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倒是很痛快地为我解开捆住我双手、双脚的绳索,还主动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主动进攻。

    去除了捆缚的我,心里急欲报复关怡婷对我的虐待,因为我也想让她尝试一下被绳捆索绑的滋味。

    为了不让她察觉我的意图,我假装和她并排躺下继续亲热,并且怂恿她道:“小婷,刚才你的这套方法真的很管用,我是产生一种不同的感受,不行你也尝试一下吧。

    ”说着话,我不等关怡婷表态,就开始动用绳子捆绑她。

    我没想到关怡婷压根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地任由我捆绑。

    我拿起绳子捆她时才明白,捆人这也是个技术活,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玩得转的,更何况向来循规蹈矩的我对此一窍不通。

    关怡婷大概是看出我实在笨的出奇,忍耐不住,亲自指导我怎么捆她。

    我在她的耳提命授的指导下,居然也似模似样地将她捆在了床栏杆上。

    但捆完之后,我才觉得这让我很有挫败感——想对付别人,还是在人家指点下完成的,自己还有脸再对人继续动粗吗?不觉心里很是矛盾犹豫。

    我缓慢地拾起关怡婷丢在床上的内裤,琢磨着是不是也该给她嘴里塞上。

    正当我狐疑之际,关怡婷开了腔:“严大哥,这个内裤就不用了吧,眼罩也不需要。

    你还是赶快动手吧,捡起皮鞭抽我,用乳夹夹我的乳头,怎么狠,怎么能给你出气你就怎么来。

    快点,我需要你的惩罚!”关怡婷的话忽然将我点醒:关怡婷是一个女m,她习惯被人虐待之后的性生活。

    我若是这样对待她,那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她刚才对我的绑缚和鞭打,就是要激起我的欲火和怒火,以达到她被我虐待的目的。

    但我不想做她的男s,更不想行变态荒唐的事。

    关怡婷可以那样对我,但我不能那样对待她。

    否则就会让她称心如意,满足了她非正常的心理需求,这正是我所顾忌的。

    因为我的内心已经开始对关怡婷产生怜悯和关注,希望她从一个女m中的状态解脱出来,尽快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我现在对她实施惩罚,就与我的本意背道而驰。

    “对不起,小婷,这我做不到。

    这个游戏我们还是别玩了,我不喜欢这样变态的举止。

    ”“别放弃,严大哥,我需要你的惩罚。

    你忘了刚才我是怎么对待你的吗?你尽管快来对付我吧!”“不,你已经做错了,我就不能再错。

    ”我语气坚定地对她说道。

    “严大哥,你别管我们的对错,你只管惩罚我吧,就算我求你!”“求我也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忘记女m的这种体验,重新做人。

    ”说着话,我开始动手为她解绑。

    “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有男人的血性吗?我看你是一个死太监,一个没有瓤子的窝囊废。

    ”关怡婷看到她的努力即将化为泡影,试图以侮辱的语言激发我的怒火。

    但我已经看穿她的意图,岂能上她的当,只是默不作声地专心为她解绑。

    我刚把她的绳索全部解除,关怡婷光着身子忽然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右胳膊张口就咬,而且死死不放,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狼。

    我的胳膊被她一口咬破,疼得我惨叫出声。

    我急切之下,用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才把她的嘴和我的胳膊分开。

    我看到她的嘴唇已经沾染了我的鲜血,而我的胳膊上也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和迅速扩散的一汪血痕。

    “小婷,你疯了,怎么这样对我。

    你是属狗的,就爱咬人吗?”我疼地嘴里丝丝倒吸凉气,心里也怪怨关怡婷的野性难驯。

    关怡婷用手擦去嘴唇上的血污,愤愤道:“谁让你不听我的安排,自作主张,这是给你的报应。

    让你以后看到这道伤疤,心里就会留个影,知道我关怡婷不是好欺负的!”“我才没有欺负你!是我好心不得好报,你知道吗?”我被关怡婷不通情理的话气乐了。

    “你这个假正经、伪君子,我再也不理你了。

    ”关怡婷倒在床上,拥过盖被试图接着睡。

    我一把揭开她的盖被,用命令地口气指挥她道:“你以为咬完人就没你啥事了吗?赶快给我找些紫药水和创可贴,我胳膊上的伤口可不浅!”第一百三十六章色戒的讨论“不给不给就不给。

    ”关怡婷用被子蒙着头,背冲着我撒泼道。

    我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没了脾气,只好迅速床上内衣内裤、秋裤后,一个人屋里屋外、翻箱倒柜地想寻找药物止血,可惜我不清楚这里的药物存放地点。

    正当我急切地在小卧室里胡乱翻找之际,关怡婷还是披着盖被下了床,来到我身后泼凉水道:“你别翻腾了!好长时间没住人,去哪里找止血药啊。

    你真是没脑子!”我一想也对,而且我们昨天白天只顾得上买电器、厨具,却忘了买一些常备药。

    好在现在已经天亮了,我可以等一会儿出去买些止血贴什么的。

    “来,让我看看你被我咬的地方伤口重不重??哎呀,真是伤得不轻。

    ”关怡婷看了我的伤口不禁轻呼道。

    “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吗,你不是就希望我由此心里留个阴影吗?”我没好气道。

    “对不住,严大哥,我当时也是一气之下昏了头。

    你的胳膊还在流血啊,小心伤口感染。

    严大哥别急,我现在就给你想法子止血。

    ”这时候,关怡婷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对我没了刚才愤怒,而是软语温存起来。

    “你能有什么方法止血呢?”我忽然想起关怡婷是医生,心里还琢磨她是不是会给我找些棉花烧成灰,再敷在我的伤口上止血。

    但我没想到关怡婷忽地将披在身上的盖被丢到一旁的柜顶上,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可能会着凉,竟然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开始低头用嘴为我吸吮伤口。

    她赤裸的身子在亮如白昼的屋子里泛着白光,因为这间屋里没有电暖气,她的身子在阴湿的屋子里有些瑟瑟发抖,令人看了于心不忍。

    我甩开她紧抱我胳膊的双手,拾起盖被为她披上,敦促她赶快回大卧室去。

    眼看快过年了,感冒生病可不还是闹着玩的。

    关怡婷没了先前的狂躁,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道:“严大哥,我这就穿衣服出去给你买药。

    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没生你气,我们先去大卧室吧,这屋真是阴冷。

    ”我急忙转移话题道。

    上午,关怡婷果然出去为我买了药。

    回来后,她认真为我清洗伤口和包扎,尽显一个大夫的模样。

    中午,关怡婷亲自下厨,炒了几道拿手的太仓本地菜:双凤爊鸡、瓦块鱼、干炒地角皮,风暴牛柳。

    在上海赵建新的别墅里,关怡婷曾经为我做过饭,但是口味不佳。

    想不到在她的地盘上,她做出的这四样太仓地方特色菜令我胃口大开,啧啧称奇。

    我边吃边笑问她道:“小婷,你怎么两三天功夫,厨艺见风长啊!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关怡婷得意道:“当然是跟我妈妈了。

    我妈妈曾向我说过,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须留住男人的胃。

    我别的本事可以没有,厨艺也可以差些,但是有6、7道我们太仓的地方菜我必须学会,拿得出手。

    这几道菜我经常做给刘四吃,他也赞不绝口??”说到这里,关怡婷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停下来闭口不言。

    我急忙打岔道:“这话你妈妈说过啊。

    其实这话是来自张爱玲的小说《色戒》中的一句话——‘通往男人的心通过胃’。

    人们众口相传,演绎成你说的那样,‘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须留住男人的胃’。

    ”“严大哥,你说的没错,但我还记得张爱玲的版本还有后半句话,你知道吗?”“哦,我知道,是那句‘通往女人的心要通过阴道’,是这句吗?”我皱眉道。

    “没错,原来你也知道啊。

    ”关怡婷歪着头戏谑我道。

    “我觉得这话不太对,过于夸大性对于男女关系的重要性。

    我承认性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