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象。

    贺大哥,假如你是这个女孩,处于这种情况,你会怎么挽回局面呢?我不得不承认,秦欣还是很有头脑,马上又把球踢还给我。

    我: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堕落,换取一定利益,但她和男友的爱情必定会成泡影,因为没有一个心理健康的男子能接受这样的女孩。

    秦欣:那另一条路是什么?我:赶紧回头,斩断和领导的肮脏关系,哪怕失去男友也在所不惜。

    毕竟她自己犯错在先,付出一定代价是必然的。

    秦欣长时间没有回复,似乎她在思索。

    我继续回复道:当然必须要辞职,远离这个地方,换个环境重头再来。

    重新寻找工作.重觅新的爱情。

    秦欣:贺大哥,但你知道吗?再找一个工作有多吗困难?我们往往是毕业就面临着失业,谁知道换个环境又会碰上什么样的领导。

    我:我知道就业的困难,但是和有妇之夫苟且是很危险的。

    两害相衡权其轻,只能如此了。

    秦欣:贺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实我也这么想。

    我虽然很生气秦欣和刘龙的苟且,但我劝她回头、重新做人还是必须的,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做。

    秦欣:贺大哥,本来是想和你聊聊我的事,我们却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我还想说说我的事情。

    我:我说这事对你也是一个提醒,我希望你别走这个女孩的老路。

    因为这是一条羊肠小道,只会越走越窄,最终毫无出路。

    秦欣:好啦,贺大哥,我知道了,我不会犯她的错。

    她的错?我对秦欣这样说话很不满意。

    但想想也是,她犯了错,也知道了错,不等于她必须要对我承认那个女孩就是她。

    她有权利保护自己的隐私,为自己尽量遮羞,私下再改正也说得过去。

    我:我当然相信你不会犯她的错,但引以为戒还是应该的。

    秦欣:贺大哥,假如我是那个女孩,你会改变对我以往的态度吗?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始向真相靠拢,这使我更加肯定她和刘龙有关系。

    我:我当然不会因此嫌弃你,我会鼓励你迷途知返的。

    毕竟你还年轻,犯了错也不是不可救药,改了还是好同志嘛。

    秦欣:贺大哥,你今晚很怪啊。

    听你的语气好像那个女孩是我似的,让我听着很不顺耳。

    呵呵,她又原路返回了“。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刘龙的手机里有她的照片和口交视频,否则我听她的语气也会认为她是无辜的。

    我对这个女孩善于演戏伪装真是很佩服,心里对她的一点怜已经惜荡然无存。

    我无意再看,不,应该是听她的表演了。

    我已经仁至义尽,一再点拨她。

    她自己怎么走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我:秦欣,现在已经陕晚上12点了。

    我今晚很累,你也早点歇息吧,晚安。

    秦欣:贺大哥,再等等啊,我的事还没有说完呢?我懒得再搭理她,直接转到微信好友列表,准备把她从好友中删除。

    我手提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保留她一下。

    但我心里打定主意近期对她不闻不问,因为我受不了她的虚伪和做作,这是她的错,不能怪我对她冷血无情。

    她后来又给我发了一条语音,我没有收听。

    她也知趣,当晚没有再给我发语音。

    躺在床上,我还回想着今天的事,感慨良多: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自重,贪慕金钱和享受,全然不顾廉耻和人格。

    是这个社会崇尚利益的风气害了她们,还是她们本来就和我们这代人的想法不一样呢?秦欣是典型的80后,我是70后,我们之间存在着代沟,我是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但做人的准则还是古不变的。

    我忽然想起自己也不是为了保住眼前的这点利益,甘愿被涂晓峰驱使,和他一道参加了对女少校的3p吗?丧失人格和廉耻,做出了不符合自己品行和意愿的龌龊事。

    说起来,在这一点上,我并不比秦欣有多少道德优势。

    真是烛台只照别人,不照自己。

    幸亏我遇到的是懂得迷途知返的女少校,我不仅帮了她,她也反过来帮了我,否则我还真不知自己会滑向什么样的沼泽泥潭。

    是我们心存的一点良知和善念,挽救了我们自身。

    想到这里,我浑身燥热,心意难平,竟然出了一身热汗。

    现在年轻的秦欣遇到了和我同样的问题,我为什么就要对她要全求责备,不向她伸出援手呢?眼看着这个漂亮而少不经事的女孩一步步走向深渊而无动于衷,我这样做也太没有良知,真够无义冷血的。

    她一直把我当做可信任和依赖的大哥,那就我绝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一番信赖。

    为了挽救她,我应该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开诚布公的和她深谈一下。

    想到这里,我再也躺不住了,摸黑下地,打开手机就给秦欣拨打电话,我要向她亲口说出我的劝导。

    可惜从我的手机里传来冰冷的语音提示: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己关机。

    我茫然若失地站在黑暗里,心里感觉十分失望和酸涩。

    第十八章火拼第二天,我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表已经是早上9点多。

    因为今天还有一些公事要办理,需要我在这国庆长假中去单位加班,所以我匆忙洗漱完毕后驱车赶往单位。

    我整整忙到中午一点左右,才算忙完手头这些公事。

    我抻了一个懒腰后,感觉腰酸背疼,方知自己精力不济,不经意间我已经变老。

    可惜自己至今仍是单身,父母的抱孙大计不知伺日才能实现。

    我掏出手机,查看了一下微信,发现没有一条语音或文字信息。

    我想起昨晚半夜自己急着要给秦欣打电话,劝说她离开刘龙,现在却感觉那样做有些唐突可笑。

    在这阳光明媚的白天里,我早没了夜里的冲动,心里想着如果秦欣主动联系我的话,我会找合适的日寸机劝说她。

    因为已经完成了工作,下午就无需再待在单位,我决定先开车回家,去位于小区附近的那家云吞面馆吃一口。

    司能是孑然一身的缘故,我对吃喝不甚讲究,只希望吃着干净、放心、省时就好。

    而那家云吞面馆的云吞面做工讲究、汤鲜味美、云吞香嫩、口感极佳,吃客云集,很受小区附近住户的追捧。

    现在这个点去开车赶过去人可能会少些。

    我最怕去饭馆吃饭长时间坐等上菜,那样最让人心烦意乱、百无聊桢。

    这也是我喜欢省时、方便的小饭馆而不愿意去大饭店吃饭的原因之一。

    等我赶到饭馆时,人还是不少,但还留有空桌可坐。

    我叫了一份云吞面,外加两个凉菜、一瓶啤酒后,就掏出手机,一边等饭菜上桌,一边用手机上网,看着各类商业信息。

    我刚看了不久,就听到我桌对面有几个人在吆五喝六、大声地争论着什么。

    孙雨,你小子很不给我面子啊。

    我已经答应乔老大,保证让你和鲁小宝、余泰等几人近期入伙。

    我今天中午好话歹话已经和你们说了好半天了,他们两个人已经默认不吭声,就你小子还扭不过弯来,一直和我硬顶,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一个长相十分专横的人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嘿嘿,虾走虾道,蟹走蟹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道,凭什么我要跟着你去投奔乔老大呢?徐大头,过去咱们是兄弟,现在大哥已经没了,你另攀高枝了,那我们也就说不上什么兄弟情分,兄弟这个词我担当不起。

    一个小个子、塌鼻粱的人没好气地说道。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给我面子啊。

    你不愿意和我做兄弟,那咱们就走着瞧。

    那个叫徐大头的人站起身,领着两个人头也不回就走。

    那个塌鼻粱叫孙雨的人对着留下的两个人说道:娘希匹,徐大头说是请我们吃饭,吃了半天连帐也不结就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就是的,过去徐大头这个混蛋在孙大哥的手下混得还不如你,看看现在抱住了乔黑子的老毛腿,那个嚣张跋扈,以为乔黑子是老大,他是老二呢。

    我看他也就是个乔黑子裤裆里的老二,也就骚狐狸那个骚娘们喜欢他,估计一天也离不开徐大头去孝敬她,哈哈哈一个人淫邪地笑着说道。

    那个叫孙雨的人和另外一个人也嘎嘎怪笑了起来。

    操,骚狐狸那骚娘们,她跟谁,谁倒霉。

    她过去是大哥的马子,现在傍上了乔黑子,乔黑子就离倒霉就不远了。

    所以说,你们不要去投奔乔黑子,先跟着我混,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个有实力的人去投奔,总比在乔黑子那里每天看骚狐狸和徐大头的臭脸强。

    尤其是骚狐狸那个骚货,地道的害人精,乔黑子不是被她吸干,就是要跟着她带害,你们不信我的话,就等着瞧。

    孙雨愤愤地说道。

    想不到在这个小店,我碰上了两帮黑社会的人在谈判,看样子他们是不欢而散。

    但他们提到了两个人名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乔老大,过去那是和涂新生齐名的黑社会头目,在社会上很有声望;另一个是骚狐狸,乔老大的情妇,看样子和孙雨这帮小混混熟识,因为他们三个在话里都提到骚狐狸”我对他们所说的骚狐狸比较感兴趣,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那个胡冰。

    当然我也不知道乔老大到底有几个情妇,以他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一些没有廉耻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是常有的事。

    现在我从几个黑社会小混混嘴里听到骚狐狸的一些信息,不禁产生疑问:难道胡冰以前是孙雨大哥的情妇,现在才归顺乔老大?那她就和黑社会有牵扯不清的关系,而且她是个不祥之人吗?但看她在涂新生的寿宴上冷漠孤寂的表情,似乎她和乔老大不太融合。

    我竖起耳朵,想尽力听他们再说些什么。

    这时我要的凉菜和啤酒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就一边吃喝,一边侧耳倾听。

    可惜这几个混混几句话后就污言秽语地聊起了女人和他们偷鸡摸狗的勾当,令我听着要倒胃口。

    我担心被他们的话脏了耳朵、坏了胃口,就集中精力对付我眼前的吃喝。

    吃了不一会儿,我要的云吞面也端了上来。

    我闻着云吞面的鲜香,胃口大开,腹中馋虫勾起,也就一心开始对付眼前的吃食,想早点吃完回去休息。

    在我吃饭当中,这几个人起身结账出了门。

    正当我吃的津津有味之时,就听到饭馆门外传来了一片呐喊打斗之声,还有汽车警报器尖利的报警声。

    我担心自己的宝马x5遭殃,急忙站起来就往外走。

    刚出饭馆门口就看到外面有8、9个人打斗在一起。

    有6个人操着木棒在追打着孙雨他们三个,一看就是黑社会在火拼。

    孙雨他们绕着停着的几辆汽车在躲闪,眼看着我的汽车被误砸了好几棒子。

    我心疼我的车,大喝道:别碰我的车,你们打架去一边打去!我们庆丰物流公司本身就和黑社会有些牵连,手底下有十几个人就是涂父手下的马仔,日常也和黑社会性质的私人企业有业务往来。

    每天和他们打交道惯了,我知道对付他们的方法,倒是对他们无所畏惧。

    一个马仔提溜着棒子走过来,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砸你几下车怎么啦!他妈的,你小子睁开点眼,赶陕滚一边去,小心老子连你也要打。

    说着他操棒冲我虚挥了一下。

    我双手叉腰,纹丝不动,不慌不忙地说道:你是乔老大的人吧,我是涂晓峰的合伙人。

    怎么,你敢冲我动手?第十九章小混混孙雨那个混混愣了一下神,但还是气势不减地追问我:你是涂晓峰的合伙人?那个涂晓峰是涂新生的儿子吗?没错,算你小子还有耳闻,那你还要对我动手吗?我横眉立目语气威严地说道。

    我知道,和黑社会打交道,首先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否则这小子会认为我胡乱攀关系,那样我就要遭殃。

    即使事后他搞清楚了我的身份,那我也要先吃亏。

    果然那个混混被我的架势所镇住,疑惑了一下,接着不甘心地说道:那你也给爷躲諿去,这棒子可不认人,别怪小爷没提醒你。

    他的这句话激起了我的火气,我开口大骂道:你小子嘴放干净点,你们再碰老子的车一下,老子找人灭了你们!我掏出手机就给涂晓峰拨打电话,这功夫那个叫徐大头的人持棒走了过来:老三,怎么回事,有人皮肉紧丁想找事吗?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冲他说道:你是乔老大的手下徐大头吧,老子是涂新生的人,你们打架可以,别碰老子的车。

    这时涂晓峰已经接起我的电话,在电话那头问我找他有什么事。

    我打开手机免提大声说道:晓峰,有几个乔老大的手下和人混战,误砸了我的车,我说他们,他们反而想打我。

    涂晓峰立刻开口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敢惹你,你现在在那里?我这就派人过去给你解气去,反了他们了!是一个叫徐大头的人,他和一个手下把我围住了。

    我现在就在我家小区大门附近。

    我不慌不忙地说道道你叫那个混蛋徐大头接电话,我认识他。

    涂晓峰气势汹汹地说我点指徐大头说道:涂晓峰找你接电话,你接是不接?徐大头把棒子丢在地上,接过我的电话立刻满脸堆笑道:涂大哥吗,一场误会,小弟不是针对这位大哥的,小弟在滚你妈的,贺伟是我的兄弟,你们碰他一根汗毛,我找人灭了你全家,乔老大也不会保你的。

    你把他的汽车怎么了?涂晓峰出口就骂,毫不客气。

    我们没敢碰你兄弟。

    小弟在收拾孙癞子的几个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