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几个月,最多不会超半年,那片地方就要列入拆迁规划了,到时候地价一定会飞涨,200万的投资,说不定能赚上200万,那可就是100%的暴利了。

    这个消息现在都还没有正式讨论过,但就算没拆迁这回事,买上一块地皮也是只赚不赔的生意。

    对地产我还不怎么懂,只知道有些契税、土地增值税什么的东西,但地价一年比一年高可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我们这里的房价就从三年前的2000多升到现在的5000,翻了一倍都不止呢。

    我问姐姐她那个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姐姐又打了我一下,笑我也学小怡一样吃干醋了。

    这个当然了,我可不想亲爱的姐姐被人靠一块地皮被给拐走了。

    她那同学这么神通广大,一定也是在政府机关里工作的,为了土地,可是有过不少高官入狱的,土地,也是腐败的温床啊。

    最后,姐姐又和我商量,想开一间平价药店。

    姐姐因为有药学本科的文凭,又有注册药师的证书,所以现在在医院里也进了药会委员会,知道一些医药方面的黑幕。

    现在的药价虚高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一些药品的出厂价和最后的价格相比,平均只有二折。

    我还听姐姐说过,一种用于心脏病的药,在她们医院的价格是165,而真正的出厂价居然只有3块5,都是出厂价的50倍了,这已不是什么暴利,根本就是在抢钱!怪不得现在的老百姓都看不起病了,都是被药价给害的。

    看个普通的感冒,在医院、一般药店、平价药店、药物出厂价之间的钱,很可能是79元、56元、27元和8。

    70元。

    这还是平均数,报上还有过看个感冒花了二百多的极端事例呢。

    姐姐人微言轻,对医院的进药也没什么太大的发言权,药方人员送红包的时候也只能拿,你要不拿,别的医生也会排挤你的,让你无法再立足。

    姐姐为了我和二姐,也只好随波逐流,但心里还是深有感触的。

    因为父亲就是因车祸而住院的,姐姐对药价的事是深有体会,感同身受。

    每次看到从农村来的病人,手里拿着药费单,那种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就难受。

    姐姐和我商量,想让章敏出面开一家平价药店,章敏以前是做外贸生意的,开一家药店应该不成问题。

    至于进药方面姐姐会解决的,这些年来,姐姐对进药渠道也已掌握不少了。

    至于开店所需的费用,姐姐想先用我那20万的私房钱作启动资金,以后不够的话再想办法。

    不过我想,只要姐姐开口,徐可她们是恨不能多送一些给姐姐的,她们可是苦于巴结不了姐姐呢。

    至于开店的地点,林诗怡家有一个空闲的店面房,本来是租给别人开超市的,后来那家超市关门了,现在还空着没租出去,姐姐想租来开药店。

    至于治安、消防、卫生方面的事,我答应可以让丁玲向她老爸爸说说的,有公安局长出面,那还不一路顺风啊。

    姐姐有些担心,我才和小怡、丁玲发生了关系,马上就要借助她们的力量,会不会被她们认为是在利用她们啊。

    我让姐姐大可放心,小怡她们现在正要大拍姐姐马屁呢,有这么好的机会献殷勤,还不尽心而为啊。

    这也算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嘛,现在还是要靠这些社会关系才好办事的。

    第088章、吃苦耐劳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只觉身上还是腰酸背痛的。

    我心里把终结者骂了个半死,想到接下来的十几天还要继续接受他的地狱训练,真是叫苦连天。

    姐姐和小怡、丁玲她们三个都还没醒呢,我躺在姐姐和丁玲中间,一边一个美女夹着我,温香软玉的,就算有力气我也舍不得起来了。

    我轻轻抱着姐姐,在她嘴上亲吻着。

    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轻抚。

    姐姐虽然还在梦中,但也被我的爱抚弄得痒痒的,身子开始扭来扭去的,连胸前的小樱桃都有些发硬了。

    我钻在姐姐怀里,隔着文胸含弄着她的花蕾,又吸又吮,偶尔还轻轻咬上一口。

    姐姐忍不住了,一声娇哼,用手按住我的魔爪,轻声道:“死小鬼,一大早地就不老实,别把小怡她们吵醒了。

    ”我抱着姐姐,又吻了她几下,道:“姐姐,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

    ”姐姐白了我一眼,道:“你今天又怎么了,一大早地就说甜言蜜语,这些话你留着给小怡、小玲她们好了。

    你们这些小东西,人都还在读书呢,就做出大人也不敢做的事来,要是让小怡、小玲她们的妈妈知道了,我可看你怎么办?”这么头痛的事我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别说她们的父母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光是小怡和丁玲之间的情敌关系就已经让我够头痛的了。

    我轻轻地抚着姐姐的玉体,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姐姐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在我的心目中,姐姐就是我的一切。

    姐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有些愧疚地问姐姐:“姐姐,我和小怡她们这样,你会不会不高兴啊?”说起来我还真是对不起姐姐,先是背着她和柳若兰她们有了暧昧关系,后来又和张宁、方小怡她们交往,现在更是加上了小怡和丁玲,要说她心里一点都不吃醋,一点都不难受这是不可能的,可姐姐还是忍让着,默认了我和这些女人的关系。

    甚至昨天我和小怡、丁玲发生了这样的事,姐姐也没有醋火大发,借题发挥,反而还替我劝说小怡她们二个。

    其实姐姐也知道,如果她真的不肯接受小怡和丁玲的话,我也是会忍痛割爱的,可她还是心软,不舍得看小怡和丁玲她们伤心,再次接受了她们。

    姐姐推开我手,道:“好了,该起床了,不然上学可要迟到了。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别练得太晚了,休息不好,学习也学不好的。

    再过些天就要自考了,你自己用功点,知道吗?”我点头答应,但仍缠着姐姐不肯放。

    姐姐道:“好了,别帮闹了,小怡她们也快醒了,让她们看见就不好了。

    ”我的小弟昨天晚上没好好满足过,现在可是胀鼓鼓的难受,本想我姐姐好好恩爱一番,也算是对她宽宏大量的感激之情,看来这份热情要留到晚上了。

    姐姐起身下床,去为我们准备早饭,她自己也要上班呢,要是被我缠住,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呢。

    姐姐下楼去了,我也活动着酸痛无比的手脚穿好了衣服,又去叫醒小怡和丁玲。

    她们二个昨天晚上初次破身,又是兴奋,又是累,到现在还未醒呢。

    我伏身爬到丁玲身上,掀开被子,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般雪白晶莹、美丽无瑕的少女胴体,丁玲昨天是临时到这里来的,也没带换洗的衣物,昨天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了,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姐姐的丝质睡裙,被我轻轻掀开之后,一丝不挂的美丽雪白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丁玲的一只雪白饱满、娇挺柔滑的玉乳乳峰,又用舌头在她另一只玉乳峰顶端那娇羞可人的嫣红乳头上轻轻舔着。

    慢慢地,丁玲的呼吸开始微微急促起来,玉腿夹得一紧一紧地,身体也忍不住扭了几下。

    看来她是被我弄醒了,可又还在装睡,不知是在享受我对她的爱抚,还是怕羞不敢睁眼看来,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我心中一动,玩得更开心了。

    没多久,丁玲就撑不住了,芳心一紧,一种奇异感觉传自那樱红稚嫩的可爱乳头,秀美娇俏的瑶鼻差点娇哼出声,粉脸羞得通红,睁开眼,含羞道:“嗯,小新,别弄了。

    ”我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玩这个的时候,要是引得丁玲春情荡漾起来,那就是不一时半会可以解决得了的事了。

    我扶她起来,又取来她和小怡的衣服,还体贴地帮她穿着,期间自然也免不了要占点小便宜了,也就是摸几下,亲几下而已,但丁玲还是羞得不行,脸红红的不敢看我。

    一穿好衣服,就羞羞地跑下楼去了。

    林诗怡刚才也已醒过来了,只是看我和丁玲有说有笑的,显得有些不开心,仍缩在被子里装睡。

    我知道她又是在吃丁玲的醋了,没办法,只好也抱着她也吻了几下,以示我对她和丁玲都一视同仁。

    虽然我对我的醋劲也有些烦了,但她昨天刚和我上了床,我也不能这么快就翻脸吧,能哄还是先哄着吧。

    终于,我和小怡、丁玲三个吃完早饭,坐章敏的车去上学。

    丁玲和林诗怡二个虽然并坐在后排,却相互不说话,看来昨天的气都还未消呢。

    我就知道她们之间的疙瘩没这么容易解开,昨天晚上之所以没发作,还是因为有姐姐在场压着,再说也不想在我面前太使性子,把我惹火了。

    我想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小怡身上,这事都是她一手挑起来的,可看她的样子,倒象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在学校,丁玲和小怡虽然还和我在一起吃午饭,但彼此都不怎么爱说话,气氛都显得有些尴尬。

    柳若兰奇怪地问我她们二个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我是有苦难言,总不能对柳若兰说她们二个是在斗醋吧。

    不然的话,小怡和丁玲的醋劲还没过去,柳若兰的醋也要上来了。

    没办法,我先含混地应付了过去,不过柳若兰只要问一问姐姐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怡和我现在自然比以前更亲热了,和我说话时就差把脸贴到我的脸上了,看我的眼神更是春波荡漾,情意绵绵。

    把张三丰看得又妒又气,又不好发作,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他可别妒火之下又向地中海去告状吧,地中海的“整风运动”说了半天还没真正的什么大动作,我可不想撞到他枪口上去。

    放学后自然还是去特警队了,不过今天只有丁玲一个人陪我去。

    小怡和丁玲正闹别扭呢,不想和丁玲在一起,但说出来的理由却是我只顾忙着练武,不能陪她玩,她又不认识特警队的人,找不到说话的人,自然是没趣了。

    她昨天和丁玲闹僵了,相互之间现在都不说话呢。

    而丁玲的老爸是特警队的顶头上司,那班家伙拍她马屁还来不及呢。

    何况丁玲长得这么美,脾气又好,自然有人会抢着哄她开心,陪她玩了。

    施瓦辛格见我今天还来训练,倒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我一定是累得动不了了,或者怕苦不来了呢。

    “行啊,小子,昨天居然没有把你累趴下,体质还不错嘛。

    ”我心想,你也用不捧我了,累不累我自己知道,昨天被你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了,直到现在我全身还是酸痛无比,手脚发软呢。

    不过只要能尽快增强我的体能,提高我的武功,苦点累点我也认了,我可是难得有这么自觉自愿的学习积极性的。

    这回全是被张三丰这小子给逼出来的,这小子听说从小就练武,一个能对付三五个人,我要不练好了,肯定会被打得遍地找牙。

    要是一般的比武输了也就输了,技不如人也是很正常的事,可输给张三丰我可不甘心,我可不能在小怡、丁玲面前给她们丢脸的。

    尤其是丁玲,她老爸当年可是狠狠教训过张副市长一顿的,张副市长现在还怀恨在心呢,处处对丁玲的父母进行明里暗里的打击报复,我现在和张三丰决斗,要是能打败他,可是能给丁玲的老爸长脸的,也可能再打击张副市长一下。

    丁玲道:“史叔叔,你可要好好照顾下小新的,昨天他可被你练惨了,连上楼梯的力气都没了。

    “阿诺道:“怎么,才练了一天小玲子就心疼了。

    吃得苦中苦,才能练就一身好武功。

    ”这家伙说得倒是轻巧,这苦可真他妈的不是一点点的苦啊,又是二个钟头的魔鬼训练,又把我折腾得全身酸软,站都快站不稳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我还真有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象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懒懒散散的,做什么都不肯太用心的,现在练起武来居然不怕吃苦了。

    真是人是要有个奋斗的目标才行,有了压力才会有努力的动力,人无压力那可就轻飘飘了施瓦辛格见我能吃苦,也很欣赏,称我是块料,有男子汉气慨,将来一定有出息。

    他还夸下海口,只要我肯吃苦,能继续坚持下去,一定能让我大出风头,把张三丰打得满地找牙,也不知他是吹的还是真的。

    不过他的身手那还真不用说了,训练间隙,有三个新分配来的队员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和他过招,结果三个一起上,还是被他摔得鼻青脸肿的,见阿诺上来,都是吓得直摇头,不敢再战了。

    丁玲为我擦着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受用。

    她刚和我有了亲蜜关系,正是情热之时,也不顾忌别人在场,就关心地偎在我身边,又是替我擦汗,又是为我递水的。

    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惹得丁玲脸红红的。

    这自然引得众色狼们一阵口哨声,但被施瓦辛格一顿训话,说他们这些家伙就会偷懒,还不如我刻苦用功呢,每人又罚跑三圈,按老规矩,最慢的三个再加罚三圈。

    这些家伙祸从口出,吹几下口哨就惹来这么一顿罚,真是叫苦连天,我想,等回去后,那个最先吹口哨的家伙一定会被众人一顿揍的。

    回到家里,我一头扑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了。

    姐姐心痛我,让我不用练得这么辛苦,就算打不过张三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弄得生死大决战一样。

    我心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女人的事,从古到今,可不知有多少男人为此丢了命了。

    我和张三丰就因为林诗怡惹出这么多事来,虽说不会是分生死,但面子我也丢不起的。

    现在是白天要学习,放学后去特警队训练,晚上还要看自考的书,更有学校布置的一大堆作业要完成,都没时间好好陪姐姐她们了。

    姐姐也怕我分神,和李如云她们商量好了,这段时间不来陪我了。

    我倒,这不是要让我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