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都市小说 > 为什么要逼为师弑徒 > 分卷阅读45
    置信道,“你是秦墨了的妹子?”江小书早已抛却了一切羞耻心,朱唇轻咬,含羞带怨地点了点头。

    几天前,他为了混进醉春坊想出好几个法子,例如打昏一个易容进去啦,装成又一个苦命小倌啦,摇身一变成为老鸨姘头啦,等等。

    到最后,江小书蓦然想起当初秦墨了说过的他还有个妹妹,这一和秦墨了有直接关系的人物,顿时福至心灵,一个完整的计划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画眉仔细地上下打量了江小书数遍,脸色几番变换,到最后竟还是翻脸道,“他已经不在这儿了,你去别处找他吧。

    ”但江小书怎么可能就轻易放弃了,他用力地眨眨眼,立刻悲从心来,两行清泪浸透了白布流下脸颊,哽咽道,“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他了,只有这里,只有这里是他从前待得最久的地方……”“我说了不在了,他就是不在了!”不想和自己惹上关系,画眉下意识厌恶地推了江小书一把,谁知江小书围观碰瓷现场多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立刻就势一滚,完美地跌在了地上。

    清隽瘦弱的小美人跌坐在地上,木棍脱手,她又看不见东西,立刻惊慌失措地四处摸索,却被哪个坏心的人偷偷踢得更远了……围观的看客们不得不仰头望青天,啊,这是何等楚楚动人的景象啊。

    隐藏在人群中,远远观望的萧逸云见到此,眼底的眸光也不由得变得微微一暗,袖中的长情又握得紧了些。

    貌美的眼盲“女子”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纤细的手指已在摸索的探寻中磨得发红,她哭道,“我的竹杖呢,我的竹杖呢……”江小书越演越投入,眼泪流满了脸颊,感受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真是暗爽无比。

    直到事情闹得太大,老鸨也被引了出来,深深皱着眉问周围的妓子道,“怎么回事?”一名妓子福身上前,俯到老鸨的耳边,轻声道,“是秦墨了的妹妹找他来了,一直不肯走。

    ”“不肯走?”老鸨一边眉头挑起来,斜了斜嘴角,将这眼盲的小美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暧昧笑道,“那就别走了。

    正好她哥哥当初还欠着我钱,就拿她来抵好了。

    ”染着鲜艳的朱红的指甲遥遥一指,点着江小书的脑袋,老鸨冷冷道,“给我抓起来,扔到地窖里去好好调教!”她身边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立刻上前,不顾江小书微弱的、“表示一下”的挣扎,直接将江小书拖进了醉春坊里去。

    而不远处在暗处观察着的萧逸云,也足尖轻轻一点,悄无声息地一同跟了进去。

    第75章调教先生终于顺利地被关进地牢,江小书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两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绳结则系在床柱上。

    江小书试探着挣了挣,绳子质量倒是不错,只可惜打结的方法不行,他不过是轻轻一动,险些就挣脱了出来。

    地窖里没有灯,江小书感到眼前漆黑黑的,也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

    青楼妓馆□□新捉来的姑娘,和“熬鹰”的方法差不多。

    先是不管不问地饿上几天,待人被关得饥渴濒死时,再由老鸨出面,亲自送些吃食来,“好心”地救人一命,温言劝说。

    若是这姑娘“识相”,答应了在楼中为妓,自然就皆大欢喜;而如果不答应,就派打手进来拳打脚踢地狠狠管教一番,再丢回去饿上一段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复一遍这一流程。

    但如果遇到了个别极其贞烈的,到了实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便会由坊间特请来的“先生”亲自出马,用各等春药淫器,甚至强迫的手段,硬逼着就范。

    简而言之,恁得是什么样浑身倒刺的烈鹰,到了醉春坊,迟早都被炼成随人把玩的小金雀儿。

    而江小书现在所处的,就是第一个阶段……被饿的阶段。

    萧逸云混进醉春坊后,也跟到了地窖的位置。

    此时距离江小书被捉进去已过了三四个时辰,夜色已深,整个醉春坊差不多都已沉睡下来,连女人的低吟都几乎听不见了。

    萧逸云悄无声息地敲昏了原本的值守,守在地窖入口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萧逸云都尚觉得等的有些烦闷了,被蒙着双眼的江小书想必日子更加难熬。

    他眼睛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除了视力之外的感官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时间的流逝感更会被无限拉长。

    但按照江小书那种一天不搞事,就憋得浑身骨头疼的脾性,也不知熬不熬得住。

    萧逸云漫无边际地想着,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心中一动,轻轻将地窖口拨开条缝隙,眯眼往下看去。

    只见江小书耐着性子被饿了一会儿,果然忍不住,偷偷把捆在手上的结一拨,就从绳套中钻了出来。

    双手一重获自由,江小书立刻把眼罩也拉了下来。

    然后转了转脖子,活动筋骨。

    萧逸云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江小书活动完筋骨,竟一扯领口,把头竭力扬了起来,艰难地从领口往下探进一只手去。

    为了模仿女子,江小书此次可谓下了血本。

    本着力求逼真的效果,他连胸口都塞得微微隆起——是那种既不过分丰满,也不一马平川,娇小玲珑的胸乳,就像一只敛起羽翅的雏鸟。

    江小书表情十分挣扎地在自己胸口前摸来摸去,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在这儿隆起一块,一会儿在那儿隆起一块。

    这一举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变态,在顶部默默窥屏的萧逸云神色一时也有些复杂,然而过了片刻,江小书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好似终于找到了个什么东西。

    但还未等萧逸云定睛去看,江小书“呼啦”一声,竟就从衣服里拽出了只苹果!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江小书那丰盈的酥胸,也瞬间塌了下去一个。

    萧逸云:“……”江小书笑嘻嘻地抓着苹果,草草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咔擦”一声塞进了嘴里。

    他简直吃得有滋有味,吃完一半还很有头脑地停了下来,不影响效果地重新塞回去,再换另一个出来啃啃。

    有备而来就是不一样,江小书简直全身都藏满了暗器,被“饿”得那几天,不仅一点儿没瘦,还因为补充维生素充足,皮肤变得更加水嫩柔滑了些。

    到了第五日,地窖上方终于传来了些响动,全身戴满了首饰的老鸨叮叮乓乓地顺着楼梯走下来,停在江小书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江小书半刻中前刚啃完十几个红枣,匆忙间枣皮还不知吞干净没有,生怕牙齿上还留着残片,此时不由得偷偷用舌头挨个舔了舔。

    他把头低得厉害,嘴唇微动,老鸨还以为这小美人是被吓得发抖,立时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老鸨道,“秦姑娘是吧?”江小书终于舔完最后一颗牙齿,安心松了口气,而后迅速进入状态,轻微地一点头,装出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道,“是。

    ”老鸨道,“你找你哥哥何事?”江小书双目盈泪,演技浮夸地鼻子一颤,泪水霎时就淌了满脸,嘴唇微颤道,“我身有残缺,十几年来全赖兄长养大,他几月未归,我每日都担忧他的安危……”老鸨掩嘴一笑,道,“我当什么,秦墨了那小子,这辈子都吃不了亏的,你担心他什么?”随即话锋一转,老鸨伸手握住了江小书的下颔,微微抬了抬,像打量一件货品般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声道,“哟,瞧瞧这小脸儿哟,真是漂亮见得。

    小姑娘,莫说我没提醒你,我倒觉得,比起你哥哥,你的境况更不好吧?”江小书被她掰得脖子仰了起来,吓得嘴唇不由得紧紧抿住了,生怕万一自己打出个嗝儿来,吓到这位单纯可亲的阿姨。

    老鸨刻薄道,“我可以告诉你,你哥哥现在过得好的很,只是他为何没去找你,只怕是嫌弃你是个拖累了。

    ”江小书配合地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老鸨道,“小姑娘,莫说是姨嘴坏——你瞧瞧你,眼不能看,手不能做的,离了你哥哥,能活的今天?”江小书作出副惊痛的神色。

    见状老鸨徐徐引诱,道,“不如你来我们醉春坊,阿妈教你弹琴作画,凭你的姿色,洛阳的花魁迟早是你的。

    ”“介时,万人追捧,缠头无数,你还怕你哥哥不会来找你?”江小书想了想,决定先稍稍试探一个问题,便小心翼翼地弱声道,“我……我听说,我哥哥和萧门的六门主,萧岫素来交好。

    姨,是真的吗?”然而谈及秦墨了,老鸨立刻又变了脸色,她一敛衣袖,冷笑道,“你哥哥精着呢,全洛阳城来过醉春坊的,没一个人不与他交好的。

    ”才怪,江小书腹诽道,我师父就不是,他都花了三千两把秦墨了买下来了,一转头就连人头发丝儿都不记得了。

    老鸨刻意回避问题,江小书却不肯罢休,不停追着问,直到最后把老鸨都问烦了,一挥袖子,厉声道,“小丫头片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答不答应!?”江小书一掂量自己全身藏着的吃食,再撑个几轮完全可以,便决定干脆再来几遍,兴许下次换个人,就可以问出些新的东西了。

    可谁知正是因为江小书表现得太坚强了,又轮番来了两轮后,老鸨终于气急败坏,失去了耐心,直接叫来了坊间的调教先生,四五名大汉一齐将江小书摁在了床榻上,眼看就要来硬的!第76章红烧着吃直到被按到了床榻上,江小书其实还没太惊慌失措。

    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壮汉按住他手脚,只集中精力默默运气,回忆着萧逸云之前交给他的招式术法,好在某一个最佳时刻突然发难时,能够一招得手。

    四名肌肉结实的大汉将江小书四肢大张地绑在前后四根床柱上,令他的扭动幅度都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几乎连个翻身的动作都做不到。

    做好这些后,只听地窖门板轻轻一响,一个轻微的脚步踩着台阶徐徐走下来。

    老鸨对这位高金请来的先生极为客气,用一种近乎谄媚地声音道,“您这边请。

    ”床帘被缓缓挑开,露出里面被牢牢捆住四肢的蒙眼女子。

    江小书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接着轻轻的“啪嗒”一声,仿佛是木制提箱落地的声音。

    ……不是吧,还有道具play?江小书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不由得被激起了阵鸡皮疙瘩。

    那位先生与老鸨轻轻低语了几声,片刻后,老鸨表示理解,对身后的小厮命令道,“去,把帘子拉下来,听先生的,待会儿无关的人都退出去。

    ”男子低低地轻笑了一下,然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足音。

    江小书听见床帘微微一动,带起些风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到了他面前。

    眼前蒙着白布,江小书无法看清此人的面容,不过料想从事此事的,多半也是一脸猥琐之相。

    他屏息观察着那人的动作,不知道他准备从哪里开始,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将手脚上的绳索拉得笔直。

    江小书打定主意,如果待会儿这人扯他裤子,就一定要抓住机会,趁着他发现自己原来是雄的,发懵的瞬间发难,一举摆脱桎梏逃出去!……情报啥的再说,江小书默默想,还是菊花要紧。

    却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部落入萧逸云眼中,连带着小心思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他耐着性子在地窖外足足等了数十天,意料中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半个时辰前萧逸云一刀斩杀了原本的坊间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

    萧逸云唇角微微翘起,视线落在江小书被鲜红绳索套住的瘦削手腕上,绷得太紧,那里已被勒出了数道浅浅的红印子。

    当初什么混主义都敢往外冒,到现在才知道害怕?萧逸云轻轻一笑,从身边的木箱中取出支狼毫来,以笔杆伸进江小书领口轻扯,缓缓一路往下,直到把衣襟全部挑开了来,令少年青涩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萧逸云看着眼前白皙漂亮的身体,由于紧张不住起伏的胸腔,深沉的黑瞳微微一闪。

    这么不知世事的性子,迟早会创出大祸……不如早些就给他些教训。

    江小书不知道为什么空气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他感知到身前人在压抑地呼吸,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衣襟大开的冷意令他不自主地轻轻发颤,心底第一次感觉到丝对未知的恐惧。

    正惊疑忐忑间,他小腹突然一凉,一支沾着冰凉液体的狼毫在江小书腰间走过,粗糙又柔软的毛刷缓缓描过每一寸皮肤,最终停在他肚脐上方的位置,恶意地画了个圆。

    江小书被刺激的浑身一抖,肚子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却立刻就被人又握着后腰捉了回来。

    “嘶……”江小书低吟一声,忍不住扭着腰身挣扎了一下,不料下一秒居然就被点住了穴道,瞬时全身一滞,重重跌回榻上,柔软得就像团棉花。

    “你——”然而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一股热烫的气息立刻逼近,冰冷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富有侵略性的舌不容抗拒地顶开他牙关,在他上颚飞快扫过,激起股令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电流,将一个小小的圆球渡了过来。

    “——唔唔!”江小书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四肢拼命想要挣扎,却手脚怎样都聚不起气力,只能任由萧逸云将聆声球塞进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