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脸颊晕红,眸光粼粼,特别是她抬臂撩鬓发的动作,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绝色的容颜,绝代的风华,在举手投足之间,勾勒出酥胸的高耸饱满,高贵雍容,华贵端庄之余,又不失美妇的韵味。

    “除非你好意思说出去,淹死就淹死了,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过那样奇葩的玩意儿,也不枉今生了,哈哈……”方晚秋说的更加直接露骨,笑的更是花枝乱颤,哪里还有一方女诸侯的高贵?笑的都泪花盈眶了。

    陈飞扬无奈地摆摆螓首,表示对西京女书记的无语,却忍不住打趣道:“姐夫上周不是来探过亲了吗,姐姐性趣还这么浓,是不是正应了那句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咯咯……”方晚秋正要反唇相讥,但想到韦隐啸的残疾,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陈飞扬的伤疤上撒盐的,却突然有个疯狂的臆想,而且折磨的她不吐不快。

    但她想要更准备的猜测,就必须要撒下诱饵:“他老啦,一口就被我这只母老虎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咯咯,对了,飞扬,上次小宇跑我那里去,是为了顾先成滥用公检法关系的事,有没有处理了?”“慢慢来,”说到工作,陈飞扬表情严峻了一下,却又意味深长地盯着方晚秋问,“就那次?”方晚秋当然明白陈飞扬话中的含义,更为自己的诱饵成功地吊起了陈飞扬的胃口来了兴致:“嗯,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有多色吗,是你惯的,还是……”陈飞扬避重就轻,捂着嘴笑问道:“你们谁先惹的谁啊?”“看看,你想多了不是?”方晚秋似乎陷入了回忆,“臭小子说给我按摩捶背,结果自己露丑了,没想到啊,你姐我半老徐娘了,居然让一个小屁孩反应了,你不知道你姐我四十多岁了,当时多愤怒……”“结果呢?”陈飞扬抱着双臂,饶有兴趣,一对硕大丰隆的酥胸高高隆起。

    方晚秋盯着陈飞扬的胸部,笑道:“结果我就本着长辈身份的关心,摸了一下……”方晚秋故意留下一半截话,等陈飞扬表明态度。

    陈飞扬何等智慧,并无夸张的惊讶,不过一双眼眸眯着,直想将方晚秋看个透彻似的,接口道:“发现他异于常人?”方晚秋见陈飞扬不上当,暗暗佩服自己的这个对手足够深邃,该霹雳手腕的时候不手软,该迂回曲折的时候一定不莽撞。

    似乎发觉气氛在渐渐凝滞,缺乏闪光点的对话,容易陷入死胡同,方晚秋当然是个中高手了:“飞扬,你不觉得小宇有点色吗,跟他那玩意儿有没有关系?”“这有必然联系么?”陈飞扬抿着笑,似乎儿子是她的,他的大鸟也属于她的,方晚秋虽然在西京权柄上压她一头,但自己的儿子天赋异禀,市委书记也要带着羡慕,陈飞扬暗暗自得。

    方晚秋当然不会让陈飞扬得意了,出其不意地逼问道:“不信那臭小子没有对他倾国倾城的老妈感性——趣,你说是么?”性趣二字,被方晚秋咬的特别重,让陈飞扬感觉自己苦苦掩饰的羞窘被揭开了一般的难堪。

    陈飞扬假意撩了撩鬓发,似乎在寻思交换条件:“姐,小宇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没有别的儿女,欣桐的遭遇……不说太多了,我希望我们能抛开门第之见,而且曾几何时我们谁又曾想到有朝一日我们能这样共事在西京呢,这是缘分,更抛不开我们幼年时代的朋友欣桐,所以,我可以做他的妈妈,也希望姐姐你不要对他见外,仍旧可以视若己出。

    ”方晚秋认真地思考着陈飞扬的话,希望自己能完全听明白了,半晌才说:“你知道欣桐就在我们身后这座山上吗?”陈飞扬没有惊讶,点点头道:“听说了,不过并不知道所为何事,上面让我不要过问,更不要干涉。

    ”“我也是一样的。

    ”方晚秋沉凝了一下,继续问道,“如果,我说如果啊,假如一天欣桐恢复了记忆的话……”陈飞扬黛眉微蹙,轻快地说出了自己的态度:“我希望小宇物归原主的时候,不是个败坏了的儿子。

    ”方晚秋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若烟呢?”“大家对这孩子太不公平了。

    ”陈飞扬望向郁郁的青山。

    似乎话题有点沉重,方晚秋恢复了她的本来性格,眉角微挑,小嘴含媚:“飞扬,告诉我,小宇有没有……嗯,有没有对你……”望着方晚秋昭然若揭的暗示,陈飞扬险些冲动之下坦白了,但对面就是自己的政治对手,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还是先搁置这个话题吧,我可不想在门第之见中掺杂太多的情义,会束手束脚的,而且,他们也不愿意看到我们一团和气的啊,呵呵……”说道“他们”陈飞扬葱嫩般的玉指向上指着,方晚秋会意,不禁长叹一口气:“身不由己啊,飞扬,今天我本是要跟你再亲近亲近的,想给你展示我的累,我宁愿做一个家庭主妇,一个与女儿不分长幼的母亲,你不会笑我天真吧?”陈飞扬何尝没有同感啊,但她不是轻易认输服软的人,将话题自然地转到了正题上:“姐,是不是为前晚的事?”前晚,就是突击治安检查的一整晚,京洛王旗会所里逮了常务副市长李明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娄海洋两个大鱼色情交易的一晚。

    方晚秋点点头:“你打算控制在什么范围内?”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就算上了常委会讨论,也不会得到多数支持的,陈飞扬不过是要点讨价还价的筹码罢了。

    但无论是常务副市长李明,还是西京第三把手朱恒,加上方晚秋和陈飞扬,四个人都代表了四个不同的派别,陈飞扬所索要的是李明和朱恒的好处,但现在方晚秋却来替他们出头了。

    陈飞扬当然知道,方晚秋此刻的立场十分尴尬,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了市委书记的被动的,陈飞扬应该对方晚秋感到愧疚。

    毕竟方晚秋是一把手,家长,而家庭成员发生了别扭,说大了就是家长不力,不称职;小了说也是她掌控力有所欠缺的帽子是摘不掉的。

    但陈飞扬作为市长,对城市治安状况怀疑是没有错的,关键就在于她是否有意还是无意逮到了两条大鱼的,是不是有的放矢,还是无心插柳了。

    可不管怎么说,方晚秋都必须出面,不然以后家庭成员之间肯定会更热闹了;可不管什么结果,方晚秋都不能落到皆大欢喜各方拥护的,因为她必定会得罪一方,而她和陈飞扬是奉了尚方宝剑的京派大臣,最好的选择就是拉拢陈飞扬,对其余两派本地力量给予威胁。

    这也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一。

    但站在方晚秋的立场上,她昨天整整思考了一天,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班长和副班长的责任心和全局观,是有很大区别的。

    陈飞扬搞坏了西京,方晚秋还要顶一半责任呢;而方晚秋如果自己搞不定西京,陈飞扬的责任就小得多了。

    这是陈飞扬的如意算盘之二。

    但陈飞扬没有想到方晚秋一上来就跟她一起讨论儿子裤裆里的玩意儿,陈飞扬明知道方晚秋是在玩感情牌,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不跟方晚秋分忧了,况且还是她一手将市委书记架到火上去烤的呢。

    是姐妹的话,我们就齐心协力,多沟通,多商量,看看姐妹同心,能不能顶住一片天!这是方晚秋不是策略的策略。

    政治斗争,解析开来,其实就是过家家,因为无论什么斗争,主体都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是优缺点的共存体,就有了可以突破的薄弱环节。

    无欲则刚?那你首先得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有了欲望,食欲呢?“姐,你说吧,你是班长。

    ”陈飞扬试探。

    推让客气,不是班长的作为,更不应该是家长的作风,方晚秋早有成竹在胸:“你想办事,想要效率,想要成绩,所以你需要人,谈谈你思路吧。

    ”“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大功告成,陈飞扬打趣道。

    方晚秋感觉被逼宫成功,苦笑解嘲道:“你还是不如把那臭小子派过来给我按摩一回,咯咯,哈哈……”似乎被方晚秋遭遇挫折却豁达的心怀感染了,又似乎今天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陈飞扬望着青春常驻的俏皮市委书记,她也大方地承认道:“姐,其实,你可以尝试捉弄一下那小子,欣桐和我都不会说什么的,呵呵,呵呵呵呵……”第122章按摩——市委书记受袭滕氏姐妹在西京市的第一个周末,过的充满羞意和期待。

    姐姐滕舒没有想到,就这么容易“劝服”了妹妹同意跟那个色狼小叔子发生一段充满禁忌话题的暧昧。

    而妹妹滕潇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容易被姐姐影响了,同意跟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小叔子隔靴搔痒一次。

    当然,她们一个能劝一个愿意接受规劝,在建立在不能有实质性“插入”或者说“抽插”的基础上的,否则,她们也就不是一向端庄冷艳的滕氏姐妹了。

    暧昧,香艳一点的暧昧,是姐姐和妹妹的底线,这是可以讨论的范畴,更进一步的,姐姐滕舒也无脸劝说,妹妹更是无颜接受的。

    但,事情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姐姐不妄加猜测,妹妹自然也不会旗帜鲜明地预测出来。

    都在心底说:谁知道呢?秘而不宣,却各自心知肚明,让对夜晚的准备工作充满了绮丽的色彩。

    “姐,你真没有跟他……那个啊?”滕潇潮红的脸蛋,就像已经被挑逗过火了的多情少妇一般。

    她不知道是在希望得到姐姐肯定的答案然后自己才能坦然呢,还是在暗示姐姐自己也许能做到呢,她希望姐姐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许,到时候她自己会忍不住铸成大错,希望姐姐有思想准备。

    滕舒已经被追问了n次了,几度想承认自己已经跟小叔子享受了鱼水之欢了,但看到妹妹清亮的眸子,她不敢轻易宣诸出口。

    “他,他那东西真的太大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见过,姐怕受不了。

    ”滕舒背着身对妹妹说,心底却在鄙视自己,前晚自己几度欢愉,都快爱死那大宝贝了呢。

    “大一些,不是说会更充实么?”滕潇似乎很天真烂漫了,简直不像一个早已经人事的少妇。

    滕舒抿嘴巧笑,不揭穿妹妹,倒要看她今晚会怎么个充实法……*到翠**微居**支持**正版*“好!”方晚秋装着正中下怀的窃喜,“把你们家小色狼带坏了,可不许骂我为老不尊哈,咯咯……”西京双姝治下的西京官场的第一次小地震,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次人事地震,就在两个极品美妇的嬉笑声中,拉开了帷幕。

    正如韦小宇所承诺的那样,冯新民得偿所愿了……韦小宇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出卖“算计”了,正在憋着“龟息功”准备一尝冰山美人的香唇呢。

    两个身手不凡的女保镖,看着躺在柳荫下肚子鼓鼓不省人事的韦小宇,深谙急救方法的两女却默契地等待对方先动手,哦不,应该是动嘴。

    但看着韦小宇渐渐苍白的脸色,陈若烟先忍不住了,提起韦小宇的双脚抖了抖,仍旧没有见他嘴里吐出池水来,便准备给她的心上人人工呼吸了。

    见陈若烟有点义无反顾的架势,方芸儿反倒有些遗憾了,早知道,自己动嘴了,救人性命,还顾忌羞耻干嘛?呸呸,都怪这厮上次在电梯里对她意欲不轨,结果自己居然一直念念不能忘怀他的“坏”了。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方芸儿撅起了小嘴,对占了先机的陈若烟暗暗恨上了。

    韦小宇的狗屁龟息功并未“修炼”成功,微弱的呼吸倒是装的很像,几乎就骗过了所有人,所谓关心则乱啊。

    但没有骗过书记千金。

    尽管推韦小宇下水的是她,但刘萌儿却一脸轻松,袖手旁边着,一双精灵的眼睛一直没有放过小色狼的裤裆,她深知,对于一个贼坏的色狼来说,那里最能曝露他的龌龊思想。

    果然,就在陈若烟刚将嘴唇覆盖到韦小宇嘴唇上的瞬间,刘萌儿分明看见了小色狼的裤裆起了变化,就像一条冬眠的蛇一样,阳春三月一过,开始舒展身体了。

    “我叫你装死,我叫你骗陈姐姐!”刘萌儿下脚极狠,极准,直接踩在韦小宇的裤裆上蹭,感觉鞋底就像真踩中了一条巨蛇一般实在。

    “啊……哇……”韦小宇立刻翻滚起来,惊的陈若烟坐到了地上。

    “无耻!”刘萌儿和方芸儿两表姐妹鄙夷地骂了一句,结伴而去。

    肚子差不多吐干净了,韦小宇眼巴巴地望着羞意款款的冰山美人:“若烟姐姐,我的心……”“龌龊。

    ”陈若烟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一扭腰肢也走了。

    哇塞,冰山美人居然和方芸儿穿着一样款式的内裤呢。

    因为下水救他,两个女保镖暗暗较着劲都入了水,下半身都湿漉漉的,里面的贴身小内内便无法匿形了。

    都是那种紧身的塑身型的小内内,也不算太小,几乎包裹住了她们的臀瓣,不湿身的话,很难看出其轮廓来的。

    也不是那种布料极少的三角内裤,更不是布料几乎有等于无的情趣内内,但看在韦小宇眼中,却甚至比情趣内内更加情趣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