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呆在那里,这显然是她的卧室,在宽大的床对面的墙上,两幅大大的照片映入我的眼帘,同时印在我的脑海里。

    一幅是我与她在蝴蝶泉边的合影,一幅是我在洱海边的全身照,两幅照片都镶嵌在镜框里,我的心一下子被这情景抓住了。

    一股强烈的冲动使我走到厨房,不管她在作甚么,一下紧紧地抱住她,“小英嫁给我吧?”她转过身看着我充血的脸,吻了一下说:“哥哥,等一下好吗?马上就可以吃了,吃完了再说好吗?”她优雅地挣脱了我的怀抱,将几个装着美味的碟子放在餐桌上,我只好坐了下来,她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说:“等我一会,”说完离开了餐厅。

    当她再次出现在餐厅时,又令我大吃一惊,她穿了一条夕阳红的薄纱睡裙,极度透明的面料可以看到她里面没有内衣内裤,她笑着走到我面前说:“哥哥,这样符合你只有我们俩人时的要求吗?”说着随我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撒娇地坐在我的腿上,接着是令两人都气喘的长吻。

    我被她卧室的布置和刚才的行为感动得几乎流泪,心中对她的爱意更浓。

    我已经无法用味觉来品尝她的厨艺,两眼没有离开过桌面上她展示给我的迷人的身躯,美丽无比、俊秀雅致的面容,洁白细嫩的肌肤,低领口而露出的、坚挺丰满的、白皙中透出淡青色血管的美乳和那令男人会坠入情海的乳沟,两只纤细修长白嫩的玉手,优雅地将饭菜送入迷人红唇的小嘴中,我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将食物送入体内,遵守着吃饭不说话的约定。

    她的目光始终躲避着我火热的眼神,由于激动和娇羞使得她白皙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红,同样激烈情爱的冲动在她体内翻滚。

    但女性的矜持令她忍受着欲火的煎熬,我知道她的躲避是怕自己忍不住会投入我的怀抱。

    我忍耐着等待着她,无聊地坐在谢谢上,直到她风情万种地端着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茶几上,我再也不能忍受地将她搂坐在我的怀里,吻住她已开始娇喘的双唇,两只手在她背上几近疯狂地抚摸、揉搓,那条超薄的纱裙就像她的皮肤一样,我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一只手在她胸前的双乳间不停地抓捏着。

    她气息不继地脱开了我的嘴,大口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抓着我的胳膊,用爱到极处的眼神、充满情欲的娇羞说:“哥哥,抱我到卧室,让我好好寺伺候哥哥吧!”我抱着她奔向卧室。

    到了卧室她从我身上下来,温柔无比地帮我脱着衣服,修长纤细的手指慢慢地解着我的衣扣,两眼充满温情和期待令人心醉的情爱的目光,我一只手抓着她白皙柔软的乳房,一只手撩起本就很短的裙摆,她知趣地分开双腿,无限依恋地看着我,当我的手摸到她那无毛如同少女的阴户时,她叫了一声:“噢,哥哥……”我温柔地用手指顺着她股沟抚摸着,此时她已经被情火烧得浑身发红,光洁散发着女性荷尔蒙气味的阴户里不断地流出爱液,我用手指轻轻地捅入之后,她靠在我赤裸的胸脯上,双手解开我的裤子,慢慢地蹲下去,温热的手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阳具,头上仰地看着我,缓缓地伸出鲜红柔滑的舌头,舔在龟头上,我像触电般地打了个寒战,充满无限爱恋地用双手扶着她的头,手指在她的两个耳朵上轻抚,她含着令她吞吐有些困难的阳具,手指在睾丸上撩拨着,阵阵的麻痒感从胯间传遍全身。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杜文英知趣地分开双腿,将因为充血变成鲜红、还不断从阴道中涌出爱液的阴户张开,任凭我分开她娇嫩的阴唇,当我的舌头将她充满了女性荷尔蒙气味的爱液舔入口中,她兴奋得轻叫起来,同时双腿夹住我的头。

    大腿内侧靠近根部那极度柔软的肌肤贴在我脸上,如同丝绸在脸上滑过的感觉,我快速地用舌头在她充血肿大、淫糜而强烈刺激我视觉神经、水湿一片的阴户上翻卷着,双手轻轻地拉开包裹着阴蒂的包皮,用鼻尖顶在黄豆大小充血勃起的肉粒上,火热的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她充满皱褶的性道,在阴道肉壁上凸起的无数的小肉粒上舔着,她一下如同触电般地大叫起来。

    “啊……哥哥,太麻了,好难受,饶了小英吧,哥哥,不行了,啊……!”她全身一下子绷紧,胯部一下抬离了床面,激烈地颤抖扭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罩,嘴里发出欢快的叫声,我用力地将嘴封在她的阴户上,用腹腔的真空吸着她不断喷涌出来的爱液,她就感到性道里的东西被我吸走了一般,强烈无比的高潮令她开始哭泣。

    高潮过后,她用力地抱住我的头狂吻着,嘴里含混但完全能让我听清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小英今生今世都是哥哥的,你太好了,性爱的滋味太美妙了!”她一边说一边手扶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将乳头塞入我的口中,我不由用牙轻咬她发硬的乳头,高潮的余韵和强烈的刺激使她又获得了轻度的高潮,不由自主地说:“用力,哥哥用力咬,小英什么都是你的,哥哥……!”当我趴在她瘫软的身上,吻着她说:“用你的手抓住哥哥的东西,让哥哥占有你,小荡妇,让哥哥给你更好的快乐,”她一边回吻我,一边将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我完全勃起的阳具放在她湿滑准备好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拉动阳具示意我可以进入,我爱恋温柔地将龟头插入,粗大龟头的镶入,令她微微皱眉,我一点点地进入,她抽出手紧紧地抱住我,由于大量的汗液渗出使我俩相贴的胸部仿佛涂了油一般腻滑。

    我双手抱住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开始抽动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缓慢的动作使她感到阴道内的搔痒,不由挺动胯部,配合着我能更深的插入,我知道她的感受,便吻着她加快了速度,她立刻满意地哼叫着,双腿分得开开的,手也在我的后背上抚摸着。

    我不断地加快速度,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拉向自己,她的阴道属于较短的,因此我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会顶在她的子宫颈上,我微微改变一下自己的姿势,将阳具尽可能的上翘,这样就可以顶在她子宫颈上凹下去的g点位置。

    果然没有几下她就开始娇喘,快感将她推向高潮,她用力抱紧我,在我耳边呻吟着说:“哥哥用力,太舒服了,每一下都……都有被电的酥麻感,哥哥太好了!”我一边加快速度,双手撑在她身侧,这样可以使速度达到极至,我用快得令她几乎不能承受的速度全力地挺动着,我同时感到自己也开始从腰部的命门穴传来酥麻的感觉,输精管开始产生蠕动,我不再犹豫更大幅度地运动着。

    她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哼叫着,高潮来临时她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全身用力的绷紧,双腿盘住我的大腿,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她的叫声,以及两人耻骨相碰发出的声音,奏出了一组性爱的乐章。

    我紧紧地顶住她的耻骨,阳具在她的性道内激烈的脉动,强烈的喷射令她不停地变换双腿,高潮的快感令她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她如同被抽了骨头一般的瘫软在床上,只有不断粗喘造成胸腔的起伏,我趴在她身侧的床上,一只手还抚摸着她的乳房。

    良久的休息,我恢复了过来,一丝不挂地进入浴室,放了一池清水,出来将她无力的身子抱起,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无比依恋的目光看着我,我将她放入宽大的池子,我也跨了进去。

    她靠在我怀里,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峰上说:“哥哥,今天不走了好吗?”我搂着她洁白柔软的身子,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液说:“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走,一会我们再来一次。

    ”“噢,哥哥你太厉害了,小英有点受不了,”她有点惊恐地说。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揪了揪她的乳头,她忙用手按住我的手说:“当然喜欢啦,可我怕哥哥的身体,小英把一切都给了哥哥,哥哥什么时候要都行,只是小英希望哥哥的身体不要太累了。

    ”说完用手在水中轻柔地搓洗着我的肉体。

    两人来到床上,她靠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腰,我一手抚摸着她白嫩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红色丝带捆着的小盒子,递给我说:“这是给哥哥的礼物。

    ”“什么东西?”我一边问,一边好奇的解开丝带,打开盒子,立刻我的心一跳,里面是连在一起的两个钥匙和一缕用红丝线捆扎在一起的秀发。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将她房子的钥匙给我,说明她为我开放了她的所有,那缕秀发表示她将自己完全地给了我。

    我冲动地正要说话,她捂住我的嘴说:“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小英从我们第一次的那天起,就把哥哥当成小英一生的丈夫,有没有那张证书小英不在乎,小英在乎的是哥哥对小英的疼爱,哥哥如果真要想给小英什么,明天给小英买个戒指,小英就永远属于哥哥了,好吗?”她一边撒娇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动,我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我只能吻着她再次把手伸入她两腿间的阴部。

    第二天我和她在珠宝店里为了价钱争吵,最后我对她说:“你不要再说了,回去之后自己脱了裤子跪在椅子上,我要痛打你的屁股,让你不听我的话。

    ”她才吐吐舌头说:“哥哥要罚就罚,小英只是不想哥哥花太多的钱。

    ”我用十八万八给她买下了一枚红宝石的戒指,我知道戴在她手指上那刻起,我拥有了一个是多少枚戒指都换不来的极品女人。

    ***********************************马建玲的故事在以后还会有的,她能否成为真正的性奴,请允许我在这里像说书的留个扣。

    下一篇将是回忆的《痛苦后的放荡》。

    ***********************************性海浪子系列之三《痛苦后的放荡》第一章从华联的超市出来,手里提着两大包食品,走到停车场正准备开门,一个声音从身那后传来,“小白,是你吗?”我不由的扭头沿声音来源望去,见是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她向我走来的时间里,我的脑海里快速的搜索着自己认识的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很快定格在了一个叫许淑萍的女人身上,她是我学校毕业后进入工厂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许姐,是你呀,”我一边将东西放在后座上,一边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你这是干什么?”我礼貌的问。

    “你这是去那里,买这么多东西,我也是到超市买点东西,”说着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许姐现在没事吧,找个地方坐一会?”我礼貌的又带着试探的问,脑子里却涌起了十来年前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情景。

    “没事,好久不见聊会吧,”她便上了我的车,一边说:“看来你过的不错,结婚了吗?”“还没有,我们去咖啡店坐一会吧?”我便和她来到了一家咖啡店,这个时间店里不会有很多的人,我们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酒保走过来我们要了咖啡后我看着她说:“许姐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你现在在干什么?”“是啊,十年了,现在厂里公司化,我就提前内退了,你是知道山沟里的生活的,想进城找个活,这样让自己过的好一点,你现在干什么?”她看我的眼光不停的闪烁着,不时的透出一丝的怀念和羞涩。

    “我没有具体的工作,只是悠闲的有时给朋友帮个忙,”我喝了一口咖啡,脑子里却将她现在和十年前相比,变化不是很大,眼角有一些皱纹,有一些发福,皮肤还是那样白皙光滑,胸前还是挂着两个手球大小的乳房,低领的的t恤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那蓉蓉她爸呢,还在厂里?”我心中升起了一股重温旧梦的想法,“还在厂里,至少要有一个人的稳定收入维持家用吧,你能帮我找个活干吗?”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现在在哪住?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我看着她白皙的脸问,“什么都行,我现在暂时住在父母那里,想找到工作后在外面租个房间,”她喝了一口咖啡,情绪有点低落的说。

    “这样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帮你问问,不一定有合适的,我想先找一个干着,慢慢的再找合适的,至于住处我也可以帮你打听一下,不过不太好找,”我盯着她长长的脖子上那白白的嫩肉,心中盘算着从新把她压在身下不会太难。

    我记下了她的电话之后决定先试一下她的反应便说:“许姐,还记得厂里我们的关系吗?”她一听微微的一愣,接着用一种甜美回忆的目光看我,同时两朵红晕爬上了她白净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当然记得,可你那时只是把我当成泄气的工具,对了你和她还有来往吗?”我明白她指的是谁,那是我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那个叫袁静的女人,为了她我几乎付出了生命。

    (袁静的故事见拙作《淫贱的初恋情人》)“我们不提她好吗?那时我对你其实挺痴迷的,要不会和你好了那么久,只要一有机会就带你到我的宿舍,”“还说呢,在你宿舍你把我折磨的好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家就怕蓉蓉她爸知道,好在他的要求不像你那么没完没了,而且从来都关着灯,哪像你把人往死里弄,特别是用那竹片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