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鑫没有向我提到他强迫胡冰换妻,但是涂晓峰和胡冰都承认有。

    我可以断定换妻的事是真的,但是不是胡冰所说的那样存疑。

    而且胡冰没有细说她和孙癞子的事,我想到孙雨是孙癞子的小弟,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明天不妨从他那里打探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单位就找到我的助理小陈,让他通知孙雨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大概等了有20分钟,不见孙雨赶来。

    我又催促小陈,小陈说还没有联系到孙雨。

    孙雨的手机开着,可人却不在公司,而且他那几个弟兄也集体失踪。

    我心里暗骂孙雨这家伙狗肉上不了大席,烂泥扶不上墙,我刚给他几分好脸色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亲自拨打他的手机,连着拨了三次,他才回应。

    “孙雨,你在哪里?上班时间,不见你来公司,你是有什么事吗?”我口气严厉地质问道。

    “贺总,小弟和你说件事,我要离开你们公司,去外地讨生活,这里我是不敢待下去了。

    ”他懒洋洋地回答道。

    “哦,你这是为什么?公司里的人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我很奇怪他会这么说。

    “不,没有人欺负我,是我发现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我的脑袋会保不住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好好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就是涂晓峰他也不敢背着我收拾你。

    ”我给他打气道。

    “唉,贺总,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何必和我装糊涂!你要拿我开心吗?”这小子和我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

    我勃然大怒道:“靠,你小子怎么和我说话呢!你难道对我有意见吗?是不是你怪我没有及时犒赏你?我本来还准备近几天酬谢你们几个人呢,你怎么连我都信不过,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贺总,我孙雨是知恩图报的人,你那天救了我,我感激你,但是你要害我,我不得不提防你。

    ”“放屁,我什么时候想害你,你小子不要血口喷人!你是听哪个混蛋这样说的?”我更是怒火万丈,风度全无。

    “不是我听到的,是我看到的。

    你说实话,昨晚你家里来了一个美女,是不是这样?”孙雨忽然提到了胡冰,他这是要干什么!我犹疑了一下,本想不承认,但是想到既然孙雨说出来了,那就意味着他看到了胡冰,那我还是先承认为好。

    “是的,是胡冰来找我,但这和我害你有什么关系?”我很不解他怎么会把胡冰和我要害他联系到一起。

    “贺总,你够敞亮!你和胡冰上床了,我没说错吧?”孙雨语气有些下流。

    “你放屁!她来我家就是要和我上床吗?你小子把我当做什么人了!”“那她从晚上8点多一直在你家待到12点半,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不会干点啥?就是光唠嗑吗?”孙雨口气不善。

    我一听就明白,他可能暗中监视我。

    但他监视我又是为了什么?“我们没有做那种事,就是聊了半天。

    ”我才不信他会透过我家玻璃,看到我家里发生的事。

    “没聊点什么吗?”孙雨很不客气地追问我。

    “聊了很多,只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没有搞明白!”“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劝贺总你离她远点。

    她是一颗灾星,谁要是挨着她,碰了她,谁的死期就到了!”孙雨口气突然变得有些阴森起来。

    “为什么你这么说她,胡冰又怎么了?”我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怕她,我要躲着她远点。

    ”孙雨的口气不像是和我开玩笑。

    “看来这里面好像有故事,你能和我说一说吗?”我对孙雨的话来了兴趣。

    “贺总,这么吧。

    我就姑且信你一回,咱们约个地点见面详谈。

    但你不要耍花招,别想领着人来捉我。

    你现在就从办公室出来,不要开你的车。

    你打的去三台山路的‘茗山汲水茶楼’,咱们在那里碰头。

    现在8点45分,十点钟咱们见面。

    说好了,不见不散。

    ”说完话,他就把电话压了。

    我正往外走的时候,迎面碰到了郎鑫,这个家伙是来找我的。

    但我顾不上接待他,只是告诉他我现在要急着出去办事,有事下午再来找我。

    郎鑫看到我很匆忙要走的样子,难掩一脸的失望之色。

    虽然他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和我约定下午三点在公司里见面。

    我来到街上,心里真是很纳闷--孙雨这小子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这个时间段打车是很困难的,开着自己的车还是方便些。

    但我还是要遵守承诺,按照他说的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在10点之前赶到了“茗山汲水茶楼”。

    因为这个时段车多人多,我还是催着出租车司机穿大街走小巷,躲开许多十字路口才在约定时间之前赶到那里。

    去了那里,我遍寻孙雨不着,只好再次给他打电话。

    这小子让我在茶楼门口搭上一辆浅蓝色的桑塔纳2000,司机会带我到另一个地方同他见面。

    这个小子看来真是不肯相信我,他这是采用反跟踪手段来摆调我。

    我知道他现在疑心极大,只好出了茶楼去找那辆浅蓝色的桑塔纳2000,果然见它停在街道对面。

    第六十三章胡冰的噩梦(一)我穿过街道,打开车门,直接钻进这辆破旧的桑塔纳2000的后排座位里。

    坐好之后,我才发现司机是孙雨的小弟鲁小宝,他笑呵呵地对我说道:“贺总,兄弟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为了大家的安全,只好委屈贺总一下。

    ”“甭废话,孙雨那个小子呢,我找他有事。

    ”我的话刚说完,就见车门一开,又有一个人也钻进车来。

    我定睛细看,是余泰,他也在我们公司上班。

    我刚想和他说什么,忽然看到余泰拿着一个喷管对着我的口鼻一喷,我立刻闻到一股类似大蒜味的刺鼻气体包围了我的口鼻。

    我两眼一黑,就此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倒在一张破沙发上,孙雨嬉皮笑脸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提留着一个暖壶在给宜兴泥壶续水。

    “贺总,你醒了啊,小弟我多有得罪了。

    呵呵,贺总起来喝杯茶,清醒一下再说。

    ”他说着话给我斟了一杯茶。

    我摸着晕沉沉的头,迷迷糊糊道:“孙雨,这是……哪里啊?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呵呵,是我找小兄弟请你过来的,为了这里安静,没人打扰,咱们说话方便。

    贺总,你不是见我有话说吗?”孙雨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神情。

    “是的,但你给我先说清楚,你这是在绑架我吗?我成为你的人质了?”我厉声喝问他,心里却有些拽拽不安。

    生怕孙雨嘴里冒出一句“我就是绑架了你了,咋滴!”这类的话。

    “我怎么敢绑架您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能安安心心、亮亮堂堂地找个地方说话吗。

    贺总,你有关胡冰的话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都兜底给您说出来,绝不隐瞒。

    我这样将功补过行不?”孙雨还是跟我好一番赔小心。

    “好啊,只要你小子对我不安坏心眼,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

    先说你为什么要脱离公司,还一口咬定我要害你。

    ”我直奔主题而去。

    “这个啊,好说。

    因为胡冰是我们死去老大孙癞子的冤家对头,我怀疑我们老大的死和她有很大关系。

    还有老大的江湖朋友‘小平头'的死也和她也有干系。

    我过去曾经和这个婊子结下点梁子,所以我担心她也要害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和胡冰有深仇大恨吗?那她为什么不早点找你报仇?”我心里暗喜,果然孙雨嘴里很有料。

    “贺总,你记得我曾经在公司向同事吹嘘上过一个极品的大奶美女吗,我还变着花样整那个女人,和她玩“一字马”操逼这事吗?这个大奶美女不是别人,就是胡冰,你说她会不对我恨之入骨吗?”孙雨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我还因此板着脸申斥了他一顿,提醒他注意公司的形象。

    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只说是自己吹牛,就他的这身份、地位,那个极品大奶美女还能瞧上他?现在他再提这句话,不禁使我心念一动:难道孙雨说的是真的,他压根没有吹牛吗?我心里有些惶惑,觉得如果是真的话,只可能是胡冰被孙癞子、“小平头”绑架那次发生的事。

    “我是不信,那胡冰能被你这种小角色上啊!”我故作不相信的样子来吊孙雨的胃口。

    “你不信?那我给你说说那个婊子的身体特征吧。

    她的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又翘又软。

    左奶子没奶头,还纹着一朵花,不知是月季还是玫瑰。

    腿挺长,腰挺细,屁股挺撅,下面那个洞很有吸力,男人的宝贝伸进去就像被攥在手里一样。

    贺总,是不是这样啊?”孙雨这个混蛋污言秽语,面露下流淫邪之色地说道。

    “操,我只知道她的乳房是那样,别的我不知道。

    看来你可能真的奸淫过胡冰,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必须告诉我,我才有可能帮你。

    ”我板着面孔、架子不倒,故作威严地逼问孙雨道。

    “贺总,您别急,今天您就在我这里轻轻松松待着,听我给您慢慢说,您就当听我说评书好了。

    不过这评书可不能无头无尾的,就先从我大哥孙癞子讲起吧。

    ”孙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回想了一会儿,开始向我讲述起胡冰如噩梦一般的遭遇。

    “我是初中一毕业就来到杭州混地界了,那时候也就16、7岁吧。

    早期我跟着一帮‘钳工’干活,被条子撵得东躲西藏,无处容身,一直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没啥大出息。

    后来,在我2003年的春节,我回家过年,在亲戚家见到了我的本家孙癞子,不是和我一个村的,但是同属于一个乡的。

    我当时看我大哥龙精虎猛的,坐在那里很有威严。

    我和人再一打听他还很讲义气,就有心跟着他混,不想再做那被人撵来撵去、像条狗似的‘钳工’。

    我大哥很够意思,二话没说,连入门的见面礼都没收我的,就开始让我跟着他混。

    我也感恩图报,鞍前马后地伺候他,他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们很有兄弟缘分,我也深得大哥的信任。

    大哥很仗义,也照顾我这个小老乡加亲戚。

    一直是大哥吃肉,我跟着他喝汤,时不时还能赏我一根大骨头。

    大哥这人仗义疏财,兄弟情义为重,对女人就差些,那是一代枭雄刘备式的人物。

    但我大哥就有一点不好,他太好色,身边女人无数,他也舍得因为女人花钱。

    他的胯下马掌中枪确实厉害,把那些骚娘们收拾得一个个服服帖帖的,不敢炸翅。

    女人见到他的宝贝,各个如获至宝。

    胡冰这个骚婊子不是很傲气吗?后来被我大哥照样收拾得鬼哭狼嚎的,不管她男人在不在家,随叫随到,压根不敢说个不字。

    我大哥马子很多,他从不藏着掖着,随时都可以丢给我们小弟兄玩玩。

    只有一个女人我从未动过,那就是‘骚狐狸’胡丽,那娘们太贱太坏,人见人恨。

    我猜我大哥临了……十有八九是在这些女人身上吃了大亏,因为女人们恨他不把女人当人看。

    我大哥和胡冰的绿帽老公郎鑫以前有些暗地里的买卖,经常往来。

    他见过胡冰,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想上胡冰这个骚娘们。

    他就和我们这帮人商议,结果‘骚狐狸’胡丽主动出马请缨。

    胡丽说有把握把胡冰拖下水,让大哥上了胡冰,条件是给她买一件貂皮大衣。

    你瞧瞧,胡冰那个傲气娘们,她的女人贞节牌坊在‘骚狐狸’胡丽眼里才值一件貂皮大衣,真他妈的不值钱。

    ”第六十四章胡冰的噩梦(二)“我大哥当时也是色迷心窍,听了这个‘骚狐狸’的鬼话,就向她保证,只要她能把胡冰整到大哥的胯下,别说一件貂皮大衣,就是十件都行。

    就这样,‘骚狐狸’开始给胡冰设套。

    她时常跟踪胡冰的去向,了解胡冰的爱好、特长啥的。

    一天,她看到胡冰一家带着孩子去饭馆吃饭,她就马上给大哥打电话,让大哥领着她去见胡冰一家。

    大哥当然没说的,领着胡丽就去饭馆见了胡冰两口子。

    胡冰的绿帽呆老公还以为大哥他们也是恰巧来这家饭馆吃饭的,因是生意伙伴,就主动邀请大哥和胡丽同他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胡丽就这样结识了胡冰。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骚狐狸’咋就和胡冰在一顿饭的功夫就结拜为干姐妹,还对她十分信任。

    按理说胡冰这骚娘们也是个人精,头脑聪明,心肠歹毒,怎么也会栽在胡丽的手里呢?看来女人坑女人更狠,更有办法。

    换做是我和大哥,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胡冰痛快地拿下。

    胡丽知道胡冰练瑜伽,就纠集了大哥手下几个兄弟的马子开始组团忽悠胡冰。

    胡丽先请胡冰吃饭认识了这些狐姑姑假姨姨,一伙女人合伙恭维胡冰长得漂亮、身材好,一起问胡冰有什么健身秘诀。

    胡冰被这些女妖精一晕乎就找不到北了,说自己是靠练习瑜伽保持身材的,还在饭后领着这帮女妖精去了她经常去的瑜伽馆。

    这帮女妖精真不含糊,去了瑜伽馆,二话不说,纷纷掏钱来办会员卡,把那里的老板和胡冰都震了一把。

    胡丽事后估计胡冰大概从那里得了些好处,看她的样子很喜色,美得很。

    胡丽咬牙切齿地说‘先让这个臭婊子美几天,过几天姑奶奶让她哭死!’你瞧瞧,这个‘骚狐狸’他妈的有多歹毒!就这样,胡丽和胡冰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