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勒着我的手有些碍事了,所以随手就用力向下一拉,把她这下身的两件内衣都褪了下来,然后把她裙子往上一撩,她整个下身就都呈裸露的状态呈现在我面前,祁婧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关健部位。

    其实她是我结婚好几年的老婆,这个身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此时在这个环境她这个动作反而增加了一分新鲜感,完美的身材充满了诱惑力,我正欲上前再进一步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响了两下,是外面有人要进来,门是插着的,他自然是无法打开,但这个动静也让我俩很意外,下意识的就暂停了当前的动作,只听外面那个人嗓门还挺大的说“哎呀,里面还有人呢!”口气显然是嫌占用卫生间的时间太长了,听口音就知道是那个河南,我感觉我们进来的时间并不长,从进来到擦完再加上我对祁婧的这一番挑逗也超不过十五分钟,这个人有时就是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你要着急的话其实出去楼道的另一端就有共用卫生间,离这里是稍远一些,你腿脚不方便也不至于这点距离都懒得走过去。

    我是就想当没有听到,继续我们的好事,但祁婧趁机却先把我的手推开,然后轻推了我一下“别闹了”她轻声说“老夫老妻的了,还怕什么”我说完又把她搂在怀里,然后把嘴伸向她的嘴,抱着她就亲吻起来,触到她舌头的瞬间让我觉得一麻,瞬间那绵软湿滑的感觉伴着一丝淡淡的香甜的唾液浸入了我的触觉和味觉两大器官,不自觉的就将手又伸向她的乳房,然后用大腿紧紧的贴住她的下身,这一套的刺激让我实在难以承受,本来就已血脉喷张的阴茎居然又不受控制的强行膨胀了几下,似乎因为突然勃起承受的最高极限都有些许疼痛。

    我实在是无法再控制了,如果不是我的腿不方便早已把她腿扳起然后进入,但是现在我还真的不行,另一条腿不敢用力。

    这里没有床,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不太方便施施,但我也有别的方法,我停止了亲吻,然后按住她的头,往我的下身压,其实不用我说,这用意也很明白,就是想我站在这里,让她用嘴帮我解决。

    要不我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祁婧见状并没有顺着我的力道而去蹲下身,而是逆着我的力量躲开了,看样子是不想配合我的想法,但我也并没有放弃,仍想用力往下去按压,她的身子也随着我的力量被下压下去,然后我趁势就将阴茎塞向了她的嘴边,都已触到了她的嘴唇了,她有些慌张的又把头扭向了一旁。

    然后迅速又站起了身“你别在这里闹行不行?”她的表情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她这个态度让我有些不爽,但是我也能理解。

    结婚这么多年,别看我俩平时有时会暗自因为一些事情有些较劲,各自玩各自喜欢的。

    但是夫妻生活这方面我觉得还可以,祁婧的这方面的能力我觉得也还不错,只是她对于口交这件事儿一直就不太配合,她的解释是觉得很别扭,不是嫌弃我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恶心,尿尿的东西塞在她嘴里,让她难以接受,而且这确实不卫生。

    但有时她的情绪很好时,也会答应我,大多时间她都不会同意这样做,有时勉强弄一次得去刷好长时间。

    但是她弄起来确实很有天赋,因为嘴型长得特别好,不大不小,嘴唇偏厚一些,嘴里的唾液冰丝丝的润滑在阴茎上面,配合上那柔软的双唇紧紧的包裹住阴茎后来回的吸附,那种摩擦感不比插入阴道里面有一丝逊色,关键是这时看到她那有些委屈但也专注且带有因强烈欲望而迷离的表情,真是除了舒服还会尤然而生出一种胜利感,让你似有帝王般至临九五至尊的自毫。

    但这些只能在她情绪很不错时才有幸享受,这两年我们真的很少有了,一是我们婚姻进入的疲惫,二是因为我在外面的些许放荡,我见她不同意也不想再去恳请,外面勾引的小姑娘也同样会做,而且比她更放的开。

    她表情有些不悦,边说迅速伸手将刚被我褪下的内裤和连裤袜一并提了上来。

    就在这瞬间我也看着她,但这一仔细看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刚才是正面我没太看清,现在看到了,她的腰间贴着一贴膏药,就在她左侧的腰部。

    让我吃惊的是她贴的膏药周围有好几处红色的斑迹,每一处面积不大,但是红的很醒目。

    还没等我仔细看清,她也把衣服提好了,然后整理了一下裙子,这个过程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在这里瞎闹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祁婧不耐烦的表情显然并不是因为她说理由“你腰上怎么了?”见她这样,我也没有了情绪。

    本来我这个人就有些霸道,不喜欢别人反对我。

    她这样破坏了我难得的情绪,所以我也语气冰冷的跳过这个话题直接询问我刚才看到的“贴的膏药”祁婧说“那周围怎么红了?”我追问“那是拨罐拨的”她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迅速轻描淡写的说“你去哪儿拨的?”我随口就这样说出来“就家那边的我常去的那个spa”我知道祁婧说的那个地方,也知道她腰也有问题,有时会说腰酸之类的,但以前从没见她这样过,做spa也有拨罐吗/“你的腰又犯了?”我见她的口气自然也就没再追问,只是关心的问一句这个“天天这样跑,有时路上又堵车,座那么久能不疼吗”她表情平淡的说“……幸好我这就是这么个小伤,还不太用照顾,你就累成这样了,要是我瘫了,你得成什么样啊!?”我本来因为刚才的气绝心情就不好,听她一抱怨更是不高兴了,所以也话里有话的多说几句。

    祁婧的腰听她说和遗传没什么关系,是大学那会学习舞蹈受过伤,之前也没听她总说这样“我看这样下去,咱们不知道谁会瘫呢?”祁婧语气也和我差不多,都是话里有话“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把衣服穿上”我没有接她的话,语气冷淡的说,这些年我俩说话经常这样,也习惯了,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有时心情不好就吵,心情好就当玩笑过去了祁婧没有出去,面无表情的将一旁的衣服递给我,然后帮我把下面的衣服穿上,接着她又转过身,把手伸到裙子里,整理一下自己的裤袜和内裤,刚才只是提上没穿合适她整理的这一瞬间裙子会被撩起,这样几乎下半身就暴露出来,就在她整理丝袜的瞬间,我无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她微张开腿整理的瞬间,双腿是分开的,因为她今天穿的是肤色的丝袜,所以透明度比较高,可能这是男人的本性,即使我老婆,在这瞬间也愿意往平时不容易看到的部位观察。

    这瞬间我看到她左腿的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肤上位好像有一块伤痕一样的东西,隔着丝袜看着是有些发青的颜色,就是一瞬间,她整理完放下裙子就看不到了。

    然后她见我穿好了衣服,就转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我对刚才看到的标记迟疑了一下,但我当时真的没有再多想什么,也随着她往外走。

    因为我的行动不方便,对她直接出去没有搀扶我很不满,本有心说她,转念一想,让她帮忙的事儿我也不想再发火,还是靠自己吧,这就是心理产生较劲的想法。

    “我回去了,这两天就不过来了,你多注意点”她办收拾自己的东西边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嗯”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座到了床上祁婧拿起包就走了出去,其实我俩之间这样我似乎都快成习惯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因为我俩都是比较强势的人,所以相互也不可能为了彼此而改变,既然如此,就继续这样吧我躺在床上心情有些郁闷,这时罗薇进来了,量一个血压,每天我看见她进来心情都会清爽一些,这姑娘让人看起来真的很舒服,一进屋似乎就能给这个病房带来清新的味道“陈哥,量一下”“好,今天白班?”我伸出胳膊“是的。

    ”“血压还是偏高”“我今天吃药了呀”“还是注意情绪”“我这还有必要在这里吗”“我不是医生,不敢说”“哎,烦透了”“可以出去走走,别老在病房里待着”“我还是想回家轻松”“那我帮您找医生建议一下”“你说了可能也没用”“确实您在这里住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来了以后就没回过家呢吧”“是啊,都一个多月了”“有空也该回家看看”罗薇认真的表情我并没有注意“是啊”她说完继续给下面的人量,我一个人座在那里发呆,她说让我回家看看,是啊,我来了以后就没回去过,真想念家里那舒适的感觉,罗薇出去前又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她看我的表情有些复杂,总是笑的有些勉强这时,有几个人走进了房间,看样子是新住进来的。

    那张床的病人中午刚出院,这里这么快又住进来了,听口音也分不出是哪的人,看那架势又是不是有权就是有钱。

    几个人进来往床那一座,这开始大呼小叫,看来病人是其中几个的什么上司或什么重要的关系,几个人都吹捧着什么哥放心,哥没事儿之类的话,然后就开始山南海北的吹牛逼,这个自己在北京有多少好朋友,这个自己在北京有多少亲戚之类的,总之就是住在这里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儿。

    我一看这架势,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无比的烦燥,一想起未来几天这屋子消停不了,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住院了,祁婧说不通,不让我出。

    我干脆自己去找他,我看他到底怎么说,反正觉得伤没什么问题了,也不怕得罪他,真不明白祁婧老怕得罪他什么!现在快六点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值班,找他去试试,我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只是没有去过,就我们这栋楼的9层。

    于是我穿了件外套,然后座电梯上楼,直接奔他办公室。

    楼道里没有什么声音,和下面的病房那么乱完全不同,我来到他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没人答应,转了一下门把手销着,他不在。

    看来是出去了,也不知啥时回来,我也不方便在这里等,算了,先回去吧。

    往外走时正好路过洗手间,我本来就想小便,刚才从病房出来时厕所有人使用,所以就想等找完他再去,这时路过厕所,正好解决。

    我走了进来,这个卫生间也比下面的要干净多了,这个卫生间和病区的结构是一样的,有两个小便池,一个是残疾专用,一个是普通的。

    我现在行动还不方便,拄着拐自然要去那个专用的,这样也容易站立。

    我刚解开裤子,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我一听莫名的感到很紧张,就像做了贼似的,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就不知为什么紧张。

    随着脚步声临近,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边,我俩几乎是同时看到对方的,来人正是陈京玉,我俩的表情似乎都有一丝尴尬,他肯定奇怪是怎么会在这里遇到我“你好”他先开口说话“陈医生,我找你有事”“哦,好的。

    请一会儿到我办公室说吧”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文气十足,面无表情一副居高临上的气势“好的”说完,我们没再说话,都把头转向另外的方向,他也解开了裤子,开始撒尿。

    我瞬间听到身旁一股异常急促的水声,尿兹到马桶上都能发出清脆的回音,这尿得憋了多久了呀。

    我边想着边因为好奇就转过头扫了一眼,这一看还真让我惊讶。

    没想到陈京玉这种文质彬彬,清秀精练的外型会是这样,我这拿眼一扫,一根又长又粗的大家伙立于他的档前,这阴茎和他的身形明显都不匹配,我因为惊讶都没有立刻移开视线,这家伙,没有一点包皮过长,上面的血管都隐约可见,龟头泛着黑亮的光泽,此刻正威猛的向外排泄,这尿真如高压水枪一般,凶猛的打到马桶的壁上,因立道太足,打在壁上随即向回溅出,我说他怎么站的离马桶那么远,是怕尿的太有力回溅到自己身体上。

    “这傻逼的鸡巴真不小!”我心理暗暗感叹了一下,随即也移开了目光。

    “平常就这样,丫的要是勃起了得多大个儿呀!”我也不知为什么随即又崩出这么一个想法这时,他已经尿完,随即整理好衣服就先出去了,我因为腿不方便,比他慢一些。

    出来后,我就直接来到他的办公室,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就走了进来“陈医生”“哦,有什么事情,讲吧?”他面无表情的说他说完这句话我自己走进了房间,当我走进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这屋子里面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香水味,对,就是刚才祁婧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我知道她这是朋友从法国给她带来的高档香水,所以闻起来味道很舒服,有一种感觉,就是闻到这个味道,就有想见识主人面貌的欲望,是一种性感的味道。

    因为她刚来过我那里,但这个房间也有这个味道,那不用说,祁婧也来过这里。

    我心里觉得很不爽,她来这里干嘛?是为我咨询还是为她母亲的事?“我能不能出院回家养”我的口气带出不爽的态度“现在还稍微差一些,保险起见你还是在等几天吧,你伤的关节是比较脆弱的部位,这个位置……”他一本正经说了几句很专业的用语,我基本是没听明白“我不想在这里住了”我烦燥的说“这样,你的情况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明天和内科张主任商量一下”“……你是主治医生,这还有什么决定不了的”“这不是凭你的想法就可以决定的,出了事情谁负责”“我不出院出了事情你们也会推卸责任不会负责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你的血压很不正常你也知道,不让你走不会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这样的话,你牵个字,出了问题医院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