子没坏掉的话,我记得我没有给你打电话说放了戚彦君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曹,你不能一句话就遮掩过去,还是好好跟我和小贺说说吧。

    ”老曹抬起眼皮很不高兴地瞅了我一眼,脸耷拉下来道:“小贺啊,你真是好奇心太重,啥事都喜欢刨根问底。

    ”我假装歉疚道:“哎呀,这怪我了,不该多嘴。

    好了,庄局,我看这事揭过,我们三个还是继续吃喝吧,不要愧对这美酒佳肴。

    ”庄云升把手一挥,断然决然道:“这事不能就此揭过,老曹,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我记得我后来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把戚彦君放了。

    你说是证据不足,镇馨强势要人,你是迫不得已才放人的。

    ”曹警司冲着庄云升尴尬地笑道:“老庄,不是兄弟我不帮忙,确实是你的那只‘胭脂虎’太厉害。

    老庄,你是了解我的,我也不是好说话、好糊弄的人。

    我实在是被逼无奈之下,才放了戚彦君,否则我会轻易放人吗?”“那你今天中午说说吧,镇馨到底和你说了啥?”“这个??唉,那好,我还是实话实说吧。

    那天在会议室里,镇馨说出了我过往的一件事,她拿这件事为我保密来和我交换戚彦君。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答应她的,不是我不想帮你的忙。

    ”“你到底被镇馨抓到了什么短处,她才逼着你放人的?这我也想知道。

    ”庄云升不依不饶道。

    “这个??”曹警司一时语塞。

    席间顿时鸦雀无声,只有六目睽睽对视。

    过了好一会儿,曹警司一跺足道:“好吧,我可以说出来,但是你们哥两个一定要为我保密。

    如果我听到外面有我这方面的传言,那我认为这和老庄、贺总和镇馨都脱不了干系。

    ”“你哪那么多废话呢,快说吧!”庄云升不耐烦道。

    “其实吧,我和镇馨、刘璐都是校友,我只是比她俩高个七八届。

    不知道怎么回事,镇馨居然知道我在学校里的一些个人隐私。

    我很纳闷,我的这个隐私所知者甚少,镇馨之前也不认识我,她怎么会关注起我来,还恰巧知道我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老庄,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

    我在杭州警校念书的时候,长得是一表人才,表现也很活跃,很受男女同学和老师的关注。

    那个时候,警校不允许学员谈恋爱,更不允许学员做出偷吃禁果的事。

    但是还是有些男女学员比较大胆,敢违背学校的禁令,背地里悄悄往来,甚至有些男女在外面偷偷开房,做点男女人都爱做的事。

    我那时候年轻,人也血气方刚,像很多同学那样,视学校校规如无物。

    有喜欢我的女同学一勾引我,我就上了钩。

    当时我和外班同年级的一个女生暗中来往,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有了感情,接下来就跑到外面开房,睡过几次。

    也是我们大意,有一回做那事时,贪恋一时之快,讨厌戴套的感觉,我就没有戴避孕套。

    做到高潮时,我本来想在体外射精,但一时没忍住,还是射在女同学的阴道里。

    女同学也以为是自己的安全期,就没有好好听我的话吃避孕药,不成想她就此怀孕了。

    等到她发现自己怀孕后,都怀孕快两月了。

    她也是年轻糊涂,还以为是月经不调呢,等发现就已成事实了。

    这下她急了,就去找我麻烦,想让我当她肚子里孩子的爹。

    我们当时都是大三学生,不上不下的,很是麻烦。

    我那时候不想因为这个缘故,以违反校规被开除,让自己的前程毁于一旦,就想带着她去偏僻的小医院做了流。

    但她死活不干,让我一时抓了急。

    ”第四十三章连环套(一)曹警司在我和庄云升的联手逼迫下,在酒桌上述说起自己丢脸的陈年往事。

    “我当时也是急了眼,就和那个女同学说,我们都是大三学生,这个时候我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娶你,荒废学业了不说,还要在老师同学们面前抬不起头来,估计我们还会按照校规被开除。

    我们都年轻,早早背上这个包袱,那不是自毁前程吗?你放心,只要你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等我们大学毕业后,我一定会娶你。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不遵守现在对你做出的承诺,让我将来事业无成、不得好死。

    总之吧,我是费尽口舌,一再对她作保证、许承诺,最后才使得她回心转意,答应了去做打胎。

    她怕我日后不认账,立逼着我写下了保证书。

    然后我带着她去了杭州市周边的一家小妇科医院去打胎,没想到在那里受到了阻挠。

    人家非要向我要两人的结婚证,才会安排打胎。

    本来我带着女友去这家小医院打胎,就是奔着那里规模小、可能为了钱不要什么特殊手续去的。

    但想不到屁大点个妇科医院,还很遵章守纪,这不是刁难人吗?我不服气,就领着女朋友又去了其他几家小医院,结果全是一个屌样,这下可把我愁坏了。

    当时社会风气比现在要好些,人们的脑筋也死板些,不像现在这么自由开放。

    ”“哦,老曹,那你们最后到底如何了,不会现在的弟妹就是你当初的女友吧?”庄云升的话里带着几分关切之意。

    “当然我还是花钱托关系,最终经人帮忙介绍,才找了一家小医院给我的女友打了胎。

    我现在的媳妇,是我在毕业分配到临安市工作之后,经人介绍结识的。

    我媳妇的娘家就在临安市,在当地的公检法机构很有门路,对我的事业发展很有帮助,这也是我现在不能抛弃妻子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至于那个同校女朋友,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