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望上去真是难看得很,只见肥大的一段身子,四肢短小的如同乌龟的脚。

    日本女人腿短就不屑说了,但小腿却异常粗壮强大,令人望而生畏。

    日本女m也难逃这种厄运,身材好的日本女m真是凤毛麟角。

    不像在中国,似乎随便揪出几个女m都能把日本比较出色的女m比下去。

    欧美女m虽然个子普遍很高,但是体型硕大,令他这个日本绳艺师看到后望而生畏,绑缚起来极为费时费力。

    而且欧美女m的体味较大,虽然事先经过洗澡,但是在捆绑时,散发出来的气味,令他在捆绑时还是难以忍受,简直要把他熏昏过去。

    他的话当时就把我们几个女m和场地周围的观众逗得哄堂大笑。

    总之在他眼里,似乎只有中国女m最受他的欣赏。

    他也有意想收一两个中国女m为他的女奴,方便他钻研绑缚的绳艺技巧。

    其实我们也心知肚明,这是人家故意贬低自己、褒扬我们,是人家谦虚懂礼的风范展示而已。

    在绳艺绑缚表演完之后,又从休息室走出两位金发碧眼、身材健硕的欧美男人,他们要表演女奴调教。

    事后我才得知,他们全是来自于德国的某大学教师,是来中国观光旅游来的。

    他们在德国就是sm此道高手,和上海的sm人士有过接洽,所以那晚顺便受邀参加调教表演。

    当时我们是三位中国女m,还缺少一位男s。

    两位欧美男人先走过来挑选女m,容貌、身材出色的我自然被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外国男子挑中。

    这名外国男子长相英俊,仪表不俗,气质绝佳。

    能有这样一位外国男s来调教我,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盯着他浮想联翩,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答应了姚磊的请求,看来今天要开洋荤了。

    以往姚磊为我介绍的中国男s,大多都是和蒋建斌、姚磊年龄相近的老家伙。

    姚磊担心我讨厌他这个年龄段的男s,就很有心地拒绝年轻男s对我的调教请求,塞给我的全是老帮子。

    他们身材臃肿,相貌猥琐,心理极为变态,对待我极尽侮辱之能事,令我十分厌倦。

    我扭头往站在场地边缘的姚磊那里看了一眼,发现这个老家伙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其实我才不关心他现在什么心情和想法,在我与sm临别之际,能有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洋帅哥来调教我,也算是姚磊对我的补偿吧。

    正当我心里暗暗沾沾自喜之际,就听到黑暗中的观众席过道中传来了一位男子低沉的声音,‘拜托各位借道一下,我要上去参加调教表演,麻烦让一下,谢谢。

    ”不多时,从黑暗中走出一位精神抖擞的男子,他大步流星、目不斜视地朝我们走来。

    我定睛细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他!”第七十三章沉沦(二)说到这里,小玉停下讲述问我道:“严大哥,你猜他是谁?”“这??这我哪能知道!”小玉这么冷不丁一问我,倒是激活了我的思绪。

    “小玉,那我猜猜吧。

    肯定是你向我讲述过的一个人,是沈开?”“不是。

    ”“是陆珪?”“还不是。

    ”“那我真的猜不出来了,总不会是蒋建斌吧。

    ”“更不是他。

    估计你也猜不出来,我告诉你是谁吧,他是我的初恋男友——尚海,那个在我大一就移民美国的人。

    ”“啊!原来是他。

    ”“是他。

    他在美国某所名校的医科分校执教,想不到他也成为sm圈里人。

    虽然我们分别将近十年,他的相貌变化不大,还是像过去那样英俊潇洒、身材挺直,根本不显老,只是多了点成熟的味道。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也同样一眼认出了我。

    当时我和他都是一愣,两人相对无言,只有一脸的无奈和尴尬。

    他很快镇定下来,和走上前的一位德语翻译握手寒暄,解释自己迟来的原因。

    并且和两位德国来的sm人士拥抱致意,他们用英语交谈,似乎早已熟识。

    德语翻译向他说明只给他留下一位女m,并且指给他看是哪一位,他看上去没有选择余地。

    尚海扭身看到那个剩下的女m不是我,脸上没有流露出特殊表情。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眸子里只是闪过一种冰冷的眼神。

    我那时候心里很盼望他主动说出来重新挑选女m,但是他并没有说,甚至也没有上前和我打招呼,只是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调教开始了。

    我麻木地任那个年轻的德国人摆布,被他脱掉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遮羞布,拴上狗项圈,塞上假尾,用鞭子驱赶着,在场地里像狗一样地爬行。

    那个德国人的绅士风度在调教表演开始那一刻彻底剥离了。

    他显露出他很专业、很无耻的一面,比他的同伴要放得开,也要下流变态些。

    他当众脱光了下身,用手撸了几下他的下体,就带着一种刺鼻的体味让我为他口交。

    我扭头看了一眼尚海,发现他也在看着我的反应,但还是面无表情,对那个德国人的举止不予反对。

    我看到他的无动于衷,彻底对他失望了。

    你对我不闻不问,那你还爱我吗?你还是那个对我呵护备至的初恋情人吗?其实他的冷漠,他对我的不予相认,他的无动于衷,都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他的答案——他早就不爱我了。

    可能他加入这个圈子后,已经变得毫无良心,毫无关爱之情。

    更可能是他看到我也成为女m,他对我失望了吧。

    过去清纯的初恋女友,堕落成为一名没有廉耻和良知、欲求不满的女m,让他也接受不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何必还在他面前装样子,我最初不也是庆幸自己今晚要开洋荤了吗?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抱怨的。

    我努力平复了心情,露出姚磊一贯要求我必须绽开的笑容,接受了那个德国男子的要求??”讲到这里,小玉停顿不语,我想她大概也觉得自己在那晚十分不堪吧。

    我没有敢开口打断她的沉默不语,只是静候她的继续。

    过了不一会儿,小玉忽然低头掩面哭泣起来。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因何而流:是因为自己的不堪过往,还是因为初恋情人对自己的无情无义,抑或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起身为她拿来面巾纸。

    她红着眼睛接了过来,一边抽泣,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猛然间,小玉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手忙假乱地接起电话,一边回话一边往外走。

    大概这个电话是不方便让我听到,所以我没有跟着她出去,只是坐在床上等候她。

    过了一会儿,小玉红着眼睛回到我的屋,对我说道:“是侯大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晚有事,他不回来了。

    严大哥,看来今晚我们有时间,你可以尽情听我讲述我的故事。

    现在也快到吃晚饭的时间,我来张罗做晚饭吧。

    ”晚饭还是由小玉在我这里操持,我则帮她打下手。

    可能是我们有过肉体之欢,彼此间用言语沟通的客套少了些,无言的默契多了些。

    吃完晚饭,小玉没有马上离开我这里,而是和我坐在沙发里,一边品茗一边接着讲述她在那次公调表演的经历。

    “那晚,我和其他两个女m一直被这两个德国人和尚海毫不客气地蹂躏着。

    我根本没有感受到sm带给我的丝毫乐趣,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别人摆布。

    处在黑影里的看客没了观看绑缚时的淡定和礼貌,最后都起身围站在场地四周,也不顾忌他们的身份和可耻嘴脸会暴露在灯光下。

    他们为这三个男s的调教予以喝彩,掌声、口哨声和谩骂声不绝于耳。

    有些人还趁乱伸出了咸猪手,在我身上摸着、掐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好好收拾这三个臭婊子,让她们做最低贱的母狗,把她们的骚贱样全部调教出来。

    ’也有人这样夸赞两个德国人,‘还是人家老外的sm调教手段真宗,花样迭出,真是给我们中国人开了眼。

    回去我也试着这么调教我的小母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