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你无法享用的幸福!但这团本该奄奄一息的温香软玉突然活了过来,在水面下矫健地翻转了身子,柔臂缠住了韦小宇的脖子,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然后两片微凉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韦小宇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绞缠的两人已经沉下去了好几米,连忙双臂划水,双腿一蹬,朝水面冲去。

    艳福好消受,可是小命更要紧啊!在两人浮出水面的那一刹那,美妇的香舌还没有来得及撬开韦小宇的嘴唇,她带着惊慌,遗憾,混乱的冲动,松开了他的嘴唇,大美人鱼头也不回地当先朝岸边游去。

    韦小宇停在原处,看见岸边小爱人高兴的又叫又跳,望着前面玉臂翻飞的未来岳母,百感交集。

    王玉静思绪一团糟,自己刚才怎么这么冲动,这么不守礼教了?居然佯装溺水,诱惑未来女婿过来救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强吻了他啊?是因为自己干涸太久了,还是因为看着他正在一步步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侵犯的嫉妒和不舍?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还认为他只是个懵懂的小男孩,自己一个成年人“欺负”了他,他不会说出去?上了岸,王玉静独自一人已经进了不远处的更衣室,苏寒媚忧郁地走过来拉住他的说,犹豫地问:“小坏蛋,我妈妈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啊?”我去谁问啊?韦小宇揽住爱人的香肩,决定实施一个长远的计划:“因为我救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该我碰的地方,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错,小坏蛋,”御姐善解人意,玉臂也揽住心上人的腰,“我想象得到你情急之下也绝对没有别的念头,是我妈妈多心了,你放心好了,我会跟妈妈解释的。

    ”可御姐的芳心却是异常苦涩,自己的母亲她还不了解吗,会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么?不是自己的小坏蛋撒谎了,就是另有隐情。

    一边是自己芳心牢系的心上人,一边是生养自己的亲爱母亲,御姐柔肠百结……“妈妈,你为什么生小坏蛋的气呀?”回到西京市以后,等在客厅的女儿再也忍不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浮现出了一层水雾,望着从洗手间洗了澡出来的母亲,“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你该知道的呀,他不是为了救你吗?”美妇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神色一愣,盯着忧郁欲泣的女儿,坐到她身边:“他都跟你怎么说的呀?”“他说,他也没有具体说,只说碰了你不该碰的地方,妈妈,是哪里呀,你那么生他的气?”御姐注意地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反应。

    这个臭小子,还真会胡诌,倒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啊。

    美妇伸手梳理着女儿的秀发,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将她那尖削玉润的小巴放在女儿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真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嫉妒:“妈妈没有怪他,而是生我女儿的气呢。

    你只顾着跟你的小情人在那里卿卿我我,把妈妈一个人丢那么远,也不怕妈妈一个意外被河伯拉去当媳妇了,咯咯……”说是假来,假也真;说是真来真也假。

    合理的解释吗?御姐将信将疑,但她也深知玩心眼绝对不是母亲的对手,此刻不就是故意和自己亲昵,不让自己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么?但有其母必有其女,御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乖巧地仰躺到沙发上,头枕着母亲那健美圆润的大腿,仰面望着母亲的眼睛:“妈妈,告诉媚儿,那死家伙都碰你哪个地方啦?是不是这里?咯咯……”御姐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母亲的右乳,还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美妇一阵心颤,三年多不曾被人揉弄的娇乳,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来捉弄自己,她的一颗芳心也险些飞出胸膛,瞬间绯红了脸蛋,有其女必有其母,美妇人也不忌讳了,小手一伸,握住了女儿胸口毫不设防的一对尖翘玉兔,突然多了一个心眼,“死丫头,开你妈妈的玩笑,不怕妈妈把你心上人抢走了啊?”“咯咯……”御姐左躲右闪,始终还是无法逃脱母亲的搓揉,“妈妈,我错了,我错了,别摸了,难受,要是你喜欢那个小色狼,我让给你好了,他那个……那个好大哦,咯咯……”好大?!听见女儿如此口无遮拦地“出卖”她的小情人的本钱,撩拨的美妇人好气又好奇,恐怕是女儿没有见过男人那玩意儿,所以看到勃起的男根就会觉得好大吧,才怪呢,那厮就是个小少年,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美妇人不敢在女儿面前愣神的,知女莫若母,她知道女儿的聪明,稍有不慎就会被女儿看穿心思的。

    “也不害臊,光天化日之下就跟他乱来,也不羞人……”美妇捏了捏女儿的鼻梁,放开了女儿,神色一凛,“好啦好啦,谁跟女儿抢女婿啦?死丫头,有了情人忘了娘,居然跟妈妈兴师问罪来了,可惜妈妈这么疼你呢。

    ”“呵呵,妈妈,别生气,媚儿以后一定孝顺你,你想要什么,只要女儿有,绝对不藏私,都可以拿出来跟你分享的,好啦,妈妈,笑一个。

    ”你会跟妈妈分享你口中的小色狼么?美妇芳心紊乱。

    “好啦,妈妈相信你了,我女儿很孝顺,”美妇刮一下女儿的鼻子,无限怜爱地望着这张绝美的脸蛋,“告诉妈妈,你们先前都在干嘛呢?”“嗯——不说不说,我不知道,妈妈真坏……”御姐娇羞不堪,双手遮住自己羞红的脸蛋,在母亲怀里扭动撒娇……第201章方书记召见再说韦小宇和王玉静母女分别后,迅速给方晚秋回电话。

    西京市委书记方晚秋给韦小宇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正好大秘徐逸秋有几件事要请示并提请批示,便渐渐沉浸在了工作之中,将韦小宇这个小没良心的抛到了脑后。

    出任西京市委办公厅副秘书长兼办公厅副主任才五天的徐逸秋,无论是气质还是韵味都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所谓“权是人的胆”,甚至“权是人的衣”,诚不欺人。

    波浪长发被修短了一些,因为要符合身份,在天朝的官场不能太时尚招摇,过分装扮靓丽就成了另类,会成为话题主角的,况且现在刚刚出任西京市一把手的大秘,行事做人都必须要谨慎低调。

    虽然时间还很短,徐逸秋的表现还算让方晚秋满意,甚至还让站在她办公桌旁边汇报工作的徐逸秋坐下来说,但徐逸秋必须守本分,谨小慎微地恭站于一侧,不亢不卑地将怀抱中的一摞文件一一陈述,又一一放到老板面前。

    正在这个时候,方晚秋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了,显示出“小宇”两个来电提示字眼,徐逸秋听见自己的心底“咚咚咚”地跳动起来,神色无论如何也不能保持随意自如了,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佯装避嫌,端过方晚秋的茶杯转身走向电热水器去加热水,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

    方晚秋完全没有留意到徐逸秋的神态变化,心房也在纠结地跳动着,一边慢悠悠地拿起手机来,一边在心底责问自己:自己要跟他说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有些莫名的冲动呢……“喂……”方书记谨慎地接了电话,彷徨之态溢于言表,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都有些颤抖了,眼前似乎浮现了韦小宇那英俊又邪恶的脸庞。

    韦小宇倚靠在西京街头的一颗杨树下面躲太阳,神态无良,嘴角上翘,语气轻佻:“阿姨,你好吗?”略带挑逗的口吻,听在方晚秋的耳朵里,居然让她有那么一丝恍惚的慌张,似乎看到那个小没良心的赤裸着健壮的身体,胯间挺立着一杆赤红狰狞的大肉棒在对着她这个极品女高官示威挑衅一般,恨的方书记感觉脸颊微烫,心虚地朝徐逸秋的背影望了一眼,克制着羞恨的情绪,假装淡然地问道:“你现在在哪里?”话一出口,方书记就后悔了,自己居然这么问他,岂不是在表明自己在想他了,想和他聚会了么?自己并不是这个本意的啊!“阿姨还在为人民服务吗,我这就打车过去吧。

    ”韦小宇说完,也不给方晚秋拒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招手上了一辆车租车。

    因为他刚才在给方晚秋去电话之前,已经和冰山美人陈若烟通过话了,旁敲侧击地知道了方晚秋明天就要回京城开会,而此刻应该还在市委大楼办公室处理一些离开后的事宜。

    “喂,喂喂……”方晚秋无奈地放下手机,有些愣神,见徐逸秋端着茶杯过来了,她自嘲地对大秘说,“哎,这小子……逸秋,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要不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你也跟小冯聚聚嘛。

    ”徐逸秋心中百般疑问,却无法证实,虽然她性格内敛沉稳,却并不代表她不会联想思考,从方晚秋和自己小男人刚才的简短对话来看,自己的小男人恐怕早就已经是自己高贵老板的入幕之宾了。

    天啦,如果这真的是事实的话,韦小宇那个小混蛋是哪里修来的艳福啊,如此之多的绝色重权女子都承受着他的雨露,如果让他长成大人之后,那还得了?可女大秘心中又隐约有个奇妙的念头:自己也算是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算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听了老板的话,徐逸秋恰当地绽放出事宜的羞笑:“都老夫老妻了,还聚什么聚。

    好吧,既然方书记有贵客来,那我就先回去了……”方晚秋绝对想不到自己身边最为倚重的大秘书竟然在和自己共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算不得男人的男人——高中一年级的少年。

    “对了,”方晚秋将要问出的问题似乎是她已经思考了很久的却不好直接问出的问题,但现在她要转移徐逸秋的注意力,所以认真地关切地问道,“逸秋,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有要小孩呢?不要跟我说是为了工作哦……”来了,徐逸秋早就知道既然成了方晚秋的左臂右膀,如此私生活方面的问题迟早会曝露在老板的视野之中,而且还会成为老板体恤关心部下的由头,避是避不了的了。

    徐逸秋让自己的神色露出无奈的自嘲:“方书记……他,他有不育症……”望着神色忧郁难堪的亲近属下,方晚秋完全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同为女人的同情心立刻泛滥,却又无从关切,结果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徐逸秋的手腕上轻轻地拍了拍:“那你或者说你们两个是怎么打算的呢?”“谢谢方书记关心,”徐逸秋咬了咬嘴唇,捡起桌上两份文件,“那我先走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转身低头匆匆而去。

    方晚秋久久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百感交集,她想起了那句话: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徐逸秋出了方晚秋的办公室,高挑妙曼的身影在走廊里匆匆而行,她的办公室和方晚秋的办公室中间隔着一个会客室。

    而今天是周末,整个五层只有三个人,另一个人便是方晚秋的司机兼保镖,亲侄女方芸儿。

    方芸儿本来坐在斜对面的资料室里看书,被市委大院的值班战士叫了下去,因为韦小宇又来找她姑姑了,她必须去带进来。

    方芸儿对韦小宇是绝对没有好脸色的,一声不吭地领着韦小宇进了电梯。

    韦小宇也颇为自觉知趣,马上就要见到西京市权力最顶峰的孤寂熟女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闹不好被方芸儿修理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然而,狭小的电梯里,韦小宇一边嗅着方芸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桂花香水味儿,奇怪着这个女保镖什么时候开始具有女人味了,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方芸儿牛仔裤包裹着健美双腿和线条性感撩人的香臀发愣:要是把这只屁股剥开,和她姑姑肥美的屁股摆在一起……擦,受不了了,韦小宇被自己的奇思妙想逗引的心猿意马,胯间兄弟早就按捺不住翻身站了起来,将裤子绷的紧紧的,他不得不略微弯腰掩饰裤裆隆起的丑态。

    他以为自己安守本分就会和这只小雌虎相安无事,但明晃晃的电梯不锈钢轿壁出卖了他,方芸儿越看越羞愤,越羞愤就越不能忍受,何况上次在电梯里还被这厮从背后制住了不能反抗,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方芸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朝韦小宇胯间就是一个膝顶。

    韦小宇正要迈步跟出去,却不防方芸儿居然二话不说就开打,而且是断子绝孙的招式,大惊失色的瞬间,躲无可躲,惊愕之中,猛地感觉自己小腹里因为双修后在慢慢聚集的小团星云骤然聚拢,形成了一个火热的能量团,猛地下沉,给自己的子孙根加上了护罩一般,子孙根的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陡然满血,以抵抗突然袭击的力量。

    老弟,你可千万要顶住啊!韦小宇在心底悲哀地祈祷着,方芸儿的膝盖也顶到了他的命根子,他只感觉肉棒猛地一痛,一股力量将他反弹着朝后退了一步,痛感立刻消失不见,命根子仍旧充满活力,斗志昂扬,跃跃欲试,几乎要将裤裆顶破了才罢休的架势,不禁狂喜。

    方芸儿并不是真要让韦小宇断子绝孙,她也没有那么胆量,更没有那个必要,只是要给韦小宇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但没有想到,她的膝盖居然顶着一条坚硬如铁的陀螺一般,弹的她倒退了两步,都跳到了电梯外面去了。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韦小宇胯间雄赳赳地顶着的帐篷,感觉自己的膝盖隐隐生痛,又看见韦小宇不怒反喜,得意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