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那妖孽!」刘大人惊道:「晏大人!那杨夫人乃大户妻室,品行操守都是极好的。

    可别弄错了呀!」晏无极冷笑道:「是否妖孽,老夫一会便知!」那刘大人死死拉着他的马缰,劝道:「她兴办义医,救治灾民,目前在民间威望极高。

    夫家又有人在朝中当大官,大人这般去拿她,恐怕激起民变!」晏无极仰天大笑,马鞭在刘大人手背上一抽,对身后武士喝道:「将我另一面大旗打开!」一个铁甲武士手握旗杆,迎风一扬,猎猎展开一面旌旗,上书四个大字:奉旨征税!众人正大惑不解,晏无极马鞭早已劈头盖脸打了过去,骂道:「蠢材!若是在我大营里,早就将你斩了!」那武士被打得满身鞭痕,却是大气也不敢喘,慌忙又摸出一杆大旗,双手挥舞,那旗帜被山风一吹,舒展开来,同样又是四个大字:奉旨平妖!晏无极嘿嘿笑道:「各位不必顾虑!这便随我下山平妖去吧!」他双腿一夹座下骏马,呼喝一声,领着铁甲马队,率先奔驰而去。

    (待续)第十七回就在张老丈踏着清晨的霜冻,赶往九成山的同时,昭遂城中,杨府少主人的卧室内鸳帐低垂,炉香尚爇,一片宁静。

    杨澹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轻轻转过头。

    娇妻凌雨嘉背对着他,犹在甜梦。

    她柔滑的香肩,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

    杨澹眉毛挑了一下,微笑着将口鼻轻轻埋到妻子的颈子后,深深的呼吸。

    她身上那股香甜味道,带着股暖烘烘的温润,沁入心脾。

    他颜面碰到凌雨嘉颈后的柔软发茎,登时痒酥酥的。

    凌雨嘉被他鼻息喷上,梦中用鼻音嗯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一双长腿蜷曲又伸直,光滑如丝般扭绞摩擦了几下,又沉入梦乡。

    杨澹知道妻子这几日义诊辛苦,不欲惊醒她。

    便以肘支腮,撑起身来,看她的睡姿。

    他俩成婚一年多了,他婚前一直担心妻子的性子与家里森严的规矩格格不入,差点就要和她私奔。

    然而凌雨嘉嫁进杨府后,却给了他出乎意料的惊喜。

    新妇以礼自持,孝敬公婆,体恤下人。

    品行贤良淑德,行止雍容华贵,无人不交口称赞。

    这些日子里,她见瘟疫横行,便兴办义医,广济汤药,全力救护灾民。

    此大善之举,不但契合杨家「达则济世」的家训,更流芳百里,被百姓称颂。

    杨澹近来每每凝视她忙碌的身影,总觉得她娇美的容颜中,又平添了几分绝尘的圣洁。

    可是比起家人眼中典雅的少夫人、百姓心里慈悲的女菩萨,杨澹更爱此刻这个如春困少女般娇憨贪睡的凌雨嘉。

    只有和他单独相处时,她才脱去一切伪装,无拘无束,率性而为。

    杨澹深情的望着甜甜酣睡的妻子,他极爱看她的眼睛。

    凌雨嘉生着一对桃花美目,睫毛浓密,又长又翘,最是含情。

    此刻她虽是闭目而眠,但浓睫交错,眉眼间那一股浓浓的慵懒媚意,诱人耳热。

    他瞧着瞧着,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长亭中,春光里,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绝美少女。

    他是杨府的大公子,文才相貌又是百里挑一。

    所以那时候他自信满满地便上前搭讪,却全没想到被她当成了纨绔子弟,赏了一记清脆耳光。

    可他丝毫没有气馁,继续追求凌雨嘉,这才发现,这个美丽的姑娘,简直是他命中的灾星,将他狠狠戏耍得苦不堪言。

    她说她想要百丈悬崖上的幽谷花,杨澹几乎摔死才摘回来,她含笑接过,却随手插在他的鬓边,拍掌捧腹;她说她想吃西湖边上的桂花糕,杨澹快马加鞭,奔驰了两个日夜,风尘仆仆的给她买回来,她只尝了一口,便嫌甜腻,硬逼着他全吃了;就在两人渐渐情深时,她却突然留书说要远行,随即音讯全无。

    杨澹心急如焚,苦苦等了一年。

    最后才发现,她就住在不远的巷子中,天天偷笑着瞧他眉心深锁的模样。

    杨澹回忆着,脸上露出笑意,轻轻揭去红被,露出她雪白香酥的身子来。

    他害怕妻子着凉,便躺下身子,解开衣襟,从身后将凌雨嘉搂在怀中。

    凌雨嘉嘤咛一声,在他怀中轻轻拱了一下,却未醒转。

    杨澹赤裸的胸脯摩擦着凌雨嘉柔嫩的背脊肌肤,伸手拉脱了凌雨嘉背上肚兜的绳结,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轻轻握住她饱满的乳峰。

    只要一握住妻子这一对光滑膏腻的乳丘,他的欲望就止不住的升腾,阳物渐渐翘立。

    杨澹还记得,在向她求婚的时候,她说不喜欢杨府的深宅大院,他立刻答应要舍弃万贯家私与她厮守。

    那一日,他孑然一身离开家,满心欢喜去找她。

    然而少女却撑起一叶扁舟,远离江渚,盈盈对他笑道:「你若真心爱我,便游过来找我罢!」杨澹不会游泳,但见扁舟渐去渐远,着急起来,想也不想就跳向江心。

    他入水之后,手脚虽然不住扑腾,却如秤砣般直沉江底,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水。

    在那梦幻般飘摇的江水中,杨澹看到凌雨嘉人鱼一般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发髻。

    他迷蒙间双手乱划,抓在她饱满的乳峰之上。

    他只记得少女睁大了双眼,口鼻中骨碌碌冒出大串气泡,紧接着头上被她重重一击,自己顿时又吞了好几口江水,昏迷过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芦苇荡中,头上已是满天星斗。

    身边少女在幽幽的哭泣,哭了一会,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脸上,啜泣道:「旱鸭子!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要我欺负谁去?」她哭着哭着,又俯下脸颊,樱唇贴在他的唇上,朝他口中吹气。

    杨澹永远也忘不了那柔软唇瓣的香甜温润,他当时心神荡漾,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一舔。

    少女呀的一声弹开,又羞又喜,满脸是泪地呆望着她。

    杨澹微微睁开眼睛,笑道:「阎王老爷说了,你前世欠了你娘子一屁股债,哪里就能这般轻易了结?快快返回阳间,任打任骂,俱得由她。

    」少女怔怔地瞧着他,突然哇地哭了,扑到他怀里,粉拳乱打:「讨厌鬼!旱鸭子!打死你!让你吓我!你说,还敢不敢这般吓我?」杨澹抓住她的拳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吻着她。

    少女双手推了他几下,终于软软的抱住了他的身子。

    杨澹的手抚摸上她饱满光滑的乳丘,用双膝顶开了她的双腿。

    月光之下,少女以袖遮面,满脸羞红,低低嘟哝着嗔道:「讨厌鬼,轮到你来……欺负人家了么……」杨澹抚摸着凌雨嘉的一对椒乳,只觉得与当初相比,绵弹依然,却愈加盈手了。

    他双手托在凌雨嘉膏腴浑圆的乳丘之下,将双乳捧起来,两手拇指食指轻轻拨弄着那嫣红的乳尖。

    凌雨嘉呻吟了一声,含糊的嗔道:「讨厌鬼……」她朦胧中反手握住杨澹的玉茎,绵软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柔地按压着杨澹粗挺的棒身。

    杨澹重重的喘息起来,肉棒将裤子高高顶起。

    他在凌雨嘉耳边低声道:「雨嘉,我将裤子脱下来好不好,你直接摸它,更得意些。

    」凌雨嘉低低嗯了一声,将手抽了回来。

    杨澹放开她,自己脱了个精光,那阳物高高翘起,渴望美人的安慰。

    他又贴上凌雨嘉柔腴光滑的裸背,轻声道:「娘子,可以了,你来摸摸它。

    」凌雨嘉却不答话,她香息绵长,又睡得沉了。

    杨澹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阳物高举,如箭在弦上,他挺动身子,将火热的肉棒压在凌雨嘉的柔臀上。

    凌雨嘉恰好蜷身而眠,光滑的雪臀正凸向杨澹。

    杨澹悄悄剥去她的亵裤,一根圆木般坚硬的肉棒来回摩擦。

    凌雨嘉臀瓣浑圆高翘,杨澹紧紧贴上,阳物高昂着头,背侧紧贴着杨澹火热的小腹,腹侧被挤进凌雨嘉臀沟深缝之间,仿佛被她温润翘臀夹着一般,酥美入骨。

    杨澹禁不住频频摩动,越摩越觉得妻子肌肤柔腴逼人。

    他龟头马眼不知何时便渗出粘液,几下来回,就将妻子臀沟抹得油润。

    那一条怒龙犹如泥鳅般滑来钻去,唧唧有声,既美且趣。

    凌雨嘉半梦半醒,朦胧中低声哼着,那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将杨澹听得血脉贲张。

    他稍稍后移身子,用手将趾高气昂的玉茎压下,如挺长枪一般,棒身贴着凌雨嘉腿心那一道蜜缝,在她双腿之间直塞了进去。

    他肉棒颇长,龟头从凌雨嘉紧夹的双腿前方冒了出来。

    此时肉茎正怒勃向上,整个茎身紧紧压在凌雨嘉柔弱的蜜唇之间。

    上翘的力度之大,不由让凌雨嘉又是低低的一声闷哼。

    杨澹的肉茎被妻子柔嫩的大腿根部暖暖的夹着,好不舒畅。

    他耐着性子微微抽动摇晃,肉棒就如一根擀面杖,在那比白面团还要软腴的腿心间抽动研磨。

    他反复挑逗,就像磨墨一般,将最初的一点潮意,磨成一片油润。

    凌雨嘉被他挑逗,渐渐醒转,神志虽未清明,但嫩阴之上的火热快美却愈发清晰强烈。

    她此时心无杂思,更能体会男女私处相抵相触的美妙,情欲如火堆烧旺,身子也由着本能生出反应。

    不多时便红晕上脸,樱唇润泽,桃花媚眼微微睁开一线,漏出点点星光,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

    杨澹又磨了一会,见她失神低哼,腿心处一派暖热粘滑,便抽身后退,龟头唧的一声籍着蜜液润滑,缩入凌雨嘉腿间,肉菇冠棱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带,旋即陷入两瓣占满露水的软肉之中,被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含夹着。

    杨澹美得吸了口气,手捧着娇妻美臀,又将肉茎向前挺去。

    那龟头被花苞蜜液濡得滑溜之极,恰如一把钝犁,挤开凌雨嘉的柔软蜜蚌,连内里的两片红嫩薄蛤都一并犁得开了,挨擦着那腻滑软穴,一直顶到她的蒂珠之上。

    凌雨嘉身子猛的一颤,一条玉腿挺直,腻声长嗯了一声,酥胸起伏不定,终于醒了过来。

    她浑身火热,情欲已被挑动,见丈夫正兴致勃勃在偷自己,便轻咬樱唇,压抑着鼻息,不去说破他。

    杨澹正沉醉春风之中,丝毫不觉。

    肉棒被凌雨嘉湿答答的嫩蛤软软的含着,畅美绝伦。

    他在她暖滑的腿心里钻进钻出,龟头数次擦过蒂珠。

    刮擦牵扯间,凌雨嘉身子又酸又麻,禁不住低低叫出声来。

    她粉红的乳晕微微肿胀,乳尖轻轻晃动,硬挺起来。

    杨澹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哼吟,又见她身子诱人地微微扭动,心中的爱意更浓,肉棒强力上翘,马眼恰好被那已经坚挺的花蒂刮上,一股酸美直逼骨髓。

    凌雨嘉花蒂被他挑中,猛的一抖,失声叫了出来:「杨郎……」她夹紧双腿,努动着翘臀,频频摩擦起那一条青筋暴起的肉棒来。

    凌雨嘉越磨花底越酥痒,她娇声呻吟,仰起粉面,一只纤手捉住那滑溜溜的龟头,将它按向花蒂,一只手在自己双峰上抚摸起来。

    杨澹喘道:「娘子,相公来帮你。

    」他双手穿过妻子腋底,捧住了那一对沉甸甸的乳丘。

    凌雨嘉乳峰敏感,被丈夫温暖的大手一握,尚未揉搓,身子已经软了,她娇嗔道:「你这么想要……啊……昨夜……怎么不来?摸摸乳尖儿……」杨澹一边摸着她的雪乳,一边用棒首去挑寻那泥泞的蜜洞入口,喘着说道:「昨夜见你太累了,我不忍心。

    」凌雨嘉扭头吻了他一下,摆动腰身,去迎他粗大的龟首,口中说道:「傻相公……只要……你想,雨嘉……都会给你的。

    」杨澹无暇说话,他龟头已陷进一处软凹,那蜜穴水答答的,小咀般微蠕着,正隐隐吸他的肉菇。

    杨澹挺臀就顶,情急中却没掌握住角度,粗硬肉棒在那娇嫩入口上一挂便滑脱,挑起一缕浓滑春液,从凌雨嘉腿心钻出。

    凌雨嘉被他犁得雪白颈项伸直,似嗔似恼的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笑道:「傻相公,老马也会迷途么?」杨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握住肉茎,摩梭着抵在她水滑的蜜洞口子上,自嘲道:「桃源洞狭,渔者失其所在也。

    」凌雨嘉正要调皮反诘,却被丈夫抵正一挺,登时啊的一声,抓紧了床褥。

    她只觉自己狭小的蜜穴正被一个圆钝肉菇温柔而强蛮的撑开,一条火热粗硬的肉棒正逐分逐分塞进来,缓慢拱到她敏感火热的嫩阴深处。

    她咬紧嘴唇,期待着粗大的肉菇去碰撞那最幽深的花蕊,然而就在几乎碰到的当口,杨澹却将肉棒慢慢退了出去。

    她难奈地呻吟着,蜜膣内的粉红娇嫩颤抖蠕动不止,吸拽着那款款退出体外的男根。

    玉茎将要全部退出时,杨澹又是一下顶入,光滑的龟头如舰首破浪,划开层层泥泞腻滑,直逼蜜穴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