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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4日

    第十章·十面楚歌·第三章·千兰影遇袭

    乐3:鬼潮万宗灭

    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出现,偌大的邪天圣穹之中,除却若隐若现的魂灵呼嚎,便只剩皮肉焦灼的“滋滋”声响,渎天祸被圣枪贯穿之处,血肉焦糊一片,如遭炙烤,内中紫气被圣气消磨,急速消散!

    (乐3)“你……总是这样令本神恼怒!”忽然,只见渎天祸猛然抬手,末日王权凝聚可怖邪威,对墨天痕当头斩下!玄衣少年不料他受此重创,竟还有反击余力,仓促之间只得横起墨武春秋勉力硬接!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得一声刺耳金铁鸣响,墨天痕身体连同紧攥的圣枪已被巨力崩飞三丈之遥!

    煌天破忙移步接住即将重重落地的墨天痕,以巧劲卸去他受招的余力,问道:“无恙么?”

    墨天痕嘴角已溢出丝丝鲜血,却很快的被他擦去,站起身坚定道:“无妨!”随后又看向煌天破道:“我们还需加强攻势!”

    二人对话不过数息,却见渎天祸身上被圣枪力灼烫之处已尽数复原,完好如初,体内紫气也不再外溢,而脸上怒意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同先前一般的倨傲自得!

    “本神早言,邪天圣穹之下,唯邪神不败!你们以为有圣枪为依凭,便能有弑神之能吗?!”

    煌天破亦不示弱:“吾也早言,你只不过是一个为一己之私祸乱天下的卑鄙小人,单凭此点,你已不配为人,更遑论称神!”

    渎天祸仰天大笑道:“蔑视神,可是要遭神罚啊!”话音未落,咒日邪神已率先发难,身周邪气怒卷如涛,化作道道黑色旋风,扑向煌墨二人!

    风色鬼邪!

    气旋如风似刀,旋转间更显锐利,煌天破生怕墨天痕有失,挺立于前,儒掌激起浩荡罡风,与阴风鬼邪拼战不息,墨天痕随后重剑生意,双舞一式,扫荡黑色邪风,破风锐气直指咒日邪神!

    剑破苍穹扫长空!

    却见渎天祸一声暴喝,末日王权诡光闪烁,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庞然邪力,化作无边黑雾,伴随呼号阴风,滚滚而来,刹那间,大地震撼,群山颤栗,邪天圣穹之中,宛陷人间末景!

    墨天痕与煌天破惊觉不对,渎天祸此招声势浩大,却全无守势,使得破坏力前所未有,二人催元提功,却已是不及,但见九阳罡风劲走,剑意凌空摆荡,尽数落在渎天祸邪身之上,邪神之躯顿时筋摧骨折,满眼血洞!而渎天祸邪招亦同时扑至二人身上,邪气激走,鬼力如爆,竟将二人轰飞数丈,血雾挥洒半空!

    “他……他的打法……变了!”墨天痕拭去嘴角血迹,拄枪起身,警惕的盯住邪神所在的方向,却只看见令人惊骇的一幕,只见渎天祸被二人强招摧折洞穿的扭曲残躯竟如木偶一般僵硬的抽搐着,将断去的骨骼尽数自行接上,身上血洞亦如先前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如初,只留下处处残破的衣洞,作为他此前受招的证明!

    “如何?本神的‘邪天雾海惊鬼神’可还好受?”自愈中的渎天祸发出自信而癫狂的嘲笑,仿佛一切已尽在把握之中!

    煌天破早已起身,傲立邪阳之前,洁白儒衫此刻沾上了点点血迹,却不掩他的绝世儒风!

    “大失所望!若此招便是你全部能为,那今日,鬼狱必灭!”

    渎天祸不料仍是被其轻视,强压下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怒笑道:“很好,本神倒要看看,三教少壮第一人的身板,是否跟嘴一样硬!”咒日邪神盛怒出手,依旧是毫无守势的全力进攻,刹那间,邪天圣穹之下再现阴风呼啸,摆荡漫天黑雾,邪阳魂力尽化催命鬼嚎!

    煌天破、墨天痕对视一样,双双启招,煌天破贯通一身浩劲,化九阳为一式,普照大地,纳乾坤方圆,正是共天境最上式——九阳归真·式纳寰宇!与此同时,墨天痕身周圣气如流,席卷如涛,众神默驾圣力长河,破日而来!

    燕歌孤问——燕语碎日烬长河!

    二人合招,但见圣气瀑流后发先至,圣潮鬼浪砰然一撞,激飞漫天烟尘,顿时万鬼同哀,凄叫遍野,宛如一副炼狱图景!然而以墨天痕根基,自是难撼鬼狱邪神全力施为,对垒之际,只听邪神一声暴喝声,圣招已然败退,渎天祸驾驭万鬼,滚滚黑流张牙舞爪,竟是逆圣潮而上,欲吞圣灭道,正是——

    万鬼逆潮灭苍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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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圣流即将被万鬼反噬之际,墨天痕身后乍现激荡儒风,归真九阳璀璨绽芒,浩瀚雄力包容万邪,一瞬间,无边黯邪厉鬼,尽化缥缈虚无!墨天痕趁此时机,再催阴阳天启,圣招猛然递进,之间金光一闪,锐利枪锋已划过邪神咽喉,竟是将渎天祸头颈斩开,只余一丝皮肉相连,霎时间,邪神头颈断裂之处紫气喷涌而出,触及圣枪枪体,宛如被圣力蒸发一般,尽数消弭不见!

    “成了!”正当墨天痕欣喜之际,却见脑袋倒吊着的渎天祸邪躯倏动,末日王权横斩而来!墨天痕顿时大惊,忙起剑“卫山河”,却已是迟了半拍,血红刀锋已破衣入肉,在他臂膀之上留下一道可怖血痕!

    墨天痕着实被这如同诈尸一般的情况吓到,他虽知鬼狱之人可死而复生,却不想渎天祸断头也能继续行动,慌忙掣枪退开,向煌天破投去询问的目光。

    煌天破此刻正以九阳浩气化解鬼邪怨力,渎天祸身处地利,内元庞然,纵然是他,也无法完纳化消,内劲冲突之下,也在他嘴角流出一丝血痕。

    此时的渎天祸竟是将自己快要掉落的头颅重新放置回脖颈断裂之处,霎时间,碗大的伤口便被紫气修复如初,看见煌墨二人负创的模样,几近“死而复生”的邪神仰天大笑,道:“你们自陷绝境亦!”说罢,末日王权朝天高举,延烧万千苍蓝鬼火,汇聚如阴燃之日,邪气荡绝邪阳之间,正是——

    鬼神咒日·怒焰邪暝!

    庞然之招,赫然临世,阴蓝鬼火下,照见儒门双子凝重神情,二人一言不发,各自强招已出!

    双舞一式·墨武罚罪剑春秋!

    伏羲煌武·煌龙惊涛乾坤破!

    但见墨天痕身周金色气息涌动,金色剑影冲天而起,无边正气摧散近身鬼邪,天工伏羲之上龙吟呼啸,乾坤震动,万邪惊惧!千年罚罪之剑,配合惊响天地之音,同抗邪神烬世焚日之招!在渎天祸狞笑声中,三股劲力冲击一瞬,满地碎石激飞而起,又在狂暴内劲席卷之下被碾成齑粉,化作漫天沙尘,狂卷四壁,转成金黑夹杂的漫天风旋!

    惊人一击过后,三人同受招劲反馈,但见渎天祸邪躯残破,被罚罪正剑斩开数十道裂口,诡异紫气疯狂外涌,却又在短时间内尽数愈合完全,只留下满身的残破布料,应证先前创伤。而煌墨二人并无外力加持,皆受内创!

    “煌师兄……不妙啊……”墨天痕一抹嘴角溢血,手中紧攥圣枪墨剑,眼神凝重,盯住眼前邪神。

    “圣枪无法如对付普通邪人一般一击毙命,使得的他有恃无恐,敢与我们以伤换伤!”煌天破亦是紧盯邪神,体内真元流转不止,快速养复同时,也做好了续战之备!

    但看连吃数招的渎天祸气完神足,毫发无伤,而自己二人各自负创,损耗巨大,墨天痕不禁看向煌天破,问道:“用吗?”

    煌天破微微一愕,转瞬摇头道:“不成,他还有后手未出,而我们只有一刻钟时间,若时机未到便贸然使用,定然难以功成。”

    墨天痕急道:“只是如此消耗下去,恐怕……”话未说完,一道锐利阴风已至面门,渎天祸已扯去身上破烂的衣衫,露出精壮上身,笑道:“你们还有心情闲聊吗?”

    煌墨二人连退避开,启招反攻,又是一轮快战展开,剑来枪走,刀疾律飚,叮当数百声脆响中,三人鲜血泼洒长空,各自负创退开!渎天祸一如之前,身上的焦灼剑痕枪伤快速痊愈,不留痕迹,而墨天痕煌天破身上却再添新伤,黑白儒袍,尽漫赤血!

    偶得喘息,墨天痕再度恳求道:“煌师兄,用吧!再耗下去不是办法!”

    “再试一次!”煌天破眉宇一凛,掷剑于墨天痕脚前,再启天工伏羲,十指拨动如幻,倾奏帝王强音!与此同时,墨天痕会意动剑,矗地墨剑腾空而起,一剑作十指,意境之琴悬临半空,至道弦音,划天地开阖,同谱惊世一曲!

    伏羲煌武·煌龙绝弦!

    希音三绝·大雅无曲!

    双琴共谱强音,圣律铺天盖地,回荡山腹,音波如涛如裂,不断贯穿邪神鬼躯!只见渎天祸双耳几乎爆裂,七窍遍溢紫烟,赤精上身亦是四处龟裂,邪气逸泄,不出片刻,已是单膝跪倒,难以撑持!

    然双琴功法虽厉,消耗却颇为巨大,对上无穷无尽的邪阳之力,自然无法久攻,煌墨二人心知此点,下指同挑最后一律,霎时,弦音如迸如裂,振聋发聩,磅礴内劲轰然爆出,直将邪神肉躯崩飞十余丈外!

    合璧强招过后,煌墨二人皆有些许气滞,借阴阳天启与九阳心经原地暗自调息,却见远处倒地的渎天祸忽的支起上身,如先前一般抽搐起来,体内发出渗人的“咔啦”之声,竟是在以极为扭曲与丑陋的不谐姿态将全身被弦音崩碎的骨骼再度寸寸移回原位!

    纵使认知一再被鬼狱邪人刷新,在这邪阳诡光照耀之处见到如此可怖情景,还是令的墨天痕背脊生寒,小声问道:“煌师兄,我们真有胜算么?”

    “怕了吗?”煌天破问道。

    “非是畏惧,而是担忧。”墨天痕回道。

    煌天破欣慰笑道:“无畏艰险,便不惧担忧。”随后反问道:“你没发现,他的功体止步于此了吗?”

    答非所问,墨天痕微微一怔,道:“确是如此。”随即眼前一亮:“无论他如何吸收鬼阳邪能,也只能用于恢复,而他自身的功体却无法突破桎梏!”

    煌天破自信笑道:“既见峰顶,该当凌越!”

    听闻煌天破豪迈之言,墨天痕胸中亦生豪气:“既知其限,那便有越限之法!”随即将手中墨剑一摆,横掷向煌天破!

    “煌师兄,接剑!”

    只见煌天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飞来重剑,笑道:“就让他知道,何为‘三教武演’!”一声沉喝之下,白衣儒者剑走八舞法门,劲发九阳浩源,气凝佛道之辉,包容并蓄,一式尽藏三教圣风!

    “接吾——三教正剑!”

    与此同时,墨天痕手中无剑,却好似处处有剑,身周锐利,锋芒万丈!

    渎天祸暗觉不妥,亦催动元功,末日王权诡光闪烁,周遭尽是血邪黯芒,无边黑雾环绕之下,宛有惊雷炸响!“本神倒要看看,你们的三教武演究竟有何奇异!”暴喝声中,渎天祸身后骤先血云腾腾翻涌,黑雷轰鸣漫天!

    神罚溺天!

    黑雷阵阵,霹雳响彻,诡异怖景,映衬渎天祸之躯如鬼神降临,仿若执掌天罚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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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儒门双子各展雄姿,墨天痕双指成剑,凝化磅礴剑意,映证破邪决新,煌天破剑上儒风如幕,璀璨夺目!

    三舞一式——断邪破天·剑动神州!

    三教正剑——剑济天下溺!

    三教武演为引,三教源经为基,二人各展新学,策动无穷圣风,墨狂八舞三念合一,墨武春秋引动纯正圣儒之招,霎时盖过渎天祸神罚溺世之恶氛,逆势破邪,灭鬼穿雷!渎天祸受此重击,首见支绌,末日王权遮拦不及,被剑招剑意连番同穿,身周紫气四溢喷薄!

    一如先前,渎天祸身上血同快速愈合如初,但神色首先怒态,望着眼前两幅年轻而英气的面容,阴沉道:“你们这番,倒是令本神讶异了。”

    “如此便已讶异,你今日合该失败!”煌天破再引三教源经,但见墨舞春秋受九阳儒法催动,巍巍颤抖,铮鸣不止,漆黑剑身之上,绽放昊然金光,转眼炽热如火!墨天痕再举圣枪,以指相辅,燕歌孤问汇流千年八舞,淡金枪身嗡然震颤,电闪之间,强招再临邪神面门!

    “你们当真放肆!”渎天祸怒火炽燃,出招亦无保留,末日王权尽纳鬼阳邪能,全力一对三教圣风,但见电光石火之间,圣气邪气激荡冲击,万千余波震撼怒爆,引动山体再度震荡不止,恍若摇摇欲坠!

    “想不到短短数日,你竟能能将他家传武学运使到如此地步!”渎天祸以紫气修复着方才过招所留伤口,对煌天破道,随即阴冷目光又转向墨天痕道:“你也将圣枪枪法与自身武学如此紧密结合,该说你们二人是不世出的天才,还是三教源经果然神妙呢?”

    “这便是‘三教武演’之意义!”煌天破挥剑昂首道:“渎天祸,如今你腹背受敌,即便你恶行积蓄百年,又能撑持几时?”

    渎天祸一荡邪刀,蔑笑道:“你们以为本神看不穿你们那点微末新机么?高手尽出,四处缠斗,看似为你们二人创造突破之机,实则为消耗本神,或者说是鬼阳之邪元,你们二人,不过是利用圣器进行的另一处拖延罢了!不过……”话锋一转,邪神又道:“大家都在玩拖延,只是……邪阳之下,即便你们坐拥圣枪圣剑与三教源经,又有何资格能与本神妄谈——‘拖延’?”

    “自诩为神,已让你之狂妄,超出自身能为了!”煌天破铿然一喝,墨剑铮然拄地:“有何资格?你一试便知!”但见儒门双子同运源经功法,昊光绽放间,三教圣气飚走呼啸,直撄邪神!

    少年狂傲,亦激发邪神血性,渎天祸大喝一声:“来呀!”末日王权直迎而上,剑来枪往,刀行气走之间,竟觉二人实力再度拔高一筹,即便不倚强招,亦能与鬼阳加持之下的自已同等对敌,甚至渐取上风!

    “以秘法超离根基,展先更高威能,定会有所反噬,这般拼命,本神不信你们还能拖延多久!”以渎天祸旧念,为短时间内获得超脱自身根基的更强功力,定然会付出相应代价,轻则损耗巨大,真气速殆,重则筋脉尽毁,武熄人亡,无论如何,皆不得久战,这与二人“拖延”的目标背道而驰,是以疑惑之间,更有对二人经验不足的蔑视,殊不知三教源经纳三教武学之长,顺应天道轮回,一旦运使,浑厚真气生生不息,渊远绵长,是以武演之时,孟九擎会以源经大阵,为参演者提升功力,此时再配合煌天破深厚精湛之九阳新经与墨天痕巧夺天地造化之阴阳天启,所赋之能,远非渎天祸以常理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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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罕无人烟的连绵群山之中,茂密树林茫茫如野,一眼不见尽头,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密林之中,却有着一条隐秘的小路,不但可供人行走,甚至正好能允车马穿行。小道之上,一行黑衣人静默无声,有条不紊的行进着,队伍安静的仿佛完全没有生气一般,呼吸与脚步都盖不过风吹起的树浪之声,队末更有数人交替着清扫地面,掩盖着来时的行迹。

    队伍正中的马车之内,两具一丝不挂的纤没娇躯被粗粝的麻绳道道缠裹,白嫩的肌肤被勒入绳中,摩擦出粉红的印记,两双娇乳在两道麻绳之间被挤出更为耸立丰挺的的高峰。

    渎魇枭魔自然知道眼前的两个儒门没人又伤又疲,断不可能半途逃跑,但在外潜伏多年,小新谨慎一直是他的首要准则,没有把握的战斗,他就绝不会出手,感觉是必然之事,他也会再加上一层保险,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一路上面对着这两个无法反抗的人间极品,欲火旺炽到下身勃起从未断歇之时,还有余力盘算着计划该如何推进下去而不必提新吊胆,担新半路失却了两位没人。

    “按今日所获情报,她们乃是昨日到来,主力军则是同日出发,最快也要明日才会抵达鬼狱,届时方需配合父神行动毁去阵源,只是……仅凭我目前手上这一百来人,如何去闯那防范森严的千人军营?”思索间,渎魇枭魔的手还是不自主的伸向了一旁高耸的白皙乳峰揉捏起来,感受着手指间细腻粉滑的触感,脑子也仿佛明快了些许:“仍是如今日一般,诱出小股部队围而歼之?再利用邪阳控魂,此消彼长之下,倒也有机会扭转局面,只是可惜今日生怕被尾随追踪不好转移,浪费了几十具尸体。可是,若是对方闭门不出,铁心死守,又该当如何?哎,也是事发突然,父神这任务若是提早数日示下,我还能有所准备,仓促下令,时间紧迫,只来得及聚集这百来人,又能成什么事情!”正懊恼间,鬼狱太子一手抄起薛梦颖赤裸的纤腰,将她娇躯举到怀中,如同泄愤一般俯首便对那粉红乳首啃了下去,另一手亦是捏住另一枚挺立的豆蔻大力搓捻起来,惹得无力少女一声轻叫,随后努力咬紧贝齿,密闭双眸,忍受着这令人嫌恶的轻慢玩弄。

    “话说回来,三教这次计划还真是大胆,竟想深入鬼狱腹地一决雄雌,且不说邪阳可压制三教功体,还能不断修复元气,拔高我等实力,本就让我们天生立于不败之地,届时战中若再有伤亡,则又是此消彼长之局,让我们如此占尽地利人和之下,这阵法也只能维持七天,若此期间不得全功,天时一过,难度再加一重,无异于自取灭亡。如此部署,让我甚至怀疑孟九擎是不是也被种了邪天鬼种,想要送尽三教精锐与我们了。”想到这里,杜言孝已是默默的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此回决战,说不定又如先前一样,不用我动手便能结束。”

    行不多程,渎魇枭魔将怀中的猥亵的美人从薛梦颖换成了晏饮霜,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细嫩白皙的雪肤上来回游走,留下条条恶心的反光水迹,更不时吻上那柔软的香唇,体味着儒门骄女檀口中的芬芳滋味!晏饮霜在他的挑弄之下,泛红的绝美胴体上闪耀着如羊脂玉般的粉润光泽,在粗大麻绳的道道捆绑之下,诱人的仿佛一条被捆扎起来的白玉糕团,那是天生媚体无法遏制的天然回应,即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被男人挞伐的动情信号,也是在向即将享用女体的雄性发出淫媚的邀约!

    正当渎魇枭魔解开裤腰带,准备更进一步,在车上享受这具完美媚躯的时刻,脑中忽的传来一阵感应,不由的令他一愕:“有生者?在这附近?”杜言孝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追踪了,不由紧绷起精神,认真感应起来:“有一定修为,不是普通人,却也不算顶尖高手,只有一人,且不是从我们撤退的路径上跟来,应当不是追踪,而是在这荒山野岭中迷路的武林人士。”感应到这里,一抹笑意浮现在鬼狱太子的脸上:“正好缺少战力,若是能拿下这人转魂,倒也不赖。”随即依依不舍的撇了怀中的玉人,下车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吩咐手下道:“看紧了,好生送回同中。”随后便循着生人感应,一头钻入了密林中去。

    所行不久,渎魇枭魔就在不远处的密林中窥见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不由的一愣:“又是个女子?这荒山野岭,怎会一人独行?”

    那女子手中攥着两柄精钢短枪,不时劈开茂密的草木林障,四处张望着缓缓前行,显然是不识得路,在这大山里走一步算一步。

    渎魇枭魔透过林木看清那女子长相,不由吃了一惊,他常年跟随钦王钟钧混迹西都,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镇西龙皇家的刁蛮小郡主千兰影,心下一阵错愕,随即便是狂喜:“不想在这鬼地方竟还能见着1人,真是天降大礼,收了千鎏影的妹妹,日后对付他也多一张底牌!”

    千兰影出现在此,对渎魇枭魔来说无异于天降横财,人一激动,脚下生风,身影如鬼魅般在密林中穿梭数趟,已是欺近小郡主身后,正欲探出鬼爪,不料却见眼前少女忽然扭转腰肢,精钢短枪势若游龙,猛然窜出!渎魇枭魔吃了一惊,忙撤身向后掠去,心中暗道:“到底是将门家的女子,修为不高,警觉机敏倒是一等一的!”

    千兰影回身一击不中,眼见偷袭者隐匿于密林之中,不禁怒道:“什么人?缩头缩脚的算什么好汉!有能耐的,出来与本郡主正面对决!”

    脆声回荡在密林之中,千兰影举目望去,仍是不见人影,不由架起双枪,打起十二分警惕,不多时,只听得背后风响,知是恶徒再现,于是双枪一并,回身猛扎,却不料来人如泥鳅般避过枪锋,游过她的身边,还顺手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千兰影俏脸顿时泛红,只觉那被摸的部位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轻轻啮咬一般麻麻酥酥的,很是难受。她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忙用衣袖拭过此处,那恶心的感觉方才减缓些许,随后气急叫道:“出来!你只会偷袭吗!”

    渎魇枭魔隐在树梢,看见小郡主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他最喜捉弄“猎物”,享受玩弄碾压对手的快感,先前便是如此对待晏饮霜与薛梦颖,如今这落单的小郡主,他更要好好的玩上一玩。

    千兰影环顾四周,依旧是寻不得偷袭者的身影,想到那如同鬼魅般的轻功,自己又不认得路,不由心下一凛,打,碰不着,逃,逃不开,正是遇上了最凶险的境地,心道:“这荒山野林的,怎会有人?难道是山贼不成?若是山贼的话,是不是给些钱财,他便会离去?”想到这里,正要发话,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她本就性子刚强,又是将门之女,平日里最厌恶的便是卑劣偷袭与剪径流寇,如今又会能示弱?于是大喝道:“躲躲藏藏,不是好汉,你若与本郡主有怨,不妨堂堂正正来讨!”

    话音刚落,千兰影已感背后来人,手中短枪倏然一拧,结成双头长枪,回身挺刺而去!她常年以战场为训,听音便可知身后来人所在何处,一枪出手,难有落空,然而眼见枪尖即将捅到来人的一瞬,却见那人一个诡异的鹞子空翻,踏枪而跃,未及她反应,已在她身后挥出一掌,随后又快速遁入林中!

    千兰影只觉背后倏然一凉,心道不妙,以为自己中招,却不觉疼痛,原来渎魇枭魔那一掌只是恰好划破她一大片衣衫,却丝毫没有伤到内中皮肉。

    玉背袒露在外,飕飕凉意不住的略过小郡主后颈,使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好厉害的轻功与手活!”察觉来人武艺恐怕远高于自己,千兰影秀眉紧蹙,紧攥长枪,心下甚是不解,来人有此修为,却为何非要背地偷袭?他又为何要针对自己?

    正疑惑间,却见正前方的大树上闪下那鬼魅的黑影,向她直直袭来!千兰影也不二话,一式连出十数枪,森寒锋芒与雪白枪缨在身前交织出一片如漫天飞雪般的细密枪网,然而渎魇枭魔步伐依旧鬼魅难测,竟是如闲庭信步一般穿越枪芒,直抵少女身前!千兰影急忙变式,钢枪横扫而来,却被渎魇枭魔一指点在枪身近端,轻巧化消力道,未及惊异,便见邪人一掌横切,随后再度飞退而去!

    “无耻!”眼见贼人转瞬又不见踪影,追之无望,千兰影心中气急,却也无可奈何,低头望去,只见熊前衣衫亦被撕开一条裂痕,露出内中两团白花花的丰挺乳肉!在这荒郊野岭被人撕扯衣衫,袒熊露乳,千兰影大气之下,亦是大羞,连忙遮住那道袒露的诱人深沟,大骂道:“卑鄙!下流!你若与本郡主有仇,直接取我性命便是!何故这般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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