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背头也油光发亮,他在做什么?我看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档案柜,从里面拿出一本记事本一样的东西。

    他哼着小调做到老板椅上,摊开那个本子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便翻到一页,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在做什么?'由于角度问题,他的身子正好挡住了那个记事本,我无法看到上面的内容。

    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与他下午谈论的事情有关,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极其渴望看到他在写些什么,但……难道要用精神力?对记事本的好奇和使用精神力量的后果的担忧让我左右为难,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正当我咬牙准备冒险使用一次时,他却已经写完了,好像是欣赏战果似的,将本子捧起来,还忍不住轻读出声,”10月15日(今天的时间),努力了这么久,昨天才终于被我弄上了床,真让我兴奋,想想这个一整天鸡巴都硬得发胀,虽然她现在还扭扭捏捏,但只要被我盯上的女人,没有能够逃脱的,最终都会成为我的胯下之臣。

    今天又打电话找她了,她还用开会来搪塞我,想跟我耍心眼,她还嫩了点。

    一番软硬兼施,终于让她答应明天趁着周日有空再和我出去开一次房。

    不过她坚持要去邻市,我搞不太懂,虽然隐约也能猜到,还是到时候问问她吧,女人的执着必有其深层的原因,掌握了这个才能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话说回来,练过功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双腿真有劲,夹得我老腰都疼了,真是回味无穷啊。

    ”他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将记事本收进柜子里。

    不过他又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将本子拿了出来带走,口里还嘟囔着,”第一次玩社会上的,比学生妹可厉害多了,每次都要好好记下来,以后可大有参考价值……”直到他关灯锁门出屋,站在窗外的我,心中又是一沉,他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将呼之欲出的真相解剖得更加明显,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都离我而去了。

    默然了半晌,我还是忍着心中的痛苦,熟练地打开了窗户,翻身入内,撬开他桌上的电话手柄,将那层薄片贴到手柄里,再将手柄装合上。

    将耳机架到耳边,拿起电话机拨打了120,当电话接通的时候,耳机里也适时响起同步的声音。

    我撂下电话,将室内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原路返回,消失在夜色中。

    回去的路上,我满心烦乱,对于芸会出轨的切肤之痛,让我并没有注意刘保全日记里的某些细节,也许,这也是我无力阻止今后越发失控的事情的源头吧。

    =-”老公,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

    ””嗯……班上有活动,搞晚了一些,抱歉。

    ””那你也得回个电话啊,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么?”当我回到家时,芸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向我发难。

    可是看到满满一桌,都是我喜欢的川菜风味,再配上她还没有摘下的围裙,这样一幅盼夫归家的架势,她的埋怨理直气壮。

    从她首次晚归之后,我也第一次没有说明理由就回家晚点。

    我用了最大的毅力向她展现微笑,又哄了她几句,最后才在她似抱怨实关心的话语中,开始埋头用餐。

    温馨的氛围,可口的菜肴,含情脉脉的视线,一切都和我们每一次共进晚餐一样。

    只是我的心,已经无法保持和往常一样了。

    饭后我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她赏了我一吻,便在我别有用心的建议下去洗澡了。

    看着她走进浴室,我停下手上的工作,轻手轻脚地回房间找到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hellokitty造型的手机。

    这是一款用了几年的低端手机,以她现在的财力即使买iphone也毫不吃力。

    但她依然没有更换,因为这是我用打工的钱送给她的初夜礼物。

    我哆嗦着抚摸着粉红的机身,如同在抚摸我们甜蜜的回忆。

    颤颤巍巍地打开后盖,将另一片薄片贴到机身与电池之间,这样,只要不取出电池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手机被做了手脚。

    将一切还原,快速洗好碗,芸也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冲澡过程,裹着一块浴巾就走了出来。

    她的长发披散着,还留着未完全烘干的水珠,浴巾紧紧裹住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s曲线。

    摘掉眼镜的她,那一双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充满了勾魂夺魄的神采,即使心情沉重,我依然被她勾得怦然心动。

    ”老公,去洗洗吧,今天时间这么早,明天我不上班……”话中含义不言而喻,她似乎要故意引诱我,贴近我的身体吐气如兰。

    一股芳香传到鼻间,让我的老二可耻地有了反应。

    这一刻,压抑了两天的怒火和怨气,夹杂着被她挑逗出来的欲火,让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在她微微地惊讶中,我一把扯开她的浴巾,一具洁白的玉体就如同白羊一般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搂住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耳垂,抚摸她的小腹,直到摸上胯下的芳草。

    她挣扎着反抗我的行径,”老公,你疯了?先去洗澡吧……啊……别……”我一口含住了那颗鲜红的乳头,那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也是她身上很敏感的部位,她顿时瘫软在我怀里。

    可是她依然并紧双腿拒绝我的手指插入,”至少,到床上去,我不要在这里……”我一把抄起她轻盈的玉体,冲进卧室丢到床上,便开始解腰带。

    我很快脱了个精光压到她身上,一边继续舔玩她的乳房,一面挺起因怒火和欲火而鼓胀的老二,找到熟悉的洞口,那里已经湿润起来。

    当我的龟头突破那两片花瓣护住的洞穴时,紧凑而湿润的阴道壁,就像小嘴一样,裹住我的肉棒,这熟悉触感,这让我无数次爽到连灵魂都会颤抖的小穴,依然如此熟悉地让我感受到了肉体的欢快。

    身下的芸轻轻咬住一只手指,努力地控制住呻吟的声音,她似乎觉得叫床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每次做爱,她都会努力地控制自己,即使在被我插到高潮,她也只是发出”嗯……啊……”的声音,这种纯洁的美感,比起我以前经历的浪女叫床声,更让我感觉到升华于灵魂一般的快感。

    可是此刻的我,却已经没有了往常那种欣赏纯洁之美的心情,发泄发泄发泄……我只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用我的上帝之鞭,来狠狠鞭挞她的灵魂,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感受着我异于往常的狂暴,似乎有些吃不消,咬紧牙关承受着我一波波地冲击,终究忍耐不住,口中开始轻轻哼起”嗯啊”的微吟。

    即使是我刻意追求射精的快感,狂入狂出不加忍耐,芸依然在我之前达到高潮,高潮那一刻的美态,让我深深沉浸其中,却又为之痛苦不已,为什么?难道我给不了你足够的快感?难道你那高潮时极度满足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还需要另一根肉棒来填补你并不空虚的小穴?”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狠……我都有些害怕了……”脸色嫣红着,芸靠进我的怀中,那种柔弱的样子竟然让我产生了负罪感。

    鬼使神差地,我说了一句,”明天是周日,你没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散散心?”我感觉芸的娇躯僵了一下,片刻后,她低声说道,”忘了跟你说了,明天公司需要我出差一趟,所以……””你不是说明天不上班么?”我的口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些幸灾乐祸,看她怎样圆场。

    ”啊……是不用上班……这只是去做一个市场调查,都不用去公司签到,当然不算是上班,嘻嘻。

    ”她紧急之下说出个理由,如果我没有恰好听到老刘的日记,也许我真的会相信她。

    我真的有些痛恨我自己,为何提前知晓了真相。

    她为了去赴明天的约会,居然挖空心思编借口来骗我。

    我心中充满萧瑟,但男儿的自尊让我不远对她示弱,不愿像个哭哭啼啼地小男人一样问她”你说谎!你为什么骗我?”我要亲手抓住你和那个奸夫,我要亲自揭穿你的丑行,我要看看你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恳求我原谅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本来也微笑着注视着我,可是渐渐地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讶然而严肃起来,”老公,怎么了?”我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合上眼,伸出手来抚摸她的秀发,”你越来越漂亮了,老婆,让我都看呆了。

    ””谁信你,就会口花花。

    ””呵呵,累了,睡吧。

    ””嗯……”偏激的想法占据了我的心,却让我忽视了,放弃了这次坦白对话的机会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果然没有冤枉你……我站在百米开外,躲在人群后方,一路尾随着她。

    芸还有两分机警,时不时会左右扫视一番,可是对于受过专门的跟踪与反跟踪训练的我来说,要避过她的注意实在是易如反掌。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我也连忙拦下后面的一辆,如同警匪片里的经典台词,”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惊愕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废话被我用两张百元钞票止住,一脚油门便尾随着芸坐的那辆车而去。

    目的地不出我所料,正是一切事件的开始——w市火车站。

    我带上监听耳机,看着她远处静静地坐在候车室里,无聊地掏出hellokitty,我看到她对着手机发了下呆,又颤抖地将它塞进了提包里。

    她是想到了这只手机的来历而内疚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眼眶也有些微微的湿润,她的初夜,于我同样也是永生难忘。

    她默默地看着地面,我默默地看着她。

    直到一阵铃声打断了我们各自的等待。

    ”喂。

    ”是芸,她的音调听不出半点情绪。

    ”呵呵,筱芸同学,你到了吗?”所有的猜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讨厌的声音正是刘保全。

    ”嗯……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你在哪?””等急了?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就到。

    为了赔罪,待会陪你去s市好好逛逛补偿你。

    ””不必了,我在候车厅等你。

    ””呵呵,好好,不逛不逛,咱们直奔主题,那样更好,嘿嘿嘿。

    ”刘保全猥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想如果他此刻在我眼前我一定一拳将他轰杀至渣。

    芸直接挂断了手机,我看着她握紧的双拳,心中竟然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意,我如此待你,你却上赶着送货上门,活该受到羞辱。

    不多时老刘那可恶的身影就出现了,油亮的大背头无法掩盖住他脑袋上微微的谢顶。

    一件男式衬衫扎在裤子里,亮闪闪的皮带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道貌岸然的基层干部。

    他走近芸的身边,芸一身靓丽的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通话一断,我便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由于组织的规定,要申请使用高端的窃听器必须经过相关手续,而蕾只能借给我她用的紧急工具,里面的窃听器在平常状况下只能监听通信设备,否则就只有在五十米内才能启动窃听功能,这是为了防止滥用特权的设计。

    看着老刘晃晃悠悠地去买票,如同那一日一样,两人走上月台,我瞪大眼睛,看看他是否还会使出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果然是死性不改,老刘趁芸上车的一瞬间,那只手再次伸出,眼看就要搭上芸的臀部,却被另一只手打掉。

    是芸,她眼镜后的神情有些愠怒,回过头来向老刘说着什么,似乎在警告他。

    老刘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跟上了列车。

    我则在他们之后,上了另一节车厢,站在两节车厢之间。

    我周围的温度似乎比气温低了数十度,也因此所有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

    漫长的车程煎熬着我的心,但我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