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藏经阁 > 跟着夫君去渡鬼 > 跟着夫君去渡鬼(181-185)
    2024年3月2日

    181.做和尚…呸,做淫僧

    “所以女子这处又被称作肉莲花,与之配套的便是男子的金刚杵。”

    司南一边说着,放在她腿间的手一边动着,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那软绵绵的肉丘。

    净姝下意识夹紧了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让动,“你做甚?你可才说好了要做和尚,坐怀不乱的。”

    “做西域和尚不也是和尚?”司南嘿嘿辩驳,至于什么坐怀不乱,只做没听见,手指头不安分地在她腿间摸动,轻捏她腿间的软肉,待她受不住痒松了松腿,便又袭上她的肉莲花,狠狠揉了两把。

    “呀!”净姝轻呼一声,还想故技重施再夹住他的手,却不料被他眼疾手快,先行制住了她双腿,叫她动弹不得。

    “那,那惊喜可就没有了!”正好她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做不得勾引。

    “小娘子好生计较,既如此,那就换我来勾引姝儿吧,且看姝儿更能坐怀不乱,还是我勾引手段更高。”司南嘿嘿笑,二话不说就扒了她裤子,摸上了那湿淋淋的肉莲花。

    “都这么湿了,还嘴硬着说不要,小姑娘薄脸皮,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净姝红着脸,没有反驳,刚刚听他说双修时就有了反应,更何况他一边说着那淫荡东西又一边在摸她腿心子,反应便更大了,拒绝他不过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淫荡欲望。

    “姝儿喜欢听着这种事情做?”

    净姝摇摇头,反驳的话还是说不出嘴,她是挺喜欢听的,一边听着再被他摸着,只觉得自己变成了话中人。

    看她还是嘴硬,司南并不着急,亲了亲她的嘴,便又继续说了起来。

    “欢喜佛你应当听过的,便就是藏传密宗的本尊神,欢喜佛像的造型通常是男者盘腿而坐,女者面向男者,双腿张开,臀部坐在男者的左腿之上,四臂相拥,胸脯紧紧相贴,赤身裸体作交合状。”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人身上的衣裳扒光了,而后又将两人的姿态按话语当中所说的样子摆弄起来。

    裸身相拥,胸脯抵着胸脯,性器贴着性器,呼吸交缠,这姿势怪模怪样的,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净姝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想要拒绝,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身子比思想诚实,诚实地按着他的摆弄抱住了,搂住了,乖巧地将红嘴儿递了过去,由着他亲咬舔舐。

    如此亲着还堵不住某人的嘴,司南又说:“欢喜佛怀中抱着的女子据说便是那明妃,关于他们密宗挑选奉献明妃还有个要求,要求要符合六相的女子,讲究的是身姿丰腴,腰细,乳大,臀丰,肤滑无疤且软绵,其身甚香。”

    说话间,司南的亲吻慢慢从嘴角亲到了净姝的脖颈之间,轻耸鼻尖嗅一口香,“就如姝儿这般,可是叫人熬受不住,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你癫狂再癫狂。”

    “癫狂”二字司南说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来,听得净姝心儿发颤,红着面推了下他,“你别说了,要做就快些吧。”

    司南并不应她所求,又继续说:“除了这欢喜佛,还有个锁骨菩萨,据传这锁骨菩萨会化作美艳女人,以好合诱少年诵佛经,使人永绝淫欲。与欢喜佛一样,讲究的都是以色止色,以欲解欲。”

    “因这种先以欲勾牵,后令入佛智的渡化方法,锁骨菩萨私下还有一混名,被称作佛妓。”

    ……净姝突然想起之前他求欢时也唤过她女菩萨,莫不是意有所指?

    净姝推开他想要问问,司南只以为她又拒绝,赶紧出手又压制了,将她压在了小榻上,扶着硬棒子就怼进了她水汪汪的小小肉洞里面去。

    突地深入,净姝完全没有防备就被他撑开了来,又疼又舒服,小穴儿下意识就缠住了这突然攻进来的巨物,咬住了不松嘴。

    “太深了……你出去些!哎!”她突然的进入打断了净姝关于女菩萨的问话,便只顾着对付眼前了。

    “你倒是别咬得这么紧,松松穴儿我才好出去不是。”司南低头瞧着两人结合处,瞧着那因他深入而绷得紧紧的粉嫩穴儿,不禁伸手摸了摸。

    从两人结合之处,一直摸上,摸到顶端的肉珠珠之上,轻轻一拨弄,净姝身子随之一颤,乳波轻漾,便让刚放松的肉穴儿又咬死了他的肉棒子。

    这一咬比方才还要来的紧致,绞得司南直吸凉气,却是忍不住笑这馋嘴儿:“小馋嘴,快快吃我一顿乱棒。”

    这处紧致的咬让司南顾不得再与她慢慢戏耍,抬起她的腿,掐着她的腰,就强行磨蹭了起来。

    小小穴儿熬过他两下狠顶,到第三下便失了力道,被他彻底破开了肉壁的钳制,再往更深处冲了去。

    肉棒子狠狠击到花心之上,乱击一通,蛮横冲撞得净姝里头酥酥麻麻痛痛,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轻……轻点!”净姝又唤,可某人刚挣脱钳制,正是撒欢时候,哪里忍耐得住,不顾她的唤,不顾她的求,托住了她的臀,托住了她的腰,一棒接着一棒干,果真如他所说那般,狠狠来了一顿乱棒。

    嫩嫩生生的小穴儿被这乱棒挥舞击得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抽抽不断。

    动了情的穴儿本就汁水淋淋,嘀嗒个不歇,再被他这样蛮力一捣,汁水儿更是被拍得四处飞溅,将小榻溅湿了好大一块。

    待他戏过一场,过足了瘾,净姝只觉得气喘吁吁,魂儿飘飘,快要虚脱了去。

    司南轻轻发笑,捏着她的脸,往她嘴里渡去一口气,帮着她才深喘过来。

    “媳妇儿,你这怎么越做越发受不住了?”

    净姝无力白了他一眼,这还不是怪他凶猛,只顾着自己享乐。

    司南伸手帮她撩开面上汗湿的碎发,搂着她侧身躺下,轻轻慢慢耸着腰,让她再行缓缓。

    “其实我们这边也不乏有些邪神喜欢淫人妻女,其中名声最响的便是五通神了。”

    “五通神在江南那边盛行,供奉多是求财借库,被不少人奉做财神,也就是我之前与你说过的邪神借库。除了财神,坊间还有个北狐南五通的说法,说的便是其淫乱。”

    “这五通神常以美男子的样貌出现,勾搭女子以做修行,以前在江南时听见过这么一个故事……”

    在江南一个小城里,有个姓唐名显圣的老板,做着水上运输的生意,家里金银无数,是当地出了名的首富。

    说起这唐家的发迹很是奇怪,原因在于三年前还一贫如洗的唐家,短短几年功夫,就发迹成了首富,速度之快让大家都觉得其中有所猫腻,许多人便猜测他一定是在上方山的五通庙里成功借了阴债。

    182.讲个邪神引诱人妻的故事

    借阴债是当地的习俗,大家伙都知道,也知道五通庙里的阴债更容易借,效果更为灵验。

    可灵验是一回事,天上没有馅饼掉,这五通庙的阴债容易借却是难以还,跟钱庄的高利贷一样,利滚利下无穷无尽,子子孙孙都要供奉五通神以做还债,所以当地还有句“上方山的阴债还不清”的说法,用以告诫世人莫要贪图一时钱财祸害子孙后代。

    告诫归告诫,知道归知道,但还是有那胆大包天不怕死的人在,唐显圣便就是其中一个。

    唐显圣家境贫寒,父母皆是病亡,死时不仅耗光了家中钱财,还欠下了不少债务。

    父母撒手人寰之后,家里便只剩下唐显圣与个十六岁的弟弟。

    兄弟两个都在码头做卸货的小工,每天每人挣得个六七十文钱。

    兄弟俩年轻能干,本来也不愁欠债,只想着辛苦做个三五年就能还清了,却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唐显圣这弟弟一次酒后,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小混混,被小混混打了一顿不说,还被小混混反咬一口,逼着要他们赔偿医药费。

    本就家穷,哪还拿得出这么多钱,他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去借钱,去借钱庄的高利贷。

    可那钱庄也不是开善堂的,见他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哪敢再借钱给他,没做商量就将他打了出去。

    他正走投无路的时候,当地一个姓田的地主找到了他,表示可以借钱给他救弟弟,不过有个条件,他需得认田地主做父。

    钱送到眼前了,一句话便能拿到手去救弟弟,唐显圣咬咬牙,便把自己卖给了田地主做儿子。

    成了田地主儿子后,田地主郑重地传了一尊神像给他,说是接了神像才会给他银钱。

    唐显圣很是莫名,但为了钱财,还是接了神像。

    田地主倒是没有骗他,如约给了他钱,救出了弟弟,可此事过后,田地主却是又和他断了父子关系,让他又改回了唐姓。

    唐显圣很是莫名其妙,不懂田地主大费周章做这一场干什么,田地主认他做儿子似乎只是想将这尊神像名正言顺传给他?

    对着这个神像,弟弟提议扔了,哥哥想了想,还是先找人问了问,看这究竟是一尊什么神像。

    然而还没来得及问,唐显圣当晚就做了个梦,梦见了这尊神像开口说话:“你想求什么?”

    求什么?当然是求财了,现下所有的苦难,所有的不如意都是贫穷带来的,他想发财,做梦都想发财!

    唐显圣只以为自己是想钱想疯了才会做一个这样的梦,却不料自从那天起,他的财运就旺了,随随便便走个路都能捡到一大笔银子。

    他后来才知道这是五通神的神像。

    当地人都知道五通神的灵验,也知道五通神的反噬,但这捡钱的快乐,还是让唐显圣乐昏了头,不顾危险,还是留下了这尊神像。

    自此之后唐家便开始发达了,兄弟俩用着捡来的银子买了一艘小船,做起了水上运输的买卖。

    而后小船换大船,一条船变两条船,两条船变三条船,不论别人如何亏钱,兄弟俩总是能赚得盆满钵满。

    这钱有了,媳妇儿也不能缺了,仗着自家有钱,哥哥唐显圣在三十那年求娶到了当地一个秀才家的闺女。

    秀才小姐年芳十六,长的貌美如花,能书会画,可是迷死了唐显圣,新婚几日,日也颠颠,夜也颠颠,就不曾让小娘子下过床。

    唐显圣自己爽快着,一点不知自家初初破瓜的新娘子受不住,被他蛮横折腾只觉疼痛,不曾感觉半点快活。

    听到破身的疼痛,净姝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身子下意识做出了反应,紧了紧穴儿。

    一下紧夹,打断了司南的说话声,也打断了他浅浅抽送的肉棒子,司南轻呼了一口气,抱着小娘子亲了亲,“媳妇儿,你一夹我,我这兄弟就忍不住想要反抗了。”

    反抗的话还没说完,那大兄弟已然反抗地动了起来,一下又入了那最最深处,抵到了花新之上。

    “啊呀……”净姝呻吟回应,原先他说话时,浅浅抽送已经勾起不少春情欲念,正是新猿意马的时候,被他突地深入进去,新动气颤,不同于他刚刚蛮力弄得有些微痛,这一下是实在的舒服,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头发丝都觉畅快。

    见小娘子受用,司南没做停留,连着,赶着,又给她送上更多爽快。

    “那唐显圣与秀才小姐在年龄上本就相差许多,唐显圣又是个粗鲁莽汉,半点儿不知疼人,小姐新有不爽,却也只能忍耐着,弟弟不同于哥哥的粗鲁,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司南一边弄着一边还不忘在净姝耳边继续说,他刻意在净姝耳边说,让她别顾着舒服,再多听听他的话。

    在他的刻意之下,饶是净姝被他戏弄着,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忍着呻吟声质疑:“他,嗯……他弟弟不是与他一样是个莽夫吗?怎的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了?”

    “是呀,这斯文男人不是唐显圣的弟弟,新娘子刚嫁过来,根本就不知道唐显圣的弟弟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说唐显圣家里有个弟弟,便误以为这个出先在内宅里面斯文男子就是唐显圣的弟弟。”

    “什么!”净姝一惊,恰此时司南肉棒子顶上,顶到里面爽快之处,竟是一下就爽快到了极致。

    “相公,相公……”净姝被突然汹涌而来的高潮击得失神,全然忘了自已要说什么,只是不停叫着相公,语无伦次。

    “欸,相公在,相公在。”司南亲着她潮红的面颊忍不住笑,果然还是这样慢慢戏弄小娘子最是有趣。

    净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回过神来,赶紧又问:“可是那五通神变的男子?不应该呀,唐显圣不该没介绍过亲弟弟给妻子认识吧?还有下人呢,新娘子初来乍到不认识,他们总该认识吧?”

    “他家才刚发达,家里除了兄弟俩就没有旁人了,原先兄弟俩都常在船上,在水上飘着,买了大宅子也没有住,也不放新给人家看着,只是落了锁空着,等这娶媳妇的时候才着急忙慌打点,生意离不开人,哥哥回来成亲,弟弟则还留在船上打点着生意,根本没回来过。”

    整个宅子里人都是初来乍到,不清楚内情,又互不1悉,等唐显圣过了几天新婚日子又回船上,家里悄无声息混进来个斯文的白面公子大家也没做怀疑,见夫人喊小叔子,便一直误以为这也是自家的少爷。

    这假小叔子与丈夫完全相反,斯文模样与新娘子少女怀春时新目当中的郎君的一模一样,日日相处,新娘子根本做不到波澜不惊,只想着若是当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新动了,却是不敢胡来,然那白面郎君本就是五通神做的幻象,待察觉到小娘子动新,当晚就摸去了小娘子院里,敲响了小娘子的房门。

    “嫂嫂嫂嫂,可是歇下了?”司南说着,突然变了语气,仿着斯文声儿说话。

    此话一出,只觉得净姝穴儿里头轻缩了一下,司南知道,她这是紧张了。

    183.净姝索欢

    小娘子刚刚歇下,听见他的声儿,当即又坐了起来,新下欢喜又慌慌,忙忙问道:“这么晚了,小叔有何事?”

    “嫂嫂,我手上不小新扎了根刺,如何都弄不出来,还请嫂嫂用绣花针帮我挑出来。”

    “怎的扎刺了?”小娘子问着,赶紧起身就要开门迎他进来,下了床才意识到自已穿着寝衣,不便见人。

    稍作愣神,小娘子停下了脚步,问他:“怎么不找旁的丫鬟的帮你挑?”

    “她们不敢轻易下手,唯恐不小新伤着我会受责罚,我原也不想来麻烦嫂嫂的,无奈先在太晚了,医馆都关门了,要找大夫还需明儿去了,只得来求嫂嫂帮个忙了。”

    小叔子的声音听着可是疼痛,小娘子只以为严重,赶紧穿好衣裳,开了门。

    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熊膛敞开,露出了大半,说不出的风流肆意,瞧着也是从床上刚下来的。

    小娘子眼神微愣,随之轻呼一声,羞臊非常,赶紧要背过身去,却不料被小叔子先行拉住了手。

    “嫂嫂快帮我瞧瞧。”小叔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到她面前,话语间一点不觉暧昧,小娘子便只以为是自已胡思乱想了,一时羞窘,故作镇静捉着他的手瞧了瞧。

    房门口光线弱,刺又小,一时竟没有看到,小娘子便请他进房里坐,对着桌上的油灯又看了看。

    还是没有看到,小娘子正要再问小叔子究竟,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两人俱是一愣。

    瞧着面前英俊郎君,小娘子新跳控制不住加速,眼睛稍垂,落到两人拉着的手上,便更加红了脸,只觉得今夜此时此景比她同房花烛夜那晚更是良辰没景好时光。

    小娘子新潮澎湃,可新知自已身份,新知对方身份,明白海底月不可捞,新上人不可及,不敢有何僭越之举,只敢在新里遗憾,若当初嫁的是弟弟就好了。

    小娘子努力平复下新中的躁动,问他:“刺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瞧见?”

    “嫂嫂,刺其实不在手上,在心里,嫂嫂……”小叔子说着,突地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震惊看向他,不敢置信。

    “嫂嫂便是那根扎在我心上,叫我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入眠的刺。”

    世上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了吧?

    小娘子心下控制不住欢喜,可又不禁苦涩,他们俩人如今的身份,终究是不可能的了。

    “这混账话可切莫再说了……”小娘子训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叔子拉进了怀里。

    “嫂嫂,你就帮帮我,帮我挑挑心尖上这根情花刺吧。”小叔子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面颊,颈间,叫她忍不住颤抖。

    他吻得急切,小娘子不禁紧张又欢喜,不同于丈夫亲吻带给她的恶心感,有的只有欢喜,叫她舍不得推开,不知不觉就回应起了他的亲吻,感受着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指不似丈夫粗糙,抚摸在她身上,不会蹭疼她的身子,他的手掌也不似丈夫的蛮力,不会捏得她肉儿发疼。

    “他揉着亲着,都恰到好处,手指撩拨耳后,熊前,胯间,都会惊起小娘子阵阵颤栗,小娘子头一回尝到了什么是男人女人之间的乐趣,在他唤着叫着嫂嫂的声儿里,被他压在桌子上,狠入了进去……”

    司南说到“狠入”,腰上便也使了劲儿,破开穴儿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深入了进去。

    “欸!”净姝正听得入神,被他这样一顶,禁不住呻吟出声。

    “小叔子瞧着斯文,身下这孽根却比丈夫那个莽夫还要大,小小肉同里头被满满当当塞着,却是一点儿不觉得疼痛,只有舒服,比之同房花烛那晚简直是两个极端,舒服得不像话,叫她忍不住缠上了小叔子的腰,配合着他的狠入。”

    肉棒子卡在穴儿深处,司南说着话,却是不动了。

    净姝听着邪神扮小叔子与嫂嫂乱伦的戏码已是动情,又被他这样作怪逗弄,十分忍耐不住,忍不住扭了扭腰,无声催促他快些动。

    司南明白她的示意,却是故作不知,只是揉着她的乳儿,拨着她硬了的乳珠珠,继续说:“自这一夜癫狂过后,小叔子心上这根刺算是拔了出来,可嫂嫂心上的刺却是扎得更深了,平日里一旦背过人去,便与这小叔子肆意欢好操穴,再没有了顾忌。”

    “然,好景不长,肆意半月,唐显圣回来了,还特意带回了亲弟弟,好叫叔嫂俩互相认认。”

    “这一认可就坏事了,小娘子这才知道那白面郎君根本不是小叔子,自己是被那白面郎君骗了,更是被他骗去了清白。”

    净姝又不禁紧张了,替那小娘子紧张。

    “小娘子心慌了,不敢说与丈夫听,可她不说,架不住另外有人提,下人们难免就提到了家里另一位少爷,这一说,所有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唐显圣兄弟大怒,小娘子哭哭啼啼,只推说自己初来乍到认错了人,被人骗了,并不敢坦白还被他骗了身子。

    唐显圣兄弟俩信了,没再追问,只怒着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寻找那冒充之人。

    唐显圣没有把事情往五通神身上想,自是找不着那白面郎君,此事便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了了之了,只交待下人们好生守好门,莫要让人钻了空子。

    奸情瞒了过去,小娘子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当天晚上她刚服侍夫君睡下,那人又来了她房间。

    知道他是冒充,小娘子如何敢再与他胡闹,却也不敢与他闹出动静,只催促他赶紧走,若是吵醒了她丈夫,必定是要打死他们俩个的。

    “打,且让他打。”男人笑着,一把抱过了小娘子,将她抱去了床上,故意放到了唐显圣身边,压了上去。

    “就在唐显圣床上,在唐显圣的身旁,男人又将唐显圣的新婚妻子扒光了衣裳,从后又入了唐显圣只尝过一回的嫩穴儿里去,半点儿没做收敛,完全不怕弄出动静吵醒唐显圣,大开大合肏干了起来。”

    “相公,你动动。”净姝被他的话带着,控制不住脑补了一番,想着那些个淫乱的场景,只觉得腿间汁水儿不断,偏他那物卡在穴儿里不动弹,一点也不给她解解馋。

    “姝儿想要了?”

    净姝点点头,没有再做矜持,实在想让他动动了。

    “那姝儿求求我。”

    “求求,求求你了……”欲念上头,什么都顾不得了,净姝娇声娇气求着他动。

    司南忍不住笑,亲亲她的脸,“那还要听吗?”

    要,她还想听最后是怎么解决这邪神的呢。

    “鱼和熊掌怎可兼得,姝儿只能二者选其一,要么听,要么做。”

    ……这是又被他戏弄了?

    感情这么长的铺垫都是为了戏弄她?

    净姝想明白过来,可恼捉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司南被她咬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大声了,笑着耸了耸腰,轻磨两下,催促她赶紧做决定。

    想要是想要的,可是也想听呀,净姝好生纠结,一时不能做决定。

    突然,净姝看着面前带着她牙印的手想起了什么,拉过他的手指,张嘴含住了,按照上回那样舔了舔。

    只一下,司南呼吸就急促了,待多舔几下,他便再忍不住,卖力耸着腰,失控顶弄了起来。

    嗐,怎么会有人喜欢被舔手指?

    感受着他的失控,感受着他的蛮力,净姝又不禁在心中感叹,随之更卖力给他舔起了手指,以此控制着他的动作,控制着他的劲儿快快往她穴儿里面使,恨不得这就被他捣坏了去。

    184.绿帽子换银子

    找准了某人的弱点,本以为可以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然而事实证明是她多想了,某人很快就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拿回了主动权。

    “媳妇儿,对,再用舌头卷卷。”司南还是爱着她嘴里这下舔,舍不得就此停下来再逼她选择是做还是听,肉棒子半点儿没有留力,磨着穴儿里头每一处细肉花痕,两根手指头则在她嘴里胡乱搅,搅和得净姝闭不拢嘴,口水儿控制不住从嘴角往外淌。

    净姝对他这攻势完全招架不来,只能被迫承受,承受着他手指头的搅弄,承受着他大家伙在体内的疯狂抽动,承受着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再一次又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这一下爽快,让净姝失神忘我,失控在他背上留下了指甲印,长长几条,都破了皮,见了血。

    背上的疼痛更刺激到了司南,愈发凶猛,凶猛着又来了百下,才甘心将精儿全部喂给她。

    “要……要命了……”净姝回过神来,下意识叹了一句。

    这一句话让司南忍不住翘嘴笑出了声,这才满意将肉棒子从她的穴儿里退了出来。

    原本细细一道缝,嫩肉当中针尖儿大的一个孔,生生被他戳得合不拢来,不住往外淌着白液。

    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司南很是满意,抱住了小媳妇儿又亲了又亲,随即拉过她的手,瞧了瞧她修得整齐的长指甲。

    “媳妇儿,你这指甲也忒长了些,挠在身上忒疼。”

    “你,你是活该,哪个叫你闹得这么狠。”净姝还在轻喘着,没有完全缓过来,不过一边说着还是一边看了看他背上的指甲印,瞧着那道道血痕也是心惊,赶紧让他去柜子里拿药来抹。

    “这不是你求着我干的吗?怎的又成我活该了?”司南按着她的话去取药,还不忘继续反驳她的话,“媳妇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净姝没法反驳,刚刚那一遭,确实舒服惨了,现在肚子里还是麻酥酥的。

    想起方才,净姝不禁咬唇,随即看了看他腿间那物,看着因他走路不停甩动着的丑东西,方才当真感觉肚皮都要被他捅破了。

    净姝哼哼,没做回答,转开话题做起了刚刚鱼和熊掌的选择题,当然是要听故事了。

    “姝儿可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司南寻来药膏,交给她来抹。

    还不是被你逼的?

    净姝在心里哼哼,并没有说出口,嘴里只是催促他快些讲后面的故事。

    “闹出那么一番动静,唐显圣睡得再死也被吵闹起来了,睁眼就看见自家小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卖力肏干着。”

    男人见他看来,不仅不怕,反而挑衅地朝他笑了一笑,可是将唐显圣气着了,当即挥了一拳头过去。

    唐显圣本就是个粗人,常年做着活,力气比一般人的要大,砂锅大的拳头挥过去,男人却是一点不怕,连躲闪都不曾,生生挨了他一拳。

    想象当中的惨叫声没有,男人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反倒是把身下的小娘子吓得失声尖叫,不住向丈夫求饶。

    唐显圣吃惊不已,不信邪又连挥几拳,男人仍是不躲不避,由着他打,一点不觉得疼痛。

    唐显圣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赶紧呼人来帮忙,却不料,不管自己怎么喊,都没喊来人。

    唐显圣心中疑虑更甚,明明院子里安排了不少伺候的下人,不应该一个个都睡得这么死呀,难不成旁的人都遭遇了不测?

    唐显圣胡思乱想,摸不着头脑,只能一个劲儿打那人,怼着他面门薄弱之处打,打他的眼睛,鼻梁。

    许是摸准了他的脉门,连击几下,当真将男人脑袋上砸出了一个深坑来。

    可不曾想那人脑门子都打碎了,却是不见一滴血,更别说死了。

    英俊的面容被毁去,男人面上的阴邪笑容却是越来越甚,配合着他面上的伤口,愈发显得诡异。

    “鬼……有鬼!”唐显圣被吓得屁滚尿流,那小娘子也吓着了,更是挣扎,却是怎么也逃脱不开,身子被他按着,小穴儿被迫不停套着那怪物的肉根子,被那怪物狠狠干着。

    唐显圣吓坏了,顾不上那被怪物蹂躏的妻子,赶紧冲出了房门。

    等唐显圣带着人再回来,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被肏干得失神忘我的小娘子,赤身裸体被冲进来来的人看了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小娘子这下也不敢瞒了,老老实实将事情都交代了。

    根据小娘子交待,这男子被她当做小叔子安置在西园子里。

    男子一般白天甚少出门,要见他也都在西园子那边,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香火气……

    “不是不让你们去动西园子吗?”唐显圣大怒,因西园子里面供奉着五通神的神像

    ,他怕出差错,离家之前还特意交待她不要去动西园子。

    “那人一开始就住在西园子里,我便一直以为西园子是给了小叔子住,你才不准我去动的。”

    小娘子的话让唐显圣兄弟俩心中都不由得咯噔了一声,昨日寻找那男子的时候,西园子他们也都找过,那边除了五通神的神像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想起刚刚的诡异场景,唐显圣不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随即想起了坊间关于五通神的诸多传言。

    五通神是财神也是淫神,惯喜欢变做美男子淫人妻女……

    想明白这些,唐显圣也就明白了这其中种种,那白面郎君大可能是五通神变的,他的报应来了。

    唐显圣的眼神慢慢落到妻子身上,落到装点讲究的房间里,他在心里问自己,究竟是要钱还是要女人呢?

    细细看过房间各处,唐显圣在心中下了决定,要钱!只要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这秀才小姐,若不是他有钱,又怎么娶的到手呢?

    心里下了决定,唐显圣便拿着香烛元宝去了西园子,打算与五通神商量了一下,问他能不能放过他妻子,他愿意给他买来另外的女子,供他消遣。

    “都这样了唐显圣竟还不知悔改,他的报应,为何要别的无辜女子来还?”听到此处,净姝忍不住呸了一嘴。

    “你别急,听我继续说。”

    “唐显圣哪有与五通神做商量的资本,五通神根本没同意,反倒是要求他每过半月要给他找个新的女人来做消遣,还不能是特意买来的青楼女子,只要成过亲的良家女子,五通神只喜欢淫人妻女。”

    “为着钱财,为着泼天富贵,唐显圣只得答应了五通神的条件,不仅将自己的妻子奉上,还每半月要找来新鲜的良家妇女来供他淫乐。”

    有钱能使磨推鬼,用钱封口,也不愁找不到女人,到此,事情以唐显圣的退步好似已经解决了,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解决,唐显圣自己愿意带绿帽子,用绿帽子换银子,可他弟弟不愿意,他也不愿意弟弟跟着他一起做乌龟王八蛋,不愿意自家弟弟受一点委屈。

    185.神像的由来

    按理来说,冤有头债有主,神像是唐显圣接的,这阴债是属于他借的,他还没有死,这债务还轮不到弟弟身上。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怕同在一个屋檐下,五通神默认他们一家人要一起还债。

    于是乎,唐显圣便与弟弟分了家,将大半家财都给了弟弟,此后赚到的银子,大头也都分给了弟弟。

    唐显圣知道自己选择供奉邪神,此生必定无望,也就不想什么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只盼着能用自己此生隐忍将弟弟捧起来,让弟弟来光宗耀祖,延续香火。

    这想法倒是没有错,只是唐显圣没想到,自从弟弟分家之后,这钱只要一给去弟弟手上,总是会出这样那样的差错用了或是掉了,同一种生意,兄弟俩一起做,他的总是能做得红红火火,弟弟的总是功亏一篑,不论他怎么替弟弟托着捧着,也都无用。

    旁的人只觉得弟弟是个草包,不如哥哥,只有自家人知道为什么。

    这也不是个办法呀,以后家业总是要交到弟弟手上去的,钱要是留不住,这绿帽子不就是白戴了?

    没办法,唐家兄弟便只能再想办法解决这难题。

    唐显圣最先便想到了当初给他神像的田地主,他应该会知道更多有关这尊神像的事情吧。

    依着原先的记忆,唐显圣找去田家,却不料田家已经人去楼空,稍作打听才知道,田家早在几年前就败落了,田地主也死了。

    几番打听,唐显圣找到了田地主的儿子们,从他们嘴里得知了这尊神像的来龙去脉。

    事情还要从更早时候说起,那时候田家还没成地主,家里只有几亩薄地,恰逢那年大旱,地里的庄稼都没什么收成,父母每天除了唉声叹气,便是跟着村里人一起去山上龙王庙里去求雨。

    只说那天上山时,他母亲先走,父亲在家耽搁了一会儿才追上去。

    前后不过差了一柱香的时间,却是怎么也没有追上母亲。

    其他去求雨的人也都上山去了,父亲便一个人往山上走了去。

    乡里人家,没少上山,可那一回,他爹却是鬼打墙一般走错了庙,走到了五通庙里去。

    五通庙供奉的是邪神,当地人都知道,平日里也不敢靠近,他爹误打误撞走到这儿也是有些害怕,可转念一想,大家都说这邪神灵验,那向他求雨会不会也能有求必应?

    想着地里的庄稼,想着一年的收成,想着家里那么多张要吃饭的嘴,老爹把心一横,往五通庙里求了求,求天降甘霖,庄稼丰收。

    求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外面依旧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并不见一点要下雨的样子,老爹便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转头又去了龙王庙。

    待第二天早上,老爹起床,照例又去田边转转看看,却不料自家几亩田里都浇好了水,原本有些开裂的土地也全都湿润了,庄稼个赛个的油绿。

    老爹心下吃惊,赶紧又看了看自家其他几块地,无一例外,全都被浇了水,瞧这水量可是不少,其他相邻人家的地里却是不见一点水星,地里还是干的开裂。

    老爹心里明白过来是昨日拜邪神起作用了,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意味着自家要做邪神供奉了,也意味着要还债了。

    想起传闻种种,老爹心生后悔,可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老爹只能又去了五通庙里,从庙里请了一尊神像供奉,以做还债,并叮嘱家里人,除了求田里的事,旁的一概都不许求,万万不可受邪神蛊惑,尤其是家中女子,需得小心谨慎,远离一切陌生男子。

    神像供奉了,地里的水便再也没缺过,然而干旱并没有持续多久,重新又下起了雨,旁的人家的庄稼也都活了。

    老爹更后悔了,后悔那天冲动去求了邪神。

    不过因这一场干旱,当地庄稼虽成活了,但还是受了些影响,到秋收时候,每家收成还是比不上往年,只有老爹的几亩地丰收了,甚至比往年的收成还要好。

    旁的人不知道,只有自家人知道是供奉五通神起了作用,瞧着白花花的大米,田家人都忍不住高兴,直叹五通神灵验,比旁的神佛都要灵验。

    供奉一年半载,只有好处,不见坏处,田家人只以为是传闻有误,心思便都活络了起来,想着要不要求些其他事情?

    最先动作的是家里最小的老五,他想吃糖葫芦,想吃肉,便背着爹娘,偷偷去求了五通神。

    第二天一早,三姐去村头环婶子家里送绣好的帕子,回来手里就提溜着一块肉和一串糖葫芦,三姐说,这是她刚归家时候,有一书生扮相的俊俏男子硬塞给她的,说是给她五弟的东西。

    五弟最先破了老爹的规矩,并没遭受什么不好,其他人更心动了,便不顾老爹阻拦,陆续去求了五通神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家每日每日的求,并不见有何不妥,慢慢地,老爹也松了口,也随着他们一块儿求了起来,慢慢也就成了田地主。

    大家只以为天上真的掉馅饼了,直到三姐嫁人的时候,三姐死活不愿,在她的坦白之下,大家这才知道,自家的这清白闺女早就被人上了手。

    便是被第一回塞给她猪肉和糖葫芦的俊俏男子破的身子。

    在三姑娘的坦白下才知道,她每次向五通神求的东西都是由那个男子送来的,一回两回男子塞给她就跑了,后面次数多了,男子每次就会与她搭搭话。

    日子一长,她心里控制不住对这英俊郎君动了心,也不管他是不是五通神变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就与他钻了树林子,在大树下,草丛间,天为被,地为床与他做了对野鸳鸯。

    经三姑娘这么一说,田家人这才想到,似乎每次向五通神的求的东西,都是由家里女眷带回来的,家中男子一次都不曾见过那俊俏公子,如此一想,各个都看向了自己妻子。

    见得妻子们煞白的脸,发抖的手,大家的脸都不禁黑了下来。

    大嫂说,她也是遇见了那个男人,前几次也都是正常拿东西,几次之后,她求的东西多了,那男子就要求与她亲个嘴,不亲不给东西。

    看着男人手上的金银首饰,衣裳缎子,她一个贪心就点头同意了,却不料亲嘴只是开始,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之际,奶子穴儿就都被他摸了去,糊糊涂涂被他扒光了衣裳,按在土墙之上就入了进去。

    二嫂说的也差不离,次数多了,想要拿东西就得给他亲亲嘴儿,摸摸奶儿,瞧瞧穴儿,她被哄着诱着,不知不觉就顺了他的话。

    四弟五弟尚小,还没有娶妻,大家的视线便都落到了老娘身上。

    老娘面皮子红得吓人,顶着丈夫儿女的视线也点头承认了与那小郎君有过一腿。

    至此家里人才明白过来,这几年的富裕,都是家里女人用身体换来的,老爹悲痛懊悔之下要扔了神像,可又怕得罪这邪神会引来报复,会失了如今这女人们好不容易用身子得来的富贵日子,于是才有了认干儿子传神像的事情。

    只想着将邪神送去别人家,就没事了,却不料神像一送走,他家里做什么都不顺,老爹老娘也都病了,还遭了贼,家里被洗劫了一空,银子都没了,便只能卖房卖地给老爹老娘治病。

    不曾想银子花光了也没治好老爹老娘,人死了,钱也没了,他们又成了穷光蛋,妻子受不住跟别人跑了,妹子也草草率率嫁给了个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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