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修真小说 > 北方的天空(全) > 分卷阅读14
    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象是在嘱咐什么。

    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

    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了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

    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

    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

    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象一直在忍着什么,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

    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

    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

    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

    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

    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

    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

    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

    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

    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

    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到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

    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

    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

    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

    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

    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

    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

    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

    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

    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

    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

    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

    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

    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象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

    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

    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

    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

    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

    别象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

    ”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

    ”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

    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

    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

    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

    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头名。

    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

    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

    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

    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有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

    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

    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

    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

    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象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

    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

    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准能长一米八大个!”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

    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

    ”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的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

    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象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

    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

    伸手打开了炕头的台灯,想象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

    好象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象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象逐渐有些生动起来。

    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

    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

    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

    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

    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

    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

    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

    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

    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精神病人。

    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

    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

    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个痴老太太。

    这日子咋过呀!”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又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着个孩子!”“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

    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

    不象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

    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

    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了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

    撩起的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

    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奶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奶子。

    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

    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

    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

    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

    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

    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

    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

    王言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

    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

    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

    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

    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

    要晚上回来。

    ”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

    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