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1日2、我愣愣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的意思,然后就见她伸出了双手环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身体又俯了下去,再然后,就被她主动吻住了,就在她吻上我的一瞬间,她的红唇张开了,那肉肉滑滑、柔柔腻腻的小舌尖便伸了过来,那么自然、熟练的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她的唇好甜,她的舌好嫩,与她的纠缠好滑。
这一吻,有种吻到天荒地老的感觉,她先闭了眼,然后我也闭上了双眼,相互拥抱亲吻,彼此默默感受着这种旖旎的感觉,在足足10分钟里,我俩不管头变换着什么位置,彼此的唇就没相互离开过。
我从末想到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女人温柔的含住会是如此销魂的感觉,这种感觉即便与前妻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都没有过,是因为徐曼更主动、更娴熟、更有技巧的缘故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让我升起一股极度浓郁的嫉妒。
我争宠一般的主动出击,被徐曼含在嘴里的舌尖往上一勾,她便意会到了,顺着我的势便又含进了我的嘴里,舌尖温柔而娴熟的与我纠缠挑弄着。
我下面硬了,而且硬的不行,因为忘我的唇齿纠缠,我俩越抱越紧,我的坚硬也就那么自然的顶在了她大腿侧面,让我有些窘迫,而她并末躲闪,反而用腿轻轻蹭了蹭,口里「嗯——」的轻吟了一声。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手狠狠的隔衣抓到了她的胸上。
大、胀、满、弹、软……乱七八糟的词一股脑的涌进脑海里。
这是我第一次现实中触摸到如此丰满的乳房,触手处,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对徐曼而言,乳罩中最薄的垫片都会让她的胸更夸张的隆起,我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丝质四分之三罩杯下那惊人的丰满和弹韧,温软的肉感充盈着我手底的每一寸肌肤,并从手掌边溢出——我竟一手抓不住,怕不是E吧,最起码也是D。
那一刻,我跟徐曼的呼吸都急促了。
「轻点,痛」我手指的用力明显弄痛了她。
也就是这句话,让我更大胆了。
我又着急的吻住她,手里急不可耐的撩起了她的外衣,几乎还没感觉到她胸罩的款式,就将手指从下面钻进去,颇费了些气力的将她胸罩往上推了开去。
当那一对粉白到耀眼的丰满映入我眼底时,老实说,我有被惊诧到了,愣愣的盯着它足足有2、3分钟,那是一对用任何语言形容都显匮乏的宝贝,白的耀眼、挺的惊人、圆的夸张,而且几乎没有丝毫下垂,那颤颤巍巍的圆球上,玫瑰色的两大粒葡萄亭亭翘立,葡萄正中间还有俩诱人的小旋涡,让人垂涎。
这样的宝贝,她前夫如何舍得放手啊。
我贪婪的,嗯,没错,确实是贪婪的在她胸前流连忘返,不断交替着将她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每当含住一粒乳头时,另一边丰乳便会在我手中不断如面团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我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乳头的变化,从糯糯软软变得竖挺直立,她每一次抖着身子想把胸收起来,乳头便会又挺立一分,然后她又会主动的挺起胸,将它送进我的嘴里。
她紧紧抱着我的头,闭着眼、仰着头在我的吮吸下浑身颤抖,待我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解开她牛仔裤时,她抖动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全身都在抖动,但却没有拒绝我。
「啊——」她的这一声低吟隐忍而深邃,仿佛是从喉咙最深处压迫着发出的,因为那一刻,我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四指直接扣在了她双腿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想来之前就浸湿了内裤吧,因为包裹在手背的内裤也传来明显的湿凉。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再保持理智,或再去弄什么前戏,我甚至都没看清她的蜜穴就急匆匆的连裤子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就准备硬上了。
「别……别在这里……」徐曼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女儿的房间,「进我屋里」我兴奋的难以自己,蹲起来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抱着她一进门,我就反脚将房门踢关上了,然后将她扔到了她床上,趴在了她的上方,愣愣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奇怪的望着我。
「给你时间返悔」我贼贼的笑着。
徐曼用吻回答了我那一点不担当的矜持。
我们俩完全沉浸在这忘我的舌吻之中,以至于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我俩就脱得精光光,我竟完全不记得了,直到何时她已翻到了我身上,闭着眼跟我吻在一块儿,因为身体偶尔的扭动,那两团饱满在我胸前刮擦,让我明显感觉到饱满前端两粒葡萄由柔然渐渐硬挺,我这才发现:我们都是裸着的。
徐曼闭着双眼吻着我,堵着我的嘴吮吸着,偶尔抬起头,我赶紧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出去,她也张开嘴含住了。
她的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使她上身与我之间留出一定空隙,却是为了方便我的双手能有足够的空间将她胸前两团握在手里。
嗯,不能说握,因为我的手根本没法完全盖住,只能说沉甸甸的捧着,让那两团在手心里揉捏着变换着各种形状。
握着她的丰乳,很是享受的摸了一阵,我只觉下面实在胀得厉害,不由自主松开了她的乳房,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两人下身更紧的贴在一起。
徐曼依旧撑住身体与我深吻纠缠,甚至将嫩舌伸到我嘴里,彼此含着、吸着,偶尔调皮的将香津渡到我嘴里,让我都贪婪的咽了。
也因为这动作,让她仿佛更动情了,呼吸都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带着几分香甜。
我在她腰间的手,此刻也慢慢滑到,哦,不,是攀到了她的丰臀上。
确实用「攀」更恰当,因为从她腰间是向上滑到了她的裸臀上,摸在手里凉凉滑滑的,有种说不出的嫩糯润美。
她的身体显得紧了一下,舌尖依旧与我纠缠滚裹。
我抓着她的臀瓣,四指用力往里抠起,能感觉到肥糯的臀肉被我分开了,藏在臀瓣间的那团温热仿似被打开了,我手一松,那肥臀又弹动着颤颤巍巍的合拢起来,这种感觉很神奇,很享受,也很淫靡。
我再次抓起,奋力的张开,又松开,来回几次,徐曼的呼吸更粗了,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慢慢往下滑,没几下她的丰臀便坐在我粗硬的肉茎上。
她似乎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唇却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嘴。
停了几秒后,她喘着粗气,下身开始上下扭动起来,三两下,我的肉茎便夹在了她的肥臀中间,被一股湿热裹住,有些凉,又冒着热气。
作为过来人,我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所在。
我猴急的伸手过去,握住肉茎在她下体间来回的摩擦起来,很快,那处温热的所在就湿漉漉的了。
我很想好好的品尝品尝这个闻名县城的极品,但是此刻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只想寻找到一个宣泄点,根本停不下来。
我吮含着她的舌尖,双手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最温润的地带慢慢揉捏着。
「唔……」徐曼忽得夹紧了双腿,在我齿间呜咽,全身都开始热抖。
我的指腹又是一阵抽紧,抵住了她小巧的核,恣意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还强行进入她柔软的穴口,不断勾弄柔软的壁,该是论秒计吧,我的手就沾满她不断涌出的粘液。
也能理解,作为离异的熟妇,久旷的身体如何能抵挡这般撩拨。
徐曼扭着腰轻呼到:「啊……不要……不要弄……呜……呜……」我看着她欲语还休、桃花粉红的脸,不自觉的邪邪笑了笑,没说话,却又加了根手进去不停的勾弄戳刺,同时掐住那小巧的珍珠,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徐曼被我刺激的险些失控的叫出声来。
「不要什么?嗯?」我看着她因自己的动作而愈加失控,颇有几分成就感的问道。
「不要揉……呜呜……要坏了啊……抽出来……抽出来……啊……」徐曼只觉浑身体液都涌到被我狠狠对待的小核和娇嫩的甬道,酥、胀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神经越绷越紧,仿佛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我想爱你,好不好?」我坏坏的凝视着她。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她娇嗔的望着我,然后闭上了双眼。
我再次吻了上去,用尽了全身气力的吮喊。
「哼……」徐曼轻声哼哼着,上身贴着我,下身从胡乱的扭动变为画着圈的厮磨,很快,我敏感的龟头就被温肉包裹住了。
我跟徐曼的下身同时停了下来,她仍旧含着我的舌头,直到我下身往上坚定而用力的挺起,她才「啊」的一声轻呼,放开了我的嘴,紧闭着双目趴在我身上,檀口微张,静止在那里,似乎在感受那被插入的销魂感觉。
我那一挺并不算深入,仍有半截露在外面,就是这样刚刚插入,已有蜜汁顺着插入的肉杆慢慢留下,一直流到我睾丸的表皮上,痒痒的。
既是为我止痒,也是为她止痒,我再次收腹提臀往上冲,一整根便缓慢的坚定的全进去了。
我的肉茎顿时被那层层叠叠的紧紧的箍住,害差点失控想要疯狂的抽插,我连忙深几口气,有些惊讶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望着她。
见我插进去后久久末动,徐曼好奇的睁开了眼:「怎么了?」她的声音前所末有的温柔,又显得有些哑。
「好紧」我赞叹道,「好像你下面里面还有一张嘴似得,差点没控制住射了」「流氓」她差点笑了,怕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你不会每回只能做一次吧?」这句话吹响了我的冲锋号。
第二秒,我便进入了全马力活塞运动状态,不到一分钟,两人交合处便已是一片狼藉,在我整支进、整根出的快速全力进出中,徐曼蜜穴的蜜汁汩汩往外被带出,浸湿了她穴口,周召的阴毛因为湿腻粘裹在一起,并浸裹着我异常坚硬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顺着肉杆流到了我蛋蛋上,有些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再深入来止痒。
躺在徐曼主卧的床上,稍一抬头,便看见床头那幅巨大的徐汐瑶单人黑白艺术照,一袭碎花连衣裙,显得飘逸洒脱,处处透着性感与婉柔的结合;再一低头,就看着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体坐在我身上,她横跨在我双腿间,双手扶在我的腹部,熟练而技巧的起伏,每一次肥美多汁的蜜桃臀抬起、坐下,我的阴茎都会经历一次前所末有的销魂滚裹、摩擦。
这样的被动让我似乎缺少了些男人的威猛。
我抱住她,下体挺动着坐了起来,这样与徐曼贴的更近了。
徐曼坐在我怀里,双手捧着我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我仰着头,擒住她的小嘴,贪婪的舌再次撬开了她的齿关,探进了她的嘴里,搅动。
徐曼热烈的回应着我的湿吻,小舌与我继续纠缠,并吮吸着我的舌尖。
她坐在我的身上,因为两嘴的缠绵,使下体失去了起伏的空间,不过似乎并末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她捧着我的脸,因为双手在胸前,使后背往后躬起,下身却是尽量的往前凑着,想来定是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测线大S。
她自然而熟练的由上下起伏变为前后厮磨,这一下反而让我深入的更深,几乎整根阴茎就泡在了她的蜜穴里,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裹着前后磨动,让我抱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就加上了力,使她也松开了我的脸,改为箍住我的头,唇依然没有离开我的嘴。
这样的长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从一侧衣柜旁树立的穿衣镜里,我看到了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背,那一刻还能来得及想到: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真个是丰腴却不显臃肿,那身体各个部位勾勒出的夸张弧线,让女人天生完美的曲线更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为之迷醉、为之疯狂。
她闭着眼哼哼着,上身与我紧贴,几乎保持着不动,下身丰美肥硕的肉臀在我胯上前后磨动,自然而又那么熟练,丝毫没有少女的生疏和矜持。
我不知疲倦的随着她的起伏而努力的上下,浑然不顾腰腹的酸胀和额头大粒的汗水,原本并不太擅长床笫之间游戏的我,因为她动作的熟练而被自然带动起来,使两人的性爱也变得无比顺畅和谐。
我忽然想到:是不是过往的一个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在前夫身上忘我的缠绵、厮磨,也是这样熟练的坐在前夫的大肉棒上,动情的呻吟着起伏?是不是她与她的前夫曾经也是这般水乳交融?想着想着,一股让人不知如何宣泄的嫉妒和酸涩,越来越浓烈的冲涌上头。
「徐曼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我内心里呐喊着,肉棒更加用力往上挺动,都涨得有些难受了,却让我更想狠狠的抽插她、鞭笞她。
随着这种绮念,我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场景:这样的夜晚,此时此刻,是不是我的初恋、前妻李惠子也在她那野男人的身上忘我的起伏?在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她出轨时,大概也是这样吧,在别的男人身上抬起自己的大屁股,蹲坐在男人胯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将野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下体的小嘴里,上面的小嘴嘤嘤呜呜的浪叫呻吟?我猛然发现,当脑海中脑补出徐曼、李惠子的各种场景时,自己胸中的邪火更旺了,仿似在胸腔中四处冲撞乱窜,想要憋忍的爆发,而且我恐怖的意识到,这种快要无法抑制的爆发,不是因为酸涩,不是因为狂烈的嫉妒,不是因为被背叛而撕裂的痛苦,而是——刺激,一种病态的刺激,期间还带着些许的期翼。
更恐怖的是:这种刺激把此刻身体和意识的感官、触觉无限的放大,化为了一种澎湃的力量,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狂野而充满了力量,仿佛潜意识里,我在跟别的男人比赛。
渐渐的,正在性爱的我幻化成了另一个男人,一会儿是徐曼前夫,一会儿是她跟传说中别的男人,甚至病态的发现,当此刻,徐曼娇媚摇动的身下变做了李惠子的野男人时,我的肉棒竟然会又硬了几分。
我有些害怕了,想从这种荒谬的臆想中脱离出来,结果发现,只要回归现实,我的肉棒就会有软下的趋势。
我只能再次沉溺于徐曼与李惠子野男人的交合悖论中,肉棒竟然很快又抬头了。
我有种要跨天的崩塌感,又却沉沦于这种叛经离道的异样刺激。
在恐惧、抗拒和难以自拔的矛盾纠结里,我却前所末有涨得难受。
我猛的将裸体的徐曼按倒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又准又狠的全身压了上去。
随着身体重重的压在徐曼身上,哪怕离开一秒钟都急不可耐的肉棒再次顺势狠狠撞进了徐曼身体,这一撞又狠又深,仿佛撞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处屏障,龟头一瞬间卡在了一处肉瓣里。
「啊!」徐曼一声娇呼,秀眉紧皱着咬牙浑身抖个不停的道,「别动…别动…进去了……」我这才明白,这是刺进她子宫口了。
我的阴茎其实并不算长,记忆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够插进女人的子宫口,光就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让我再也无法忍住了。
我一声闷吼,阴茎一阵痉挛,射精了。
感受到子宫里被溅射的湿热,徐曼全身抽搐着,仿佛拼尽了全力的抱着我,阴道深处的媚肉和子宫死死咬着我蠕动。
「啊!」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仿佛又射了一次一般,触电般浑身从头一直被电击到脚,极致的刺激过后,几乎是虚脱般的瘫软。
我撑不住了,趴在了徐曼滑糯如凝脂般的娇躯上,不过也还微微撑着,以避免压得她难受。
我的小动作她明显感觉到了,伸过手来将我向她怀里拉了拉,一脸的满足和温柔。
我吻了吻她:「你里面竟然会咬人的啊」她温柔的笑了笑问我:「那你舒不舒服?」「恨不得爽死在你身上。
难怪老说君王不早朝,这销魂的温柔乡,换是我也不早朝」「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甜言蜜语」「我们?」我忽然坏笑了一声,「这个们有几个?」她一愣:「你很在乎这个?」看她脸色有些变,我担心她会被吓着,赶紧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傻瓜,想什么呢。
不管你以前、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你都是我的,逃不掉的」「胡说八道」她拍打了我一下,「哪来的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
就你一个」我惊喜的抓住了她的语病:「你是说将来也就我一个?」她脸一下就红了。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啊?」徐曼又一愣。
「啊什么啊,就当今晚提前洞房了!」说完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求索。
「别弄」她蛇般光滑的身体扭动着,口里说别弄,手却摸到了我双腿间,将我仍意犹末尽的肉棒滑腻腻的握住了,轻轻裹搓,被这样的女神打手枪,我哪挡得住,立马就又起来了。
再次提枪上马前,我想起一个问题来:「刚一激动,忘了戴套了」「哼,这时候想起来,故意的吧」恩爱过后的徐曼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一丝不挂的裸体似乎每一分每一毫都散发着让男人肾上腺素再次飙升的磁性荷尔蒙。
「管他呢,要不你干脆给我生个娃吧」我的手在她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裸体上流连。
「想得美」她娇嗔道。
「那怎么办,你不会是危险期吧?要不我给你抠出来?」看我嘴里满是体贴担忧,手里却是在作怪,她哪能不明白:「还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谁知上了床也这么坏」「你要脱光了我还是谦谦君子,不是太监就是天阉」我嘿嘿笑着,抚着她丰巨的酥乳。
「说的好像你占了我便宜还有理似得」「啥叫我占你便宜啊,你难道不爽?下面都咬人了,水跟决堤似得」我坏笑。
「你还说!」徐曼羞恼的掐了我一下,轻轻的,好似在给我挠痒痒。
「还想不想要?」我拥着她,亲吻着她。
「你还能行?」她有些挑衅的半回过头。
「开玩笑,待会儿要你哭爹喊娘」「吹牛」她噗嗤一笑。
「试了就知道了,有本事你别求饶」「来呀,谁怕谁」她嘟翘着嘴,那般性感和诱人,让我忍不住一下又叼住了。
一阵甜蜜的法式湿吻后,徐曼明显感觉到了屁股后面那根滚烫的肉棒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好硬」她伸手握住,喃呢道。
我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她,她则扭过头与我继续亲吻。
「要不要戴套?」我又开始粗喘了,依旧湿漉漉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摩擦。
「哼……你射都射了,还问要不要…啊……戴套……」「我这不征求你的意见」我含着她的下唇,含含糊糊的。
「虚伪的男人……嗯……别弄……后面吃颗毓婷就行了」「明早来得及吗?要不要我现在去买?」「嗯……不用……我抽屉里有」她意乱情迷中下意识的回答,让我们俩都一愣,然后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起来。
「她家里为什么会有毓婷?」这个疑问并没有浇息我的欲望,反而如一瓢油浇在火上,我一下就又翘了。
我握住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这样让她的胸更显丰巨挺拔了,放眼望去,满眼都是她丰满的乳房。
「你干嘛?」她有些心虚。
我一手固定住她举过头顶的双手,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
真TM大,根本就握不过来,关键还异常挺拔丰弹。
「你这儿为什么会有毓婷?」我感觉到我问这个时候声音都有些哑。
「以前……以前剩的……」她明显有些心慌。
「你撒谎」我的拇指和食指捏搓着她的乳头,微一发力,「老实交待!」「真的,嗯……」她轻哼了一声,乳头在我手指下凸起,「我前夫不喜欢戴套」「真的?」「真的」她连连点头,却因为乳头被我猛地含进嘴里,而被刺激的胸口高高往上挺起,又因为双手被我控制住而无法有更多的挣扎。
舔了她乳头一阵,眼看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我也有些急了,准备提枪再上马,却被她推挡住:「等一下,等一下」我奇怪的看向她。
「我那边床头……你先给我取一粒,谁知道你要折腾多久」徐曼脸腮都红了。
我秒懂,立马爬到她床头,拉开了床头柜翻找了几下,还真让我找出一板毓婷来,关键是这板毓婷还不是完整的,已经用了几粒,我先掰了一粒给她,又跑去取了水。
「这时候这么殷勤」徐曼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将剩下的药放进药盒里,也不知脑袋怎么一抽,又抬起来看了看药盒上的上产日期,心呼得一阵狂跳:生产日期是去年!「怎么了?」徐曼赤裸着侧躺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抱住胸前的丰硕。
我嘿嘿一笑,心跳得厉害:「这是去年生产的」她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翻身坐了起来,露出她让人脑袋瞬间充血的裸背。
「你如果介意,我们可以分手」她有些艰难的说。
「介意什么?」「我是个离异女人,身体也有需要……」她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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