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行之心想还好我把最后一句听进去了,「老师我想叫byron,拜伦。

    」「呵呵,byron?」宋景卿意外地看着王行之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虬扎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这爱走神的小子,凤目微眯,目光流转,笑道:「老师觉得你应该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说着拿起王行之的粗臂,问大家「是不是很壮啊,同学们?」大家纷纷对宋景卿的起名技巧表示赞赏,个个都说真贴切,笑声连连。

    王行之心知宋景卿是报复他,可他自己不认真听课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了。

    「嗯,举手的萧风同学,你想个自己取什么名呀?」宋景卿抬手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笑语妍妍。

    「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叫shelley,就是雪莱,文雅一点。

    」萧风说着说着自觉不妥,呐呐细语。

    「扑哧!」宋景卿和唐明月同时笑了出来。

    宋景卿看着萧风三大五粗的五官和异常发达的胸锁乳突肌,「shelley?被誉为诗人中的诗人?最有才华的抒情诗人之一的那个雪莱?」萧风十分矜持的点点头,「你站起来老师看看。

    」萧风依言而立,嚯!简直要到一米九了,阳光都被挡了一大块,宋景卿忍不住捂嘴吃吃笑,「你看你这么高大,不如就叫alexander,亚历山大好了。

    亚历山大。

    萧」萧风摸摸脑袋一想也是,alexanderthegreat,不错嘛。

    同学们早已哈哈哈笑开,心想老师的课风趣又新奇,不错不错啊。

    男同学对越发宋景卿喜欢起来。

    ****傍晚,瑟江边。

    「行之,我先走了,明天见!」萧风浑身湿漉漉的对在水里游泳的王行之打了声招呼,沿着湿润的河岸走了。

    碧水间的王行之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头,对萧风招了招手,又没了下去。

    火烧云炫目灿烂。

    大地仿佛浸在一个金黄色的大水泡里,一切都变得炫丽温暖。

    宋景卿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走在江边,袒露的四肢犹如洗净的莲藕一般,圆润光滑,洁白腻嫩,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充沛的晶莹甘甜的水来。

    胸恰到好处的耸着,随着款款脚步而悠悠轻晃,窄细的腰身和宽圆的胯相映成趣,惹人遐思。

    「哎呀,是鱼!」宋景卿看到一只大鱼跃出宽阔的水面,足足离开水面一米来高,一口咬去芦苇上部的嫩叶,白花花的鱼身落回水时,发出象有人跳水的声音。

    「这里真美,又没人,我运气好发现了,以后天天来游泳。

    」宋景卿美滋滋的想着。

    「哗啦啦——」浮光跃金的江水中突然站起一个人来,把宋景卿吓得倒退一步,两手在胸前交叉,凝神一看,却是王行之。

    他现下仅着一条黑短裤,湿了,紧巴巴的粘在腿上,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一排腹肌凸起,如同士兵一般齐整而列,一张方脸些许惬意,鼻子又高又挺的,眉梢微微上挑。

    向后背的黑发,广阔的额头饱满水亮。

    宋景卿呆呆地看着,夕阳从侧面照来,英俊挺拔的青年额上,脸上,胸膛和宽肩都背上了一层金光,平滑的皮肤上附着的粒粒水珠晕着玉珠般的豪光,在他健体上开出炫目多彩的虹。

    宋景卿两眼向下,看到了一双长而健硕的腿,肱四头肌饱满兀突,鉄铸钢浇一样,小腿上的毛浓密而齐整,向下贴伏在直直的小腿上,犹如被人特意梳理过一般。

    王行之从头到脚,都体现出一个青年的勃勃生机和坚硬刚强。

    宋景卿目光渐渐痴迷,她一眼不眨的凝视王行之铜质的英挺光洁的青春之躯,在一瞬间她被完全震摄了!她觉得倘若自己屈指弹去,王行之的身躯定会叮当作响,金属一样。

    下一秒宋景卿的脑袋里就想到欧洲的雕塑,还有米开朗基罗创作的西斯廷教堂穹顶画,啊!王行之!他定是氤氲清凉水汽中诞生的灼热金质阿波罗!宋景卿双膝一软,就那么瘫倒在地,浑身似乎没了骨头,嘟起的红唇囔囔的说着什么,目光迷离。

    她像是最虔诚的修女目睹了神迹,想要靠近发光的天神,伏体膜拜……「咦?宋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脚扭了?」王行之看见宋景卿整个人歪坐在地,出声询问。

    宋景卿愣愣的点点头,「天晚会涨潮的,老师我们要到上边去。

    」王行之走过去俯下腰,竭力不去看宋景卿挺拔的椒乳,把她抱在自己强壮的臂弯里,向一旁的小丘走去。

    清风拂过,王行之被宋景卿幽幽的体香撩拨地亢奋起来,游泳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欲望在血脉里游走,蠢蠢欲动。

    「哎呀!王行之你干什么?」宋景卿突然回过神来,柔滑丰腻的躯体像大白鱼似地扭动起来,不虞那纤细的比基尼系带被挣开,露出一段深深地,荡魂摄魄的腹股沟,王行之一下被勾动了心中的雷火,喉咙干渴的要冒火,他将还在挣扎的宋景卿往那片潮湿丰茂的草地上一放,转头就准确捕抓到宋景卿薄薄的唇瓣,手和狡猾的蛇似地,从三角裤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光滑的腹股沟,触摸到一片丰润的水草和和微鼓的肉丘,这就是女人的那儿了!他的心仿佛滚水般沸腾起来艰难的吸一口气,手颤抖着再往下就碰到了湿热的唇片,粘腻的像春天的滩涂。

    「啊——啊——不要啊——」宋景卿身子被电了一般跳了一下,唇逃离王行之的控制,她的声音如同一只无措的小绵羊,软软颤颤,哀哀脆脆,在王行之的耳边响起,这是一种特别能刺激性欲的咩咩叫唤,除了让王行之的欲火烧得更旺没有任何影响。

    王行之伸手拉下宋景卿的上围,饱满的乳房蹦跳了出来,夕阳涂抹在那微微颤动的,硕大的荷蕾上,风吹拂它,水汽轻抚它,花香笼罩它,王行之一口噙住那颗枣红的突起,吸妈妈奶似地口舌并用,双颊因用力而微陷。

    手捧握着丰盈的乳根,无师自通的又揉又搓,滑腻的乳肉从他微分的指间逸散出去,奶香越发浓郁。

    「哎呀!」宋景卿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被狠狠的挑动,张嘴发出一声娇唤,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一湾春水了,软绵绵,滋润润,她丰腻细白的大腿紧紧夹住王行之作怪的手,臀部不听使唤的扭将起来,腿间热热的湿唇因为她大胆的姿势与行之的手指不断挨擦,很快就充血,小花蕾也肿胀起来,带着羞怯和热望,从花瓣中探出……王行之如痴如醉的攫取着自己的猎取,宋景卿的身体像秋天多汁圆熟的硕果揉一揉就要出水,手里眼里鼻子里,都充满了宋景卿的甜甜气息,带着一丝靡靡的香气,与那冷冷水声,徐徐晚风,阵阵花香混搭融合,令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老师,老师——」宋景卿听到叫唤,刚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王行之胯下怒昂的蛟龙,白色的茎身盘着蜿蜒的青筋,长矛似地直挺挺的刺向她,独眼冒着清清的水,一股清新的草香味扑面而来。

    宋景卿鼻翼翕动,眼里冒着仰慕和渴望的光,像猫看见肥鱼,像母豹看见羊羔,她忘了矜持,竭力将嘴张至最大,一口就将它吞噬,用舌头舔舐,用口腔的肌肉裹紧,温柔吮吸,王行之吓了一跳差点就在宋景卿的口里喷发,他一手顶住宋景卿的额头,将阴茎拔出,宋景卿面红似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期盼,王行之重新躺下,一边亲着宋景卿的丰胸,一边拿手执着自己的长矛,在宋景卿的小腹左冲右撞。

    宋景卿哀怨的叫了几声,王行之把她弄疼了,「慢点,行之——」王行之停了下来,牛犊般恳求地看着她,宋景卿媚媚一笑,拿开碍事的布料,纤手引导着怒龙进入它该去的洞穴口,两人即将契合在一起。

    「行之,老师要你轻轻地,啊?」王行之看着宋景卿楚楚可怜的花容,以手拂开她脸蛋上的发丝,点了点头。

    「来吧——」王行之应声一挺,坚硬划开宋景卿的肉体,「啊!」两人同时发出了轻叫,王行之由于龟头上的包皮第一次全部上翻,痛得厉害。

    宋景卿爱意绵绵的摸摸他的头,紧紧抱住他,低声呢喃:「慢慢来,行之」王行之依言放慢速度,感到疼痛渐消,老师的甬道浆出如雨,滑腻不堪,自己的阴茎被温水泡了一样,随着他腰的纵送,两人的下体发出唧唧的声响,听在耳里犹如战鼓之鸣,让他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王行之昂头闭眼,全身筋肉高鼓,背上像长了双翅似地隆起两块,心神迷迷瞪瞪恍恍惚惚,像是踏在云朵上。

    宋景卿先是无力地甩着发,手把周围的嫩草都拔秃了,接着被王行之捅到痒处,细细的长吟一声,整个人忽然贴了上来,嘴对嘴,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的嘴里游动,王行之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宋景卿的舌尖一阵酥麻,嘴里发出忍受不住的呜呜声。

    王行之如闻仙音,抬头越发大力抽动起来,两手在宋景卿的身体旁边稳稳撑着,龟头飞快的撞击阴道上壁,整个人犹如癫狂的野兽。

    「呀——」宋景卿高抬下巴忘乎所以的大叫一声,她两眼紧闭,脸上似哭似笑,胸前白玉似的皮肤染了一层潮红,双乳如水波荡漾,浑身颤的如风中细柳,一连串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外,过了不久,王行之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前所未有的紧夹,接着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

    「圣宇哥——」宋景卿低低呼道,雪股向上猛地一挺,身体僵直在空中,成了一道虹。

    王行之一提溜,龟头被一股暖暖的液体冲洗包围,他「嘶」的一声仰起了头呲牙咧嘴,身上毛孔直立,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骨直达脑后,脑子里「轰」得炸了一个响雷,两眼仿佛看见一溜金光,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死命往前一顶,霎时间浓精争先恐后飞射而出,注入宋景卿的身体深处。

    「老师刚刚叫的谁?」欲望十九苍茫侵蚀了江边的金红,花白的芦苇开始没入暗灰里,变得难以分辨。

    远处水鸟的轮廓有些模糊了,融成一线白点,时散时聚,声声叫唤传入耳中。

    王行之和宋景卿并排坐着,不约而同的凝视着小丘上一对挤挨着的,隐约朦胧的桑树。

    风起,王行之觉得怀中的宋景卿微微一颤,给宋景卿披上自己的上衣,右手把她搂紧了:「老师,要不咱们回去?」宋景卿幽幽叹了口气:「你还叫我老师?」低头不语,亮白的颈勾着,忽而又抬起头来,「我有些事想对你说,行之——我,能叫你行行吗?」王行之心头一颤,妈妈也是这么叫我的,转头看着宋景卿的眼,那里头有让他心疼的东西,聚了光一般,一闪一闪的。

    「嗯!」他郑重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宋景卿挤出了「随便」两个字,语气低沉哀婉,眼光黯淡下去。

    王行之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变得僵硬了,他想起宋景卿在销魂顶点喊出的名字,难道老师真的还有别的男人!宋景卿心思细腻,王行之身上的肌肉紧张得像块石头,她哪里会不清楚原因。

    两手摸着脖子,把刚刚倒凤颠鸾时甩至身后的项链坠子移到前边,捏在手里摩挲着:「走吧,老师给你讲个故事。

    」两人同时站起,王行之想起宋景卿脚是扭着的,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宋景卿感激的看着王行之,两人踏着青草边走边聊……「老师,这,这是——太不可思议了。

    」离江边不远的简陋木屋里,王行之在灯下啧啧称奇。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坠子里的照片,这个男人五官与他的很像,他甚至觉得那是自己长大后的摸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会是那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老师,这,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圣宇哥和我——老师,真对不起我——」王行之恳切的看着宋景卿,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惭愧。

    一切都解开了,是自己错怪了老师,王行之浑身一松,觉得心一下子亮堂起来。

    「别说了,」宋景卿一下子倚在王行之身上:「行行,上天让我失去了圣宇哥,又让我碰到了你。

    」她两手环住王行之的腰,眼中露出水样温柔。

    「总算老天对我不至绝情。

    」说完,带着幸福的微叹一声,「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别离开我。

    」宋景卿就是下了决心就一往无前的性格,这时她认定了王行之是真命天子,猛然间意乱情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两手是把王行之抱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