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就算对他这个毫无乱伦的概念青少年来说,都带着突破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啊!那舌与舌之间的碰触,嬉戏,缠绵,格外的销魂摄魄,他翩翩欲飞。

    妈妈柔软嫩滑的双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随后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背,缓缓的深情抚摸。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王行之在这水乳交融中超脱了自己。

    他一向觉得妈妈没有情欲,他看到的只是端庄干练,或是娴静优雅,今天妈妈敞开自己,那样坦然而热切,那样纯净而娇憨,像是贪吃零嘴的孩子,这情火是干干净净,无须掩饰的。

    王行之闭着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视觉角度,看到自己和妈妈抱在一起的样子。

    他觉得现在进行的是一个神圣仪式的一部分。

    关心,保护,接吻,抚摸,做爱,是仪式的过程和方法,仪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作为女人的妈妈快乐幸福。

    他坚信自己给予的,是妈妈想要的,妈妈快乐的,安心的接受。

    而这是他应该做的,做为人子,时时刻刻把妈妈当成最重要的人,爱护,照顾,彼此接受,彼此愉悦,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当欲情被爱情,甚或是亲情替代时,王行之心中居然一片宁静——难以置信,他晕乎乎的想,爱的极致就是如此吗?欲望与烦恼二十四二人相拥的旖旎暧昧是被一曲歪歪扭扭的【东方红】打破的。

    那是电饭锅稀饭煮好的提示声,大概是电池不足,调儿走得有些好笑。

    母子俩齐齐一惊,身体顿时僵硬。

    苏蘅恍若从梦中醒来,轻轻一挣,一推,二人分开。

    苏蘅美丽的脸侧着,不敢看王行之的眼睛,红唇嚅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来。

    王行之看着妈妈那热融融的粉颊,长而黑的眼睫毛是受惊的蝴蝶,翩翩要飞,朱唇似启未启,欲语还休,好似一怀春少女站在自己的情郎旁,神态娇羞手足无措。

    心里想着要飞了要飞了,想不到平日里端庄大方,聪敏干练的妈妈居然有这一面,伸出手就想把妈妈搂进怀中,好好疼惜怜爱,小心呵护。

    偏偏肚子骨碌碌的狠狠叫了起来,擂鼓似地响,气氛就这么灭了,王行之一时间呆住,手停在空中,尴尬极了。

    苏蘅趁机轻盈地往后一退扭身就走,低声细语:「行行肚子饿了吧,妈妈去做饭。

    」平淡的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

    「妈妈,我——!」王行之没想到妈妈的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大叫出声,他有太多的话要说。

    「嘘——」苏蘅转头,纤长食指竖在嘴边,告诫儿子的口,随后朝王行之轻轻一笑,女孩的害羞,女人的哀愁,恋人的喜悦,母亲的溺爱,千般妩媚,万种妖娆刹那间一一而现,把王行之看得都痴了——妈妈,你才是真正的女人!王行之晃了一会儿神,又屁颠屁颠地跟到苏蘅身后,看她被素裙裹着的腰臀随着步伐微微扭动,臀线时隐时现,仪态万千。

    其实他平时已看了千千万万遍,此刻他觉得那动作分外诱人,妈妈是不是故意走得这样好看,引诱我?这个想法勾得他食指大动,盯着那鼓起的肉团,一心想探究藏在两瓣园臀间最深的秘密。

    小行之吊在腿间,激动地点头同意。

    王行之刚要有所行动,门铃却响了,苏蘅无动于衷,从冰箱拿出各种食材。

    王行之心里懊恼极了,手痛苦的一拉裤子,气冲冲拉开门,是外婆!王行之脸上挤出笑容,嘴里甜甜叫着「外婆好」把她往里头让。

    还好,外婆门没进就走了,说是外公一个人在家。

    王行之手里提着外婆自家种的各种蔬菜瓜果,和外婆说慢走。

    放好东西,就看到厨房防油烟散进饭厅的门已被妈妈拉上。

    王行之嘿嘿一笑,缓缓拉开门,妈妈弯腰在灶台做着什么,腰里围了围裙,直又白的小腿儿因为裙裾拉高露出来。

    真好看。

    王行之想,明明是家居常服,偏偏妈妈一穿就那样楚楚动人。

    「行行,是谁呀。

    」苏蘅开口询问,似乎已平静下来。

    「外婆,拿了一些菜过来。

    」王行之一边答一边凑过去,两手轻轻放在苏蘅细腰两旁,就感觉妈妈的身体一抖。

    「别胡闹!妈妈煮饭呢!」王行之偷偷一看,妈妈好像并没有真正生气,纤长的手指里灵巧地摘着甜豆。

    「妈妈我不闹,你继续继续。

    」王行之看着妈妈,她美背上胸罩的带子透过薄薄的布料显出来,王行之往苏蘅身上一贴,腿间的小行之因为时不时触碰到苏蘅暄软有弹性的臀肉,渐渐地苏醒,将勃未勃,令他觉得舒服极了。

    「啪啪啪」王行之看到妈妈打了三个蛋,却把蛋壳放进碗里,蛋黄加蛋白都淋到一堆要扔掉的厨余上,心里觉得好笑,开口调侃道:「妈妈,蛋壳炒虾仁的时候,蛋壳别炒得太老了。

    」苏蘅定神一看,碗里尽是蛋壳,一阵羞赧:「都怪你!站在人家身后。

    」话出口便觉得不对,怎么跟和情人撒娇似地?又想起自己刚刚的狂热激情,耳根都红了,今天是着了魔了,怎么做出种种怪事来。

    她本性爱子如命,心里下意识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自责不已。

    正陷入迷思之时,电话响了。

    苏蘅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王行之:「行行,刚刚是妈妈不对,妈妈今天很累,你做晚饭好不好?」王行之从苏蘅的眼里看到恳求的神色,心想是了,妈妈平时决不会和我接吻的,现在她一定很烦恼,很尴尬,我既然说爱惜她,这时怎么能再挤兑她哪?懂事地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鸡蛋啪地敲起来。

    他今天的欲望在宋景卿那得到两次满足,身心俱爽,小弟弟微有疲倦,不像平时说硬就硬,故此时格外的讲理。

    苏蘅欣慰的看着儿子的宽背,松了口气。

    快走几步拿起电话,是陈国梁,心想莫非是调动的事情有着落了?「好同学,工作组下周就到,你的愿望就要实现。

    」陈国梁显得有些兴奋。

    「太好了,我都等得心焦了。

    」苏蘅想我还是快点走吧,人不能总陷在乱麻中,这种种不平事儿折腾起人来,真是要命。

    「我说苏蘅,我们市市委书记换个人你知道吧?刘新春同志。

    」「我已经看到文件,怎么了?」苏蘅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前夫都已调往他县,市里又来了个女书记,现在是无、知、少、女进前的时期,你真的愿意放弃广大前途?」陈国梁语气透着惋惜。

    「无知少女?老同学你胡扯些什么呢?」苏蘅以为陈国梁在开她玩笑。

    「就是无党派人士,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同志还有女同志,现在政策倾向就在这几块,你一人占了两个,走了多可惜!」陈国梁娓娓道来。

    苏蘅莞尔一笑:「我实在不合时宜,没什么可惜的。

    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还没吃饭呢。

    」她和陈国梁熟得很,没什么客气的。

    「等等,我听说刘书记很关心你,昨天开会时还问起你呢。

    」话音未落,电话已是嘟嘟嘟忙音,陈国梁悻悻地叹口气,撂下电话。

    =============================================================苏蘅洗过澡就把自己关在房中,胡思乱想着和儿子舌吻的事,面颊滚烫。

    她看过日历,自己这几天是在排卵期,每当这个时期,她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神采奕奕,爱表现自己。

    而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异性的爱抚和接触,是女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在这时达到最高值的体现。

    我也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苏蘅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安慰自己独身的好处以及婚姻的伤害,才感觉好些。

    款款走到书架前抽了一本厚书,【红楼梦】,扫几眼却看不下去,换了一本较薄的【京华感旧录】,勉强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

    到达办公室苏蘅才发现忘了带放会议文件的文件夹,就叫上司机小赵,回去拿。

    开了门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文件夹,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王行之奔放的吼声:「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心想行行怎么还没上学。

    走到门边,就听到儿子自言自语,说的还是英语。

    「howudoingdude?iseverythingallright?」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和谁说话呢,语法还错了。

    一转门把,没锁,不假思索的推开门。

    王行之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没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着坚硬如铁的小兄弟自言自语,心里正愁着呢,冷不防门开了,外边站着妈妈!他一下吓着了,抬起头,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苏蘅。

    苏蘅看见自家儿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着愣愣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眼却顺着块状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儿子的腿间竖着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红红的,气势汹汹的挺着,热气腾腾,精力勃勃。

    与未勃起时雪白斯文的样子判若两物。

    苏蘅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勃起的阴茎,上次看见儿子搭起的「帐篷」,总算是隔着一层布,这次是很直观而强烈的冲击,似乎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那根大棒子逸散的汹涌热度和独特的男性气味。

    王行之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一套得体大方的浅灰工作装,合身的剪裁把玲珑曼妙的躯体巧妙地衬出来,诱人之余又有所保留。

    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迷人大腿悭吝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显得分外细直可爱,似烛光里的红酒,惹人遐思。

    「妈妈今天你穿起丝袜格外漂亮。

    」王行之的赞美脱口而出,那话儿愈加坚硬,巍巍轻抖。

    苏蘅触电一样全身猛地一颤,膝盖发软,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抬头看着儿子强作镇静的呵斥:「还不快去上课!」说完忍不住又扫了那话儿一眼,关门转身下楼,觉得面颊烫地厉害。

    下楼时才知道儿子的两句英语是对他的小兄弟说的,展颜一笑,心想这小子,没把知识用对地方,尽说胡话,想想又觉得语境还凑合,乐出声来。

    坐在车里时苏蘅眼前又出现儿子两腿间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王立的,灰扑扑的猥琐的像小蚕豆,蔫头蔫脑;儿子的就不同了,血气充盈,像,像烧红的棒子,冒着热气,带着点时刻准备侵略的意思。

    苏蘅想着想着丰腴的大腿不由得夹紧,雪白的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又有一股神秘的冲动让她浑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热又痒。

    「胡思乱想什么呢?」苏蘅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认真地琢磨,很快静下心来。

    哼,既然要走,我就搅个天翻地覆,最好上达天听,让调查组下来,最终解决问题,不枉我当了一回官员。

    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杂念顿消,剑眉压低,小嘴抿着,俏脸满是坚毅。

    ================================================================岭东广明高等中学,课间。

    「什么,我不会游泳?」萧风站在讲台边被蛇咬了一样大叫。

    「十六年前要不是咱游得够快,今天我还能站在这里,嗯?」萧风的手在空中乱划:「那几亿个同胞不畏道途艰辛挣扎求存,前头的同胞被酸杀害了,后边的赶不上趟,这亿中取一的存活概率,硬是让中间的我游出来了,你居然说我不会游泳?」「怎么听起来一股子大逃杀的味道?」巴夏桑在座位上拿纸巾抹了抹额头的汗,一脸尴尬。

    「我不就是怕水么?换成其它液体,我百米只用十一秒!」萧风一脸悲愤。

    「我看疯子说的对头,尤其悲惨的是,许多超级强壮的革命先烈争先到了出口才发现迎接他的将是地面或左手。

    」王行之一脸坏笑地补充。

    「还有百分二十的几率遇上橡胶膜,二十几率遇上马桶盖——或是纸巾。

    」萧风边说边盯着巴夏桑手里的纸巾。

    「啪」得一响,萧风脸上轻轻挨了一下纸巾盒,转过来对巴夏桑扮了个鬼脸,巴夏桑右手举着另一包未开封的纸巾看着王行之:「行之你也得教训下,简直是一对流氓!」「阿桑阿桑,他们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

    」唐明月摇着巴夏桑的手,一脸好奇,眼睁得老大。

    巴夏桑无奈的看着她,那边王行之还在意气风发地发表宏论:「太快死,太慢也是死,只能依靠风骚的走位,良好的意识,精准的计算,完美的把握时机,冷静的出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信念才能成功!」「所以格鲁夫说过——只有踢足球的偏执狂才能生存!」王行之握住萧风的左手,一并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