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让我从幸福的天堂坠入无边地狱的推手,现在我心里恨死了他们。
尤其是那个沈开,我曾经对他付出了那么多,但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引我上钩的诱饵,真是狼心狗肺。
在我被姚磊收为女奴以后,他对我换了一副面孔,不理不睬,任我被人欺凌,更是无情无义。
道貌岸然的姚磊,他也只是把我当做他泄欲的工具,甚至是他用来与其他男s交换的物件。
他对我的事有很大的影响力,甚至我和陆珪的结婚,也要得到他的首肯。
虽然有时他对我也有温情脉脉的时候,就像一位父亲对女儿那样,但他还是坑害了我。
现在陆珪只知道我不是处女,日后知道我是女性奴,他会怎么看我?我想也不敢想。
我从姚磊、沈开的身上,忽然想起了蒋建斌。
记得蒋建斌说是我嫁了人,也不影响我当姚磊的女奴,到时候他有办法让我陆珪接受我做女性奴的现实。
我对陆珪还有爱,说不定蒋建斌能帮我。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心里就安稳了些。
我告诉司机往蒋建斌家所在的方向开,同时我不管蒋建斌现在方便不方便,拨通了他的手机。
蒋建斌在睡觉,没有关机。
他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没有什么惊奇,语气很平稳。
好在蒋建斌是住在他的一栋小别墅里,是他的调教室,那里没有他的家人,也没有其他女m。
我下了车,来到蒋建斌的家门口一敲门,门很快地打开,想是蒋建斌早已披衣在门口等候。
他把我让进屋里,也没有立即问我为什么来找他,而是先为我泡了一杯热咖啡,让我喝下去暖暖身子。
蒋建斌的这一手,令当时心如死灰、无依无靠的我感到了一些温暖。
我坐在他客厅的沙发里,握着咖啡杯喝了两口后,神色木然地盯着咖啡杯发呆。
蒋建斌见状,关切地问我道:“小玉,你这新婚之夜不老老实实陪着你爱人呆在家,怎么跑到我这里了。
是不是你们小两口闹矛盾了?”他的这句话戳着我的痛处,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掉到了苦涩的咖啡杯里。
我急忙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感觉混着眼泪的咖啡更加苦涩,还带着点微咸。
“小玉,既然你已经来了,这就表明你信任我,不妨有事向我说说吧。
你肯定是遇到了难处,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出点主意呢。
”蒋建斌口气诚恳地说道。
我本来找他就是求他帮忙的,也用不着在他面前遮掩我的丑事,我不说他也能猜得到。
我流着泪就把我今晚的遭遇告诉了他。
蒋建斌见状挨着我坐下,关切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玉,你们虽然在新婚之夜发生纠纷,但是我觉得你爱人,陆珪是吧,他肯定还爱着你。
虽然你不是处子,但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黄花女子在新婚之夜是处女呢?这种事在偏僻落后地区的农村里还可能见到,但在我们有国际都市之称的上海那还是极其罕见的。
”他说着话,一条胳膊已经搭到了我的肩膀上,“你放心,以我的猜测陆珪肯定会在一两天之内四处找你的。
像你这样脸盘靓、身材好的美女世所罕见,谁见了不动心。
比如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踢出家门。
当然,人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若是乖乖一个人回去,你爱人肯定不待见你。
你应该躲起来,让他一时都联系不到你,这样他就会急着找你。
即使你有什么其他缺点,他也会权衡考虑之后,也最终会接受你。
”我听了蒋建斌的分析,细一琢磨,他的话不无道理,值得一试。
只是我该躲在那里呢?我多少有点犯愁。
我抬起头,目光期待地望着蒋建斌,希望他能继续帮我。
第三十四章连环计(二)蒋建斌忽然之间沉吟不语,望着我若有所思。
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深怕他说出让我离开这里的话。
因为此时我在上海确实举目无亲,除了我和陆珪的新家,真是无处可去。
沈开和姚磊是我切齿痛恨的两个人,我就是流落街头,也绝不会去他们那里。
单位没有宿舍,就算有,我这刚结婚的住宿舍也说不通。
蒋建斌看着我笑道:“小玉啊,我很想留你在这里躲一时半刻的,但我怕姚老知道的话,我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你也知道姚老的脾气个性,除非你能??”我知道蒋建斌要说什么,就放下咖啡杯,毅然站起身说道:“我就待在你这里。
除了我爱人以外,谁联系我,我都不说我的行踪,这下可以了吧?”蒋建斌一听眉开眼笑道:“好啊,你既然这样坚决,那我更是没话说。
除了你爱人找你,我也绝不会说出你在我这里。
当然,你丈夫也不认得我,也不知道这里。
”当时天快亮了,蒋建斌安排我去了客房休息,自己接着回主卧睡觉。
我睡在客房里的床上,却怎么也也睡不着。
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感觉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我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快到天亮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我原以为蒋建斌这个老色狼会来骚扰我,但他很知趣,一直到我睡醒也没来惊动我,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睡到上午11点左右才醒来。
拿起手机一看,没有一个来电,令我心里失望到极点。
看来陆珪是一时不打算原谅我,不过这也不怪他。
蒋建斌叫我起来,和他一道外出吃了午饭。
下午,我还想在床上补个午觉时,蒋建斌走了进来。
“小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吧。
”蒋建斌开始对我嘘寒问暖。
我知道他来想干什么。
我成了姚磊的刑奴后,蒋建斌对我一直有所觊觎,只是碍着姚磊的面子,不敢打我的主意。
姚磊很有意思,他可以把我交给其他男s调教,但就是不允许蒋建斌染指半分。
大概这也是某种规矩吧——我是你的老大,你就不能动我的女奴。
我坐起身,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老蒋,你找我是想和我上床吗?如果你能帮我和陆珪重归于好,那你就只管来吧。
”蒋建斌做到我的床上,微笑着道:“小玉啊,我就欣赏你的善解人意。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一直暗中仰慕你。
你可是我们上海sm圈中出了名的公调女m,很多人都想结交你。
我和你认识也三年了吧,却总是没机会。
姚老的调教是很出名,但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手法,这你应该清楚吧。
我觉着男s和女m上床肯定少不了,但调教才是重点。
上床那只是结果,不是过程,我们玩sm的更注重调教的过程。
小玉,我答应帮你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这你放一万个心。
我也不想趁人之危,在你危难之时逼迫你就范。
但能和你来一次调教是我梦寐以求的,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
”“如果你能帮我和陆珪重归于好,那我愿意做出点牺牲。
你现在想和我玩调教,那你就只管来吧。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答应他。
“痛快,我就欣赏你这个性,那我们现在就来吧。
”蒋建斌得到我的首肯后,欣喜异常,以拳击掌表示欢庆。
我们来到了蒋建斌家的地下调教室,这里和姚磊那里如出一辙。
很快,蒋建斌对我的调教开始了,我的女m凄惨悲剧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继续上演。
“小玉,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吧,我们来玩玩母狗调教。
”蒋建斌拿着一条皮鞭空抽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劈啪声,令我有些精神一震。
是的,我是精神一震。
在结婚前,我和陆珪忙着做各种结婚准备,顾不上去姚磊那里接受调教,所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调教,已经招致了姚磊的不满。
我成为姚磊的女性奴当时已有两年多。
女性奴的因子已经逐渐深入我的骨髓。
隔着时间长了不接受调教,我会感到有些失落和空虚。
那种被征服的渴望和sm导致的性满足,使我对调教有些痴迷,我承认我是个下贱和欲求不满的坏女人。
婚前那段时间,因为我忙于做结婚准备,使我的注意力暂时脱离了sm。
现在蒋建斌的皮鞭声,唤醒了我对调教的渴望。
成为陆珪的妻子已经出了大问题,会是什么结果已令我心烦意乱,只有调教才能使我暂时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