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捉奸记(1-17) > 分卷阅读10
    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空间吗?”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

    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你,会是光明大道。

    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

    市里肯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

    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

    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十)处子与淫妻了了了的话: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

    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

    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

    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作。

    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

    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

    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

    我们家……实在借不到这么多钱!”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

    我开始仔细回忆,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

    ”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

    不过,财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

    我也压根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

    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门,还“哇”地叫了一声。

    “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床上坐好,看我开始脱衣服,一下子软在床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我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她裤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裤底部浅浅的一块湿处:“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泌的爱液!是我自然分泌的!”“没骗我?”“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一定会是张言那头色狼!”“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

    ”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肉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嫩的良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又有些什么?”“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缝看着我。

    “你……给他操完后,一定要给我操!”狂乱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

    “好……啊!”舒宁咬着唇,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那么贱……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乱终弃……。

    ”“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贱货!”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阳具像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欢畅。

    “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嫩如花一样的肉体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我,“白天我也要给他!”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床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这样,我就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骚扰。

    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性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

    “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妻子被他在办公室里缠住,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奸……”脸色潮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挺动着,双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艳非常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啊……他的大鸡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性幻想中的舒宁,小肉洞一阵阵抽紧,美得我几乎要缴枪,但她的声音中却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你到底想不想给他?”“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段肯定很厉害……。

    他是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鸡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如果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你的小屄,我还敲吗?”一种自虐的心情驱使下,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屄里已经流出淫汁浪液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玩一把吗?”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雪白的娇胴,仰起身子坐了起来,宁宁往后一仰,两人面对面的缠绵中,各种浪话的效果仿佛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这么流氓!这么说自己的老婆!”脸色羞红不堪的舒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我的鸡巴一阵激颤。

    “给他玩了一次……。

    就会有下一次的!保不齐下次人家还会主动的!他上次已经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会要我,你说我给不给他?!”舒宁不顾死活地又动作起来。

    “跟着感觉走,你自己决定吧!”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舒宁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味道:“那样,那样……反正早晚要被他吃了……就下周,让你可爱的小妻子被他糟蹋个够吧!”我被她的话激得非常亢奋,但同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竟会把性幻想当成一件真实的事件,还是她真的打算这样做起来。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在舒宁堪称完美的玉体上一通疯狂的发泄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做爱后搂着她双双入睡,而是跑到厕所,对着镜中那张苍白的人脸盯了很久:吐舌头,抠鼻子,拉耳朵,做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嘲笑无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

    父亲马上就要提前退下来,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彳亍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

    看着她一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

    在她出门上班之前,搂着她亲个不停。

    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

    我期待着。

    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

    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刘总……刘叔叔吗?”“你是?”我看着这个我相差不了几岁的极漂亮的女孩,有些发懵。

    “我是施放的女儿……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

    ”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她。

    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非常合体地衬出一双修长的大腿,上身一件略显寒伧的无袖白衫,胸口鼓鼓的两团让人心慌的突起,扎一条青春活泼的马尾巴,除了腕上一条蓝色的仿水晶腕链,全身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但寒伧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绝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无敌的逼人英姿。

    这个小朋友比舒宁个头要略高一些,身形虽不如宁宁丰满,该凸的地方却凸的格外诱人。

    这个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属于太阳那样的恒星,没有一点星环的装饰,质朴之表却难掩起其夺目耀眼的光焰,绝不能直视得太久。

    偷窥一眼都是莫大的幸福!我把她引进屋。

    “施雪凝,你妈妈怎么样了?”施雪凝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屋后,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我还是叫你刘总吧。

    叫你叔叔,不太合适,我爸非要让我叫你叔叔。

    你二十六、七岁吧?”“26了。

    ”看着面前非常镇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谨起来。

    美就是力量的源泉啊。

    这是昨天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吗?“你还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转过脸,很一本正经在告诉我,“我是89年7月4日生的。

    每次美国人民举国欢庆的时候,我也跟着凑热闹。

    ”“你母亲……”我试图回到正题上。

    “已经约好了,下午的手术。

    ”然后她把一个很破旧的老式公文包搁到茶几上:“一会我就用它装,没人会想象这里面有一笔巨款的。

    ”“那个……那个什么……施雪凝,咱们要不要有个什么形式……”我很尴尬,这个女孩的路数和她爸一样地难以预测。

    “你是说借条吗?”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肯定会还的,不过,家里没个三五七九年也还不上。

    我们家从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这样一笔这么高的现款。

    “女孩的脸蛋在微笑的时候绽放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美:眼睛笑得像迷人的两弯新月,勾勒出一种令人亲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风情,荡漾出一种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笔挺的鼻子如玉石雕凿一般,放射出一种纯洁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这个,这个,口说无凭,”我努力地板下脸来,“这毕竟不是一笔小钱,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初识。

    你们,你们大约何时能还?”施雪凝抬头看看天花板,“我妈病了三年了,顺义还有一个得了风湿瘫痪在床的老奶奶。

    前后欠朋友亲戚的钱差不多有20多万了,我连份工作都没有,我爸就是一个的哥,挣的钱也将将够我们吃穿用度。

    ”我觉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声。

    “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就是个样子,何时能还真的说不准了。

    借不借由你!”施雪凝硬梆梆地说着。

    “你这么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借给你?”我无奈之极。

    施雪凝脸上的寒冰越来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经准备掉头走人了,还随手便把一张揉巴成一团的小纸团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条早就打好了,不过只是想告诉你实情,我们可没打算骗人。

    有它没它我们家都不会赖帐。

    ”小纸团跳到了地上。

    我愣住了:下面还怎么收场?一种莫名的惊慌让我马上举起白旗。

    也只是一瞬间,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己对异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这张脸儿对我这样的笑着!“施雪凝,没有你这样借钱的。

    ”我苦笑一声,捡起了那个纸团。

    抬脸再看施雪凝,我以为她会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