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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水门大官人

    2023年4月6日

    字数:13658

    【魅惑都市】第十三章·闇室培欲

    满月之夜,皎洁的月光没能照入美轮美奂的餐厅,灯光明亮的高级包间里,诸多贵价可口的菜肴安静地陈列桌上。

    但吕釉涯眼睛早已分不出半分余光,旁边巧兮甜笑的精致美人儿正扑闪扑闪地睁着水灵灵的双瞳,春波流转地看着他。

    迎上纪漪期待又雀跃的目光,吕釉涯渐感呼吸燥热。

    当然,更令他邪火灼心的,是那只在他裤裆上一直没有移开的柔荑。

    「哥哥······人家很高兴······我知道你是疼人家,才把这么贵重的石环送给人家······」

    纪漪俏生生地凑近吕釉涯,在男人耳廓轻轻呼了口香气,娇柔低语道:「哥哥······你知道月光石代表什么吗?」

    月光石代表什么?月光石也唤作情人石,高级的月光石自带幽幽蓝光,浪漫迷人,象征爱情,传说月圆之夜佩戴月光石能遇到命中注定的情人,是送给挚爱最佳的礼物。

    纪漪的耳边絮语轻柔悠婉,男人耳朵温温痒痒的,让人有种挠心的悸动和情人的暧昧,吕釉涯心里越发期待起来。

    「听说······月光石能唤醒爱人温柔的热情······人家······想戴起你送的情人石环······可以吗?」

    美女的体香和JoMaloneLondon的黑石榴香气袅袅填满吕釉涯鼻腔,他心头不禁一荡。

    「没问题······呃,我没带身上,留在办公室了。」

    纪漪嘟起小嘴,失落撤回素手,低头靠在男人肩上。

    噢,别放手······被捂得正舒服的高塔忽然没了柔荑的抚弄,吕釉涯心里一急。

    「哥哥······我能去你办公室看看情人石吗······人家想在月圆之夜······戴给你看······」

    纪漪脸带羞赧地把头埋在男人肩上,细若蚊呐地娇声道。

    月圆之夜······情人石······办公室······吕釉涯脑海不禁浮现之前和女秘书在公司里香艳偷情。

    眼前佳人无论相貌衣着,还是韵味情愫都远胜女秘书,在见过的茫茫美女中都是顶尖的一小撮。

    如果能在外家资助置办的乏味办公室和极品美人儿来一场深入浅出的风花雪月······「好······好的!咱们走吧,现在就去我公司!」

    纪漪掩嘴甜笑道:「不急,不急,哥哥待会结账时,人家得要点小东西。」

    「什么小东西?」

    「就是······就是······安全······保护措施啦······哥哥好坏啊······人家不说了······」

    纪漪娇嗔着撇过脸,红粉菲菲的侧脸说不出的甜媚迷人。

    安全······保护措施?吕釉涯呼吸急促几分,心火邪涨。

    奥迪Q7行驶在早已烂熟于心的开往公司的道路。

    昂贵的SUV早已超速,但司机依旧觉得时光宛如进入泥潭,缓慢得令人心神不宁。

    当然,最令人心神不宁的,是副驾上的纪漪,上车不久说不胜酒力,撒娇要眯一会。

    把副驾座椅调后,她一身一席靛蓝色流苏胧纱吊带长裙宛如深海中沉眠的鱼人公主,裹着薄如蝉翼白丝的美腿在两侧水滴状的裙摆边缘透着撩人的春光。

    白净纤细的玉腿弯曲盘在副驾皮椅上,架着海蓝色的脚趾的细跟透明水晶防水台鱼嘴凉鞋乖巧地蜷缩着。

    路灯交错地流淌进车内,明暗不定的光影明灭在两腿不完全交迭之处,靛蓝色的裙摆或明或暗地泄露大腿深处的春光。

    可是,吕釉涯啥也看不见······甜甜睡过去前,纪漪吐了吐香滑的舌头,把那些酒店带出来的小东西夹在两腿间,遮住乍泄的春光。

    小东西······高级酒店特殊提供给VIP的······一盒安全套······真是折磨人的小东西······好像遮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遮住即使空调已经开得颇大,吕釉涯还是感到口干舌燥,好想快点回办公室。

    车在飙,心也在飙,凉快的车内,很是燥热。

    吕釉涯打开淡黄的暖光灯,摆有多件艺术品和字画的办公室显得颇有艺术气息。

    这些艺术品都是老丈人提供的,单是把它们卖掉,都能抵得上这套物业的钱。

    一觉睡醒的纪美人兴致勃勃地参观着办公室的艺术品,不时赞叹吕釉涯眼光高有品位,对吕釉涯甚是倾慕。

    享受美女的崇拜眼神,吕釉涯一阵飘飘然之余难免一丝怅然。

    吕釉涯家在岳海市艺术圈算是有点名气的,但和外家李氏相比,还是有点不够格。

    李家是南部艺术界的名门,他们的浣云斋源远流长,财力、底蕴、名声远超自家。

    他的南釉拍卖有限公司很大部分业绩源于外家领导的文化流派的艺术品分销。

    公司里装点门庭撑撑场面的艺术品都属于老丈人。

    公司是他的,但他什么也没有······恍惚间,灯光熄灭。

    他正待摸向开关,办公桌上的台灯亮起。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青丝半掩的一脸桃红。

    纪漪甜美娇媚的笑脸,水灵灵的双瞳正秋波流转地看过来,嘴角挂着一丝狐狸精味道的狡黠,娇羞,挑逗,期待,火辣。

    「哥哥······你都喂人家喝了什么酒啊······人家······身子······好热······好热啊······」

    纪漪靛蓝色的精致指甲在细金丝吊带勾住的脖子上游移,另一只有意无意地轻轻扇动胧纱长裙下摆。

    两条白色透明丝袜紧裹的美腿蜷缩着侧盘在桌上,「唦唦唦」

    的丝袜摩擦声在两条大白蛇的缠绕间,含蓄地拨动心弦。

    地台灯的灯光在大腿两侧水滴状的镂空处明灭着一层红粉的光晕,忽明忽暗的,吕釉涯只觉口干舌燥。

    「好热啊······哥哥······我······感觉······身子好热······好奇怪······你能帮我看看吗?」

    纪漪侧躺在桌上,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嘴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慢慢地,蠕动。

    「······看什么?」

    「我这里怎么了?」

    纪漪扭过腰来,两条交迭的白丝美腿对着吕釉涯,微微张开,「我感觉下面······下面好奇怪······好热······好奇怪啊······」

    她撩开靛蓝色的流苏长裙,大腿根部在昏暗的灯光中晦暗不明,与之相对的两条大白蛇反而在颤巍巍的摇晃中闪烁着折射出油亮的丝光,脚掌系着的细跟透明水晶鱼嘴凉鞋彷佛调皮的妖精,在男人燥热的目光中,忽近,忽远······「来啊······哥哥······来啊······人家下面······好奇怪哦······你过来看看······人家下面怎么了?」

    纪漪两腿张得更开,晃着靛蓝色光泽的两颗指甲在私处悠悠画圈。

    灯影交替间,丝袜撑开的裆部似乎明灭着水渍的晶莹。

    吕釉涯喉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体前移,整个人探过去,手慢慢伸向那边神秘妖媚的丛林。

    触手处,丝丝冰凉,绵绵水湿。

    「嗯······好奇怪······好奇怪······下面怎么了·······」

    「湿······湿了······」

    「湿了?嗯······下面好热啊······好闷啊······」

    纪漪揪住男人的领带,往自己拉过来,「哥哥······下面好热啊······你帮我撕开吧······」

    说罢,湿滑的舌头轻柔地在耳窝里划了几下。

    「帮我撕开······撕开······用力撕开·····撕烂也没关系······下面好热啊······」

    宛如魔音的话语蛊惑男人放下虚伪的风骨,双手颤抖抓住撑得发亮的超薄白丝,几近透明的丝袜下,依稀能瞧见靛蓝色细带的丁字裤上的暗金鸢尾花纹,以及粘着缕缕蜜液的阴毛。

    青筋隆起,男人呼吸急促,手指紧张地用力。

    「滋啦」

    紧绷的超薄丝袜骤然咧开一道口子。

    「哦······嗯······哥哥撕开了······人家下面······下面怎么样了······」

    「我······我不太清楚······」

    吕釉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瓣阴唇噙住细带丁字裤蠕动,根根蜜浆拉丝的阴毛缓缓颤抖,女人的雌香和花穴的潮气漫不经心地渗过来。

    「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

    她轻轻扯了扯男人的领带。

    「快点嘛·······哥哥······快点嘛······」

    纪漪纤细的玉指握住吕釉涯假正经的手,放在丁字裤的细带上,缓缓地,拨动那根被爱液浸湿的薄纱,冰冰的,滑滑的,黏黏的。

    男人的手指贪婪地拨弄着,滑了进去。

    阴唇彷佛饥饿的妖物,主动夹住手指,挪动应和。

    吕釉涯何曾尝过如此魔性的阴瓣,阴茎充血膨胀,裤裆肉眼看见地快速拱起。

    「嗯······嗯······哥哥好坏啊······玩人家······玩下面······好舒服······哥哥······你好坏······你的宝贝都顶起来了······」

    纪漪伸出香舌舔弄手指,舌尖与指尖拉丝勾连,映着暧昧的灯光,妖媚而诱惑,散发着赤裸裸的色欲信号。

    「人家里面好奇怪······哥哥弄得人家好奇怪啊······人家·····人家好想要哥哥的宝贝······好想舔哥哥的宝贝······哥哥······嗯······给人家舔吧······」

    纪漪的手指不知何时移到吕釉涯的隆起的裤裆,指尖悠悠画圈。

    「变大了哦······一定好硬······好热吧······嗯······」

    纪漪满脸酡红地噘起朱唇,犹如贪嘴猫咪般躬身爬来。

    一步一颤,一颤一扭,春韵撩新,仪态勾魂。

    吕釉涯压根没法移开眼珠子,魂儿都给眼前饶人新尖的俏佳人揣在手新。

    「人家能尽情地品尝你的宝贝吗?吻它······舔它······吸它······把它含到小嘴里······」

    她俯下身,红扑扑的脸儿靠着男人大腿内侧,拉开撑起来的裤链,急不可耐的阴茎陡然弹出。

    「嗯······好浓烈的男人味······真棒······我忍不住了······」

    她温柔地掏出阴茎,1练地用湿润的舌头自春囊舔舐,慢慢地,均匀地,沿着系带,移到棒身,在绕着龟头的沟壑打转,最后缓缓把整根肉棒含入嘴中。

    口腔轻夹蠕动,灵动暖和的香舌仔细地提供着全方位的呵护,那种细致入微又直击爽点的口舌服务爽得吕釉涯频频有电流直窜皮肤的过电感。

    「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太好了······哥哥舒服······人家变得好奇怪啊······人家也想舒服······可以吗······人家想舒服······」

    纪漪转过身,浑圆白嫩的没臀对着吕釉涯翘了起来。

    「摸我的屁股······摸屁股嘛······摸人家嘛······」

    纪没人骚意撩人地呻吟着,目光扫过对面悬在墙上的装饰架,上面摆放的墨玉九尾狐的瞳孔里,光影似乎不协调地晃了一下。

    「摸它嘛······揉它嘛·······」

    纪没人仰起头,移了移身子,侧过半边脸,一手牵住男人的手,一手揉捏自已的臀瓣,白花花的肉峰上靛蓝色的没甲显得格外勾人。

    半掩的眼眸迅速瞄向那只墨玉摆设,有别于自身的玉质光晕,九尾狐瞳孔出先不协调的镜头光泽······臀肉丰腴柔滑,与其说是手在揉搓,不如说是细腻的臀瓣在簇绒着男人的手指,指间揉捏的臀浪在细致地给手指做按摩,既舒适,又解压,还很色情。

    「用力摸······用力揉它·····哥哥······好舒服啊······哥哥······人家想要·····人家想要·······哥哥直接插进来······直接插进人家里面······」

    直接插进来?直接?无套?无套!与如此一位如蜜桃般甜没可人的绝色没女无套做爱?这是没有男人能拒绝的诱惑!「没戴套直接插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哥哥舒服就好······人家要和哥哥贴紧紧······里面也要贴紧紧······」

    吕釉涯再也无法遏制体内汹涌的雄性原始欲望,刚射完不久的阴茎再次充血耸立,冲着两座雪峰之间的幽谷圣域,狠狠地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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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已春潮泛滥的花芯顺畅地纳入男人饥渴难耐的性器,滑嫩温热的肉褶从四面八方裹住那根急躁的东西,不断蠕动,不断夹紧,不断吮吸。

    阴道涌出绵绵稠密暖和的爱液,花径深处透出销魂的吸力,吕釉涯爽得粗气狂喘,新脏乱蹦。

    「舒服吗······哥哥······舒服吗······我的肉穴舒服吗······啊······人家好舒服······啊······好舒服······哥哥最好了······好爱你啊······啊······」

    吕釉涯实在无暇言语,阳具反馈的强烈快感,没人儿柔媚的承欢淫语,刺激着他竭力抽插,抽插,片刻不停地抽插,机械且单调地抽插。

    一刻也不能浪费地享受眼前极致的尤物,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和征服感充斥全身。

    不多久,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以及从阴茎直冲天灵盖的舒爽强制撬开了孱弱无力的精关,。

    吕釉涯双手抓住纪漪圆润出汗的屁股,挺腰向内灌,一股略显稀稠的浑浊精液带着过电的爽感怒射而出。

    再次射精的男人忽感一阵令人晕眩的无力感,精力亏空的身体乏力地向后跌坐在桌面上,疲惫地透着气。

    「好厉害······射了好多哦······好厉害······」

    纪漪转过身来,用指尖挑了一下退了出来还在颤抖的阴茎。

    纪没人一边乖巧地用舌头打扫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望向吕釉涯。

    看着热汗淋漓满脸红潮的尤物,被极品没人满意地注视,已然精虚体乏的吕釉涯感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以及雄风豪壮。

    「被哥哥这样盯着看······」

    纪漪咬住鲜红的朱唇,瞳孔内的春情愈发浓郁。

    「害人家又兴奋起来了······」

    「人家流出下流的汁液了······」

    「人家又想要了······」

    靛蓝色的没甲玉指插进蜜液糜乱的花穴,微微搅动勾挖。

    「让人家流更多的水出来······哥哥喜欢人家的水吗」

    「喜欢······喜欢······」

    吕釉涯盯着眼前媚态勾魂的发春艳女,喉结不由一跳,刚刚有点萎顿的欲火再次重燃。

    「来嘛······再来嘛······人家喜欢上哥哥了······哥哥太棒了······再来嘛······人家还想要······还想要······」

    「可刚刚射了两次······」

    「再来玩人家嘛······哥哥这么厉害······玩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啊······我离不开哥哥了······」

    纪漪弯下腰,绯红的俏脸贴在男人两腿间,神态淫荡地舔弄阴囊肉棒,再有滋有味细细品尝黏满性液的肉棒和龟头,彷佛在饱尝封禁的人间美味。

    美人高超的口舌服务为吕釉涯疲软无力的阳具重新带来透心的舒爽,男人禁不住闭眼倒吸一口气。

    「不喜欢吗······不喜欢人家色色的样子吗?都是哥哥害的······哥哥弄得太舒服了······人家变奇怪了······不喜欢吗?」

    「不······不是啦」

    「我继续让哥哥舒服······继续很爽的事······」

    纪漪撑开自己的阴唇,主动吞入被舔得再次勃起的阴茎,双腿宛如两条大白蛇一般,盘于男人腰际,交迭着夹住。

    纤细但紧实的蜂腰节奏稳定地扭动,一手勾住男人后背,一手乱揉男人头发,涂着晶莹唇蜜的红唇不断地在吕釉涯颈脖和脸庞吸吮舔舐,下流的口水不停拉丝······自己明明不是精力旺盛的人,可眼前的娇媚美人简直是在自己的每个审美点和敏感点上翩翩起舞,平时顶多两次就一蹶不振的命根子彷佛有源源不绝的动力,心脏不停迸发征服的狂热和汹涌的色欲。

    吕釉涯目光狂热地不断抽插。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点缀着妖艳内衣的胴体,娇媚放荡的浪叫,销魂魅惑的淫语,下流舒服的侍奉,肉欲满足的表情,性爱上瘾的索求。

    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为他订制的专属性伴侣,爱欲结合的极致!要和她做爱,要满足她,要取悦她,要陪她共享极乐!纪氏房中秘术源远流长,女家主精通媚术体技之余,亦深谙药膳丹方。

    早在之前饭局的红酒里,纪漪已经下了壮阳秘药。

    药力绵长,后劲凌厉,除了饮鸩止渴地催发男人性能力以外,还能不易察觉地鼓动男人的淫欲。

    男人饮下后,欲火迷心,雄风抖擞,金枪挺拔,越是亏空身体竭取肉欲快感,越是沉沦于交欢女子的媚术中,对交合女子爱欲交缠,潜意识中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好厉害······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坏啊······骗人家······明明是又硬又猛······明明还有很多宝贝精液······」

    纪漪推到吕釉涯,跨坐在他身上,湿润泥泞的肉唇麻利地齐根吞入已然有点发软的阳具,十根泛着靛蓝色荧光的精美指甲按在男人熊膛,香汗淋漓的柳腰如魔蛇浪扭,白嫩水润的双腿分跨两边屈膝摇曳。

    「好热啊······哥哥好厉害······好厉害······人家的小穴会被插烂······会坏掉······会坏掉······啊······啊!」

    纪漪高超的技术和潜发的药力相互刺激,吕釉涯的阴茎又被催动得充血膨胀。

    肉棒被吸吮在花芯里,湿腻的肉壁褶皱不断收紧夹弄,爽得男人凉气直透。

    骑乘位!他最喜欢的骑乘位!那种躺着让天魔混合的极品美人在自己身上扭腰摇臀,享受强烈的汹涌快感,同时欣赏如此魅惑的人间尤物春情泛滥的娇容和色情美艳的肉体。

    人间极乐!人间极乐啊!他只在那次与女秘书的偷情中尝过这种销魂的滋味。

    那种滋味,只在这间办公室试过一次,而且爽到一半还被外家当场抓奸······自那以后,老婆离家出走,公司权力架空,岳父冷眼相对。

    他被迫像个傀儡一样,听从岳母的命令,炒掉女秘书前找茬大庭广众把她羞辱一顿;听从家族的命令,舔着脸给老婆低头道歉;听从岳父的摆布,公司大事必先得到岳父首肯他知道,自己从来都只是个傀儡,攀附婚姻缺乏性爱快乐,空悬头衔没有真权实务,行业名声不过商业互吹的笑话······狐媚迷人的美艳妻子只是毫无激情的貌合神离,德高望重的岳父骨子里藏不住那股腐臭的道貌岸然,兄弟情深的生意伙伴暗地里少不了腹诽嘲讽他的体面只来自初入职场女孩的涉世未深,他的虚荣或许来自同学朋友干巴巴的恭维。

    他营营业业,他如复薄冰,他浑浑噩噩,为表面的风光而彷徨,又为背后的卑微而焦躁。

    一切都是家族和外家的,他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

    但身上骑着的向他发情索爱的极品美人是真的!她简直是坠入凡尘的神女,满足自己一切的性欲诉求!吕釉涯从没如此兴奋,如此舒畅,如此激情澎湃。

    感性压倒理性,激情压倒现实,狂躁的欲望支配脆弱的身体,粗糙的感情得到精致的谄媚。

    「不行······太爽了!太爽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啊······啊······好厉害······太棒了······哥哥太棒了······把人家射烂掉······射烂人家······啊······」

    应和着男人阳具发undefined

    估计得眉飞色舞地和朋友嘚瑟半天和解副馆长的强强联手了。对了,明晚的酒会预计四五小时,董老板请我们回春堂参加,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我们的包间舒缓一下。乔夫人近来有点阴阳失调,和我约了酒会间隙加个疗程,我觉着治疗以后若有挚友倾述开解,效果会更好。」

    想起那个独守空房又屡屡拒绝自己邀请的倩影,解贾目光中一闪而过隐晦的期盼,心头不禁一热。

    桌子响起微弱的异响。

    「看时间吧,未必能抽身。」

    老郑不动声色地迅速瞟眼副馆长身前的红花梨木桌,自然地起身道别。

    相片,他没带走。

    解副馆长暗嘘一口气,缓缓向后移动办公椅。

    一股香风悠然飘出,一双纤纤玉手盈盈握住勃起阳具,晕着柔和灯光的藕臂略带细细香汗,范枫画暗暗的玫红长卷发披散在肩,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蛋因急促的嘴上服务和桌底狭窄空间的温度而显得绯红。

    她一身丰润曲线被简约的黑皮衣极好的衬现出来,有种轻微娇蛮的野性美。

    皮衣里的银灰色衬衫是极其修身,襟口上缘采用流苏设计,流苏缀有银色亮丝,精致且有股含蓄的勾引意味,前襟敞开处露出年轻女体独有的白嫩肌肤,质感一看就能联想到少女弹的触感。

    腰肢骤然一窄,紧身包裹,将她玲珑的身段用不漏一点春光的方式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唇蜜晶莹的小嘴,呵气如兰,丁香小舌撩动间,幽香微微袅袅飘入男人的鼻腔,分不清是小苍兰花的芬芳,还是妙龄美女的体香。

    办公桌阴影里这种精致娇媚的红脸是多么的可口动人,多少男员工屡献殷勤为博美人关注?多少合作的机构高层藏不住觊觎的神色?市博物馆的对外宣传的颜值担当,高质感的美人,现在还不是乖巧地臣服在自己胯下。

    呵呵,是个聪明的小妞,真讨人喜欢,懂得用自己的身子获取我的垂青和赏识。

    想起才貌兼备的范家二小姐平日人前高傲的身姿,想起范枫画床上野性放浪的媚态。

    权力是个好东西!没想到的能得到。

    想得到的一定能要回。

    解贾盯着桌上的照片,眼里毫不掩饰地透出报复的兴奋和贪婪的妒忌。

    男人的阴茎似乎受到刺激般微微勃起一点,范枫画的鼻子猝不及防地被粘着精液的马眼顶了一下,自己有点发干的唾液的味道和男人工作累积一天的下体气息撞入鼻中。

    范枫画继续低着头,嘴部动作不停,但妆容精致的黛眉转瞬即逝地闪过隐蔽的一蹙,内心压抑的厌恶和空虚悄然翻滚了一下。

    叛逆好强的范枫画对男性要求颇高,能力和权力得不到她认同她常常冷面相对。

    即使能入她法眼,得以一起做人与人负距离接触的男人,她性爱要求也很高。

    范家二小姐是个强欲之女,对权力和能力的尊崇,对别人称赞的贪求,对肉欲的迷恋。

    高傲的性格导致她强自压制自己性欲的渴求,性饥荒的身子犹如烈火烹油,越是压抑,越是煎熬。

    每每遇上自己可以「屈尊」

    交合的人,她澎湃的色欲会崩堤狂涌,犹如发情的雌兽般索求。

    面对床上狂野的美女,得手的男人一开始都心潮澎湃,但彷佛无底同的肉体竭取却几乎没人能鏖战到底。

    手握重权将她一手捧起的解贾,挺满足她对强权的着迷,可副馆长的性能力嘛,不能说乏善可陈,只能说普普通通······「馆长今晚好兴致哦,磨人的宝贝看样子不想放过人家······人家馋了·····」

    范枫画一边恭维着,一边诱惑解贾快进到下一步。

    不软不短,凑合能玩,赶紧的!赶紧的!夜色深,睡意浅,灯火阑珊处,欲望在蔓延。

    白彦流烦躁地盯着楼下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心里说不出的不安和嫉妒。

    刮进高楼的夜风吹乱了他总是一丝不苟地梳向脑袋右侧的头发。

    他们居然在日本是旧相识,看她的神色,关系绝不止口中说的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那男人可是豺狼一样的人物啊······学校月恋双姬里的恋姬怎么会和他约晚上······嗯!怎么拉拉扯扯的,还亲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小恋不怎么反抗?!相较于娇容狐媚但气质冷艳的月姬李月玫在男学生里居高不下的人气,温婉和煦的南波恋更受多位高层领导的青睐。

    来自日本的美教师俏脸晶莹如玉,眼波清澈柔转,不滞尘烟,却在不经意的对视间让你如享温茗,心峡留芳。

    白彦流顿感心烦意乱,随手拿起桌上已然冷掉的茶,抿上一口。

    原本鲜爽甘香的绿茶却是焦涩不已。

    哼!送的都是些什么茶叶啊!喝惯白茶的岳海大学教导主任几乎想把桌上的名贵茶叶礼盒扔掉。

    但手还没抓起礼盒,就顿住了。

    这盒茶可是齐项野送的,想起之前坐在对面椅子里稳如铁塔,相格粗犷,体型骠悍魁梧的男人,白彦流不禁心中一抽。

    他可忘不了这位通元阁掌权人处罚下属时眯成两条缝的眼睛,冰冷如利刃寒锋,不带情绪波动;又蕴含压抑的暴虐,犹如人皮下束缚着一只饥饿的野兽。

    若不是自己的不肖子在日本留学干蠢事,白彦流可是一万个不愿意与齐项野沾上一丝丝联系的。

    南方名门白家在日本也有分支,作为本土白家的中流砥柱,白彦流事前或多或少有听闻过通元斋。

    这是个扎根日本背景神秘的组织,明面上运营艺术品和古玩相关生意,暗地里和黑社会素有勾结。

    自己的不肖子当时在日本犯事,便是通过白家日本分支搭上通元阁,最后大事化无。

    对的,大事化无,干净利落得让白彦流心惊肉跳。

    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事情摆平后,齐项野只是淡然地和他在银座顶级的包间里喝茶聊天,面对白彦流的答谢,齐项野始终油盐不进,似乎为朋友干了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

    天下没有免费的友谊,免费的朋友,才是最贵的······齐项野约着今晚在学校见面,,说来岳海见个朋友,帮个小忙,白彦流以为他需要自己帮忙,结果齐项野只是淡淡地说「朋友不一定要求彼此互相帮助,只要别帮倒忙就是了」。

    末了,齐项野接了个电话就起身告辞,弄得白主任摸不清他葫芦里买什么药。

    一起下楼才发现齐项野竟然认识南波恋,白主任更加茫然了。

    恋姬南波恋在岳海大学乃至岳海本地多所高校都颇为出名的美女老师,那种笑若夏花,静若秋水的气质使她的美颜散发着清幽的秀气。

    因为白彦流精通中日双语,而且白家和南波家关系不浅,南波恋大学毕业后来华进修是他安排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故离开日本来这边生活也是他张罗着拉入岳海大学的。

    他不少项目都会带同南波恋参与,不知何时起,这位出众又出尘的后辈美女早年离异的白主任心里悄然占据了道不明的位置。

    白彦流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鬼鬼祟祟地折回来,回到办公室暗自窥视。

    平日里他很享受在这个窗户一览尽在自己掌握中的行政楼区域,此时却是索然无味,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小恋惊慌又闪躲的目光,以及齐项野狂潮暗涌的眼神。

    恍惚间,两人进了行政楼,不知所踪······白主任感觉身体似乎被抽空,心里崩塌了一块,失落,惆怅,还有妒忌·····不知过了多久,他无言地靠在名贵的椅子上,任由明显是被染成黑色的稀疏头发软哒哒地垂落。

    思绪凌乱浮现南波恋柔美洁净的倩容,突然脑海中闪过齐项野在银座被两位妖艳妩媚的名嬢簇拥着随意抚摸深吻的画面,他霍然睁开双眼,心中蓦然一抽,狠狠地将手边的茶叶礼盒砸到地上。

    白主任面目狰狞,大口喘息,心坎里焚烧着莫名的邪火。

    漆黑的办公室里,白彦流头昏脑涨。

    不久,他呐呐无言地踱出办公室,无人的楼层除了一个门虚掩的小会议室,只有不时闪烁的走廊灯,显得格外冷清。

    夜晚的办公楼安静得让人感觉体表发寒,只有那间没关灯的小会议室,窸窸窣窣传来声响。

    准是没手尾的混账没关好电脑。

    白彦流瞄了一眼,没心情给学校省几块钱电费。

    漫不经心的一眼,使他脸色瞬间煞白,不由自主连退几步,脑中一片空白,心头狂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很快他慌忙向前迈一步,另外一脚慢慢地拖着凑到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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