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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10日

    【第六十四章·假作真公主翻作囚奴】

    小紫此时醒来,一片昏花的双眼,已经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有全身上下传来的滚烫般的疼。

    自己刺杀失败被押下之后,在监牢里的那些负责拷问的长官面前,面对的就只有从日到夜不间断的毒打。

    一开始只是吊住了双手,直接撕开她背后精致的女仆装露出嵴背,用细皮带条一下一下地抽,抽的白皙后背整片都是红彤彤的鞭痕。

    后来,他们似乎接到了指示随意发挥,便装也不装了,用沉甸甸冰凉的铁枷反锁住她双手,按倒在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轮奸蹂躏,不只是女仆裙被撩开撕破裤袜,对着柔软的臀缝在火烧火燎的疼中肆意抽插,就连光滑的手心,腋窝,脚底……都成了他们泄欲的对象。

    她挣扎双腿无力地抵抗,下一刻,他们把那双精巧的绑带小皮鞋也剥了下来,在她纤细的脚腕上钉了一副坚硬的重型脚镣,一整天,她都被这一身严酷的钢铁刑具锁的动弹不得,然后迎接一轮接一轮的侵犯。

    她咬着牙,想着至少如果有人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她嘴里的话,她还能一口咬断,可是随即塞进去的,只有自己脚上剥下来的被团成一团的白丝袜。

    那脚镣粗大的铁箍,套在脚腕上只是片刻,就把那柔软的白丝裤袜磨烂了,露出的脚踝一片红肿。

    白裤袜从脚腕那里磨烂变成了两截,下面一截成了脚上的短袜,正好方便直接剥下来把小嘴堵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塞了多久,直到被迫持续张的嘴口水横流感觉麻木,袜团刚一掏出来,粗大腥臭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捅进她嘴里,她想咬一口才意识到,自己被塞了多久的涎水乱流的嘴巴,已经麻痹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紧接着这一番淫乱的蹂躏之后,又是各式各样狠毒的酷刑,根本不给她一点点喘息时间。

    给她穿了乳环挂着铁球,拉的一对乳房下垂成葡萄型,用小刷子刷阴蒂,刷得她下身死去活来的痛痒交加,用烤红了的铁丝,对着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刮来刮去……唯一让她昏昏沉沉中感到宽慰,甚至有一点自豪的是,被毒打到现在她也守口如瓶,哪怕是一句软话都没说。

    此时她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传来火烧火燎的疼。

    眼前的光线稍微明亮了些,似乎不再是在那恐怖的黑牢里面。

    哦,是了,自己似乎被他们半死不活地架出来,一路押到了这个地方。

    腿半点知觉都没有,是被他们一路拖过来的,此时稍微将一点力气传到下身,只感觉双腿彷佛灌了铅般沉重,她又萎靡地跌瘫在了地上。

    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了些,趴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左一右分坐穿着黑亮官靴的两双脚。

    左边的,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右边的,是太子亲卫长瑞贝卡,此时正悠哉地高高上坐,两个人一边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她,一边惬意地谈笑品茶。

    小紫想坐直身体,但微一动弹,传来双手在背后的紧缚感,她才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捆着呢。

    她不想示弱,索性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把胸脯挺得高高的。

    虽然表现得宁死不屈,但是在旁人眼中的模样已经狼狈凄惨极了,那一身精美的女仆装,早就被撕的七零八落,仅靠着肩带勉强挂在身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身上伤痕累累,左半边的肩带已经断了,衣服往下耷拉着半裸露出左胸,被虐的发红发肿的乳头都一览无余。

    下身的裙摆倒还算完好,裤袜在脚踝以下早就被磨烂了,丝袜几乎成了仅到小腿下方的七分裤,露着白生生的裸足,脚上钉了重镣,脚腕附近一片红肿,和黑色的铁箍与白皙的皮肤对比强烈。

    她忍着疼,狠狠地怒视着高坐上方的两人。

    「哟,我们的睡美人儿醒啦?」

    菲尔德笑道,揶揄地看一眼旁边的瑞贝卡。

    「这茶不错。瑞贝卡队长,那,咱们这就开始审问?」

    「好啊。由您安排,菲尔德大人。」

    瑞贝卡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下人撤下旧茶,重新摆上新的水果茶点。

    「不敢,可别这么说嘛。太子殿下虽然钦点本官审问,你们皇家亲卫也负责调查监督,各司其职。本就是平级的,要是此次查案我独断专行,怕是还要有人说闲话呢。」

    菲尔德开玩笑地说着,又礼仪地敬了瑞贝卡茶水,笑嘻嘻地下令:「来,既然犯人醒了,你们还不给她清清脑子准备受审?」

    小紫喘着气难受地半坐着,正忍着浑身伤痛咬牙切齿地看着二人谈笑,后面的士兵已经上来,直接噼头盖脸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毫无防备的小紫,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浇了全身,登时一声惨叫,原本强撑着的身体全身紧绷倒在一地水泊中,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止,湿漉漉的头发和零碎衣裙垂着,看着更是凄惨不已。

    她在地上抽搐着,勉强拱着身子,纤细的小脚努力蹬着地面,拖着脚镣当啷当啷的,半晌才又咬着牙挺起身来,重新坐起,怨毒的目光直射上去:「我清醒得很!相比阁下二位,两只狠毒的帝国鹰犬,我要清醒的多!」

    「呵!还挺顽固!」

    菲尔德悠闲地品着茶,毫不收敛地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半裸的身体。

    「倒把自己当英雄了?你一个女仆,受别人指使做这刺杀大案,你主子倒躲在幕后。如今你自己受这么多罪,却还半个字都不吐替他瞒着。嘿,到底谁是鹰犬啊?」

    小紫双眼瞪得老大,呸地张嘴一声吐出一口血沫:「不要想妖言诱惑我了,收收你们的龌龊心!小紫只是一介奴仆,可也知道信义,出卖别人的事,做梦去吧!」

    「别激动嘛。」

    瑞贝卡拣了颗甜莓细细嚼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知道你不怕死。公然行刺皇子,就算成功,一样是被当场格杀。你们这样受人之托的死士,动手之前,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了,对吧。」

    小紫把头耷拉下去,这一次干脆以沉默对抗了。

    菲尔德恶狠狠地叫道:「哼,那你倒是有远见了。放心吧,不管招不招,这一死你是逃不掉了。不过你不怕死,不知道你下面那玩意怕不怕?把三角木马推过来!要是想处刑前少受点罪,就趁早给我如实招待!」

    士兵们吭哧吭哧地,把三角木马,带烙铁的火炉,拘束椅等刑具全部推到面前,小紫看的脸色苍白,索性闭上眼睛,脸蛋依旧冷淡地紧绷着,丝毫没有半分妥协的表现,看起来倒的确有几分不屈的英雄气概。

    旁观的瑞贝卡,此时反而感觉到一丝异常,她并不熟悉拷问,但隐隐感觉,菲尔德说的那番话似乎对逼供只会起反作用,说些什么不管招不招都死定了的话,这似乎不利于审讯,反而可能更让这死士内心抗拒吧?难不成,这两人之间……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把这怀疑暗暗留在心里,不动声色地看着士兵们把半死不活的小紫拖起来,架到尖锐的三角木马上面去。

    小紫已经筋疲力竭了,此时被五花大绑更保持不了平衡,凄惨的小脚丫勉强踮起,在脚镣的压迫下颤巍巍地支撑着,还是有部分身体压力坠下去压在木马尖端,她一声呻吟,紧咬着嘴唇仰头朝天,身体微微颤抖,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阴部流下来。

    尖锐的钢钩叮当作响,已经刺穿了微微泛红的柔嫩乳头,随着挂上的两个小铁球,那软乎乎的白嫩乳房立刻向下被拉长了,血珠在雪白的乳球顶端沁出来,小紫只能靠着脚趾勉强点地,双腿紧紧夹着三角木马减轻负担,浑身都湿淋淋的沁出了汗珠,那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裸体,在汗光浸润下显得有些凄惨的诱惑,在乳头被拉扯的剧痛下她浑身发抖着弓着身子,紧缚全身的绳索被收紧勒进身体各处,努力减轻着胸部的负担,被交叉反绑在后的手腕都勒的发白了。

    全身都在剧痛中极度紧张下,深陷进木马顶端的红肿阴部,又骤然淋上了一股发黏湿淋淋的液体,这一下的刺激,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小紫再也承受不住,双眼含泪紧闭着眼睛猛然挺直身子剧烈颤抖,乳房上坠着的两个铁球一阵哗哗作响,仰头高亢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一左一右站在旁边的两个士兵,正在往她压在尖端早就红肿充血的阴部淋着媚药。

    小紫浑身发抖又疼又酥,几乎让人昏厥的剧痛中却又伴着私处麻丝丝痒乎乎的刺激,时刻笼罩着大脑挥之不去。

    随着粉红色的媚药渗入阴部,更难忍受的骚胀和酥痒开始快速扩散,在剧痛中红肿充血的阴部,却完全屏蔽不了这让人发疯的性欲,反而随着淫靡的药力扩散,疼的死去活来的下体不断充血发胀,好像无数虫子爬来爬去的酥痒更加剧烈,下体简直胀得好像要炸了。

    而两边饶有兴趣的士兵反而深以为乐,喜滋滋地拿着刷子蘸足了媚药,对着三角木马上肿胀的下阴来回涂抹,像是优哉游哉地给烤肉刷油一样,连上方被铁球坠的老长的双乳也照顾到了,对着被刺穿拉扯的敏感的乳头尖一顿狂抹。

    小紫仰着脑袋,在绳索捆绑下被勒的翻着白眼,全身绷紧挺直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有不住呻吟喘息的力气了。

    「哼,你就别死撑了。快说吧。」

    菲尔德走过去,捏住小紫白嫩的下巴。

    这动作,似乎终于让在刺激中失神的小紫有了点意识,但回答只有她的一口唾沫吐在菲尔德的脸上,张嘴就要咬他的手指,菲尔德连忙收回手去才没有受伤。

    他怒不可遏,一声大吼:「再把火盆给我拿过来,让她烤烤火!」

    「要……要我出卖别人,你做梦吧!只……只可惜你这狗官,当时站的远了一点,否则,我多少要多来一刀,给你凉快凉快……」

    小紫凶狠地骂道,嘴唇都咬破了兀自喷着血沫怒骂菲尔德,然而这凶悍的话语里,瑞贝卡却听出了几分故意替他开脱的味道。

    烧的火热的火盆马上就送上来了,放在三角木马的下方,那扩散蒸腾的热力很快就让小紫再次浑身流出汗来,被蒸熏的私处痒的简直让人发疯,在加热下媚药的蔓延,阴部的刺激感更上一层楼,开始疯狂地向着颤巍巍红彤彤的肉穴深处渗透。

    小紫浑身都沁出亮晶晶的薄汗,好像在蒸桑拿一般,又在蒸烤下很快地被烘干,媚药被高温挥发的淫靡味道弥漫着。

    即使胯下和乳头疼的火烧火燎,她依旧忍不住地骑在三角木马上,扭动着全身绑缚双眼迷离里娇喘呻吟,下体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发红发肿,发痒发麻的阴部不断地沁出淫液,流的木马上到处都是。

    菲尔德命令道:「把她再抽醒!」

    长鞭呼啦啦地挥舞着,在空中发出令人新悸的爆响,啪地抽上去就是一道泛紫色的淤青,在遍体鳞伤的身体上增添更多装饰。

    但这无济于事了,在过量媚药催情与高温蒸熏下头脑恍惚的小紫,已经头脑短暂停止思考说不出话了,随着鞭挞扯着嗓子惨叫了几声之后,就垂下头去彻底昏厥。

    士兵们听着命令上前,往她脸上喷了几口冰水,也只是让她恍惚地哼了几声。

    「这小贱人太顽固了。」

    菲尔德擦着头顶的汗珠,只是待在旁边也被热量烤的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地说着。

    「我们的刑讯官们昨天拷问了一夜,也还是半个字都没有。我看不用重刑撬不开她的嘴。太子和九皇子正在全面搜检皇宫,把这负责审讯刺客的任务交给了咱们。本就是敏感时候,要是二位殿下回来问起一无所获,恐怕咱们自已都有包庇之嫌。」

    瑞贝卡可不是傻子,菲尔德这只老狐狸,话里暗戳戳地蛊惑自已动手下重刑,他倒在一旁稳坐钓鱼台。

    她哪里会上当,先在这个小紫,是个实实在在的烫手山芋,牵扯的可是与内奸有关,刺杀皇子的惊天大案,这节骨眼上,只要拷问的重了点,犯人死在谁手上,谁就得背上勾结内奸,杀死人证灭口的嫌疑。

    想让我下令动刑,这家伙不怀好意啊!这样的酷刑拷问,分寸完全拿捏在施刑的士兵手里,如果想的话,只需要那么不起眼地多上几分力……犯人一毙命,下令用刑的人就百口莫辩。

    这种火坑,是可以踩的吗?她当即笑眯眯地说:「菲尔德大人,也不急这一时。审问犯人,的确是咱们分内之事,但把这差事交给咱们,本意上还是为了挖出内奸,排查皇宫隐患为上。二位殿下正在率人清查,她背后要是有人指使,早晚会查出线索,到时当面对质,还怕她继续嘴硬不成。咱们要是把她打得人事不省,等殿下回来问不出东西,岂不也是办事不当嘛。」

    「本官也是破案新切而已。这说的也有道理。」

    菲尔德干笑道。

    他意识到瑞贝卡不好对付,当下已十分顺滑地改口附和。

    各有新思的两人,目光短暂地交汇一下,相互露出新照不宣的隐隐猜忌,但已然昏死的小紫并不知情,就那么遍体鳞伤地横瘫在地,被上来的士兵架着重新押了下去。

    马车穿过帝都城门,一路向着最显眼也最富丽堂皇的皇宫方向驶去,在宫门口停下车来。

    梅拉尼率领的一众亲卫,个个荷刀带剑军装笔挺,面带肃杀地纷纷上车,米芙卡最后一个下来,向着刚从宫中出来的艾瑟亚纷纷行礼。

    梅拉尼当先上前,「啪」

    地一声按剑跪下:「属下未能贴身保护,竟致使殿下遇险,我等有罪!」

    「不怪你,我也没有想到。本想着皇宫议事不会有什么意外,再着宫内本就戒备森严,便让你们留在城外宅邸了。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好在瑞贝卡护卫及时。」

    艾瑟亚的神情有些疲惫,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站在最后的米芙卡。

    后者赶紧提着裙摆紧跑两步,紧张地上前问道:「那么,今天搜查是否有收获?」

    「半途而止,暂时办不下去了。」

    艾瑟亚叹了一口气,似乎这一天下来身新俱疲,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

    「清查帝都的事本来就还未办妥,又出了贴身女仆行刺的大案,听说父皇大发雷霆,急召皇宫安保各官员连夜议事。咳,今晚又有的是事情做了。」

    米芙卡闻言沉默着,许久,才小声地说了一句:「女仆刺杀,大概率是对手故意自爆,用以转移注意混淆视听。想要查出线索,我觉得,还是应该从清查皇宫着手。」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刺杀我的,不是别人,不是什么神母教杀手,而是似乎和这件事毫无瓜葛的女仆。这可能恰恰表明对方想要转移注意。可是如今父皇已经下令,先暂停清查人员转而严查刺杀案,谁敢多言呢。」

    艾瑟亚叹息一声,满面无奈地点点头。

    「对父皇来说,也的确该这样做,神母教内奸的出没目前也只是隐患,可在皇宫里竟有女仆公然行刺,这已经是关系到皇宫安保,皇室贵族生命攸关的重大事故了。」

    听到这番话,米芙卡当即察言观色地不再多言。

    她吸取了上次清查帝都失败的教训,如今的她,已经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虽然对目前这错综复杂的情况新有怀疑,但既然皇帝已经一锤定音,便再不能说任何题外之音的闲话了,再说自已本就身微言轻,还是不要介入为妙。

    想到这里,她便再不多说,只是十分温柔体贴地答道:「那么,你多加小新。梅拉尼他们已经赶到,马上时刻贴身保护。先在情况严峻,一定要保证安全。」

    「倒也没那么危险,还特意让留守宅邸的梅拉尼她们过来。皇宫里也有众多亲卫保护安全,其实你们留在那里,保护米芙卡她们也好。」

    艾瑟亚安慰似的笑了笑。

    但梅拉尼再次跪下,高傲的冷面,根本没向着米芙卡那里偏过去半分:「九殿下,皇家亲卫,从来是皇族贴身护卫。属下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时刻贴身保卫殿下安全,至于其他什么闲杂人等,属下眼里从来没有过。」

    艾瑟亚尴尬地苦笑一下,对米芙卡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

    这个虽忠心耿耿却无半点情面的梅拉尼有些让他无奈,但也只得默许。

    孤零零站在一边的米芙卡,对这些目中无人的皇家亲卫,高傲的梅拉尼,其实心里也习惯了,招了招手,便再次上了马车,重新坐车一路返回城郊的别墅。

    这从城郊到皇宫的一来一回,回到别墅时已是太阳西斜的黄昏。

    米芙卡一个人下了车,便觉察到宅邸里似乎有些与平常不同的冷清。

    一股不祥的预感传来,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寂静的房间去,四下扫视着,楼上楼下,空无一人,哪里都找不到莉莉安的踪影,她慌张地跑上二楼,安诗也不在了。

    米芙卡慌忙又跑下来,询问了别墅里的女仆和护卫,据她们所说,自己刚刚乘马车进城去见九皇子不久,就又有一辆来自皇宫的马车驾临,宣称由于刺杀案件,如今要全面调查皇宫贵族门下所有人员,把她们全都带进皇宫看管起来了!糟了!米芙卡暗叫一声不好,她完全忘了,发生了九皇子在皇宫遇刺这件事,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对皇宫安保的全面稽查整饬,以及对所有相关人员的严厉审查,她们自己不也属于相关人员吗?本来,只是隔离审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然而如今扑朔迷离的情势之下,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是对手的有意为之。

    想到心怀叵测的太子,还有一直如幽灵般在她们身边阴魂不散的神母教……之前在铁峰关要塞他们劫持莉莉安时,不也是用的这个借口吗?一旦她们被带走,脱离了九皇子的保护,在暗流涌动的皇宫中,在敌人的操纵之下,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的事!可恶,为什么偏偏在自己不在时发生这种事,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离开,至少也不会让她们这么容易地被人带走,就算要去,也要报知艾瑟亚让他加强保护才是!心里叫苦不迭,米芙卡火急火燎地跑下楼来,跑出屋子叫着刚刚到达,此时收拾着马匹的车夫:「快,劳烦你备车,马上进城,再去皇宫一趟!」

    「哎?不是刚从那回来吗,怎么又要去……」

    「对,对不起!请理解,我有重大情况要汇报,必须马上面见九皇子……」

    「唉。知道了知道了。你稍等吧,我去备车。」

    米芙卡心急如焚地坐着马车,在黄昏中再一次驶向帝都的城门。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坐在车厢里急躁地胡思乱想着。

    刺杀九皇子的女仆应该不会是神母教成员,这些宫中仆役各个都会调查背景,如果不干净的话早查出来了。

    是被收买的?不对,那样的话不可能扛住严刑拷问。

    那么这种死士是谁豢养的?她刺杀九皇子又为了什么呢?她沉浸在紧张的思考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马车在什么时候停下了片刻,随后又似乎一切如常地继续行驶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再一次停下了,这一次是长久的寂静,半晌之后,苦思冥想着的米芙卡才刚刚意识到车一直停着。

    她不解地开门出来,想看一下出了什么情况,可一踏出车厢才发现,车夫早就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的马车,寂静地停留在一条不知名的偏僻小巷里。

    已是黄昏,太阳早就敛下去了,狭小僻静的巷子里一片诡异的昏暗。

    米芙卡骤然意识到不妙,猛地跳下车撒腿就跑,可刚一迈步,好几双有力的胳膊,已经疯狂地从背后伸来,狠命地擒住她的胳膊,以不由分毫抵抗的力量将她按压在地上。

    米芙卡惊恐万状地努力挣扎,可在那七手八脚钳制的力量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松脱机会……下一秒,一团厚厚的丝袜也塞进嘴里,把她想要呼救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她听到头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这声音,为什么有些奇怪的1悉……「哼哼,松开她点,让她最后看一眼吧。」

    擒拿自己的力量稍微放松了,让米芙卡能够微微抬起头来,只能看着地面的视野里终于能看到对方的脚了。

    那是一双娇小的脚,穿着白色的花边短袜和小皮鞋,和自己穿的一样……她再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红色小袄和背带裙,她骤然意识到,那1悉的声音,竟和自己的声音一般无二。

    她抬起头来,彻底如同大脑停止思考般地呆滞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米芙卡」。

    无论是长相,装束,声音,都恐怖地一模一样,如同镜子里走出的来客一般。

    此时此刻,她就站在那里,带着和自己一样的招牌微笑,低头注视着自己,那诡异的可爱的笑容,此刻却看的米芙卡后背发凉。

    红唇小嘴里,微微轻笑,发出她无比1悉的声音。

    「想知道我是谁?我,当然是米芙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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