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才,令她自己魂飞天外才弄成这般湿润模样,光那萦回心头的场景,就比任何春药还要强烈的诱发欲望。

    “求求你……爹……再……再给雪儿吧……这样……这样才能快点散点药力……”勉强迫了个理由出来,绛雪呼吸之间酥胸起伏,在双手轻夹微压之下,开始按摩着陷在峰峦中的肉棒;她是那么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硬挺,再次将她送上无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几乎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虽说刚刚射过,肉棒要再次硬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儿,但看腿间绛雪颊红眼媚,一对饱挺香峰正自夹着那肉棒滑动其中,肉棒上头白腻黏滑的汁液染着她峰峦之间一片艳光,我竟似又慢慢硬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哪还有半点初见时侠女高傲矜持的模样?简直就是个追求男人蹂躏的小淫妇,看得我不由暗笑;这绛雪真是愈来愈上道了,竟变得如此痴求。

    本来淫贼的手段再厉害,可是贞节礼仪之说深入人心,纯然肉欲的欢快再强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间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淫贼就不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女子事后绝不会徒因一夜之欢而就此对男人千依百顺,除非是极高明的淫乱邪技,能够攻破女子护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彻底沉迷,例如魔门种种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练得了的。

    虽说绛雪和我之间的关系与一般淫贼与女侠之间大有不同,多加了许多禁忌在里头,本来也不至于让绛雪在数日之内变成如此模样。

    本来上山之前,绛雪必然是想为了让娘见到我牺牲她自己任由我蹂躏,再说这在我的族谱中也是非常常见的事,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连;却没想到我的手段如此厉害,接连数日之间,绛雪眼见耳闻、身触心思,无一不是男女间事,加上我多方手段,淫药邪药尽加其身,让绛雪的胴体变得愈发敏感,无论身心两方面都被情欲所浸没。

    以绛雪的修为就算被体内药力和体外我手段内外交煎,仍可勉强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欢次次淹没身心,事后也能恢复如常。

    奈何为了我,她本就存了献身的心思,这方面事全非出于强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贼所辱的侠女那般强烈;加上我特意布置,令她连着几日心无旁骛,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间,勾着她的芳心愈来愈无法自拔,这种从心里埋下的深刻种子,比之任何春药都要厉害,弄得绛雪现在只要一见到我,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强烈震颤,带动着身体也更加敏锐淫荡。

    像现在一般,即便心里还真以为有旁人窥视、即便明知此处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镇之中,绛雪仍忍不住追求着男人的赐予。

    “可以吗?”伸手轻抚着绛雪给汗水浸得蓬软了的青丝,我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语里那一丝得意,“有人在看呢!这车帘这么薄……小雪儿浪荡起来又那么激烈……”“没……没关系的……”芳心中早没了对我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她自己胴体的恨意,唯一的一丝嗔怒,就是怪那药力如此持久,竟将她自己变得如此敏感,没有被男人淫玩充实还真是不行。

    绛雪全然不知,这药效虽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无法摆脱淫欲之念,反变成了药效的助力,也不会变得如此。

    她玉手托住香峰,将那肉棒挤夹润滑,眼见它愈来愈是硬挺,动情之时还忍不住俯下俏脸,香舌轻吐,在那肿硬的尖端处舐上几下,虽是腥味难免,可想到那异味所代表的意义,芳心深处便忍不住荡漾起来,“爹……给雪儿吧……”一路车上倒是无事,只到了山脚下换上衣裳的同时,行路之间绛雪又给体内的湿黏感弄了个举步维艰,得靠着我搀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京城后,娘虽对她抗拒爹爹的欢爱此事颇有微词,但看她现在已经是爹爹的人,却也无甚多话;但娘希望爹进京城的立场不变,幸亏她也没公主负气轻狂之性,只在京城外搭了个庐篷,在庐篷中与我寻欢作乐,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乱欢愉,绛雪差点凝不起恨意,即便随着时间过去,那“药力也渐渐消失,可在我深耕之下,淫欲和爱意早在她体内扎下了根,让绛雪不只无法抗拒我的撩弄,甚至就我不动她自己,也会主动向我求欢。

    若非还忌着这儿是京城外,光让我在此等候已令娘颇为不悦,再不能多生枝节,怕男女之欢的痕迹还不只遍布在庐篷之中哩!在此次回京之后,她早就离不开我了,极力恳求祖母和娘让她留在爹爹和爷爷身边呢。

    我与花絮商量的结果不得不罢黜了她皇储的位置,让她的妹妹来替代。

    我跟她说的时候,她可是求之不得啊。

    终于又和我返山。

    当然,在3年之中她早不是不解风情的少女了,淫媚可爱,高贵又骚浪给了我不少乐趣呢!第八章剑宫,花宫。

    花园里,方颜忘情地沉醉了,作为江湖名家方家的独生女,她有着令人羡慕的条件,不但家财万贯,父母在江湖上更是声名赫赫,自己也拥有令天下女子嫉妒的美貌,每天都有大把的师父围着她转。

    她已经16岁了,自从6年前与我见面定情后,她每天都感觉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我,只是迫于自己的身份。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隆起的丰胸及下面挺翘的香臀。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面貌丑陋、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色、年约五十开外的中年男子。

    我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道袍。

    任谁也想不到,这一人正是方颜的师父,我,剑宫主人华天虹和我精心炙炼的傀儡肉身黄奴,只是被我注入了神识,可以伴随我的意念而行动。

    我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倏地,我想起了绛雪这骚蹄子给我说的暗示,淫心一动,计上心来。

    我不住地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今天,师父就满足了你这乖徒弟的愿望吧,要在床上弄的你欲仙欲死……”黄奴和我我互视一眼,便如一张落叶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方颜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黄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而娴熟地揉抚起来。

    方颜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师父气息,而且我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我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我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扭动身子边答道:“师父,我以为您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她不禁为“师父”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黄奴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方颜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师父,你来吧!啊……”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我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突地,黄奴淫笑道:“嘿……主人,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我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爪来脱她的罗裙……方颜正在痴迷的娇喘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悚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我,而是另有人在。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捂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黄奴和我挟抱着方颜,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暮色扬长而去。

    夜色霭霭,山风低回。

    树木环绕的落凤楼兀立在黑夜中,暗影栋栋,颇为诡异。

    二楼分两排,面对而立,没排均有四间内舍,此刻北面中间那最大的房间里,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上有一张极是奢华的大床,雕梁画栋的房梁上垂泻而下一袭粉红透明的巨大纱幔,将那张硕大无比的巨床罩在其中,轻薄透明的粉红色纱幔配上极度柔软一片洁白的宽阔床褥,油然而生一种荡人心魄的春意。

    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方颜已被我的婢女抱去沐浴更衣,身着宽袍的黄奴正和我商量着御花大计,以免畅意销魂中得意忘形令美人香消玉殒。

    “我已吩咐在颜儿沐浴的香汤里加了些催情香料,可以令其体质加倍敏感,贱奴你放心,那不是春药!”我一改先前那付庄重的得道形象,看来颇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碧目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嘿嘿笑道:“由我为主,贱奴你负责一旁辅助,今天我的好徒儿……嘿嘿……”正说到此,“吱呀”一声,房门开处,我的两个婢女扶着一位身披透明薄纱犹如仙子般圣洁高贵、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走了进来。

    霎时,破败的房间内迷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诱人花香。

    熊熊火光中,洁白宽阔的柔软床褥,粉红透明的巨幅纱幔,再加上方颜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屋内更是春意盎然。

    屋内的两个男子虽说早已见识过方颜那令人心魄震撼的绝世美貌,但今一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佳人身披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也不知是美人儿沐浴后的诱人红晕呢还是因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红?黄奴立时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而我亦不比我好多少。

    看到我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方颜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这衣不蔽体的透明轻纱,在房门外她还告诫自己无论面对师父都应心如止水,可被我我那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狂热的色眼这样一看,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神秘高贵,从无异性一睹的圣洁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师父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不堪忍受。

    “师父……您怎么能……”美人儿的娇羞,让我食指大动。

    我淫笑道:“好徒儿,别埋怨了,今夜我还要……还要……那个……”方颜道:“呸!丑死了,我才不哩……”口说不,脸上已泛出桃红,甚至笑得似初开莲花。

    然而虽说这一切都在当她沐浴在飘香四溢的浴盆里,在不能抗拒我婢女的轻搓慢抚时早已想定,可当她最终面对我那如狼般狂热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难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难抑的当儿,我此刻却都是瞪目结舌的相同模样,魂销色授下仿佛彼此都能听见对方心脏“砰砰”的跳声。

    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此际的她被二女扶着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让人恨不得立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我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我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方颜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特别当我看见方颜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我无不不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一直到二女扶着这纤纤婀娜的娇柔美人儿走到床前,我才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

    只见此时这圣洁高贵的清纯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尽赤、娇靥晕红。

    见此芳心怯怯的娇柔美态,黄奴和我我宽袍下的阳具无不昂然怒耸。

    黄奴此刻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方颜那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的正中。

    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准备承受这爱的洗礼,可当她躺在洁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她依然心如鹿撞。

    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初次开苞破身,就要同时面对两个久经战阵的淫魔色狼,此时她也不知道是该期待我依凭久经花丛的丰富经验让她少受一点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点呢,还是该盼望我赶快行动早点结束这一令人羞辱难堪的情形好。

    只有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阔洁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女子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轻纱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