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修罗劫(全) > 分卷阅读148
    ,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

    ”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

    ”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不,要有一点跑进去。

    ”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

    ”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

    ”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

    ”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

    ”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

    ”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

    ”李向东摇头道。

    “是。

    ”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

    ”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

    ”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

    ”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就是这样。

    ”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完工?”“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

    ”山口嘘了一口气道。

    “箸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

    ”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

    ”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么?”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

    ”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

    ”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

    ”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

    ”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

    ”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

    ”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

    ”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

    ”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

    ”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

    ”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

    ”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

    ”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