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始料不及。

    水灵坚信舒依萍不会杀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水灵立即拨通印尼警察总署署长菲克斯的电话。

    自从1998年5月印尼发生排华恶性迫害事件以来,香港政府一直与印尼政府保持相当疏远的关系,香港警方也与印尼警方没有多少联系,相互都互不买账。

    果然菲克斯一直与水灵打着官腔,说一定查清真相,依法办理,但水灵知道他只不过在应付应付她。

    放下电话,水灵陷入极度的焦虑,舒依萍是她的好姐妹,多少次大家出生入死,她遇到危难,自己怎能置之不理。

    但应该怎麽办法?刘日辉是绝对不可信任的,找她商量也许事情会越来越糟。

    要麽自己马上到印尼去。

    但秦虹明天离开香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到她安全返回後才能离开。

    再说警察是纪律部队,自己去印尼必须要刘日辉的批准,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去印尼呢?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在苏格兰受训时,特邀从国际刑警总部来和教官盛红雨与她结下深厚的友谊,她足智多谋,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帮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会大大增加。

    水灵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她一点也不奇怪,作为一个优秀的国际刑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时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电话录音里讲了事情经过,并请她无论如何要帮忙。

    水灵最後决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

    平时她很少有事去麻烦他,因为她不想别人说她因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这个位置,但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帮助来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风起云涌(十二)黑狱之灾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人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暴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人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警察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香港完全不同的国家。

    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於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

    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

    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麽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麽她藏有大量海洛因?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

    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性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後,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

    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麽办法能与在香港的水灵取得联络。

    囚车是用美国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

    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双腿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内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美女。

    ”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

    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警察,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中国人吧,犯了什麽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

    ”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双腿,周围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

    “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满意。

    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兴趣回答。

    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妈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麽!”“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麽不回答我?”巴克莱道。

    “我为什麽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麽!”舒依萍轻蔑的道。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腰来。

    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拘留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

    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姿势无比的难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

    遭受了强烈刺激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怎麽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麽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缠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内钻进去……“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

    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男囚犯的手从宽大的睡袍下伸了进去,兴致勃勃与玩弄着她坚挺的双峰;侧面的一个够不到她的双乳,只得抚摸着她的双腿;而离她最近的巴克莱近水楼先得月,从他这里可以摸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捏着她的臀肉,还不时地用印尼话与其它人交换着意见。

    舒依萍尖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万分惊恐,她左右扭动着身体,企图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们的手。

    在她胸前的两只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时用两指间的夹缝夹住她的乳头。

    其中一人用恶狠狠地用华语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奶子!”舒依萍忍着胸口的剧痛,依然高声叫喊,她希望坐在驾驶室的警员能听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车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驶。

    看着她呼喊没有人回应,几个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开了胆子,再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在她身体上捏着、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连高声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理睬她。

    好在这些人总算还有一只手被铐在铁档,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们无数次的强奸了。

    “中国女人到底不一样,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极了。

    ”左侧男人故意用她听的懂的华语说道。

    “喂,小妞,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嘛!再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在她身前的长着一脸大胡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满是怒火的双眼瞪着他,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後的巴克莱闻言欣然道:“要这小妞叫那还不容易,看我的,她马上会比刚才叫得还动听。

    ”说着,手倏地伸进她的内裤,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劲地抠着。

    舒依萍没想到他竟会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时忍不住又大叫起来,身体也随之不停地摆动。

    巴克莱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没有,是不是比刚才叫得还动听?”众人顿时轰笑起来。

    风起云涌(十二续)正当男人们玩兴正浓,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时,囚车停了了来。

    车厢的门打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察先将男人带下了车,让他们方便一下,接着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车。

    虽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这麽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习惯,她轻声向两个狱警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两个狱警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她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

    无奈之下,只得背过身去,在他们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内裤。

    当她解完了小便站起来转过了身,突然她从两个狱警脸上看到如同车人男囚们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国家里,代表正义的警察与穷凶极恶的罪犯如出一辙,那还有什麽希望可言。

    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狱警用印尼话交换了一下意见,舒依萍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但从他们的手势与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争谁先上的问题。

    很快,争论有了结果,左边那人一脸兴奋,而右边那个则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狱警将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她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後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馀地实在太小了,很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自己的迷人胴体。

    舒依萍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大阳具来,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她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