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修罗劫(全) > 分卷阅读92
    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淒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淒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

    ”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

    ”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

    ”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

    ”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

    ”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第六集第五章守株待兔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靦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

    ”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谁知道她会撤尿的。

    ”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

    ”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生终於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

    ”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

    ”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

    ”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

    ”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

    ”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

    ”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

    ”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

    ”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

    ”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

    ”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

    ”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