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

    」宋景卿嫣然一笑,把饺子端出来。

    王行之条件反射般,从胃里涌上一股鸡肉和蘑菇味,由食道冲进脑门。

    与此同时,他的鼻端漫进湿热的饺子味,两股味道在他脑子里翻转绞缠,顿时觉得味蕾变厚,脑袋发晕,一点胃口也无。

    「我包了一早上,剁馅可费劲了。

    」宋景卿笑着看王行之把饺子塞进嘴里。

    「好吃吗?」「嗯,好吃。

    」王行之机械地咬破皮,应该是鲜美的馅和汁此刻让他有呕吐的冲动,他不愿伤宋景卿的心,欲哭无泪地囫囵吞枣。

    「咽,咽,给我下去!」王行之觉得喉咙闭塞不已,仰着脖子使劲把饺子咽下去,直撑得他得眼鼓筋突。

    强压住呕吐的欲望好容易解决一个,王行之看着漂亮挺立在碗里的饺子,心里悲怆地想这鲜菇鸡肉饺,在十年之内我是再也不想吃了……正踌躇无计间,宋景卿拿走碗,看着王行之扑哧一笑,道:「你呀,肚子饱了别勉强,留着晚上吃嘛。

    」「我怕你不高兴。

    」王行之红了脸,真丢人!「傻行行。

    」宋景卿爱死了她的小情人,捧着王行之的脸一阵乱亲。

    ========「妈妈,伤都长好了,我想洗澡。

    」王行之扭扭腰,道:「身上痒死了,光靠擦不解痒的。

    这都一星期了,没事的。

    」「好啦好啦。

    不过,妈妈帮你洗。

    」苏蘅站在王行之前面,无奈地帮着他脱下上衣。

    从背后看过去,那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横亘在王行之光滑强壮的背上,突兀之极。

    王行之不愿意苏蘅看到伤疤起了哭意,就把背对着墙壁,说笑道:「这次本大侠英雄救美,终究抱得美人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去去去,谁是你的美人!」苏蘅笑骂着蹲下脱去王行之的短裤。

    王行之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那轻微的尿骚味,混着王行之阴囊的皱褶里散发的那独有的体味,再加上运动后的汗味,一下子向苏蘅扑涌过来,苏蘅心中一荡,心底像被羽毛撩拨到了似地,痒的发慌,脸着了火一样烧得红彤彤。

    这味道绝不是香味,但比过所有的香水,竟从未有过的好闻。

    这味道区别于其他男人肮脏刺鼻的体味,让苏蘅熟悉又陌生,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

    装作不经意般,苏蘅把王行之的短裤和内裤抛到地上,实际上却偷偷将呼吸放缓,以深长的节奏吸吮到更浓厚的雄性气息。

    好闻,真是好闻!粗犷,外放中带着男孩清新的性感。

    苏蘅定定看着儿子低垂的阴茎,这就是那魅力之源?她的眼色变得有些迷离,好看的唇儿花朵般撅起。

    她的灵魂深处催生出一丝令她心惊胆战的渴望和妄想:靠得近近,贴着皮肤好好闻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自己骚动的妇人情欲,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迷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堕落下去。

    热气氤氲中,苏蘅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胸口满涨涨的,塞满莫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胸前。

    苏蘅鼓腮帮子长长呼了口气,素手揉搓自己那艳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情,是最佳的情欲诱发剂。

    男人的性香和汗味会使女性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们血液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

    苏蘅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那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而儿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王行之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性香的男根,都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体里生出难言的潮湿欲望来。

    「妈妈。

    先洗这里,痒死了。

    」王行之看着离阴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

    」苏蘅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

    打开莲蓬头,苏蘅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实的肉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將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棒。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苏蘅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着,王行之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

    贪婪地注视着苏蘅冷艳专注的脸,王行之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这——苏蘅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

    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王行之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

    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苏蘅感觉到王行之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

    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脱。

    王行之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在他幻想之中,苏蘅正亲手替他手淫。

    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王行之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苏蘅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苏蘅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苏蘅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

    那浓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这下好玩了!欲望与烦恼二十八静——好静。

    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苏蘅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

    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王行之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苏蘅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

    苏蘅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外边男人的。

    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

    苏蘅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

    这行行!苏蘅哭笑不得。

    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行行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

    刚刚行行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苏蘅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

    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行行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苏蘅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还不快过来!」苏蘅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

    王行之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

    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苏蘅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苏蘅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

    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王行之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王行之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苏蘅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王行之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苏蘅把王行之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王行之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苏蘅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王行之缠了绷带,苏蘅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王行之仿佛知道苏蘅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苏蘅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苏蘅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苏蘅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苏蘅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

    王行之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

    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

    王行之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

    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