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怔,这少女声线柔美,婉转娇媚,如若黄莺啼谷,清脆悦耳。

    心道:这小娘子声音如此动人,叫起榻来,定是销魂蚀骨,酥入骨髓!西门庆神色一正,收起淫念,做出一副惶恐的姿态,拱手言道:「不…不想真是小姐之物,在下幸得灯船,实是惶恐。

    」兰儿上下打量着他,眨了眨眼,嬉笑道:「公子说得好生奇怪,如何惶、又如何恐呀?」「这个…在下…在下…」见被一婢女取笑,西门庆心中暗怒,却不形于色,装作惴惴不安的尴尬模样,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小兰,不得无礼!」女子狠狠瞪了兰儿一眼,随后转头报以一笑,柔声道:「小兰口无遮拦,望公子勿要怪责。

    」西门庆连忙躬身,谦逊有礼,言道:「岂敢,岂敢,小姐花容之貌,不似凡尘,在下自惭形秽,不敢高攀,自是惶恐不安。

    」少女俏脸一红,羞声道:「奴家蒲柳之姿,妄不敢当公子之言。

    公子生得一表人才,何必妄自菲薄,既然船儿到了公子手中,自是…自是缘分使然…」说到最后,女子已知失言,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只是已声若虫鸣,脸红似霞了。

    那娇美羞涩的姿态,配以美艳动人的娇颜,直让人心猿意马,目醉神迷。

    西门庆看得如痴如醉,暗道一定要将这绝色佳人弄上榻去。

    又见她大胆之言,心知对自己已暗生好感,西门庆立即顺杆往上爬,叹道:「佛说,前世五百次凝眸对望,才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小生原本不甚与信,现下当深信不疑了。

    」说罢,便目光柔柔的望着她,神色迷醉的如一个痴情的人儿。

    少女久居闺中,何曾与男子说话,更不消说如此大胆的调情之语。

    见其目光沉醉,当下娇躯一颤,心软体酥,说不出的娇羞刺激,立即羞涩的垂下螓首,再也不敢与之对望。

    这人好生大胆,第一次见面就…就出言轻薄,可人家心跳为什如此之快?自汉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历朝历代均奉孔孟之道,男子说话都斯文温婉,谦逊有礼。

    可这西门庆是谁?一个读过几年书的登徒子!对女子经验堪称老道,知这二八、双华女子正是怀春之年,不谙男女之道,在博得好感之后出言挑逗,可拨动女子心弦,收得奇效,所以专攻此点。

    见少女脸红似霞,西门庆知其不堪挑逗,不禁心中暗笑,正色道:「在下复姓西门,单名庆字,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少女行了一礼,含羞道:「西门公子言重了,奴家木子李,单名一个菲字。

    」「李菲?」西门庆微微一楞,进而爽朗笑道:「好,好,艳若桃李,春华芳菲,小姐人如其名,当真动听至极!」「公子…」李菲儿脸皮薄嫩,如何承受得住西门庆的再三挑逗,怨嗔着埋怨了一声,羞声道:「公子你再轻薄于我,看…看奴家还再理你!」如此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西门庆又怎会不知?闻她虽脸带薄怒,却喜上眉梢,西门庆已知其春心萌动,连忙赔罪道:「菲儿小姐莫怪,只怪在下定力不胜,在仙女面前口无遮拦,忘了斟酌。

    」李菲儿被逗得芳心猛跳,望着西门庆动人的黑眸,她跺了跺脚,幽幽叹道:「你这人,真的…真的要羞死奴家才甘心么?」西门庆上前一步,神色迷醉的凝视着她,深情道:「小姐只怪在下出言鲁莽,又是否知我已醉了?」李菲儿知他言意,脸如火烧,偏又对西门庆的轻薄大感刺激,娇嗔道:「骗人,公子身无酒味,怎…怎会喝醉…」西门庆暧昧笑道:「菲儿小姐未听过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李菲儿娇躯一颤,被西门庆的大胆之言弄得红霞满布。

    可细细品来,又别有一番刺激滋味。

    想要呵斥,却狠不下心来,李菲儿只得板着脸,娇哼道:「恕奴家孤陋寡闻,未曾听过。

    」西门庆对她的态度浑不在意,再次挑逗道:「那『月下芙蓉迷人眼』总是听过吧?」一时间,两人旁若无人的暗通款曲,委婉调起情来。

    艳词轻语,你来我往,暧昧的氛围如涟漪荡漾,令两人大感刺激。

    当西门庆说出最后一句时,李菲儿再也承受不住,败下阵来,脸红若霞的娇嗔道:「奴家…奴家不来了…」西门庆潇洒一笑,满脸得色,自责道:「菲儿小姐勿怪,在下也是情难自禁罢了。

    」随后便细细打量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来。

    只见她脸颊赤红,春潮滚动,圆润晶莹的鼻子上缀着点点香汗,胸前娇嫩丰满的双峰急剧起伏,漾着美艳诱人的浪儿。

    两只素白小手交织在一起,相互掐弄着,显得十分可人。

    裙摆下,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润,小腿纤细,纤浓合度,可谓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西门庆眼中淫光闪动,寡廉鲜耻的想到:不知这对美腿儿夹在腰间是甚滋味!定和她娇颜一般,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不过此时这小妮子已被花言巧语迷住了心神,正是芳心大动时,如若是寻个无人之处,循序渐进,骗得贞操,之后便水到渠成了。

    西门庆想罢,心中大定,言词恳求道:「月色正浓,如此良辰美景,小姐可否赏脸一叙呢?」李菲儿还在暗自含羞,闻言微微一怔,顿时心如鹿撞,紧张不已。

    暗道:这…这便是幽会么…好是羞人…「小姐…」小兰上前,小声提醒,神色有些急切。

    先前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小兰便感觉不妥,暗道小姐大胆,现下又要单独相处,这孤男寡女的如何是好?说罢,急忙在李菲儿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裳。

    李菲儿当知其意,只是她早已被儒雅迷人、风趣热情的西门庆迷住了芳心,想着这一别之后,也许再无机会相见,那便引得终生遗憾了。

    李菲儿咬着红唇,权衡了一下,微微点头,娇声道:「奴家与公子一见如故,既公子相邀,奴家自当奉陪。

    」得到美人应允,西门庆心中大喜,眼中的淫光一闪即逝,连忙转身引路,随后对福伯与阿贵使了使眼色。

    两人立即心领神会,宣昭不宣的点了点头。

    城东偏南有一处密林,平日人迹稀少,夜晚更是罕至。

    那正是偷情幽会、寻欢作乐的好去处。

    等到那儿,这美人儿便逃不出自己掌心了!西门庆为人谦和,谈吐不凡,为博得芳心,一路上大献殷勤,说着稀罕之物与各处趣闻,直逗得李菲儿娇笑连连,大叹有趣,一时间畅所欲言,相谈甚欢。

    李菲儿对这个见多识广、彬彬有礼的西门公子更多了一份好感。

    行人渐渐减少,四周逐渐阴暗,只有少许月光洒落。

    回头看去,小兰和家仆已不知所踪,西门庆暗自斟酌着时机,忽的转身,一下握住了李菲儿的纤纤玉手。

    李菲儿正想着心事儿,被西门庆的举动吓的惊呼一声,急急抽着玉手,羞声道:「西门公子,你…你这是做甚…」见李菲儿没有过多挣扎,西门庆心中大定,拉着她的柔荑放在胸前,一脸痴情道:「菲儿,我…我可以唤你菲儿么?」从未被人碰触的小手被男子紧握,热力自他手心渡来,李菲儿霎时心如鹿撞,紧张不已。

    正羞不自胜之际,又见心上人痴情软语,只为一个看似傻傻的请求,李菲儿心里顿时如吃了蜜糖般,心花怒放。

    「西门公子,先前你…你已唤了不知多少次,怎还来相问…」李菲儿羞眉涩唇,似嗔还羞,婉柔的声线低若蚊鸣。

    「方才未经菲儿应允,心里总是不安。

    」西门庆满脸柔情,接着道:「现下自是不同,得菲儿肯允,我亦心安理得了。

    」随后西门庆柔柔的盯着她绝美的脸蛋,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深情唤道:「菲儿,你好美…」饱含深情的低唤如春风释冻,李菲儿只觉芳心猛跳,好似化作了春水一般,随着这缠绵的低唤潺潺流淌。

    李菲儿徐徐抬起眼帘,凝着如秋水般纯净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唤道:「庆哥…」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又不痴情?特别是久居深闺的李菲儿,每每午夜梦回,总幻想自己的天命之人到底是何面目。

    今日花灯之时,她便将心中之言全寄托在了这船儿之上。

    当见着花灯最终被西门庆寻着时,李菲儿就已心摇意动。

    随后的交谈挑逗,李菲儿更是情难自禁,被西门庆俊朗的外表、不凡的谈吐、以及灼热甜蜜的情话所迷惑。

    此时感受他的真情切意,李菲儿自是再无顾忌,含羞表露了情意。

    正是,淫棍施计花灯得,美人含羞芳心许!——————————————————————————————第二回月夜密林深处肏美人献身浅声吟「菲儿,你真的好美…」西门庆目色迷离,深情款款。

    望着李菲儿美艳娇痴的玉颜,西门庆邪火直冒,再也无法忍耐,缓缓低头,寻着她柔嫩的唇瓣去了。

    他…他要作什…见着西门庆举动,李菲儿身躯一颤,瞪着双眼,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随后猛得回过神来,失声道:「庆哥…别…别这样…」西门庆岂会放过嘴边美味,双手猛然用力,抱住她丰腴的娇躯,大力吻上去,贪婪的攫取着美人甘甜的唇瓣。

    舌尖亦悄然探出,舔抵着温润的芳唇,来回游弋,挑逗着怀里的佳人。

    李菲儿心知不可,奋力推拒他的身子,可娇小的她如何有他力大。

    男子刚阳的气息阵阵袭来,缠绕在鼻尖,如迷药入体,李菲儿只觉芳心酥软,躯体无力,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滋味在身躯蔓延,檀口骤然失守,被对方大舌钻了进去。

    舌尖肆意游窜,如灵蛇舞动,探着口腔每一寸土地,李菲儿被吻的快感连连,几欲窒息。

    当舌尖触碰到小香舌时,意乱情迷的她再也无力抵抗,与他吻作了一块。

    见美人儿放弃抵抗,西门庆心中大乐,嗅着美人如兰似麝的体香,西门庆淫念大起,贪婪的吸吮着美人的香舌。

    闲着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爱抚着美人粉背。

    指尖轻柔,来回刮弄,直引得李菲儿轻颤不止,抖动连连。

    当双手握住那高挺的圆臀时,李菲儿再也无法忍耐,溢出声来:「庆哥…嗯…别…别这样…我们不能…」「唔…」话未说完,唇瓣便再次被封。

    西门庆爱抚着怀中柔弱无骨、丰腴香嫩的胴体,大手握着娇嫩肉臀,五指张开,尽力裹取,双手抓捏,来回揉动,如掐着面团一般,将其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随后西门庆分出右手,沿着柔软的纤腰向上,穿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握住了美人胸前那坚挺丰满的大奶子。

    「啊…」羞人之处尽数被袭,李菲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身躯如遭电击,几欲昏厥。

    可手掌揉动间,一缕缕灼热的酥麻却透体而入,缠缠绵绵的激荡全身,直令人呼吸急促,身躯滚烫,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这…这到底是怎回事…为何会有这羞人的感觉…那双手时而轻柔爱抚,时而粗暴蹂躏,极尽挑逗之能事,李菲儿的肉臀被对方完全包裹,恣意蹂躏,火热的滚烫透衣而入,灼人心扉,甜美的令人沉醉。

    随着富有技巧的爱抚,未经人事的李菲儿很快便春情荡漾,无法自持。

    眼见如此,西门庆愈加放肆,恣意搓揉着嫩乳与臀瓣,并悄悄解开美人衣襟,好欲尽情亵玩。

    胸前一凉,李菲儿打了个寒颤,心神也有了半刻清醒。

    但见自己衣衫半解,风光乍泄,随即紧张的拉着衣襟,怒声道:「庆哥,你…你怎如此作践奴家,呜呜…奴家以后…以后还如何嫁人…呜呜呜…」说着说着,李菲儿眼眶泛红,掩面而泣,泪儿如断线珍珠,一串串的簌簌落下。

    西门庆不想她突得清醒,连忙将其搂在怀里,好言安慰道:「菲儿莫哭,你此番模样,教我好生难过。

    」随后西门庆柔声道:「即已坦诚相对,你不嫁我,还嫁何人?明日我便差人去李府提亲,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当…当真?」李菲儿抬起螓首,泪眼朦胧,眼眸羞涩中含着一丝欣喜。

    「真心实意,立誓为证!」西门庆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

    随后捧着她的娇颜,温柔拭去她的泪珠,深情道:「方才见你之时,我便一见倾心,心儿砰砰砰的跳着,魂儿都似不在,若不是你立在地上,我定当你是天上仙子了!」李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