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操抉择
2022年7月28日
大冲手拖着柔软温暖的小手，心里思索着她刚刚说起的事情。
她突然问句：“我刚才真的把前门锁了吗？”
大冲点点头，看了看街上来往不停的车子，还是走下去一点才过马路吧。这里打车也不容易，可能下去街头会比较多机会。
“你是认为她做错了吗？”
大冲摇摇头，把她拉近，轻轻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大冲沉声解释：“她已经是个大人了，我们不应该去干涉太多，我只是在想着她这么做的动机。”
“谁知道啊，她一向很有主观，我也时常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以为她一定会跟你讨论，至少会给你知道一点她考虑的因素。”
她摇摇头：“呵呵，我知道时，她已经实行了好几天啦。讲她也没有用，她固执起来，谁也说不动的。”
大冲把小手拉起来，一面亲着，一面嗅着：“我也在想，那笨蛋又不回来，又联络不上，是干什么去了？”
两人不说话地慢慢走着，经过一个街边小摊，买了两杯咖啡和两个桂香甜脆饼。等待时，大冲点了根烟，又看了看路上的情况。
“我不打车了。这里走回去也不过二十多分钟，我就运动运动吧。”
她咯咯笑着，附到他耳朵：“昨晚我五次，早上又一次，还不够运动吗？”
大冲也笑了：“呵呵呵，那是你的运动，呵呵呵。”
“是啊，明明是你摆动的满身大汗，我就躺着让你折腾，却是我筋疲力尽，筋骨松散飞上天的全身乏力，呵呵呵，真奇怪。”
拿了咖啡继续走到角落，已能看到对面她办公的律师事务所。
“好的，你上班去吧。喂，要我跟景喜聊聊么？”
景乐满脸笑容地点点头，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嘴。
在咖啡店里面，大冲坐在最里面喝着冷凉茶。本来想先回家冲个凉再下来咖啡店的，可是走路要回家就得经过咖啡店，不如进来喝杯冷饮凉快一下。
刚刚抽完一根烟，就微笑着看可可快步进来。
可可表情夸张，有点大惊小怪：“师父，师父！你真的是我的偶像！”一面说一面拉椅子坐到大冲身边。
“呵呵呵，又什么大情报啊？”大冲点烟招手叫了咖啡。
“具体的让恩恩给你报告。师父，前天王警司回营后，就大致上承认已经有了男朋友。想不到只一天，师父竟然把王警司追上手了。”
“呵呵呵，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说可恩要来？”
可可点点头，看住他的双眼还冒着星星：“是的师父，她和几个朋友都会过来。她三个朋友这几天要来例假了，想介绍她们喝师父的姜茶。”
“你呢？还好么？”
“谢谢师父，我多两天就没事了。喝姜茶真的很好，完全没有了抽疼。”
大冲点点头：“那就好。她们今晚来么？提早跟厨房讲一声好让他们准备。”
可可向大门看了看：“不是的师父，她们快要到了。”
“哦？她们今天没有课程？”
“不知道师父，我会问恩恩。嘻嘻，我也想听听王警司的事情。”
大冲摇了摇头，苦笑着不说话，只抽烟喝咖啡，拉出手机打短信。
可可微红着脸：“师父，我去喝姜茶，先回避半小时四十五分钟，恩恩来了我们再来陪你。”
大冲笑了笑对她点点头，继续打送短信。
十分钟后，短信送完毕，大冲呼出一口气，放下手机，正要伸手拿起咖啡杯时，一双纤细手臂从后面环抱他的脖子，温软湿润的嘴唇碰了他脸颊两下，几声深吸气从他的颈项发出，和喃喃地一句‘唔我明白了”
大冲转头就看到笑盈盈的阿曼在他身边坐下。大冲探身过去吻了她稍微开着嘴唇一下。嗯，那一点点唾液的确比咖啡可口。
“呵呵，你明白了什么？”大冲微笑着注视这漂亮的阳光女孩子。
阿曼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嘻嘻，明白了为什么冲哥总喜欢嗅我的身体冲哥身上的汗味唔好性感。呵呵呵”
两个人一起点烟，然后都一手捏烟一手握住对方的手。
“不叫咖啡？”
阿曼摇摇头：“不了，抽完就要回办公室。午餐再来陪冲哥，好不好？”
“好的。想吃什么？”
“唔，冲哥，不如我带你去吃牛肉面？只需要走几分钟。”
“好啊，就在附近，也好让人看看我漂亮的女朋友。”
阿曼脸上微红，柔情的看着他：“唔，那里的人都认识我，是我想炫耀一下我的男朋友才真。”
两人又吻在一起。这次舌头都出动了，交战了好一会儿。之后，两人就静静地享受坐在一起的乐趣。
几分钟后，阿曼深吸一口烟，按熄烟头，跳起身：“冲哥，我回去了。”
大冲点点头，也站起拥抱了她一下，又吻了她一口：“嗯，等会儿见。”
阿曼走出去时，微笑着对站在几张桌子外，目瞪口呆的关微点了点头致意。
“你你他妈的老小子这怎么可能？”
大冲招招手：“来坐下吧。一大早骂人会抽筋的。”
关微脸色紧张的凑过来：“喂，几天不见，你把阿曼怎么啦？”
“呵呵呵，她好好的，没什么事啊。”
关微大摇其头：“不对，阿曼不可能喜欢你这种花心大少的。喂，你有黑魔法吗？”
大冲眯眼点着头：“嗯，如果你再发鬼疯，我就把你变成一只癞蛤蟆。”
关微摆摆手：“别别我做人还做得挺有意思的，变成癞蛤蟆我老婆会很伤心的。”
大冲抽了口烟：“哦？阿珍没事了？”
关微笑得春风满面：“哈哈哈，没事了。”说完后，探身向大冲，鬼头鬼脑的低声说：“你知道吗，那天我们打完球回去，她呀，呵呵，要了三次。我的妈啊，蜜月之后就没有这么拼命啦，哈哈哈。”
大冲翻了翻眼：“得了，别秀恩爱了，小生还未结婚呢。”
两人嘻嘻哈哈互相臭了几分钟，又聊了聊近况，没有再提起阿曼。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曾优的消息。二嫂想问大冲是不是解决了贾玲找男朋友的事，大冲只是说还需要一点时间。十几分钟后，关微说与刘夫人的会议要开始了，就离开上楼去。
大冲考虑要不要回家一下，冲个凉换衣服再下来，可是看看时间，再十分钟可可就应该回来了，可恩也差不多到了，还是算了吧。
昨天富贵过来喝咖啡与他吐槽了一下公司的员工，也聊了一下处人的技巧。大冲觉得可能是因为富贵的年纪轻，不怎么受到员工的尊敬，不如请一个比较年长有经验的人来做中间人，让他来给管员工。富贵求师父帮他注意一下，推荐能用的人才。他不怎么会看人是不是值得信赖，怕引狼入室就制造更大的问题。唉，这徒弟蛮聪明的，也有做生意的头脑，只是处事待人方面还需要磨练磨练。
再叫了咖啡后，就看到一组唧唧喳喳的女生走进咖啡店。带头的一个欢呼一声就往大冲的桌子跑来。
“师父，师父，我有大消息报告！”
“呵呵呵，可恩，你们去安排姜茶吧。你姐姐也想听，就等她回来才说，好不好？”
可恩眼冒着星星地点点头；“好的师父，我先过去啦。”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回到她朋友那里。
几个女孩与服务员低声叽叽咕咕，可可回来了。她摸了可恩的后背一下就往大冲走过来。一个女孩拿了一个小袋子走了，其他三个女生也向大冲走来。
“恩恩，师父想知道，你们今天不用操练吗？”
可恩摇了摇头：“我们今晚有夜训，午餐前是自由活动。师父，给你介绍我的朋友，这个是陈晓，这个是唐燕，喂，你们，这就是我姐和我的师父。”
大家都坐下，女孩子们也都跟着叫师父。呵呵呵，还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当时不去恶心富贵坚持要叫师父多好，现在，唉，无端端出了好几个徒弟。当女孩们之间的眉来眼去了解到这个很可能就是她们那偶像级总教官的传言男朋友，大家都眼冒星星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可恩诉说着大消息，两个女生也加盐加醋的附和着，故事大概是如此。
当晚一大群学生和好几个高级教官都在大餐厅里自修，王静回营经过就与教官们说起话来。说话间一个高级教官打趣说总教官今晚的笑容好娇媚，是不是去约会啦。总教官笑了笑说自己什么岁数了，约个会也很正常吧。另一个教官问是不是有了个新的男朋友，谁知道总教官不但脸色红了，还满脸陶醉的点了点头，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老天爷啊，她们的总教官竟然会脸红？！？这是什么样的宇宙定律反转啊？一向来总教官的身材面容是公认最有女人味，但是行动态度却是最不女人的一个。她们，包括众多教官们都把总教官当个男人来尊敬，连一些女人的病痛状况都不敢和她讨论。总教官对她们是爱护有加但是都保持在专业范围，也只有两三个高级教官敢与她开几句玩笑。这样的神人竟然会承认有了个男朋友，那可是惊震警界的大新闻。现在只是营里的人知道，传出去就不得了啦。
可恩的钦佩要溢出眼睛了：“师父，那天是我看着总教官和你融洽的相处，也没有可能是和师父对话后去约会的。而且，我把包包带回去了，总教官也没有衣服换了去约会啊。”
大冲觉得事情发展的真有趣，就陪着一起玩，皱着眉：“是啊，我们谈完都快六点了，她还能去了哪里呢？”
众女孩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接话。
可可第一个忍不住：“哈哈哈，师父，明明是你。我真的是太佩服了。”
大冲看着前面几个女孩子都像看着一个外星超人一样地望着他，只好清了清喉咙：“咳咳，好吧，当天应该是师父让你们总教官那么开心的。不过，她有说过我还不算是男朋友，你们就别硬加名号了，惹她生气大家都不好过。”
可恩倒机灵：“是的师父，名分暂时不重要。我们还是非常谢谢你让我们能看到总教官女性柔艳的一面。你不知道啊师父，总教官那时的美丽和女人魅力真的没得比。什么明星都比不了。”
其他两个女孩也都大力点着头同意。
“呵呵呵，不用跟师父说这些，师父知道她的好，呵呵呵。”
四个女孩里两个瞪大眼睛，两个吃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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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大冲发觉自已的脸热了热。呵呵，知道她的好？？这是人话么？唉。
“对了，刚才那个朋友怎么早早走了？对这不感兴趣么？”大冲突然很需要抽烟搅拌咖啡。
“哦，那是许香，她要赶着去找男朋友吃饭，不然就来不及赶回营了。”
“你们呢？有半天假期不也去陪陪男朋友么？”
陈晓和唐燕对望了一眼：“师父，我们有问题想求问一下。”
可可处事也很圆滑：“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
陈晓摇摇头：“可可姐能帮着分析也好。”
可恩也帮着解围：“姐，师父，她们两个为这已经讨论了好几个月啦。我笨，帮不了，请你们帮帮解答一下。”
大冲按熄烟头：“这么难么？是什么问题？”
唐燕急忙接口：“是这样的师父，陈晓觉得一个人处对象，一生人只要一个就好。我却觉得至少要有过几个男朋友才能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师父怎么认为呢？”
大冲挑眉看了看可恩一下。
可恩试图解释：“唐燕的意思是这样的师父。陈晓认为，唔，男朋友要慢慢找，看准后才接受，一接受就一生一世只他一个人。唐燕呢，就是我们普通人的做法，有几个男朋友之后才能决定怎么样才是好的。”
大冲皱着眉点烟：“这，重要么？个人选择自已要走的路，这种事没必要有共识的吧？”
陈晓脸红了红：“师父说的对，不过，对我们来说是挺重要的。唔，师父，我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从还在学走路时就已经是朋友了。”
大冲点点头表示明白她们是怎么样的好朋友。
唐燕接上话头：“师父，我们两个到先在都还没有过男朋友，都希望爱情能降临。唔，如果我们对这不能同意的话，就很难一起，唔，嘻嘻，一起行动了，师父能明白吗？”
大冲点点头：“嗯，明白，师父还是那句话，个人的想法不是需要另一个人也一样。唔，陈晓，如果你能说服唐燕只能找一个男朋友，以后他们发生什么不好的收场，一定会怪你没有让她试试几个男朋友就决定了。唐燕，如果你说服陈晓试多个男朋友，她处每个都新里不舒服，觉得做错了，她又怎么能鉴定什么样的男朋友其实是最好的？”
陈晓低下头，小声说：“师父，其实我并不排斥有多个男朋友的，只是理智上觉得有点不妥罢了。”
唐燕接腔：“是啊师父，我，唔，也只是纸上谈兵，想要几个男朋友试试，那有这么容易啊？我们都十八岁了，都没有交过男朋友，要试试几个不就要多等十年八年吗？我们，唔，不想等那么久，嘻嘻。”
大冲在新里面翻了个大白眼，这两个小妮子吃撑了是吧？搞这种文艺大辩论？
“你们有被男孩子追求过么？”
唐燕点点头，陈晓摇摇头。
“唐燕，你没有接受试试？”
“没有啊师父，我接受了陈晓就落单啦，那可不行。”
哦，大冲先在明白这是多么辣手的事了。
“你们是要同时找到男朋友？”
两个女孩一起点头，连可可也手扶额头了。
可恩看了看大冲的脸色，再看看姐姐的表情：“姐，她们应该怎么做啊？”
可可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她师父。
大冲叹了口气：“我问你们，一个人中彩票容易么？”
四个女孩都摇摇头。
“而你们却希望两个人一起中彩票？那是什么概率你们能想象么？”
可恩想了想：“师父，找个男朋友会是中彩票的概率吗？”
“可恩，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两个。”
“你几岁开始想要男朋友的？”
“唔，嘻嘻，十四岁就想了，不过，十六岁才敢接受。”
“好，两年多的时间，你才找到两个男朋友。在这个有几千万人口的城市里，你成功的概率是几千万分之二，还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其实比中彩票还低吧？”
四个女孩子都安静下来了，脸容竟然都有点悲切，好像前途渺茫生无可恋的表情。哈哈哈，这批小姑娘处在人生最没好的岁月里竟然能这么多愁善感扮悲壮？
“所以，照师父的说法，有一个试一个，别浪费时间。呵呵呵。”
唐燕抿了抿嘴：“师父，听可恩说，您有好多个女朋友，就不能帮我们一下吗？”
大冲点点头：“帮你们找男朋友不难，难度是在你们要一起有男朋友，那需要太大的凑巧了。”
陈晓垂低眼皮，细声说：“师父，没有人追求过我，唐燕是可怜我才不接受追求的。您能帮帮我吗？”
大冲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就给你们几个提示和技巧，能不能成功就要靠你们自已努力了，好不好？”
四个女孩都点头。喂，你们两个旁观者能置身事外么？
“第一，要认识你自已和想要的伴侣。比方说，你是个保守的人，也希望你的伴侣也是个保守的人，你的装扮和行为就要以保守为主。如果你是运动型为上的人，你的装扮和行为就应该以运动型为主。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类型，我们只用这两个类型来讨论。这样你们能明白么？”
可可第一个发问：“师父，男孩子不是都喜欢文静温顺的女孩子吗？运动型会把男孩子吓跑吧？”
“呵呵呵，文静温顺是态度。你可以装扮成一个朋克风格的女孩，还是可以文静温顺的。有点反差但是可以成功。不过，你以朋克风格出现，你吸引到大多数就会是朋克风格的人。如果你其实是个保守的人，有一个朋克男朋友是好是坏呢？他又能接受你保守文静的性格多久呢？运动型的女孩子就会吸引更多运动型的男孩子，以此类推。”
唐燕举手：“师父，我倒是运动型的，不过，我希望男朋友是保守型的该怎么办？”
“那，你大多数时候就以保守装扮行为为主，小部分时候以运动形象出现。你要吸引保守男孩子却也要让他知道你真正的性格其实是运动型的。或者，你以保守装扮出动，吸引到男孩子，约会时就选有点运动素质的地方和活动，他不喜欢的话，你很快就知道了。”
“师父啊，运动时的穿着怎么也不算保守吧？”
“为什么？泳装一定要比基尼么？跑步一定要短短窄窄细细的服装么？你们现在跑步时穿着也不性感啊。你们要秀身材没问题，不过你吸引到会大多数只喜欢你的身体的男孩子，不会是看你人品性格的人。”
“师父，有点不明白，男孩子真的那么注重女生的穿着吗？”
“嗯，你这问的好。男孩子的想法其实非常简单，想找个女孩玩玩的，当然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愿意就好。那应该不是你们所要的。你们的装扮行为的主要功用是提高吸引类型的概率。比方说，你们穿的很性感出去，很吸引男孩，来搭讪的可能会有十六个想玩玩的，一个保守型的和四个运动型的。一共二十一个，很不错。现在换成你们穿的很保守，吸引力少了，可是，来搭讪的是两个想玩玩的，四个保守型的和一个运动型的。一看之下，人少了，只有三分之一的男孩来搭讪，但是你们想吸引的类型提高了，概率进步了。为了吸引最多人而胡乱穿着最大的功用就是需要你们不断要抵制你们不想得到的搭讪。这样能明白么？”
“师父，不是多人看等于更有吸引力吗？少人看又怎么会是好事？”
“唔，这么想，你是个奇珍古董要卖很贵的。把你放在百货商场卖，会有几千人看到，大多数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么贵而看你两眼或摸几下，可是识货的一个也没有。现在把你放在古董店卖，可能只有十几人仔细地看看你，但都是知道大概价钱的，至少会开个价。你觉得这样子少人看比多人看好一点了吧？”
看到唐燕和陈晓都慢慢地点着头，大冲点烟继续：“第二，要有开阔的心态。男孩子见到喜欢的女孩子就想认识一下。我敢担保一千个男孩子来搭讪，九百九十九个不是想着要长期女朋友或结婚的。你们不必害怕，也不必排斥，当做交个朋友，是好是坏认识了才知道。也没有人说你一接受聊天就一定要不停地聊下去，或必要和他上床之类的。决定权还在你手中。”
陈晓摇摇头：“师父，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吗？”
“呵呵呵，你想中彩票却连彩票都不买么？”
可恩呢喃说：“也不能什么杂七杂八的彩票都买吧师父。”
“有可能中的彩票就是好彩票。如果你凭看看就知道哪一张彩票会中，彩票游戏还有什么难度？而且，这交际彩票还有朋友的，可以介绍更多的彩票，完全不买怎么有这个机会？”
四个女孩子都点着头，大冲就努力完成这一课：“第三，人不搭讪你，你就搭讪人。”
唐燕，陈晓和可恩都一起举手。
最后是可恩开口：“师父，你要我们去搭讪男生，太缺乏矜持了吧？”
“呵呵呵，我问你们，一个男孩子搭讪你，他说，小姐是什么名啊？从哪里来的啊？你接受么？”
四个都摇头。唐燕掩嘴笑着：“老土死了。”
“好，如果他说，小姐，请问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可皱眉咦了一声：“那是搭讪吗？”
大冲不说话，笑着喝咖啡。
唐燕眼睛一闪：“我明白了。问路问时间也可以吧，师父？”
大冲笑着点头：“聪明的孩子。不过，这种搭讪方法必须有之后的两三句话，不然就没有了下文可以收工了。”
陈晓眨着眼：“师父可以给点例子吗？”
“比方说，唐燕讲的，”大冲转头问可恩：“小姐，打扰一下，你知道现在的时间么？”
可恩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点十五分。”
“咦，小姐的手表好精致，能问一下是哪里买的么？”
四个女孩子都笑了。
可可顽皮的笑容露出，来抬杠了：“噢，不知道，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的。”
“哦，是么？真不巧，我是想买一个给我女朋友的。谢谢你了小姐。”
唐燕拍起掌：“师父太厉害了，不但能接话，还能全身而退。”
他们一起笑了一会儿，陈晓有问题了。
“师父，我们习惯性是男孩子找我们聊天的，要我们主动去找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陈晓，你是要当警察的。你出去办案，抓到犯人，开心么？”
他们当然都大点着头。
“那，有一个人来到警局自首。你的反应是，喂，这不合习惯，很不对劲，你回家去等我们来抓你吧。是这样么？”
女孩子们都笑成一团，师父真有趣，师父真可爱，不绝于耳。
“好了，最后一点，别希望两个一起有男朋友了，不然的话，是不是一个分手，另一个也必须分手呢。太不实际了是不是？谁有男朋友，另一个就开开心心祝福她吧。重要的是各人试着找自己的快乐幸福，不一定是有男朋友才能开心的，也不一定没有男朋友就不开心的。唔，就这样，还有什么问题么？”
女孩子们都细声交谈，向大冲要了各种各样的例子。又讨论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大冲做总结。
“记住，与男孩子说几句话的重点是要多认识几个男孩子，并不是要谋着什么长期目标。秉着这心态做就不会有任何压力。试试看吧，不成功再来找师父。呵呵。”
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还有问题，可恩睁大眼睛，满脸笑容，奉承讨好媚谄功力出齐：“师父啊，现在能不能说说王警司的事啊？她会温柔体贴吗？”
“当然，她啊，又温柔，又体贴，又乖巧，又听话，又漂亮，又”
呵呵，还没说完，三个扁嘴齐齐出场了，连可可都笑出声来。
“哈哈哈，好啦，别问了，师父不会说的。你们小心给王警司知道了，师父什么来着？上夹棍打几十大板呢，哈哈哈。”
告辞前，陈晓说了一句令大冲心惊胆跳的话：“师父，我们回去继续讨论一下。其实，全班的同学都想认识师父，连其他班的也有很多人想来的。下一次，我们带她们一起来好不好？”
大冲正在喝咖啡，呛得咳嗽几声。
他摆摆手：“咳咳，不用，你们的王警司想安排咳我去和你们会面，等到那时候吧。”
三个女孩子喝彩一声，兴高采烈地走了。
可可大力拍着大冲的后背：“师父，我也回去了，师父没事吧？”
大冲点着头挥手致意，看着可可慢慢离开。
嗯，还有四十分钟就是午餐时间了，刚好够时间回家冲凉换衣服。刚刚站起来，就想起阿曼说，汗味好性感是么？呵呵，好，就看看是真的还是讨他开心的。他又叫了咖啡，再坐了下来。
看了一下手机，频频短信到，说今晚的约会确定，七点在大酒店的大堂见面，之后用客房服务叫吃的，就可以享受六个无人打扰的小时。家风短信问，明天午餐还是晚餐比较好？大冲想了想写作需要的时间，回复说晚餐好，八点后更好。晚香短信说想他了，今天明天休假，他几时有空过去她家玩？大冲回复明天早上六点会带早餐和一部电影过去，不过十点就得走了。景喜回复说这两天公司事务很忙，星期六下午才与冲哥详细聊聊好不好？大冲回复说好。那个曾优却连短信都不开了，这家伙在搞什么啊？孔希从美国打了一张图片过来，说是给他买的皮夹克，长大衣型的。呵呵呵，好看，穿那可以当黑帮老大了。啊，差点忘了，大冲立刻短信给华宝，星期六上午一起去看她想看的那部黑社会电影。
大冲喝着咖啡，构想一下之后一个月的时间，点了一根烟来帮助思考。他提起手机，看了看之前聊过的话题，打短信给他的出版经纪，说这本书多一个月就完成了，下一本要回复到侦探系列怎么样？再读一次就送出去。看看手表，唔，是时候过去超市会阿曼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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