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随着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还有腿间被有弹性的布料绷得沟壑毕现的私处,她受惊似地用手遮住萧风放肆的目光。

    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天她一转身,便感觉萧风灼热的眼盯着她那翘挺结实的臀部看个不停。

    每当走楼梯时,萧风总走在她身后,说什么女士优先,其实她心知肚明,她上楼时,细腰和丰臀扭摆的样子才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男孩子青春期对异性正常的冲动与好奇,并没有觉得特别的不可理解,令人厌恶。

    也没有告知萧风父母的必要,难以启口先不说,万一被萧风知道了,他再也不来了呢?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丝窃喜,萧风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丽,她的魅力。

    她开始在家也注重起仪表来,总觉得要在萧峰眼中永远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时陈玲无法否认的是,萧风确实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的。

    她生病时萧风天天一放学就来看她,连最爱的足球也不踢了。

    她在萧风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对梵高的痴迷,萧风整整打了一个暑假的工,给她买了梵高的画【鸢尾花】,骄傲地对她说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没用父母的钱,她看着他布满伤口的手,两眼泪如泉涌。

    平时她有了烦恼和心事,萧风总在她身边,静静地耐心聆听,用幼稚却真诚的话语安慰她,甚至讲蹩脚的笑话逗她开心,她觉得让她开心不是笑话本身,而是萧风讲笑话时滑稽的神情和语气。

    萧风无微不至的关心让陈玲觉得感动和欣慰,这个家还有真心关心她,让她乐意呆在这里的人。

    可今天——她觉得他们跨越了不可原谅的伦理道德河!外甥和舅妈之间,不管介于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况是舌吻!可事情发生了,覆水难收,已经无法在回避这一事实。

    该怎么办呢?她本不是一个有主见有急智的人,面对着难以明言,尴尬万分的事,她像一只鸵鸟,头埋在萧风的怀里,心理期待着作为男性的萧风能主动提出稳妥解决方法。

    在这一刻,她仿佛忘了她比萧风大多少,像个小女孩,毫无主见,不知所措。

    就在这气氛尴尬,月光静默之时,楼道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地犹如直接在陈玲和萧风的脑子里响起。

    两个人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心就要蹦出胸外。

    静了一会,门外响起钥匙互碰的声音!是婆婆的脚步声!婆婆回来了!陈玲抬起头惊慌的看着萧风,眼里有着令人心碎的绝望。

    萧风当机立断,抱着陈玲进了她房间,放下她,一转身把房门关上反锁了。

    「嘘」萧风竖直食指,示意陈玲保持安静。

    陈玲瞧他镇静的脸,一双手捏着冷汗,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啪嗒」大门门锁发出声响,门开了。

    两人站在门后,四眼相望,大气不敢出。

    「啪」,大厅的大灯被打开,明亮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来。

    「陈玲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

    」萧风听见门外的外婆嘀嘀咕咕的,低头看着陈玲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激,脸上就有些笑意。

    陈玲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看着萧风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砰砰砰」被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陈玲陈玲!你在吗?」却是萧风的外婆在拍门。

    萧风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床太低,钻不进床底下去,他急得四处乱看,陈玲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缩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陈玲陈玲!」萧风的外婆拍个不停。

    「哎,谁呀?」陈玲也走过来坐床边,开口应道。

    「陈玲,你这么早就睡啦?」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

    「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

    」陈玲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

    」陈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萧风。

    转头把灯坏的事跟萧风轻声说了,萧风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

    陈玲又等一会,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了,妈。

    」陈玲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陈玲噼啪噼啪的开关着按钮,「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陈玲。

    「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老太太敏锐至极。

    「喔,是萧峰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

    」陈玲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买的?」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

    」陈玲张嘴就撒谎。

    「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

    」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陈玲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

    松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

    「舅妈,外婆呢?」萧风吓得浑身是汗,陈玲一进门就问道。

    「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

    」萧风一听外婆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

    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机会。

    当下就推脱道:「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陈玲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菜到房里。

    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舅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

    」萧风看见舅妈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

    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错。

    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舅妈?」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

    饱暖思淫欲。

    填饱肚子的萧风牵着陈玲的小手,坐在床边,就着烛光打量陈玲晕红的娇顔,迷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腰,就已经让人销魂不已。

    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舅妈,吹蜡烛吧。

    」陈玲觉得萧风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

    萧风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陈玲搂在怀里。

    「舅妈,我们继续。

    」陈玲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萧风抱住,萧风强壮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她全身酥痒难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萧风颤声哀求道:「小风,求求你,别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舅妈吧。

    」萧风只觉得舅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满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萧风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陈玲顿时慌了手脚,心想小风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萧风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舅妈,我喜欢你!」萧风不等陈玲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陈玲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躲避,手掰着萧风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四只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

    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很激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

    陈玲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腰肢扭摆,双手用力去推萧风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萧风的脸越来越近,粗粗热热的喘息喷得她面容发痒,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萧风挠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萧风吻住。

    「唔——」萧风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陈玲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来的激情,让陈玲感受到萧风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

    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吻着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温柔的来回摸着。

    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

    萧风似乎感受到了陈玲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迷。

    陈玲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

    陈玲晕晕的想,那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丈夫何振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萧风把陈玲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陈玲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陈玲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陈玲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萧风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陈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阿风」陈玲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小风——我是你舅妈啊。

    」陈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萧风听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萧风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

    他伸手勾住陈玲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陈玲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给我给我,舅妈,求求你了!」陈玲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萧风的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萧风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舅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

    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陈玲看着萧风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舅妈,好舅妈,帮帮我。

    」萧风哭丧着脸。

    「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陈玲一手拿住萧风红通通的阴茎。

    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舅妈在一起了!」萧风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的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低叫。

    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

    双手固定住陈玲的腰,萧风本能的冲刺起来,陈玲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啊——小风,轻点——。

    」陈玲张着嘴,随着萧风的进攻轻呼着,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

    她的阴道生的靠前,很是浅窄,丈夫何振的阴茎甚大,又常常没有充足的湿润大力抽插,痛得她冷汗淋淋,更别提什么快感。

    萧风的长度适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饱胀,汁水横溢,运动起来毫不滞涩,让她快感连连,直想高声大叫。

    萧风看到平日端庄淑娴的陈玲发浪的媚态,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两个红肿的性器交合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