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3日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复她,我一边画着草稿,一边想,我不是很情愿跟别人聊蒋方洲的事,这和问我的人是谁无关。
我于是就假装没看到,想就这么算了,但最后又觉得不礼貌,到了睡觉的点,我给她回复了一条消息:「我们应该不算朋友」没想到童瑶很快就回复了:「你们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我问他:「怎么了?」「没什么,该睡觉了,晚安」「晚安」我猜她是想问我关于蒋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体不知道想问什么,发现我不知道后就不问了。
接下来几天蒋方洲都没来上晚自习,这就很奇怪了,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必须来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没见过他缺席过。
妈妈应该知道什么,但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什么好问的。
但童瑶问了,晚自习的时候妈妈照例来教室走一圈,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童瑶叫了一声「舒老师」,然后问妈妈:「蒋方洲为什么一直不来上晚自习啊?」妈妈说:「他家里有点事情」看着她们的对话,我不禁想起视频里蒋方洲说的,他每次想让童瑶给他口的时候,就会给她看妈妈口交的视频。
现在看着她们还如此正常的师生对话,让我已经无法直视。
待妈妈走后,我问童瑶:「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蒋方洲本人?」童瑶轻轻地说:「他不理我」想想也是,就算是妈妈主动去找他都会吃闭门羹,童瑶就别提了,蒋方洲一直嫌弃她不够漂亮,身体也没多少料,只是因为可爱才去泡她,现在玩够了,自然就一脚踢开了。
与童瑶魂不守舍不一样的是,那边陈惠子正常得很,跟妈妈一个样,表面上都是毫无波澜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认为陈惠子没跟蒋方洲谈过,陈惠子不可能会理蒋方洲。
除了少数撞见过蒋方洲和陈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蒋方洲上过陈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提不起一点兴趣,晚自习下了后,我跟着妈妈一起回家,妈妈打开车门,挽着裙子坐上驾驶席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妈妈今天穿了黑色的丝袜。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好像每天都在穿丝袜了。
我又想起来,以前妈妈夏天的时候,不会穿很长的裙子,而这几天补课妈妈每天都是穿下摆快要到脚踝的长裙,是因为不习惯每天都穿不同的丝袜吗?想穿却又怕别人看到?妈妈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催促我快点上车。
路上妈妈照常问我今天学习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点,问我还需不需要再请家教给我补课。
我说不用了。
妈妈便开始专心开车。
蒋方洲给我发了条消息,「你跟童瑶关系怎么样,你能不能劝下她,让她别再来烦我了」「我们关系不怎么样」「你们不是都做了半个学期同桌吗?」我只是回复他:「与我无关」「好吧。
哦,对了,我最近在追你大姨,跟你说一下,你没意见吧?」我握着手机的手一时颤抖了起来。
妈妈奇怪地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了,盯着手机一动不动?」我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说:「没什么」我看着妈妈,她知不知道这件事?我问蒋方洲:「我妈知道吗?」「我没跟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我问蒋方洲:「如果我说不,你就不追了吗?」蒋方洲说:「说实在的,我对你是真的有歉疚,我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看你老实就有点欺负你了,喜欢给你发你妈的视频,我是有点变态好吧。
主要也是我这点破事,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说,我其实是把你当朋友的,这一年有你听我说话我是真的很感谢,这次你如果反对,我就不追你大姨了,说到做到」我本以为我会毫不犹豫地打出「那就别追了」。
但真到了要发送的那一刻,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大姨怎么想都不可能被蒋方洲追到手。
虽然我妈妈之前我也这样觉得,但事后看,因为我妈妈这个人比较温柔,心软,所以给了蒋方洲很多可趁之机,而且我爸爸心思全在画室和我的身上,妈妈感情方面出现了空窗期,所以才被蒋方洲诱奸了。
而我大姨做了快二十年警察了,什么人没见过,性格也不比妈妈的软弱,是很强势的一个人,姨父在林业局挂了个闲职,经常在家。
蒋方洲如果去追,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我不相信大姨会被骗上床。
而且我也想知道一个终极问题,所以我最后这样回复地蒋方洲:「随你」「我知道了。
最后说一句,不管你怎么看,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的」看到他这样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没想到第一次跟我说这些话的人会是蒋方洲。
想起凡是总总,一夜也没睡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朋友,第二天我发现,中午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妈妈和蒋方洲在办公室里的活春宫。
那是暑假补课的第六天,我像往常一样从教学楼的背后去往食堂,经过办公室窗口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一眼。
办公室里妈妈端坐在椅子上,而蒋方洲站在她前面。
这场景看起来就是正常的老师训话学生,我正感到奇怪。
我听到妈妈说:「童瑶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蒋方洲懊恼地说:「我哪里知道她会反应这么大」「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妈妈气愤地说:「多好的一女孩子就被你害成这样」原来他们在谈论童瑶,童瑶自从被蒋方洲甩了后,就好一阵坏一阵的,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对劲,期末考试也考得很差,每天上课的时候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我又听到蒋方洲说:「实在不行,我跟她继续谈就是了」「那也不行」「舒老师你说怎么办嘛?」「你去好好跟人家谈谈」妈妈说。
「别,千万别,我要找她谈,指定她会把我强奸了」「你……我跟你说正事呢」蒋方洲搬了张椅子坐到妈妈跟前,「舒老师要不你去劝劝她吧」说着手就1到了妈妈胸前,揉上了妈妈的酥胸。
妈妈今天穿得是一件中款的灰色高腰百褶裙,搭配一件纯黑色的Polo衫。
显瘦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圆鼓鼓的完美胸型。
蒋方洲的大手一捏下去,五个指头就陷了进去。
妈妈羞红了脸,抓住蒋方洲的手腕说:「你正经一点行不行?」「我没有不正经啊」蒋方洲的手继续在妈妈的美乳上流连,说:「舒老师,你就去跟童瑶谈谈吧。
让她专心学习,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妈妈抓着蒋方洲的手腕,推又推不开,「你先放开我」「不。
除非你答应去找童瑶」妈妈涨红了脸,气急说:「我哪还有脸去找她」是哦,蒋方洲老是给童瑶看妈妈跪在地上吹箫的视频,在童瑶那里,妈妈只怕早就没有老师的形象了,而是淫荡的女人,是情敌。
妈妈说到这里竟流出了眼泪,妈妈别过身子不让蒋方洲看到,微低着头,用手背轻轻地擦拭眼角。
蒋方洲意识到妈妈在哭后,连忙从后面道歉。
但妈妈背对着不肯理他。
蒋方洲离开椅子,蹲到了妈妈身前,一边帮妈妈擦掉眼泪,一边小声哄着妈妈,「舒老师,都怪我,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要不打我几下,要还是不解气你把我阉了怎么样?」妈妈听了这话就起身去找桌子上的剪刀,蒋方洲跟着从后面抱住了妈妈,贴着妈妈耳朵小声说:「真舍得阉我啊?」「就该把你那里剪掉」「舒老师,你不生气了吧?」「谁说我不生气了?」蒋方洲这时抱着妈妈往后坐了下去,这样一来,妈妈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摁着妈妈不让她起身。
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也就算了。
蒋方洲掰过妈妈的腿,让妈妈侧坐在他怀里。
对妈妈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视频给别人看了」「不准再拍了」「好好,都听老婆的」「别乱喊」「你不是我老婆吗?」「不……」妈妈刚说了一个字,小嘴就被蒋方洲吻住。
妈妈在突然的进攻下先是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被蒋方洲跟上来继续吻住后,又愣了那么一会,然后开始回应着蒋方洲的吻。
蒋方洲亲了一会后,手也不安分起来,轻轻地抚摸上妈妈的大腿,然后推着裙摆慢慢往上,将裙摆推到大腿根处时,手往中间一钻,摸到了妈妈的小穴。
「嗯……」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头下意识地往后动了一下,蒋方洲的唇又跟着吻了上来,不给妈妈一点喘息的机会。
蒋方洲一边吻着妈妈,一边把妈妈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然后开始上下齐攻。
舌头在妈妈的柔软的口腔里攻城掠地,手指在妈妈的湿热的小穴里摧城拔寨。
面对这么猛烈的攻势,妈妈不由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感觉到妈妈的情欲用来上了之后,蒋方洲这才离开妈妈的唇,但手指继续抠挖着妈妈的小穴,「舒老师,你下面好湿啊」「嗯……啊……」妈妈呻吟了两声,声音也跟着发腻:「等一下……」「怎么了?」蒋方洲问。
「我们呆太久了,一会他们要回来了」「没事,我尽快」说着蒋方洲用力地抠挖了几下。
「嗯……」妈妈呻吟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了。
我能清楚听到手指抠挖小穴发出「呱唧……呱唧……」声。
妈妈湿润地小穴无疑给了蒋方洲手指充足的润滑,所以蒋方洲的手指动得很快。
妈妈的情欲也是直线上升,呻吟声绵绵不绝。
「舒老师,喜欢我这样玩弄你的小穴吗?」妈妈点了点头。
「说出来」蒋方洲不依不饶。
「喜欢……嗯……嗯……」「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这样我就可以天天操你,随时随地玩你了」「你说什么?」妈妈有些吃惊。
「做我的小母狗啊。
上回我操你的时候你不都答应了吗?」蒋方洲这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等着妈妈的回答。
妈妈通红着脸,说:「你爱喊我什么喊什么」蒋方洲笑着说:「可不是这么简单,你要是做我的小母狗,我就要好好调教你了,而且你不能拒绝」妈妈小声地问:「调教什么?」蒋方洲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从妈妈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食指向下划动,来到了妈妈的菊花处,笑着说:「比如给你这里开苞了」妈妈吓得连忙说:「我不要,你的太大了」蒋方洲说:「大还不好?如果真的插不进去,我也不会强行插的」妈妈不说话了,咬着牙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啊,你要是做了我的小母狗,等天气转凉了,穿外套了,我就不准你里面穿东西来上课」蒋方洲的手指回到妈妈的小穴口,轻轻地摩擦着妈妈的肉缝,刺激着妈妈的神经,说:「我要在你的大腿上写上小母狗三个字,以后我每操你一次,就在你的大腿上划上正字的一笔,等到了冬天,你的两条大腿就会写满了正字」说完,蒋方洲笑嘻嘻补了一句:「舒老师,你下面变得更湿了呢。
是不是想当小母狗了?」妈妈害羞得把头埋在了蒋方洲肩上。
蒋方洲的手指重新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插了起来,速度不快,但每次都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蒋方洲说:「要不我这么问吧。
舒老师,以后想我摸你小穴吗?」妈妈点了点头。
「那以后想我操你吗?」「想……」「那就做我的小母狗吧」妈妈的头埋得更深了,良久,回答说:「好……」「小母狗真乖」说完,蒋方洲拉着妈妈起了身,然后去办公桌上找了只黑色油墨笔,掀起妈妈的裙子,在妈妈的左大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小母狗」三个字,歪歪斜斜的三个字让窗外的我无比震惊。
这一年来看到妈妈一点点的沉沦、堕落,虽说算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想不到妈妈甘愿做别人的母狗。
妈妈头别向一边,不敢向下看,下面蒋方洲写完「小母狗」三个字后,刚要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蹲了下来,在妈妈右边大腿上写下了「肉便器」三个字。
做完了这一切后,蒋方洲把笔放到一旁,满意地搓了搓手,然后把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收到自己的口袋里,「以后不准穿内裤了知道吗?」说着又想去脱妈妈的胸罩,但刚掀开妈妈的上衣,蒋方洲却放弃了,又放了下来,说:「夏天胸罩就算了,你胸那么大有点招摇,激凸了也不好。
等到秋天穿外套了,再把你胸罩扒掉」妈妈有点不知所措,也不敢看自己腿上写的字。
蒋方洲让妈妈坐到办公桌上,然后扛起妈妈两条大腿,这个角度下,左腿的「小母狗」,右腿的「肉便器」尽收眼底。
而这个姿势下,妈妈也终于看到了写在自己腿上的羞辱式称呼,「肉便器」这个词我猜单纯的妈妈以前可能都没听过,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字面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妈妈好像有些后悔了,伸手就想用手掌去擦掉。
蒋方洲也没伸手阻止,而是大肉棒捅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啊……」妈妈被顶得往后一仰,手只能撑在后面防止自己倒下去。
妈妈的小穴已经很湿了,蒋方洲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操干,大肉棒次次直抵花心。
「嗯……啊……」妈妈一只手撑在背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唔……唔……」蒋方洲伸手掀起妈妈的上衣,把胸罩往下一拉,妈妈丰满的一对美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可以看到,上面的乳头都已经硬了。
蒋方洲大力操干着妈妈,看着妈妈白嫩的胸脯,握起笔又往妈妈的小肚伸去。
妈妈伸手想来阻止,但在大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妈妈的手软弱无力。
还好蒋方洲应该是不知道写什么好了,可能也是妈妈刚当小母狗,不能做得太过分,要一步步来,自己放弃了继续在妈妈身上写字的想法。
蒋方洲手缩回来抱住妈妈的大腿,小腹快速地在挺动着,「小母狗今天下面夹得好紧啊」「嗯……啊……嗯……嗯……」妈妈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这就是蒋方洲说的,越矜持保守的女人,在性爱方面做一些出格的事时反而会越兴奋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蒋方洲并没有做太多保留,操干妈妈的节奏一直就很快,几十下过去,妈妈支撑不住,躺在了书桌上,「嗯……啊……嗯……不行了……嗯……」突然,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我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是童瑶。
童瑶面无表情地走到我身边,朝办公室里面看了过去,里面蒋方洲正操得兴起,「对了,以后小母狗只能叫我主人知道吗?」这时妈妈已经被操得彻底迷失了,「嗯……嗯……主人……啊……」不得不说蒋方洲的持久力真的惊人,这么大力快速地抽插,还能坚持这么久,粗长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挤开小穴里的嫩肉,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带出股股淫水。
也难怪妈妈抵挡不住,从小就是乖乖女的妈妈,面对一心只知道画画的爸爸,在性爱这方面上,性经验也只有年岁增长出来的次数,论性爱的深度,和姿势的宽度,妈妈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
我看到妈妈这个时候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一双腿紧紧地环住了蒋方洲的腰,「唔……嗯……啊……嗯……」能看到大腿上写下的「小母狗」「肉便器」这些字眼因为蒋方洲撞击着妈妈的身体,在大腿肉上一阵阵的荡漾着。
猛操了一会后,蒋方洲的节奏终于慢了下来,开始慢慢地操妈妈,问「喜欢主人操你吗?」这个问句几乎每次蒋方洲都会问,只是这次换了「主人」这个称呼。
「嗯……嗯……啊……喜欢主人操我……嗯……啊……」我听到童瑶在我旁边骂了一声「骚货」蒋方洲得到满意回答后,扶着妈妈直起上身,拖着妈妈的双腿,把妈妈抱在了空中。
妈妈于是双手环住蒋方洲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蒋方洲的腰。
全程蒋方洲的大肉棒都还停留在妈妈的小穴里,于是很快就开始新一轮地抽插。
看到这个姿势,我突然想起,蒋方洲曾对我说,童瑶最喜欢被抱着操。
我不禁看了童瑶一眼,她死死地盯着办公室里面,看到这一幕,童瑶回头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而办公室里,蒋方洲用这个姿势把妈妈抛起又落下,失重感增倍了妈妈快感,没几下,妈妈就被操得喷水了,发出了绵长地呻吟「啊~」我看着童谣的背影,我无所谓她的态度,我早已学会了不管别人对我的看法。
办公室里的淫戏还在继续。
「嗯……啊……嗯……」妈妈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蒋方洲抱着妈妈在办公室里面来回走,最后累了,把妈妈抵在墙壁上,压着妈妈的身体,大肉棒跟加了马达一样,激烈地爆操着妈妈。
「啊……嗯……坏了……啊……轻点……啊……嗯……」蒋方洲到了最后的关头,不留余力地冲刺,大肉棒疯狂地在妈妈小穴里进出。
随着蒋方洲一声低吼,他抵着妈妈的身体,在妈妈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射完后的蒋方洲把妈妈放了下来,挨了那么多下,妈妈双腿都战立不起来,瘫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蒋方洲回身把那只油墨笔拿了过来,然后在妈妈的左腿上,划了一笔横。
然后蒋方洲握着还末完全疲软的大肉棒,冲着妈妈在大口喘气的小嘴怼了进去。
妈妈熟练地开始吮吸大肉棒,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如果说以前还有扭捏、不情愿,会拒绝。
这次在当了小母狗后,妈妈几乎本能地开始嗦蒋方洲的阴茎。
我离开了窗口,我在想,我一直形容蒋方洲是把我妈骗上床的,是诱奸,是不是对我自己责任的一种推卸?因为那样和我就无关了,是妈妈不禁骗,不禁诱惑,同我没关系。
如果早在一开始,蒋方洲跟我说他要泡妈妈的时候,我拒绝,他如果还追,我就和他打架,那样是不是可以避免妈妈变成小母狗?可我沉默的性格不就是爸爸妈妈的教育铸就的吗?我后来再也没走教学楼后面的那条小路。
童瑶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我也乐得清静。
高三还没正式开始,我变得彻底孤独一人了,白天我奋力学习,晚上我空闲下来就会画稿子,然后找时间去书房画到电脑上,生活变得极其简单。
生活看似变得更糟糕了,但我却没有以前那么烦恼了。
我注意到一件事,妈妈穿着变得性感起来,裙子越来越短,裙摆到了膝盖十公分以上,妈妈没这样的裙子,肯定都是新买的,看着妈妈的短裙,我猜她腿上的那些字应该都洗掉了吧,穿不穿内裤这倒真是个疑问。
妈妈上身也开始穿起无袖吊带,而且还很紧身,胸前那对D罩杯美乳被突出得有点夸张,硕大浑圆的胸型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妈妈上课的时候,底下的男生都盯着她的胸看了。
有天妈妈穿低胸装的时候,我听到童瑶又小声骂了出来。
童瑶虽然这么骂,但没有上次那么咬牙切齿,她整个人跟以前变得不一样了,她状态好了起来,精气神都回来了。
我猜是蒋方洲又跟她打了炮吧。
奇怪的是,妈妈那些暴露的衣服,低胸的衣服就穿了一周,又变了回来。
又变回了人民教师应该有的样子,裙子也边长了。
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了。
暑假补课一个月很快就结束了,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在书房里画画,不知道怎么画肉戏的时候,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就去看A片,看真实人体的姿势,然后学习日本大神的方式,把这些姿势做一些动漫式的改动,让它变得更淫荡。
当我完成预定的16张图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烦恼全部消失不见,我又花了两天修了一下图,最后打包发给网友,网友当场就给我回了个:「社保!」老实说一开始我还有点忐忑,听到他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他一个人说好不代表大家都说好,我说:「那我发网上了」「啊?你真的不打算卖吗?」网友问我。
「我确实没想过。
我还是第一次画漫画,怎么好意思卖」「恐怖的新人」网友说:「你要不要想个笔名啊?」对哦,我论坛的ID是一串英文加数字,是有点草率了,我想了想,取了个「爬树的驴」。
网友看到我的笔名回复了句:「有点东西」我把图标记原创后全部上传到了论坛上,然后就是等待网友们的审判。
那个网友问我:「我可以把漫画发到自己群里吗?」我想了想了回复了个「可」。
然后躺倒在床上休息,到了晚上,网友把我拉进了一个群,然后我看到铺天盖地「欢迎大神」。
我说:「我不是什么大神」。
但群友还是一直在吹我,有句话吹到我心坎上了,那就是国内现在没有我这种以日本式黑白漫风格画黄漫的。
都是用的模型做图,而日式黑白漫要更为精致,大家以前只能看日本的故事,都太想看到能有本土气息,发生在国人身上的精品漫画了。
我看到论坛上的评论也爆了,当然,少不了有人在质疑我是否真原创。
一种我从末体验过的感觉瞬间充斥全身,是一种叫做成就感的东西。
我原来也可以这么健谈,快乐得跟群友们聊了一晚上,享受着他们对我的吹捧。
等第二天一觉醒来,我看到我的帖子下面已经有了数十条评论。
我的图毫无疑问地火了。
我回头看自己的图,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从末画过漫画的我能完成这样一部高质量的作品。
高兴完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作图还有很多细节很差,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要继续学画画。
晚上一家吃晚饭的时候,我开口对爸爸说:「爸,我想继续学画画?」爸爸和妈妈都愣了一下。
妈妈吃惊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说:「你怎么突然要想学画画了?」爸爸盯着我,等我回答。
这次不是简单的我又想画画了,我说:「画画是最适合我的一条路」爸爸开心地放下了碗,露出了笑容,但转而又变得严厉起来:「你以为是过家家吗?说画就画,说不想画就画了?」妈妈也担忧说:「儿子你是觉得成绩不好,所以又想去走艺考的路吗?」见爸妈不相信,我坚定的说:「我想得很清楚了,之前是我太痛苦了,我找不到继续画下去的理由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天生就是画画的人,如果不继续画画,我才是真的会后悔一辈子」我态度的突然的转变,让爸爸手足无措,自从我放弃画画,爸爸十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现在我居然主动要回归,爸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爸,晚上你还有课吧,带我去一起去画室吧,我半年没画画了,必须加班加点补课」妈妈还是不放心,「你真的想清楚了吗?」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做什么决定,当妈的当然都会支持你」妈妈面露难色,「但你突然这么说,我真的还是很难接受,艺考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来得及吗?」「妈,我现在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就让我继续去学画画吧」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除了支持你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又对爸爸说:「孩子最后又只能交给你了,你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对待他,我绝对饶不了你」爸爸还是有点激动,手指都在颤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不厌其烦地回答他是真的。
吃过了晚饭,我跟着爸爸来到了画室,我对着画板重新拿起了画笔。
我问爸爸:「今天我应该练什么?」爸爸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说,「你几个月没画了,就从简单素描开始吧」说着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摆了几个几何物体。
我说:「这不是小学生画的吗,要不我练肖像吧」「对……我煳涂了」爸爸指着墙壁上一张人脸照片,「就画那个吧」我看了一眼,画室里很多这种照片供学生练习,这张照片是新的,我以前没练过,于是也不多说,就对着画板画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我很久没画过素描了,会手生了,但当画上第一笔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这完全是因为爸爸对我地狱式的十多年训练的原因吧。
过去我常画不好肖像,是因为我产生抵抗了心理,一次都没有认真画过,本来只是想煳弄爸爸,但时间一久,我自己都怀疑起自己,觉得自己画画是真的不行。
但是我已经证明了我的画画天赋没错的,我从没像现在这样的自信过,我心无旁骛地完成了这幅素描。
完成那一刻,看着栩栩如生的素描画,是我画过最好的一张习作,甚至比爸爸挂在画室墙壁上的优秀学生们的习作要更好。
我内心说不出的开心,果然没错,我是真的可以的。
我马上想喊爸爸来看,却发现,爸爸在我身后哭出了声,「儿子,爸对不起你」我吓了一条,「爸,你……」爸爸伸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没错,你天生就是画画的料,你小的时候,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是我……是我差点毁了你」爸爸居然向我道歉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爸爸哭了一会,又开怀大笑说:「你说你想继续回来学画画,我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教你了你说怎么办?」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也没有这么夸张吧」爸爸看着我的素描说:「你以前是特别恨爸爸?」「也没有……特别」爸爸叹息说:「你明明是个天才,但上了高中却突然越画越烂,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反省的,是爸爸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点了点头,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没有爸爸对我近乎残忍的训练,我也打不下如此扎实的基本功。
何况,我也有对不起爸爸的地方。
爸爸抱紧了我,说:「你专业能力没问题的,后面我们要做的是就是巩固,你一定能考上的」我「嗯」了一声,对爸爸的歉意变得更深了,妈妈的事,我应该一辈子不会告诉他的。
为了家庭的完整,我也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开学后,我又不用去上晚自习了,每天晚上都会呆在画室,我画的每一幅都被爸爸当作范例挂到了墙上。
妈妈听爸爸讲了这些后,也打消了疑虑,全力支持我学习画画。
大姨听说我又学画画后,生怕是爸爸压迫我,专门跑到家里百般确认,得知是真的后,给我脑门敲了一下狠的,「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我委屈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大姨说:「大姨还是那句话,无论选择哪一条路,你都要有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理由」我说:「这次绝不反悔了」大姨笑着又给我揉了揉刚脑门被敲的地方。
大姨转身准备离开,我想到蒋方洲要泡她的事,我连忙叫了一声:「大姨」大姨转头看了过来。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姨奇怪地问:「怎么了?」我只能说:「没什么……」大姨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重新学习画画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我为什么会烦恼,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当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也清楚我自己有实力实现它时,我的人生就是快乐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有了价值。
高三的压力也不再允许我想一些多余的事情,学习,练习画画,空余的时间给网友们画一会下一部作品的草稿。
生活再也挤不出多余的空隙。
但妈妈的事仍然让我无法完全无视。
光看外表妈妈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变得更保守了,每天都是长裙,上身穿得衣服领口都到了脖子。
有天妈妈的课上,已经近两个月没跟我说过话的童瑶突然对我说话了,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猜你妈妈腿上写了多少个『正』字了?」我看向妈妈今天穿得裙子,是一件长款的黑色半身裙,裙摆在小腿处,没有穿丝袜,裙底下难道真的已经写满了「正」字吗?妈妈手握着书本,对着黑板还在讲着课,字正腔圆,穿着如此端庄,童瑶既然这么问,那妈妈衣服下面一定是淫乱不堪,我也亲眼看到蒋方洲在妈妈的腿上写字,亲耳听到妈妈答应做小母狗。
可看着妈妈,我实在不想相信。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当时我没有理会童瑶,童瑶却变得更加过分,上课的时候,她时不时的总会不经意开口:「昨天你妈跟陈惠子被双飞了呢」「陈惠子那个贱货,腿上被写了两个『正』字了,不过比你妈还是少了很多个」「你妈和陈惠子真会玩,昨天被蒋方洲带到外面遛狗呢」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那是秋天的第一股寒潮,比往年早来了不少,妈妈穿上了外套,是一件小西装,下身换上了套裙,腿上也穿上了黑色丝袜,是标准的职业装,但怎么看都很奇怪,因为除非遇上学校活动,不然很少有女老师会这样穿。
童瑶又一次凑到我耳边,鄙夷地说:「舒老师今天里面什么都没穿呢,蒋方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妈真是条乖乖的小母狗」我这才注意到,相比以前,妈妈的胸型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挺拔了,明显是少了胸罩的托称,也多亏了妈妈的胸不下垂,不然不穿胸罩一定马上就能被看出来。
童瑶问我:「我很好奇,你妈腿上那么多正字,你爸不奇怪吗?」我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说什么?」童瑶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告诉你妈,别来当老师了,快滚去当妓女吧」我没再理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注意到妈妈在家里只会穿长筒的睡裤。
一天晚上,我从画室回来,趁妈妈还没回家,在爸妈卧室里找了个很隐蔽的地方,把我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衣柜,然后藏了起来。
妈妈回来后就去房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后,妈妈通常会去卫生间卸妆,我于是就去收回自己的手机,回到房里,我锁死房门,打开手机,查看我刚拍摄的视频,视频里,妈妈回到房间后在床上坐了一会,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消息。
然后妈妈把手机放下,打开衣柜,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是白衬衫,当白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我清楚地看到了妈妈浑圆娇挺的乳房,硕大的美乳毫无遮掩地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妈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给自己套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是一件黑色长筒裤,当裤子从大腿处快速被脱到脚踝。
我看到妈妈左大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而右大腿上也写了一个半的「正」字,两条腿上加起来有十多个之多。
妈妈自己也觉得羞耻,脱掉长裤后,快速地就换上了一条睡裤。
蒋方洲是玩真的,他真的把妈妈当一条母狗来对待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妈妈离开主动蒋方洲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强行去阻止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家彻底玩完,我应不应该去这么做?我实在下不了决心。
对以前做的蠢事,还有一个可以挽救,我给蒋方洲发了条短信:「真拿我当朋友的话,别对我大姨下手了」蒋方洲回复我说:「你上次之前说的随便」「之前的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你放心吧,你大姨比我想象中要难追多了,我已经放弃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以前实在太幼稚了,现在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吧,我继续说:「你和我妈的事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请你不要再在我妈腿上画那些东西了,被我爸发现了大家都没有下场」「我说其实是你妈是求着我画的你信不信?」「我不信」「你自己看」说着蒋方洲给我发了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就是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镜头,在臀部下面可以看到大腿处写了数个歪斜的黑色「正」字。
妈妈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就如小母狗一般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对着身后的蒋方洲摇尾乞怜。
而妈妈的旁边还跪着裸体的陈惠子,如妈妈一样羞耻的姿势,大腿上同样的,一个个「正」字如此的刺眼。
蒋方洲手握着一个针筒,从旁边盛满了水的塑料桶中,往针筒里面抽满了水。
蒋方洲握着针筒,摸了摸妈妈和陈惠子柔软的臀部说:「两只小母狗,我要来了哦」「我有点害怕……」陈惠子颤颤巍巍地说:「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啪」的一声,蒋方洲一巴掌扇到了陈惠子臀肉上,打得当场红了起来,「说了叫主人」「啊……」陈惠子吃痛不敢再问。
一边的妈妈竟安慰起陈惠子说:「惠子你别怕,让主人先给我注射就好了」「嗯。
我不怕」陈惠子小声说。
蒋方洲在后面说:「放心好了,我在网上学了一周怎么灌肠呢。
我这桶里的水都是生理盐水,放心吧,错不了」妈妈说:「主人,你最好还是不要整天都看这些,应该多看点书……」「啪」的一声,妈妈右边的美臀跟陈惠子一样也被扇红了。
「这个时候在这说这么扫兴的事,讨打是不是?」妈妈委屈地小声说:「我在担心主人的成绩,看书又不是什么……」蒋方洲扬起巴掌「啪」的一声,「你还说」「啊……」这一下扇得很重,妈妈直接叫出了声。
陈惠子连忙拉住妈妈说:「老师,你别说了」妈妈被打痛了,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蒋方洲手里拿着的针筒很大,但他并没有直接往妈妈的菊花里面插,而是先指挥妈妈双腿尽量分开,屁股尽量往上翘。
这样一来,妈妈紧致的菊花穴完全暴露在了蒋方洲眼皮子底下。
蒋方洲伸出一根手指头绕着菊花口抚摸了几圈后,试着往里面捅进去,但妈妈的菊花本来就窄,加上妈妈非常的紧张,手指一动,菊花穴就会收缩,手指是不可能插得进去的。
蒋方洲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到妈妈的菊花处,然后配合手指继续试着往里捅。
妈妈专心地翘着屁股让蒋方洲玩弄着自己的屁眼,每当蒋方洲试着朝里面捅的时候,妈妈都会发出轻轻地喘息声。
一旁的陈惠子跪趴在地上,有些好奇地回头看着蒋方洲的动作,又时不时好奇地观察妈妈的表情。
随着润滑油的作用,蒋方洲的手指渐渐突破菊花口,蒋方洲问了一句:「小母狗,疼不疼?」妈妈回答说:「不疼,主人你继续」蒋方洲示意陈惠子说:「你帮我看着点小母狗老师,最近她骚的很,操逼的时候就不喊疼的。
你注意她是不是强行在忍,第一次搞她屁眼,怕把小母狗老师弄肛裂了」「好」陈惠子点了点头。
「主人,我真的没有」说着妈妈还摇了摇屁股。
我不敢相信妈妈居然已经变得这么骚了,过去的一年,妈妈也只是慢慢在堕落。
难道说妈妈在答应做小母狗后,已经彻底臣服了,彻底的质变了。
这才两三个月过去,妈妈变得我都觉得陌生了,这……还是我妈妈吗?蒋方洲的手指这时终于插了进去,但却浅尝辄止,只进去半个指甲盖,蒋方洲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令妈妈疑惑地回头看了过来。
蒋方洲说:「现在开始给你灌肠」妈妈听了这话,马上回头趴好,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严阵以待。
蒋方洲握着针筒,怼进了妈妈的菊花里面,然后慢慢地将针管里的生理盐水一点点地注射进妈妈的肠道。
「好凉……」妈妈说了声。
陈惠子忍不住转了个身,来到妈妈背后,看着针筒和菊花结合的部位,不禁咬着嘴唇,害怕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屁股。
蒋方洲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一会就轮到你了,快回去趴好」陈惠子只能又贴着妈妈跪趴好,把屁股对准蒋方洲。
蒋方洲一只手继续给妈妈注射,另一只手来到了陈惠子两腿之间,抚摸着她的菊花。
「嗯……」陈惠子比妈妈要紧张的多,蒋方洲的手刚摸到她的菊花,她就下意识地夹得死死的,几乎不留一点缝隙。
蒋方洲于是说:「放松点,有什么好怕的,向小母狗老师好好学习知不知道?」陈惠子红着脸「哦」了一声,试着让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那边妈妈安静地等待盐水的注入,蒋方洲第一管打得很慢,第二管就加快了点速度。
妈妈问:「主人,要打多少进去啊?」蒋方洲说:「失误了,我应该买那种袋装的灌肠器,针管也不该买这么小的,这一管才80毫升,第一次灌就先给你打300毫升试试」「哦」「小母狗老师,你要是受不了就说,别憋着」「真的不疼」蒋方洲说:「网上也说灌肠不疼,我真有点不信。
你可千万别骗我哦,你的屁眼属于主人的,要是灌坏了,你这条小母狗我只好不要了」妈妈说:「主人不要啊,小母狗可乖了,真的不疼,没有骗你」蒋方洲听了,抚摸着陈惠子菊花的手,忽然抽了出来,对着就是陈惠子屁股来了一巴掌,「你看小母狗老师多乖,就你最不听话,叫你上课不准穿内裤,你不仅穿了,还套个安全裤」似乎是说到了气头上,对着陈惠子的屁股连续扇了好几下。
「啊……啊……」陈惠子痛的叫了出来:「可是……我喜欢穿短裙,好怕走光」这时妈妈劝慰说:「惠子你不要怕,只要动作注意点,别人看不到的」我是真想不到,妈妈从语文老师变成了陈惠子的性爱老师。
陈惠子为难地说:「可我就是害怕」「害怕你做什么小母狗,你以后干脆别来了」陈惠子一下子委屈的小眼神就要哭了出来,「我……我……」妈妈连忙安慰她,还对蒋方洲:「主人别欺负惠子了好不好,惠子会变乖的」看到这里,妈妈的表现让我彻底失望了。
陈惠子泪眼朦胧地说:「我以后听话就是了」蒋方洲这时给妈妈打完了整整三管盐水,拿起地上准备好的肛塞,把妈妈的菊花堵住,「搞定了」说着蒋方洲手伸到妈妈肚子上,摸了一会说,「真的鼓起来了呢」妈妈说:「我感觉肚子好胀」「一会不舒服了就说」「嗯嗯,小母狗知道了」蒋方洲看着妈妈乖巧的表情,愣了一下,居然都有点不适应。
蒋方洲摇了摇头,重新往针管里抽满盐水,来到陈惠子背后,说:「以后还穿不穿内裤?」「不穿了」陈惠子小声回答。
「你以后要是还不听话你说怎么办?」「我……」陈惠子眨巴着眼睛,向妈妈发出求救的目光。
妈妈指点说:「你就说,如果你还不乖的话,就把自己妈妈献给主人操」蒋方洲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陈惠子咬着牙说:「我再不乖的话,就……就把妈妈献给主人」蒋方洲惊叹说:「舒老师,你他妈也太懂我了吧」妈妈摇着屁股说:「叫我小母狗」「对,小母狗,激动了,呵呵」「惠子的妈妈那么漂亮,又那么传统,我知道主人最喜欢这种轻熟少妇了呢」蒋方洲非常满意地握着针筒插进了陈惠子的菊花,说:「正好泡小母狗老师的姐姐失败了,就换个目标改追惠子妈妈吧,你会帮忙的吧?」「嗯,我会帮主人的」陈惠子跪趴在那里,好奇地问:「老师的姐姐这么难追吗?」妈妈说:「姐姐和我不一样,才不吃主人那一套呢」陈惠子又问:「主人,有舒老师帮忙也不行吗?」蒋方洲说:「别说了,小母狗老师死活不肯给我助攻」妈妈面露笑意说:「嘻嘻,我才不愿意呢,主人要是操上姐姐,肯定就瞧不上我们了」「啊」陈惠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也不帮主人了」「好啊,你们串通了是吧。
等会我非得把你们屁眼操出血来」而妈妈看样子不仅不怕,甚至还有点期待。
蒋方洲这时也给陈惠子灌完了三管,给陈惠子插入肛塞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露出了已经坚硬无比的大肉棒,「还要等一会才行,在这之前,先好好干一会你们两条小母狗」说完拉着妈妈和陈惠子就来到了客厅,让她们两个跪趴到沙发上。
「等一下……」妈妈转头回来说,「主人,我想先舔你的大鸡巴」「等我鸡巴上都是你们淫水的时候再给你们舔」蒋方洲说完扶着大肉棒先来到了陈惠子的身后。
陈惠子的身材比妈妈小了一圈,小穴比妈妈要小,每次被蒋方洲操都很痛。
陈惠子看到蒋方洲准备插入后,连忙熟练的最大限度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面,小脑袋紧张地一直低着头。
蒋方洲的大肉棒才一插入,陈惠子就呻吟出声:「嗯……啊……啊……好大……」蒋方洲今天刚给眼前的两只小母狗灌完肠,心情非常地愉悦,看到陈惠子有点受不了,就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只进去一点。
那边妈妈哀求着说,「主人,小母狗也要」看着妈妈渴望的眼神,蒋方洲伸出两根手指头,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嗯……」妈妈发出了一声悠然的呻吟。
陈惠子毕竟已经被操过很多次了,这边很快适应了大肉棒,蒋方洲也没多做停留,毫不犹豫地直接捅到了底。
「啊……好深……」陈惠子叫了出来:「主人慢点……嗯……啊……啊……」蒋方洲抚摸着陈惠子的背,大肉棒虽然插到了底,但一开始动得并不快,蒋方洲问:「你今天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啊……」陈惠子扭捏着身体,「嗯……啊……因为后面插着那种……东西……嗯……真的好奇怪啊……嗯……啊……」「这样啊」蒋方洲说,「难怪今天小母狗老师也夹得这么紧」蒋方洲的手指一上来就猛攻妈妈的G点,妈妈就算被操得大腿上写满了「正」字,那么有经验,一上来也根本顶不住,「嗯……嗯……太刺激了……嗯……嗯……」蒋方洲问:「那要我慢点吗?」妈妈快速地摇着头,媚声说:「不要……嗯……嗯……」可以明显看到在妈妈的小穴里已经开始随着手指的抠挖开始喷出股股淫水,妈妈呻吟声越来越大,「嗯……啊……要到了……嗯……啊……」但这个时候蒋方洲却故意慢了下来,在陈惠子那边,蒋方洲逮住她的马尾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陈惠子不禁尖叫了一声。
这时蒋方洲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陈惠子的叫声也像妈妈一样瞬间高亢起来,因为被抓着头发,上半身跟着抬起,背后的冲刺不停地把她往前面撞,又被拉住头发不停地往后拉,为了头皮不那么痛,陈惠子只有身子向后往后臀部去迎合蒋方洲小腹的冲撞。
陈惠子胸前那对已经有点料的酥乳随着撞击剧烈的摇晃着。
「嗯……啊……啊……」陈惠子的叫声都盖过了妈妈。
妈妈看着陈惠子被这样爆操,不禁心疼起自己的学生,伸手就去牵住了她的手,而陈惠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和妈妈十指紧扣,握在了一起。
小小女生哪禁的起这样激烈的操干,大肉棒把陈惠子操得花枝乱颤:「嗯……啊……要死了……啊……嗯……」蒋方洲感受到陈惠子快不行了,于是停留在妈妈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也开始全速抠挖。
「啪啪啪啪啪……」蒋方洲小腹撞击陈惠子臀部的声音实在太响,以至于都听不到手指在妈妈小穴里抠挖的声音,但妈妈的呻吟完全说明那力道一点也不弱。
「嗯……啊……」蒋方洲突然同时撤出了大肉棒和手指,只见手拉手心连心的陈惠子和妈妈的小穴里同时喷出大量淫水,就像喷泉一般。
蒋方洲看着这对师生淫荡的潮喷情景,一副得意杨杨的样子,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同时享受过熟透的女老师和清纯的女学生呢?大量的淫水顺着妈妈和陈惠子的大腿流了下来,陈惠子无力地趴在了沙发上,妈妈倒是还原样趴在沙发上,只是喘个不停。
蒋方洲也有些累了,于是坐到了她们中间,说:「来给我舔舔」妈妈很快转了个身,趴在蒋方洲大腿上,张嘴就把沾满陈惠子淫液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熟练地开始吞吐起来。
蒋方洲手从妈妈腋下伸进了小吊带里面,享受起妈妈的美乳。
「嗯……嗯……」敏感的妈妈娇哼着,嘴里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下,套弄了几下后,妈妈回到龟头处,柔软舌头不停地左右横扫,快速地舔弄着硕大的龟头。
那边陈惠子缓过来后也加入了战场,龟头被妈妈占据,陈惠子于是伸出就去舔棒身,上面还都是她的淫水,但陈惠子好像完全习惯了一样,舌头灵活的一遍一遍地上下划动,时而张嘴吮吸,发出淫荡的「苏……苏」声。
两个人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一起给蒋方洲舔了,两个人一起舔龟头的时候配合得非常熟练,舌头各自在自己的半边舔弄着,当妈妈的舌头刚离开马眼位置,陈惠子的舌头就会马上跟上,而当陈惠子离开马眼,去舔冠状沟时,妈妈又会紧跟着接上,配合得非常默契。
蒋方洲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一手用力揉捏着妈妈如雪白山峰般的浑圆美乳,一手轻轻挑逗着陈惠子如刚成熟葡萄般的娇小乳头。
这时妈妈张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之中,慢慢地往下让大肉棒插入到自己小嘴最深处,含入三分之一后,妈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和头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这个姿势可以方便更深入吞进大肉棒,妈妈调整好姿势后果然开始继续向下,动作虽然很慢,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渐渐,我看到妈妈的喉咙鼓了起来,而粗长的大肉棒竟是被妈妈吞下了一半多。
蒋方洲爽得按住了妈妈的后脑,让大肉棒停留在妈妈喉咙处。
「唔……唔……」妈妈的眼角因为大肉棒实在太深,刺激出了一颗颗眼泪。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蒋方洲又过了好几秒,才松开了妈妈的脑袋,妈妈快速地抬起了头,嘴巴和大肉棒被淫靡的丝线连在一起。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一下确实让她憋得不轻。
陈惠子指着大肉棒三分之二的位置,「舒老师好厉害」蒋方洲说:「你多练习也可以的」「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了」陈惠子捂着肚子说。
「哦?」蒋方洲睁开了眼睛,「疼吗?」陈惠子红着脸:「想拉肚子……」蒋方洲转头问妈妈,「你呢?」妈妈摸了摸有点胀的肚子,说:「我也有点」「差不多该拔出肛塞了」蒋方洲拉起妈妈和陈惠子说,「走,我们去厕所」到了卫生间,蒋方洲先把陈惠子的肛塞拔了下来,陈惠子马上就忍不住了,坐到马桶上,「噗」的一声,我听到就像大开水龙头的声音,水柱喷了出来,打在马桶水面上。
陈惠子羞得捂住了脸:「你们不要看啊」蒋方洲呵呵笑着说:「有什么不能看的嘛,你哪里我没见过」水柱源源不断地从陈惠子菊花处喷出,妈妈这个时候也有点忍不住了,捂着肚子面露痛苦的神色。
好在是第一次灌肠,注入的水并不多,陈惠子不一会就排泄完了,从马桶上站起来那一刻,陈惠子感觉有点虚脱,刚下马桶就蹲在了地上。
蒋方洲赶紧把妈妈的肛塞也拔了下来,坚持不住的妈妈快速坐到了马桶上,跟着水从菊花里一泄如柱,妈妈捂着肚子,神情轻松了很多。
蒋方洲握着大肉棒来到了陈惠子面前,陈惠子很乖巧地将大肉棒含了进去。
妈妈那边很快也排泄完了,蒋方洲挺动着小腹操着陈惠子小嘴,问妈妈:「感觉怎么样?」妈妈红着脸说:「感觉太奇怪了,像小便又不像小便,我说不上来」蒋方洲说:「下来趴好,我要给你处女屁眼开苞了」妈妈听话的在卫生间地板上趴好,真的要插入菊花的时候,妈妈还是慌了,神色非常地紧张,小手不安地握紧又松开。
蒋方洲放开陈惠子,蹲到妈妈身后,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往妈妈菊花处抹。
一旁的陈惠子也聚精会神地看着蒋方洲手指玩弄妈妈的菊花,毕竟一会就要轮到她了。
蒋方洲的手指这次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捅了进去,刚浣洗过的菊花甬道也不用担心还有脏东西。
蒋方洲的食指插进去半个指甲盖后,就有点寸步难行,不仅仅是因为窄,也是因为妈妈太紧张了,菊花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蒋方洲的手指。
蒋方洲玩兴大起,就跟以前用大肉棒开发妈妈小穴深处一样,不急不躁地抽出来一点然后又插进去,这样的动作也让润滑油跟着食指进入到菊花甬道,充分接触里面的褶皱,让整个甬道变得越来越顺畅。
「小母狗老师,你放轻松点」「好……」妈妈口上答应,但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菊花被手指插入导致扩张所带来的疼痛感让妈妈根本放松不下来。
人在感受到痛时会本能肌肉收缩,妈妈不张嘴喊痛已经是很能忍了。
蒋方洲耐心地用手指轻轻地抽插着妈妈的菊穴,润滑油进去的越来越多,在手指一遍一遍地冲击下,紧致的菊花甬道也慢慢出现了松动,蒋方洲的手指一下往里进去了半截。
「啊……痛……」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蒋方洲连忙抽出来手指,看到手指上没有血,甬道没有撕裂伤后,才放心地插了回去,手指又要比之前插得更深一些,又对陈惠子说:「你别干看着啊,快给我舔」「哦」看得入神的陈惠子有点不情愿地匍匐身子把头埋入蒋方洲胯下,开始舔弄起来。
兴许是因为下面爽起来后,热血上涌,蒋方洲的手指开始动得快了起来,大半截手指已经可以自如地在妈妈地菊穴里面抽插。
「啊……啊……啊……」菊穴刚被开苞的妈妈并没有那么适应,手指每次插入深处,妈妈都会发出痛苦的低吟。
「小母狗老师,你放松一点,放松就不疼了,越紧张越疼」妈妈于是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次没有那么难了,菊花甬道被充分润滑,渐渐地也自然扩张。
蒋方洲的手指也跟着插得越来越顺畅。
「啊……啊……嗯……嗯……」妈妈脸上仍然还紧皱着,菊穴被插入不同于小穴,小穴是为性爱而生,里面的嫩肉敏感是带来快感的敏感,而菊穴不同,敏感是痛觉的敏感。
但慢慢地,我看到妈妈脸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了,菊花被插入所带来的异样感对妈妈心理上的刺激,竟让妈妈的小穴流出了淫荡的蜜汁来。
妈妈的臀部越翘越高,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竟开始像享受按摩一样,享受着手指在菊穴里的抽插,并发出「嗯……嗯……」舒服的声音。
蒋方舟见手指初步的开发差不多了,于是又拿来专门开发菊穴的假阳具,这种阳具比手指粗很多,但又比真的大肉棒小上一圈,蒋方洲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假阳具插入到了妈妈菊穴里面,往深处一直进入到刚手指能进入到的深度,然后打开电动开关,假阳具「嗡嗡」地直接开转。
这一下强烈的刺激感直接冲入妈妈大脑,「啊~」妈妈瞬间叫出了声。
甘为小母狗的妈妈这时竟也受不了下意识地手伸到后面想把假阳具拔出来。
蒋方洲连忙将妈妈的手打开,「给我忍着!」妈妈只能乖乖地收回手,继续趴在地上,承受着假阳具在菊穴里肆虐。
蒋方洲让舔了好久大肉棒的陈惠子也贴着妈妈跪趴好,开始开发陈惠子的菊穴,陈惠子的菊穴比妈妈的小,人也比妈妈更紧张。
蒋方洲用开发妈妈同样的方法来对付陈惠子的菊穴,花了比妈妈更长的时间才得以把假阳具插入到陈惠子的菊穴里。
做完这一切后,蒋方洲蹲在后面得意地看着身前两只师生关系的小母狗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看着屁眼里狐假虎威的假阳具不停地奸淫这对模范师生的菊穴。
「嗯……啊……嗯……」「嗯……啊……啊……」妈妈和陈惠子的叫声越来越酥软,听着就能让人欲火焚身。
蒋方洲按耐不住,挺着大肉棒就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
蒋方洲也经常同时进攻过妈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妈妈尚还能抵挡,但这次同时进攻前面的小洞和后面的小洞,这下妈妈几乎完全失去理智,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蒋方洲的大肉棒一桶到底,两面夹击之下,妈妈鲜艳的红唇张成O型,「啊……啊……太爽了……嗯……啊……我会死的……啊……」激昂的叫声也带动了蒋方洲的情绪,他的抽插不再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节奏,就是大力地操干。
这个时候最原始的、有力而持久的冲击也是最能激发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情欲。
蒋方洲大肉棒的优势这个展现的淋漓尽致,粗长坚硬的肉棒将不仅插入到妈妈小穴最敏感的花心深处,几乎突破进入到子宫,也将小穴花径扩张到最大,所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妈妈连叫也叫不完整了。
高潮说来就来,大量的淫水喷薄而出。
这还没完,蒋方洲杀得兴起,并没有一点停留,一手扶住妈妈的细腰,另一只手将妈妈的小吊带往上一推,握住妈妈浑圆的美乳,毫不留情地继续开始操干。
「啪啪啪啪啪……」「啊~」妈妈这时几乎都叫不出来了。
蒋方洲将手中的美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力将妈妈的半截身子拉了起来,扶在腰部的手伸到前面钻进了妈妈的小嘴,手指不停进出。
妈妈上下三个淫荡的小洞全部被蒋方洲侵占,还有敏感的美乳在内的全身一共四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奸淫着,妈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穴内的敏感内缩快速收缩,以一种前所末有的频率挤压着蒋方洲的大肉棒,随着蒋方洲大肉棒再次撞击到花心,龟头几乎将娇弱花心刺穿,「喔~」妈妈仰着小脑袋,尖叫出了声,小穴再次高潮,浓密的蜜汁如水站开闸一般泄了出去。
蒋方洲还完全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小母狗,以前追你的时候你多清高,口口声声说你是老师,让我克制自己,保持距离。
呵呵,现在还不是在我胯下跟狗一样」蒋方洲一开口说话,下面的大肉棒操得又要比之前更猛。
「啪啪啪……」小腹将妈妈肥美的臀部已经撞得通红。
「啊~啊~」妈妈已经大脑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迎合着身后的操干。
已经连续高潮两次的妈妈,身上大汗淋漓,潮红遍布全身。
蒋方洲这时把塞在妈妈菊穴里的假阳具档位开到最大,然后手回到妈妈美乳上,双手配合大肉棒同时发力,在大肉棒插入妈妈花心的同时,手掌用力揉妈妈的美乳,手指用力插入妈妈的喉咙。
上下的节奏保持一致后,再加上菊穴假阳具的转动,妈妈再次被杀得落花流水,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刚才的高潮才结束不久,下一波高潮又不期而至,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快感从四个敏感的地方快速散发全身,妈妈娇躯如花枝乱颤,「啊~」妈妈又一次高潮了,连续的三次高潮让妈妈再也不堪征伐,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也垮了下去。
蒋方洲这才放过妈妈,来到了陈惠子后面,陈惠子已经看呆了,害怕地说:「主人,可不可以轻点」蒋方洲只是扫了以她一眼,便挺着大肉棒插入了陈惠子的小穴里面。
也不管紧窄的小穴受不受得了,如刚才干妈妈一般干起陈惠子来。
「呃~嗯……啊……啊……」陈惠子表现得比妈妈不堪多了,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这边蒋方洲对待陈惠子没有像妈妈那样有花样,而是扶着腰就只是盯着小穴操。
陈惠子也顾不上管这公不公平之类的,前后两个洞被同时奸淫,她完全没法思考,蒋方洲才操了几十下,陈惠子就高潮了。
像奸淫妈妈一样的,蒋方洲没有给陈惠子喘息的机会,蒋方洲将菊穴的假阳具档位调到最大,然后配合着开始再次大力操干。
「啪啪啪……」密集的啪啪声配合着「嗡嗡嗡」声,「啊……啊……嗯……啊……」陈惠子像是陷入癫狂一般,手支撑不住,脸趴到了地上。
蒋方洲拖住陈惠子的臀部不滑下去,大肉棒继续如全功率工作的发动机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啊~」陈惠子身体应激反应一般抖了一下后,再一次高潮了。
蒋方洲这时抽出了大肉棒满意地看着妈妈和陈惠子脸趴在地上,露出被操失神的小眼睛。
「舒服吗,小母狗们?」「嗯……嗯……舒服」妈妈和陈惠子回答。
「爽不爽?」「爽……」接下来就是屁眼了,第一个还是妈妈,蒋方洲把假阳具抽了出来,妈妈的菊穴已经扩张的足够大,并没有随着假阳具的抽出而快速缩紧,而是保持着被插入的模样。
蒋方洲灌肠、手指、假阳具一套下来那么有耐心且科学的开发套路下来,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蒋方洲大肉棒抵在妈妈的菊穴口,感受到后面动作的妈妈,都还没从之前的连续高潮中缓过来,但大肉棒的粗长她可是一清二楚,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已经充分的开发和顺滑,大肉棒也沾满了滑腻的蜜汁,但龟头想进去也非常不容易。
蒋方洲费力地在妈妈菊穴口挤了半天也不得门径,整得蒋方洲几乎想放弃了,但实在不甘心,蒋方洲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妈妈了,用力掰开妈妈两片雪白得臀瓣,使足全力向前一顶,龟头终于突破菊花口,插入了进去。
「呃啊~」妈妈痛的叫了一声。
龟头挤开肠道的程度可不是刚才假阳具能比的。
「放轻松、放轻松……」蒋方洲一边指挥着妈妈,一边趁势一口气插入了半截大肉棒。
「啊……」妈妈痛的叫了出声,「啊……主人……慢点……啊……」操菊花和操小穴毕竟还是不一样,蒋方洲还是懂得分寸的,而且大肉棒只是缓缓地在妈妈菊穴里面抽插,菊穴本身也比小穴紧窄得多,这还是第一次开发,即使就只是缓缓地抽出再插到原来的深度,都不如小穴那么顺畅,而是寸步难行,对于蒋方洲来说,菊穴显得有那么一点不适合他的大肉棒。
菊花后庭虽紧,但也只是紧而已,比起会分泌蜜汁的花穴要少了很多滑爽,但是大肉棒操入菊穴带来了巨大的征服感,蒋方洲看着乖巧趴在身前的妈妈,甘愿献出自己的菊穴,什么贤淑的妻子,什么温柔的母亲,什么正直的女教师,妈妈所有的身份全部被他的大肉棒操得粉碎,大肉棒在菊穴里每动一下,那种奸淫良家妇女的刺激感就充斥全身,巨大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要比大肉棒操小穴时所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更要强烈的多。
带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蒋方洲才动了几下,就感觉要坚持不住了,想着还有陈惠子的菊穴还没体验,连忙抽了出来,来到陈惠子身后,有了刚插入妈妈的经验,即使陈惠子的菊穴更窄,但蒋方洲还是用力突破了进去。
少了那种征服感,蒋方洲在陈惠子菊穴里就没有体会到多爽,匆匆体验了一下陈惠子菊穴里的褶皱后,又马上回到了妈妈的菊穴里。
这次蒋方洲插得要比之前还要深,蒋方洲抵在深处不动,问妈妈:「小母狗,舒服吗?」「舒服……」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蒋方洲羞辱般地说:「在学校多正经的女老师啊,现在给我三洞齐开了」妈妈似是想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传统,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对他蒋方洲的追求嗤之以鼻,也从来没对性生活有过什么多余的要求,而现在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这里,被自己的学生操着菊花,想着这些,妈妈的脸上渐渐变得挣扎起来。
「舒老师,这说明你天生就是一条小母狗,生下来就注定了要来当我的小母狗」「母狗……母狗……」妈妈喃喃着,本能地就想否认天生这种说法。
后面的蒋方洲开始快速操干妈妈的菊穴,慢慢速度就像变得在插小穴一样。
「嗯……啊……」痛楚慢慢充斥着大脑,妈妈再也无法思考。
蒋方洲一边操着,一边继续羞辱:「小母狗老师,我早都说过,你是越被羞辱就越兴奋,最早发现的时候是你被我后入,流的水比以前多得多,后来是给我口的时候,给我口过的所有女人里面,只有你口完了自己小穴湿得一塌煳涂,现在被操菊花也是一样,小穴都成水龙头了。
别不承认了,你不仅是小母狗,而且生下来就是当小母狗的料」蒋方洲居然还不满足,不仅让妈妈当小母狗,还要上升到彻底的人格毁火。
蒋方洲的大肉棒尽全力一插,大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菊穴中,精液在妈妈的菊穴里喷薄而出。
「啊……」而妈妈竟在这一刻小穴高潮了。
蒋方洲抽出大肉棒,妈妈头趴在地上,高潮后的妈妈菊穴还在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华,缓缓地说:「主人说的对,我就是天生的小母狗……」我关掉了视频,多么熟悉的话,我也说过类似的,我说我是天生的画画的人,那个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我的妈妈会用同样的句式说出天生小母狗。
到了这一步,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蒋方洲还给我发了一个视频,我点开一看,是妈妈和蒋方洲一起躺在床上的视频,似乎是大战一场之后,我听到妈妈说:「主人,你忘记给我腿上做记号了」视频里妈妈整个右边大腿都已经写满了,蒋方洲说:「要不我给你洗掉吧,我们重新计数」妈妈扁着嘴说:「不要嘛,小母狗一看到腿上的记号,就好性奋」「被你老公发现了怎么办?」「不会的,我在家里穿长裤」「如果他要操你呢」妈妈大声说:「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他休想碰我」「好吧」说着蒋方洲从桌上找来笔,在妈妈的大腿上画了一笔。
妈妈满意地看着自己一腿的「正」字,扑到蒋方洲怀里说:「主人,我有个想法」「什么想法?」「小母狗好遗憾处女没给主人开苞,小母狗想去做个修复手术」蒋方洲听了一下来了兴致,「好啊,不过先等等吧」「好」妈妈趴在蒋方洲怀里,用头蹭着蒋方洲脖颈和下巴,娇腻地说:「主人,我还想要~」蒋方洲张开双手,说:「你自己舔吧」妈妈激动地把头埋在蒋方洲胯下,很快响起了「苏……苏……」的吮吸声。
看完这些视频后,说真的,我竟产生了这样一种阿Q式安慰,就眼见为实,我只是看视频,视频有可能是假的,我除非亲眼看到了,不然就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一切都结束了。
我继续纠结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我把生活的重心彻底放到了学业上,并求妈妈让我换了座位,没了童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彻底远离了蒋方洲和妈妈那淫乱的世界。
我也得以安心学习,并随时做好爸爸发现然后家庭破裂的准备。
妈妈隐瞒的不错,直到我参加完高考,都没有被发现过。
而这一年的结束,妈妈被调教到什么程度,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了。
我掌控不了的事,我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不去管他。
我如愿考上了央美,在进入大学前三个月,我又画完了一篇多达36张图的新作,发到网上后再次受到追捧,我也坚定了做一名漫画家的决心。
入大学前,我得知蒋方洲考上了本地的高校,我有点不放心,我又问了一遍蒋方洲,「你没对我大姨下手吧?」蒋方洲说:「也不瞒你,后来在你妈帮忙的情况下又试着追了一次,还是没泡到」「请你彻底放弃我大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摆低姿态。
「我做不到,我的兴趣彻底上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你放心,你大姨没那么容易上手的,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到任何苗头」他既然不肯承诺,我也就懒得跟他废话。
进入大学后,我开始汲取更高层的美术知识,我的绘画能力也到达了新的层次。
因为担心大姨,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打电话给大姨问候,比给爸爸妈妈打得电话要多得多,逢年过节那必是少不了打电话给大姨,大姨也一个劲夸我孝顺,这样打电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是知道的。
于是我有次鼓足勇气问大姨:「大姨,是不是有个叫蒋方洲的人,一直缠着你啊」「嗯?你怎么知道的啊?」大姨有些吃惊。
「他和我是同学,我听他说的」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急忙说:「他就是变态,大姨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他就是个渣男」「你这小崽子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担心我会跟他好上吗?」「额?」我连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大姨怎么会瞧上他这种小孩」「这才是人话」大姨说:「大姨啊更关心你找没找到女朋友」说到这个话题我支吾着快速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就没给大姨那么频繁打电话了,大姨值得我信任。
大学的生活我很难抽出时间继续画黄漫,于是干脆退出了圈子。
大一下学期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开始试着画属于我自己真正的漫画,并把它上传正规平台,一发布,就收获了大量粉丝,我火了。
我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名和利,成了大学里的红人,被各路教授评价为前途无量。
人生价值得到实现,我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之中,但偶尔夜里还是会想起少年时的事情,那个烦恼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得好笑,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简单的迷茫了,对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弃,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笑。
大二开始,学业与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尽,我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因为跟大姨电话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欢跟她分享,我渐渐把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当成了妈妈。
大姨劝我说:「年轻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现在可是在央美,以后你的同学会在你的行业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我说:「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吗?」「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靠自己的本事当然行,但多一层人脉,不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吗?」我点头称是,决定抽出时间多和同学打交道。
在学校里碰到心仪的女神,我也难免的心动了,女神对我也我很热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赏我的才气,因为我的作品而愿意与我做朋友,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吸引他。
于是我又问大姨。
大姨骂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吗,自古才子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训的对,可我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你不追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大姨的去给你说媒吗?」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没追过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大姨就不懂了」大姨顿了一下说:「那个蒋方洲喜欢给我献殷勤,我估摸着现在的小女生应该就吃这一套吧」我小心地说:「大姨你没被感动吧?」大姨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我放下心来,后来状着胆子去追女神,约女神去吃饭,用漫画赚来的钱给女神送礼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说这些事的时候,大姨也替我高兴:「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学生时代的恋爱是最珍贵的,最纯洁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钱,看你有没有房子」「钱、房子我以后也会有的」大姨开心地说:「差点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画家了,但大姨还是要嘱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知道吗?不要学你的同学蒋方洲」听到她又提起蒋方洲,我就顺口问:「他最近还来缠着你吗?」大姨说:「跟狗屁膏药一样,缠了我两年了,我也习惯了,不理他就是了」我生气地说:「就没法子治治他吗?」「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听到大姨这么说,我也只能叹气,确实,蒋方洲没犯法你能拿他怎么办。
跟女神谈起恋爱后,我渐渐给大姨打的电话就少了,一个月一般也就打一个。
有一天,爸爸跟我说他和妈妈准备要二胎,我当时就怒了,明确表示反对,爸爸于是就说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这绝对是妈妈的主意,蒋方洲居然想让我妈给他生孩子。
因为这件事我给大姨打了电话,大姨说:「确实是你妈想要二胎,因为你去上大学了在家里寂寞吧」「大姨,你帮我劝一下爸爸妈妈吧,绝对不能要二胎」大姨调侃说:「怎么了?你是怕多个弟弟分你家产吗?」「不是这个」看来大姨不知道蒋方洲和妈妈的事,我说:「总之你劝一下吧,他们两这么大的人了,完全胡闹」大姨答应了下来,后来这件事因为我的强烈反对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给蒋方洲发短信,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并再次让他离开我大姨。
蒋方洲回复我说,这事不能怪他,他还年轻,哪里会想要孩子,是我妈自做主张。
我意识到我妈已经不可救药了。
而对于大姨的事,蒋方洲一个字也没提。
深秋的时候,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要赶着给粉丝画漫画,我没时间陪女神,连必修课都逃了。
一时女神同我打冷战,教授也一起批评我,我陷入迷茫,我觉得我做得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事,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宽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这个原则上,大姨是劝你以学业为重,你现在无论怎么说,本职身份是大学生,学生是你的职业,你就要有职业精神,要好好学习,先处理好学业的事,比如我身为警察能逃班吗?显然不能,那样对不起党和人民,你做学生当然也绝不能逃课,对不起的是你爸妈的学费,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现在画的漫画对你很重要,但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学习,知道吗?」「知道了」「至于感情上的事,这个你要遵从你的内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终生遗憾?如果会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这份感情,不能马虎了」听了大姨一番话,我感觉茅塞顿开,说:「大姨你怎么什么都懂?」「那是当然了,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见惯了人情冷暖,那些进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
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我突然问:「那蒋方洲这种人呢,他不应该是最该进去的人吗?」「你对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抢过你喜欢的人吗?」大姨问。
「那也没有,难道大姨你不觉得他这种人特别无耻吗?」「我可能见得多了,他这种也排不上号了吧」大姨看来并没有多烦蒋方洲,让我很不开心,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照着大姨说的,我放慢了漫画的更新速度,尽量不去看催更的评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置。
并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恋,我绝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后,时间也进入冬季,晚上我给大姨打电话,嘱咐她记得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大姨笑着说:「外甥长大了呢都会心疼人了」我又问大姨,「家里冷不冷?」大姨说:「家里当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气。
怎么你去北方才两年就忘记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吗?」「当然没有,我这是关心大姨嘛」「大姨很开心,谢谢乖外甥」我听了心里也很开心,又问:「姨父最近身体还好吗?」「嗯……你姨父身体好着呢」「我听爸爸说姨父的肝有点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吧?」「人老了身体零件总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担心……」「姨父脾气这么倔,一定不肯去医院检查吧?」「那是以前,他现在怕死的很,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毛病」大姨说着突然如蚊吟喘了几声:「嗯……嗯……」声音很细微,但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颤抖地问:「大姨,你在做什么呢?」「啊?」大姨有些慌张地说:「我没什么啊」我难道听错了吗,正疑惑,突然又听到大姨轻轻「啊」了一声。
我马上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我模煳地听到电话的另一边传来轻微的「啪啪」声。
我一瞬间面如死灰。
那边大姨说:「嗯……没什么事的话,大姨就先挂了哈」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是我听错了,我连忙说:「等等,大姨,我还有事想问你」「嗯……你问」大姨这个时候声音已经发腻。
我内心已经在滴血,但就像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样,问:「大姨,你说话的声音怎么不太对?」「是吗?你听错了吧」大姨故作轻松地说。
「大姨,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你姨父也在家。
怎么了?」听到大姨这么说,我内心像是找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对,为什么我就怀疑蒋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爱,我刚好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进来,大姨都说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没有好怀疑的了。
「没什么,我这边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哈」「好……嗯……」说着我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手指却没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彻底问清楚,彻底问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会骗我。
我于是拿起电话到耳边,正要开口,电话那边传来大姨妩媚的呻吟声:「嗯……啊……太用力了……嗯……」她是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吗?然后我听放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蒋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电话的时候,下面夹得好紧」「你还说……啊……嗯……啊……如果刚被听到了……嗯……怎么办?」「舒阿姨是你太敏感了呢,我明明操得好轻,你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哦」我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火了。
「嗯……唔……别说了……嗯……轻点……嗯……啊……」我第一次听到中气十足的大姨发出如此娇滴滴的声音。
「要多轻啊?」蒋方洲戏谑地说。
「总之……嗯……啊……轻点……啊……别……不要……太深了……啊……嗯……」大姨已经被操得有点语无伦次。
「啪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啪啪声传了过来。
「啊……啊……啊……」大姨被这一阵猛烈的抽插操得喘不过气来,「嗯……都说了……你轻点啊……啊……嗯……啊……嗯……」「不,我就要狠狠地干警花舒阿姨的骚穴」「啊……啊……太大了……啊,真的……轻点啊……嗯……唔……啊……」「舒阿姨,你真的好敏感哦,水都流满大腿了」蒋方洲羞辱的话说个不停。
大姨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啊……唔……嗯……嗯……啊……」过了一阵后,啪啪声停了下来,我听到蒋方洲说:「舒阿姨,屁股再翘高点,会更舒服哦」「不要……嗯……」大姨虽是这样说,我还是听到床单细碎的摩擦声,大姨动着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蒋方洲淫笑着说:「我还知道很多可以让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试试?」大姨没有好意思回答,跟着电话里再次响起了「啪啪啪」声。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大姨娇喘着说:「你先停一下……啊……嗯……让我脱掉衣服……啊……嗯……」「我就想你穿着警服被我操」「嗯……啊……嗯……」「舒阿姨,警裤只脱掉大腿上,内裤被我拨到一边,像小狗一样被我压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别刺激啊?」听到这话,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居然连警服都还没有脱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经溃不成军:「嗯……啊……没有……啊……嗯……啊……」「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虽然每次都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吧」「我没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嘴还硬不硬?」蒋方洲突然发狠说:「平时嘴上开口就是大道理,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嗯……啊……你混蛋……嗯……啊……」「再骂一遍?」说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密集地传了过来。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骚警花,别乱动,好好跪着着挨操」蒋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声根本停不下来,可以想象粗长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击大姨小穴最深处。
「嗯……啊……不骂了……嗯……啊……」大姨很快就服软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我不禁哭了出来,我无法接受一直充当我半个人生导师的大姨前阵子还在帮我排忧解难,指点我该怎么前进,现在却被蒋方洲操得求饶不止,传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边蒋方洲也回应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来,说:「舒阿姨,叫老公」「嗯……啊……」大姨有些不情愿。
「乖,叫老公」说着蒋方洲又开始加快操干的速度。
察觉到了的大姨害怕大肉棒再次大力操她,跟着乖乖叫了声:「老公……」蒋方洲就像调教妈妈一样仍继续问:「老公操得你舒服吗?」为了让大姨臣服,蒋方洲刻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连续密集地操干声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噢……嗯……啊~」大姨的声音跟浮萍一样在波浪中凌乱,「老公操得我舒服……嗯……啊……」「以前为什么老拒绝我?」「嗯……啊……啊……啊……」大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啪啪啪啪啪啪啪……」蒋方洲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停地冲击着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说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装纯洁的骚警花」猛烈的抽插让大姨不得不说:「啊……啊……因为……啊……我觉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不对」蒋方洲的大肉棒继续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处,「再想」「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大姨的声音越来越腻,「嗯……啊……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也不对」蒋方洲又表示了否定。
「啪啪啪啪啪……」密集地啪啪声让我不敢想象大姨现在在受到怎样的酷刑,而大姨在连续两次答错后也渐渐崩溃:「嗯……啊……我不知道……啊……啊……嗯……求求你……嗯……啊……饶了我……啊……啊……」「舒阿姨你那么聪明,想想我们在干嘛,一定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好好想想,说说到底为什么老拒绝我?」「嗯……啊……啊……啊……」有了提示后,大姨终于懂了,被操得浪叫着说:「嗯……啊……因为我不知道老公那么会操逼……嗯……啊……会操得我那么爽……嗯……啊……」「答对了」蒋方洲现在一定征服感爆棚,「骚阿姨,以后天天给我操好不好?」「嗯……好……啊……」大姨已经被刚才那一波激烈的操干彻底操服了,「噢……老公想什么时候……嗯……操我就什么时候……啊……啊……」「以后还装不装?」「嗯……不敢了……嗯……嗯……」「不对,骚阿姨,你可是局里最美的警花,又是局里的支队长,你就得端着,这样我操你才有意思知道吗?」「啊……嗯……啊……知道了……嗯……啊……」心满意足的蒋方洲说「老公这就射给你」「不要射里面……啊……」在大姨的尖叫声中,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我含着泪挂掉了电话。
我绝望地给蒋方洲发了条信息:「你和我大姨什么时候开始的?」到了晚上一点的时候,他给我回复:「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刻意轻轻地操她了」「是什么时候?」「上个星期吧,也没多久。
你大姨属于心防难攻破,但一旦得手了,会调教得很快,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三口七肛」我还是不信,「你一定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我妈也参与了?」「这个真没有,你妈你应该是知道,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反对我追你大姨的人。
你大姨确实也很难追,但女人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该融化了。
你大姨绝对是心甘情愿」我没再回复他了。
我行尸走肉般的度过了几日,女朋友看我状态不对,也不知道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只以为我是被网上的喷子喷得心情不好。
我谁都不想理,一个人安静了好几天。
女朋友就很着急见我,我于是走出宿舍见她,她穿了一条很美的短裙,我发了疯的就要带她去酒店开房。
她被我吓到了,怎么也不肯去。
问我要干什么,我不肯说,她最后生气走了。
最后闹腾了两周之后,我们分手了。
至于那天一定要带她去开房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现在看哪个女生都觉得她们的裙子下面,裤子里面都被写满了不堪的「正」字。
没有了少年的烦恼,成年的烦恼不期而至。
我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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