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出的数量,如果不再出现抢购风的话,我们市至少有半年不用再进一盒的板蓝根了。

    这次我们虽然销售出了200万的板蓝根,但由于我们是按10%加价,所以毛利也就是20万左右。

    如果按其他药店的作法成倍加价的话,我们这次至少损失了300万元。

    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们姐弟开这个平价药店的初衷就是想让广大市民能买到放心而又低价的药品,现在我们坚持了平价的原则,不但能让百姓得实惠,而且这件事对我们也是一次极好的广告。

    我们市的总人口不到600万,市老三区的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也就100万出头,以这次平均每人买二至三盒计算,至少有10万人直接或间接地从我们店里买过板蓝根,几乎每10个人就有一个光顾过我们药店,我靠,这下我们药店想不知名都难了。

    而且,从此之后我们三叶草药店的“诚信、平价、惠民”的形象也将广为人知,这必将成为我们药店巨大的无形资产。

    “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忙过这阵,我们应该可以考虑开一家分店,实行连锁经营了。

    除了抢药风波之外,这个星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布和老萨终于又打起来了。

    这是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战争,所以对于战争的最后结果早已可以预见,无非是打得多久,会死多少人的问题。

    不过我关心的不是战争本身,更关注的是这场战争会对石油价格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石油价格的走势可是我们的海外投资部分戚戚相关。

    这次杨林以留学为名去了美国,其实也就是去养胎生子,平时想去了就去学校露个面,不想动的话就在公寓里呆着,实在是个有闲阶级。

    除夕夜还给我家里打电话,害得二姐大吃干醋。

    见她如此无聊,后来她又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她在美国纽约商品交易所为我开立一个期货账户,准备在海外也建立我们的投资项目,而投资目标则选定了石油期货。

    我是这样考虑的:现在全球石油资源正在逐渐贫瘠,开采成本越来越高,有研究机构说全球石油资源只能用50年,2020年产量就会逐步下降,我想,石油危机总会提前到来;而且,石油需求正在逐年增加,特别是中国的需求正在增加,石油也必将和土地一样成为稀缺资源,远期走势必涨无疑。

    关于石油期货,主要有美国轻原油(lightsweetcrudeoil)期货和美国燃料油(heatingoil)期货,每种期货又有近期和远期之分。

    由于近期交割品种价格波动较大,对于操盘及走势判断的要求极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爆仓乃至血本无归,这样的代价我是承受不起的,所以我选择的是轻原油的远期交割品种,而且特别要求杨林与经纪人尽可能买入可实盘交割的品种。

    这样一来,如果期货价格上涨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期货价格下跌的话,我可以一直追加保证金,乃至最后以实际交割价格将原油买下,大不了我付出巨额的仓储费用,也不会象不可交割品种一样,期货到期之后只能认赔出局。

    对于我这个出格的投资计划,我身边的这些女人几乎无一赞同。

    大姐首先就表示反对,认为我们现在又不急着用钱,我又还在读书,没有精力再搞投资,尤其反对我搞期货,风险实在太多;张宁和方小怡对于风险考虑的倒是不多,以她们现在的财势,哪怕我赔个精光对她们而言也只是个小数,无伤大局,她们反对的重点是我居然把这个投资交由杨林代理,可见我和杨林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至于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个则是对我曲意讨好,惟命是从,别说是搞期货投资,就是我说把这些钱扔进水里她们也不会反对,当然,前提是这钱的数目不能太大了。

    投资的资金来源自然还是按着老方法,采用基金形式,我们姐弟三人认了三股,李如云、章敏和徐可三人每人一股,张宁、方小怡二位财大气粗,每人认了二股,合起来正好是十股,每股一万美元,共计10万美元,相当于83万人民币。

    这事我没有拉林诗怡和丁玲参加,现在我正和二位丈母娘闹冷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款项是这个月的月初划到美国去的,听杨林说,她在我们10万美元的基础之上又另外追加了她自己的投资,但是问她倒底加了多少她却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会让我吃亏的。

    我不无恶意地想,凭她老爸老妈的那点工资,能让她出国留学我都已经在怀疑这钱来路不明,不知道贪污收贿了多少,现在居然还有钱玩期货,不会是借此机会洗钱吧。

    其实张宁的九星公司也是有美国石油期货投资的,不过这次我拒绝接受她们提供投资建议的好意,坚持要按我自己的想法决定操作。

    去年我们也建立了一个投资基金,共分股柰、期货和房地产三块业务,结果姐姐她们都大赚特赚了一笔,只有我的股票投资不涨反跌,去年年末的时候账面甚至都是亏损的,虽然亏损的幅度仅是3%,但也实在是让我很没面子,这次一定要在石油期货上挣回一个面子来。

    第192章、非常时期(下)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随着美国对伊拉克战争的爆发,石油的价格居然不涨反跌,甚至还有越走越低的趋势。

    这让我非常懊恼,因为这意味着我出师不利,账面又有出现亏损的可能。

    而且期货与股票不同,股票价格如果下跌还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货上也逆势死捂只会死得更惨。

    输钱就已经让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资方面出现失误更让我在张宁和章敏她们面前丢了面子,我这回可是夸下过海口要靠石油期货赚一笔私房钱,现在如果石油价格再跌下去的话,不但现有的一点私房钱会赔光,就连以后若干年的私房钱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了。

    从年初开始,随着美国打击伊拉克的意图越来越明显,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也出现了猛涨,从27元一直涨到40元;但现在战争真如人们所料的爆发了,石油近期期货的价格却又由40元猛跌下来,不但跌回了原形,最低时甚至达到了25元的低价。

    现在市场上绝大多数人,包括一些专家都认为,随着战争结束,油价必将下跌,很多人认为油价会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时的价格。

    现在我不由庆幸我做的是远期期货了,相对近期期货而言,远期期货的涨幅很小,从22-23元涨到24-25元,现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样也很小。

    我们分别以24。

    10和23。

    60元的价格买入了2004年12月交割及2005年6月交割的轻原油各20手,即各买了2万桶的原油,花去了我们一半的保证金。

    别看这4万桶原油的价格加起来将近100万美元,但我们现在只需付出5%的保证金就可以了,也即用5万美元买了100万美元的原油。

    期货交易普遍采用的是保证金制度,依各交易所、经纪公司以及交易品种的不同,保证金的额度也从3%-15%不等,最高的是外汇,保证金的比率达到了惊人的1:200。

    这次杨林找到的经纪公司提供的是5%保证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额度,这条件应该说是非常不错的,真不知道这大花瓶是怎么搞定对方的。

    现在我们买入的二个远期品种也随着近期品种的下跌而下跌,目前价格分别是23。

    50元和23。

    05元,看起来和我们买入的价格相差并不多,但石油期权的价格很高,尤其是远期期货,溢价都超过10%以上,我的二个品种因为是可实盘交割,溢价加上预提的仓储费用,再加上二年的资本利息,都必须要等到油价超过29元时才能盈利。

    对我们而言,目前23元的远期油价就意味着我们潜亏了20%,理论上我们已经亏损了40万美元了,这都已经是我们现在本金的4倍了。

    所以说我应该庆幸我买的是远期期货,在追加保证金之后,这4万桶原油现在还是属于我们的,但这也意味着我手头上10万美元已全部都投了进去,要是原油价格再下跌的话就要向交易所申请透支,并在一定期限内追加保证金弥补透支部分,不然就会被交易所强行平仓,那我们的10万美元就要化为泡影了。

    当然,这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到了爆仓的时候张宁她们也不会见死不救。

    事实上,她们近些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再向她们借点钱补补仓,但我还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想开这个口。

    这倒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这点钱对于张宁她们来说也只当是零花钱,就算我再想借10万,只要开了口她们也不会不答应的,主要是关系到我面子的问题,谁让我当初海口夸得那么大,现在都下不了台了。

    “哼,死小鬼还死要面子,这油价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这样下去又要追加保证金了,你现在账面上的钱都已经用完了,再不划点钱过去难道还真的想被平仓啊?”张宁看我还在死挺着不肯开口向她借钱,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担心什么,这小鬼现在人见人爱,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着要向我们借钱,自然会有他那位在美国的好姐姐给他补仓的。

    ”看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对杨林起了疑心了,说不定在她的办公室里就有杨林近期的生活照呢。

    想到这,我不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怎么样。

    一想到杨林,张宁的醋意也跟着上来了,哼道:“死小鬼,去年陪着那个小贱人来上海时我就看着不对劲,原来你们还真的搞在一起了啊。

    哼,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这钱的事我们就不管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里面也有我们姐妹的投资在里面,到了年底你要是不给我们分红,我们可是要撒回股份的。

    ”一边说着,我身上自然也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我晕,怎么好好地又扯上了杨林,这个大花瓶给我带来过的麻烦可真是不小,想我叶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宝贝一样的看待,可就因为这个大花瓶的缘故,和她上床的当天就被大姐打了耳光,后来又差点被她那们臭味相投的学姐做了一次“韩式美容”再后来陪她去上海时又被张宁打过耳光,真是郁闷之极啊。

    我苦着脸道:“别介啊,我这不是做的远期期货吗,交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后,你要年底就给你们分红,不是让我割肉啊。

    ”张宁嗔道:“介你个头啊,还学什么北京话,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红,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

    ”我无柰地低下头,用手摸了摸胯间,叹气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没本事,又要辛苦你了,咱哥俩只好以身偿债,再去接些外快回来补贴补贴家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饿死啦。

    ”张宁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来。

    ”我苦笑道:“有了你们我早就心满意足了,怎么还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

    ”张宁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话你就要去找了?哼,看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有了我们还不够,居然还敢动这样的坏脑筋。

    ”我忙又护住要害,这女人要是吃起醋来可不知道轻重,万一弄坏了可就麻烦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二位女士,本人决定从现在起,对我的小弟进行一次深层次的市场化改革,以改变目前混乱的床笫关系。

    首先,是要实行有偿服务,以后你们如果想要和我上床的话,需购票上床。

    其次,鉴于目前供不应求的现状,我们还将要引进必要的竞争机制,对每次的上床权进行拍卖,出价就者优先,对于大客户实行vip服务……哎呀,你们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动手啊……”一阵笑闹之后,二位美女都娇喘吁吁地躺在我的怀里,我得意地笑道:“怎么样,还是我的神龙抓奶手厉害吧,看你们以后还敢对我大不儆,小心家法伺候。

    ”说着,我的二只手顺势又在二位美女的胸口上活动了起来。

    张宁啐了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别得意,要不是我们穿着睡衣不方便,就凭你那花拳绣腿,只要小怡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我道:“我可告诉你啊,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再叫我死小鬼,很好听的吗?哼哼,从明天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你们要是惹本老爷不高兴,小心我打你们的小屁屁啊。

    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啊,我的家法可是大棒政策,每次都要把你们打得尿床为止。

    ”说到得意处,我抬了抬臀部,示威般地晃动着我胯下的“刑具”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乡下的老家扫墓奠祖。

    每年我们姐弟都是要扫墓的,但今年的意义与往年不同,我已经是虚岁十八了,在叶家祠堂奠过祖宗之后,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归入叶家的家谱正册。

    父亲是几代单传的独子,在叶家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亲去世之后,现在我就是一家之主,我们叶家还要靠我来传宗接代,开枝分叶呢,责任重大啊。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家法”道:“死小鬼,你还得意了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坏蛋,怎么样,不服啊,你来咬我啊。

    ”我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一俯身就将张宁玉笋般的椒乳咬在了口中,还用舌头拨弄着尖挺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这颗葡萄咬下来。

    ”张宁抱着我的头,呢喃地道:“唔,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啊,轻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