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其他小说 > 父权 > 《父权》(52)
    2023年7月18日

    第五十二章·黄昏雨

    脚步声自入户门外的楼道中传来,哒,哒,又沉又慢。

    孟鹤竖起耳朵,一声一声,脚步最终停在了门外。她从地上跳起来,飞跑至玄关,打开大门。

    门一打开,她就发现来的根本不是爸爸。眼前,一个20出头的男青年站在对面兰姨家门口,手刚敲在门上,此时正愣愣地回头看着穿白色睡衣的少女。

    这时对面的门也开了,那个四十多岁的艳丽妇女看了看面前的情况,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她一扯青年的衣服,把他拽了进去,然后则使劲对小鹤挤了挤眼,然后像是孩童比试谁的嘴大一般,拉动脸上的笑肌做出一个巨大的微笑。

    孟鹤带着凝在脸上的呆呆表情,轻轻关上门,继续返回卧室等待。

    孟企不一会儿返回家中,他用拎塑料袋的手带上房门,并用另一只手脱着鞋。小鹤来了,她拉着男人的手,接过塑料袋,不等他穿上拖鞋就要拉着他往屋里走。

    小鹤因为炎热,把头发梳成了双马尾,两边头发都不垂到肩膀上,她在宽敞的客厅里蹦跳着,把白色的睡裙裙摆舞地飞了起来。家里的摆设有了些变化,客厅的侧边小沙发被推到了窗边,茶几被挪到了餐厅里,置物架连同上面的除湿机、熨斗、音箱等都被移到了书房里。电视机背靠的墙面上则挂起了红色的拉花。

    她拉着他进了卧室,床下三张凉席铺了个满满当当,几乎不见底下的实木地板。凉席上一台落地电风扇呼呼转着,将书本、习题册、纸巾吹得曳动不已。

    “爸,辛苦啦。”小鹤说着,转身走出卧室,走去了厨房。

    孟企蹲下,把凉席上的玻璃水杯移到了角落,将油性笔的盖子盖上,把它和平板电脑一起丢到了床上,再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凉席上。

    “今年也还是静不下来复习呢?”孟企对着厨房方向喊着,一边脱着袜子一边走去洗手间,把腿伸进浴室里冲洗起来。

    “爸~”

    “嗯?爸?”不远处传来寻觅的喊声。

    孟企沥了沥脚上的水,穿上拖鞋走回卧室。小鹤就站在门内,闻声扭头回来,双马尾齐齐甩向一边,一对黑亮的眸子闪了闪,粉唇微抿一下,两手捧着小碗递向孟企。是一碗绿豆汤,孟企两手接过,小鹤随即把手垂开,然而一只手却被孟企住不放。

    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小鹤抽出手,把鳄鱼和小熊玩偶拂到一边,把腿交叠并起贴在竹枕上,然后就去扒拉孟企带回来的塑料袋。

    孟企喝着加了冰块和大量白砂糖的绿豆汤,看着东西一件一件被摆在凉席上:一盒安全套、两盒固体酸奶、一支红枣口味雪糕、一支巧克力脆皮奶油雪糕、一颗大果冻,一瓶桃子味苏打汽水。

    “谢谢爸爸。”说着孟鹤拿起了一盒酸奶,在塑料袋中翻找着小勺。

    孟企将碗搁在地上,脱下上身的汗衫,说:“小鹤,在家干啥呢?”

    女孩伸手同时摸了摸他的胸口和挂饰,咯咯笑着:“和茗聊天呢,还有灿宝。”

    “茗说31号来家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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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周六,我早点去店里。”孟企正欲起身,单脚撑着地,“我看是来借你作业看的吧。”

    小鹤笑着不说话,只是脉脉地看着他。

    “灿宝呢?来玩吗?”孟企问。

    “问他了,要开学后,好像也就14、15号或者之后有空。”

    “是啊,健哥也给他爸寄了喜帖,说是来不了。”孟企拿起雪糕和果冻,走到厨房冰箱那边去了。

    再回来时,窗外吹过一阵风,晃动风铃轻鸣了一声,他看见孟鹤背靠床身坐着,两条大腿交叉放着,澄白如玉案,上面摆着摊开的作业。她交换了一下双腿,左边那只透红的细足落在了下面,一晃,小腿微弹。她正一勺一勺地舀着酸奶送到嫩蕊般的香舌上。

    也是看她看得入神了,女孩仰头好奇地望着站着不动的男人,小勺边缘微斜,那一团酸奶滑落下来,滴在她的睡裙上。“呀”,她惊呼一声,好半天才在白色布料上找到它,将裙子兜起来“啊呜”一口含进了嘴里。

    孟企走过去,对她做了个上撩的手势,孟鹤轻抬屁股,抓住裙摆,把睡裙从头顶脱下。她又往床靠去,含着胸,手捧着酸奶盒放在玫瑰碎花的浅绿色内裤上。她毫不介意身前微隆的山坡春色如何,恰似两点绛樱妆点茫茫雪丘,她一如刚才吃着酸奶。

    孟企刮弄了一下她圆圆的外踝骨,她的五个脚趾随即一缩,足底嫩皮皱成浪纹,红白相杂。孟企又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底,这下可好,她手一抖挖出半盒大的一块酸奶,啪地掉在自己的肚皮上。

    孟鹤气嘟嘟地鼓着脸,拿着勺子去舀,冰凉的酸奶一路慢慢滑下,像雪团,又像脂块,微微翻滚着在女孩平滑的小腹上移动。

    “啊!要掉了!”

    “我来。”孟企说着趴伏在地上,伸出舌头抵在她的胯骨上,向着肚脐方向舔舐上去,把酸奶全都嘬入口中。

    “我也要玩。”孟鹤盘腿坐了起来,大腿腿肉被压扁了一些,挤出了内裤中间圆乎乎的小鼓包。

    她推着孟企躺倒在凉席上,半个娇躯压在孟企的肋上,也舀了一口大小的酸奶举到面前,不怀好意地瞧着男人的脸,她晃着头,双马尾在他胸口柔柔地拂来拂去。女孩将酸奶滴在孟企的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觉让他表情非常多彩,也惹得孟鹤笑个不停。

    “昂呜!”她假装着要吃的动作,又来了一下,“昂呜。”

    孟企宠溺地看着她,小鹤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

    “昂呜!”她一口咬下去,含住食物,也含住孟企的乳首,细细品味起来。

    轻吮、含咬、咂吧了十几秒,她抬起头说:“咸的,汗。”

    “到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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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俏脸一歪,护了护前胸,问:“不吃奶豆?”

    “不吃。”孟企说。

    看着小鹤点头,他扶着女孩背对自己,将她的身体推在床上。她把头发甩地左右飞舞,双脚也不安生地上下踢动。

    孟企拿过酸奶盒,对准她的脊背,靠近腰的地方滴了下去。

    “啊呜~”她敏感地一颤。

    由于两人几乎快吃光了酸奶,最后舀出来的多少带了些类似乳清的清澈液体,水珠就这样分成三股,往左、往右、往下轻轻淌开,但不至于滴下。

    “嗯……”女孩叫出声。

    孟企先是亲了亲中间,将酸奶叼入口中。

    “啊~爸爸,好痒。”

    孟企把脸朝左,舔了一下左腰处的水痕,女孩突然“啊哈哈”地笑了,身体也弓起躲开,水滴也就顺着脊柱向下,淌到内裤上,被吸收了。

    于是他两手勾住女孩的内裤,轻轻往下一拨,一对白净、饱满、紧致的嫩臀凸显出来,再向下,是浅粉色的菊穴,再向下,是阖得紧紧的两片软肉,夹出一道深深的缝。

    女孩不发声了,她把两手叠放,用额头压着手趴在床上,双腿也并了起来,留两只粉红小脚以90度扇形张开。

    孟企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屁股,大拇指轻轻拨弄阴阜,打开贝肉一探风景。那是孟企再熟悉不过的迷人小洞,今日阴唇间显得很干燥,呈现杏花花瓣的颜色。她的小穴入口很靠里,一个幽幽暗暗的小洞仅有她自己的小拇指宽,在他的拨动下,原本就很小、贴附在蜜洞两侧的褶状阴唇闭起,张开,发出清脆悦耳的水声。他看到穴口内的腟壁挤压了几下,因湿润映出晶莹的光泽。

    “小爱可,”他故意反着说昵称,“把腿张开?”

    “嗯……”她分开膝盖,两扇浑圆饱满的臀部下沉下去,轻似天堂水滴的“嗒”声从花间蜜口传来,她的屁穴倒是与之响应般地收缩了起来。

    孟企将地上的作业课本都丢上床,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涂抹在她的小穴外一圈上,小鹤马趴着回过头看他,眼神含丝。她见孟企撕掉安全套盒子外的塑料包装,打开纸盒,撤出一长串的安全套,撕下一片,取出里面的橡胶套子,脱下短裤,她有些心焦地晃起了屁股。

    尽管新买的安全套薄度不甚尽人意,孟企还是将它包裹到了阴茎上。他把着小鹤的雪臀,在她身后顶胯上去,肉棒在阴道口划圈磨了几下,撑开嫩壁插了进去。

    “哈嗯!”女孩捂嘴。

    孟企前后抽插起来,起初只是极缓慢地顶到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再缓慢刮出,每次到底或全根抽出时,女孩都会发出舒畅的哼声。

    小鹤咬着指头,另一只手伸直铺在床上,她看着摊开在目前的物理习题和英语作业本,每幅图每个字都能看懂,但却根本没往脑子里去,她身后的推动逐渐加快,把她的身体一遍遍拍上床沿,头两侧顺滑的马尾有节奏地漾开。

    风铃响了,突然其来的阵风把纸笺吹得旋转不已,一连串不间断的、迅疾的铃声打开了女孩的矜持,她摘下眼镜,迷乱地呻吟。

    “嗯嗯啊啊啊~咿……咿…啊、啊、那里……啊嗯,要嗯…喜翻~”

    孟企受到鼓舞,双手环过她的腰,箍在她的躯干和大腿的折角上,微微用力把她提起一些,一顿长驱狂退,就算安全套再怎么厚,减轻了多少感度,他也能感觉到穴壁紧紧地缠起,像是蛇拉动猎物,一边磨动一边往深暗处抽吸。

    小鹤只觉得阴茎的冠状沟突破安全套的阻隔,每一下都狠狠刮过G点,且龟头插得如此之深,身体麻麻涨涨已然不像自己的了,她的膝盖再无力支撑,任孟企环抱并托举着她的身体,两手不自主地在身后抓瞎似地摸索,纤细手指僵直地掠过孟企的腹部,似拒还迎,蜷曲着抓握空气。

    “金金、金金、”她含混地说着两人对男性生殖器的秘密称呼,“爸啊啊…这样嗯唔…这样插……金金……顶到、顶到那里了…啊啊啊昂!”

    “……鹤。”

    “怎…怎么了爸、爸爸,小…小鹤喜欢…你。”

    孟企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顺着脊背用指甲轻轻挠下,到腰时,她颤了颤,到臀尖时,又抖了抖。

    “爸…别啊嗯~别摸、别…嗯小菊,打打我…想要…屁屁、咿!”

    清脆且响亮的一声从她臀尖响起,小鹤闷哼一声,她的花径一抽一抽地往里收去。

    孟企加快挺动的动作,撬开紧密的穴肉,如打桩般绵密地抽插,每一下都翻出明亮的汁液。终于他气息渐粗,茎柱临近喷发,龟头也胀至最大,但他还没听见信号,于是屏气,忍住精关,大肆伐弄。

    “去、去了呃呃呃!嗯呜…嗯呜、哈啊!啊!爸…小鹤到了嗯!”

    孟企仍耸动不停,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三记,女孩的身体不住乱颤,似风催细枝,海棠频低头,一阵不成调的娇啼婉转地在屋内传响。不知何时窗外已下起雨,豆大的雨滴斜打在窗框上,水花飞溅出来,变成沁凉的薄雾,隐隐有几丝落在小鹤潮红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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