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 > 都市小说 > 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 分卷阅读129
    …宫异拖着一块搓衣板,努力挤出委屈难受的表情,走入了听石斋院落。

    乱雪正抱着剑坐在听石斋门口生闷气,一抬头看到宫异这副造型,呆呆地歪了歪脑袋,不解其意。

    宫异苦大仇深地把搓衣板往乱雪面前哐啷一丢,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里啪啦乱响。

    自己假意要跪——乱雪肯定舍不得自己跪,会扶住自己——乱雪会心疼自己——自己趁机道歉。

    完美√于是,他抽了抽鼻子,极力做出委屈的小表情:“前些日子是我不对……”这话一出,乱雪的眸光就柔和了不少,他往前两步,正想和解,就见宫异双膝直挺挺地往那块搓衣板上跪了下去,其势之猛,吓得乱雪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宫异的计划链条,在此咔嚓一声断了个彻底。

    因为乱雪没能估到他的脑洞,所以宫公子真的跪了搓衣板。

    不仅跪了,还因为跪得太激动扭到了脚。

    不仅扭到了脚,还因为用力过猛一头磕在了台阶上。

    宫异一下疼得不行,捧着脑袋蜷了起来,吓得乱雪急忙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脸都白了。

    剧烈的疼痛在短暂的迟滞后汹涌而至,宫异重新被乱雪抱在怀里,闻到了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再加上实在是被磕痛了,还有前些日子累积的种种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你……你怎么不抱住我!”乱雪:“……???”宫异痛得吸气,眼泪婆娑的:“你竟然让我给你跪!反了你了!呜——”乱雪:“……???”虽然不懂他在哭什么,但是……履冰这个样子,好可爱。

    乱雪不计前嫌地把痛得泪流满面的宫异抱进了房里,细细地给人洗干净,在他的额头和脚腕上敷了药。

    但是……在把湿漉漉的宫异赤条条抱上床后,乱雪盯着那缩在床角生闷气的小家伙,突然感觉有点热。

    他像是中了什么魔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搂住宫异,鼻子轻轻抽了两下:“履冰,你好香啊。

    ”宫异受此撩拨,再也矜持不能,一猛子扎进他怀里,蹭了蹭,爪子似有意似无意地拂过了乱雪身下,报复性地捏紧了下方的肉袋,刺激得乱雪一个激灵,脸色爆红。

    不出一刻钟,乱雪就彻底被宫异拉下了水。

    面对着自己奇特的身体反应,乱雪完全是懵然无措的,他的衣衫尽除,裸着一身健美无双的肌肉,把宫异压在了身下,声声喘息着,想要寻找一个进入点,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怎么……要怎么……”宫异扯着他前胸的衣服,软绵绵地嗔:“……你笨啊!”乱雪诚恳道:“嗯,我笨。

    ”宫异被狠狠噎了一下之后,只能认命地伸腿夹住了乱雪的腰,一个发力,把乱雪转压在了身下。

    他张开了白嫩的大腿,主动且凶猛地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东山弟子:震惊!99.99%的人都不知道,宫公子竟对侍从做出这样的事情!东山弟子:震惊!宫公子竟对生物的雌性器官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情!第157章二三事(一)【番外】(一)枚妹的撸猫日常某天早上,玉邈照例早起去主持东山晨会,乐礼突然前来放鹤阁来拜访,手里还拎着一只空荡荡的小笼子。

    江循觉得情况不妙的时候,乐礼就将笼子打开,开门见山道:“进来吧。

    ”江循早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得这么突兀。

    他看了一眼那只精巧的小笼子,沉痛道:“……就今天?”“就今天。

    ”乐礼只用了六个字就敲定了江循的命运,而江循虽然平时口花花的,但也不是什么欠债不还的老赖。

    秋妹复活,乐礼的画可谓是功不可没,自己应该兑现自己当初的承诺,变成猫让枚妹撸上一整天。

    于是,江循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里间的屏风走去。

    江循从屏风右侧进去,不多时,屏风左边就钻出来一只白嫩可口的小奶猫。

    乐礼粲然一笑,蹲下身来,一人一猫对视一番后,乐礼把笼子门对准了江循,勾了勾手指:“自己进来,自己把笼子关上。

    ”江循:“……”为什么有种上了贼船的错觉?但江循还是乖巧地摇着小尾巴钻进了笼子里,又用嫩嫩的小肉垫笨拙地把笼门合上。

    一代上神就这样极其没有腔调地被人用猫笼子拎回了上谷,但是他没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展枚,而是先被拎去了月掖阁。

    乐礼替江循好好洗了个澡,又拿出一条红丝绦,端端正正地在江循脖子上打了个花结。

    ……乐礼,我他妈是有尊严的。

    然而乐礼根本听不懂他喵喵的抗议,江循就这么被gay里gay气地拎到了展枚房里。

    出乎江循意料的是,时间已近正午时分,展枚居然在床上躺着没有起床。

    ……在床上,躺着,没有起床。

    但是,在看到展枚略显艰难的起床姿势和尽量避免压到屁股的小动作后,江循悟了,并对展枚寄予了十二分的同情。

    看展枚要起来,乐礼把猫笼子藏在身后,快步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腰:“乖,不要起床,今天就在床上好好躺着,我带了好东西给你。

    ”“好东西”江循:“……”他明白了,敢情自己是用来给枚妹消闲散心用的。

    展枚有点脸红,但还是顶着一张严肃脸,庄重道:“焉和,不许叫我‘乖’。

    ”乐礼在床边坐下,眉眼微微弯起,和煦温暖如同一道拂面春风:“那也不许叫我焉和。

    叫相公。

    ”展枚的脸又红了几分,咬唇道:“我昨天晚上没有叫,今天也不会叫。

    ”被乐礼藏在身后的江喵顿时脑补出了极其糟糕的画面。

    但他的脑补刚刚进行到一半,乐礼就把他拿了出来,在展枚面前晃了晃,眼中含着淡淡的撩人情欲:“叫相公就给你。

    ”展枚盯着绒绒的小猫团儿看了几秒钟,深思熟虑一番后,才偏开脸,压低声音,飞快道:“……相公。

    ”江循觉得自己被强行秀了一脸恩爱。

    乐礼在展枚绯红的面颊上落下一吻,打开猫笼,把江循放了出来,江循扑在了被子上,踩着小步子优雅地踱了两步,就爱理不理地趴下了,用屁股对着展枚。

    ……又不是面对玉邈,他懒得卖萌。

    展枚当然不会介意,一脸冷静地把猫抱起来,搂在了自己怀里,翻过面来捏捏圆滚滚的肚皮,又捞起梅花状的粉色小肉爪,轻轻捏了捏。

    ……好软。

    真的好软。

    内心泛起粉红色小花的展枚冷静抬起脸来,说:“和江循一点都不一样。

    很可爱。

    ”乐礼含笑看着展枚,温存地亲一亲他的额头,话中有话道:“我也这么觉得。

    ”……喂,人还在这儿站着呢!然而,江循的抗议被这对狗男男完美忽视。

    接下来的一整天,展枚他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猫抱在枕头上,专注地捏爪爪。

    江循都快被捏崩溃了,他也想不通,枚妹对自己的爪子有什么执念。

    你特么换一只捏也好啊!光捏右前爪,爪子都要秃毛了好么!但是面对着高冷的江循,展枚却玩得不亦乐乎,还把江循还没长齐的猫爪子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挤出来,在自己的手心里划来划去。

    玩到最后,江循都有点同情枚妹了——这得多没有童年,才能对一只猫的爪子活活玩上一整天啊。

    早就习惯了玉邈那种淫荡的撸猫方式的江循,突然遇上了这么纯情的摸猫人士,一时间简直是无所适从。

    从日上三竿玩到了日薄西山,展枚才幸福地握着江循的右前爪睡了过去。

    确认人完全睡熟了,乐礼悄悄把猫从展枚手中抱了过来,把他带到外面,丢给了他一件衣服,背过身去。

    过不多久,江循就化为了人形,穿戴整齐地站在了阶上。

    无债一身轻的江循笑眯眯地对乐礼说:“焉和,大晚上怪黑的,送我回去呗。

    ”乐礼挺干脆地和江循一道出了上谷。

    路上,江循忍不住八卦:“焉和啊,枚妹的骨头那么硬,你们俩……和谐吗?”乐礼绝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主,唇角一扬,答道:“挺好的。

    ”江循今天又一次近距离地体会到了展枚的“硬”,趴在上面的感觉活像是在水泥地上低姿匍匐,江循实在很难想象,乐礼是怎么把人给推倒然后一二三四再来一次的。

    恕他脑补半天,也只能脑补出戴着安全帽的石油工人拿着电钻突突突钻石油的场景。

    见江循一脸的不信,乐礼温和地解释道:“……只要方法到位,他身上也挺软的。

    ”……好了请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已经有画面了。

    被两个人秀了一天恩爱的江循身心俱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东山后,立即变回猫形,颠颠地跑回放鹤阁,刺溜一声跳上窗户,在洁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梅花状小脚印,到了床下铺着的脚垫上,他就地利索地打了个滚儿,身上所有的污渍一应消失。

    确认自己干干净净后,他纵身跃起,在空中化了人形,一骨碌滚上了床,压在了在床上看书的某人身上,嘿嘿一笑。

    玉邈二话不说就托住他的后颈吻了下去,江循迎合着他的动作,顺势把舌头伸出,勾住他的舌,缠绵地吸吮撩动起来。

    一吻终了,玉邈丢下书,把人塞进被子,问:“一整天,去哪里了?”江循缩在暖和的被窝里,对着手掌哈了一口气。

    虽然说二人现在随时可以靠法术将床铺温度提升,但江循始终认为还是人体暖出来的温度最好最舒服。

    因此,入冬以来,每天都是玉邈暖床,江循随时滚上床,都能享受到最完美最舒适的温度。

    江循幸福地眯起眼来,在跃动的烛光下,他的眼珠泛着幽幽的宝蓝色,活像一只俏皮的猫:“……不告诉你。

    ”玉邈身体僵了僵,警告道:“不说便不说罢。

    ……你的尾巴,不许乱动。

    ”江循半靠在床上乐呵呵地看着他,被窝里,一小截毛茸茸的尾巴正滑入了玉邈的睡裤裤管,在他小腿上搔动,听到玉邈的警告,那截尾巴恋恋不舍地从裤管里钻出来,挤开他的亵裤,伸向他的两腿之间,慢条斯理地勾挑起来。

    玉邈磨牙:“江循!”江循扯过玉邈来,伏在他耳边坏坏地笑:“喵。

    ”玉邈抬手捂住了胸口,沉默了半晌,才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头上。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二)春天是个好季节江循非常不爽。

    神魂刚刚补全的时候,江循很是风骚了一阵,在仙界能逗逗那些个仙人,回家来还能逗逗欲求不满的玉邈,再在他即将崩溃决堤时帮他挊个爽,逼得他哑口无言。

    尤其是后者,总能给他比前者多上几倍到十几倍的快感。

    但是,他忽视了一点——之前神魂没有补全,他还不能算是一只完整的猫,然而补全后,各种属于猫的习性就都冒了头。

    就在神魂补全后的第一个春天,他发现了自己此生最大最危险的敌人。

    当身体时时开始燥热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

    当他忍不住在大白天到处漫无目的地乱逛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

    当他上茅房的次数一天天增多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

    但是,当他一碰到玉邈就脸红燥热,控制不住往上扑时,他终于痛苦地体验到了,春天所能带给一只猫的巨大恐惧。

    第一次发作时,毫无经验的玉邈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措手不及,直到被江循硬生生扒了裤子,他才放心地把江循推倒在床上干了个爽。

    事后,江循捂着肚子,又爽又痛地想,春天还是快点过去吧。

    但是,很快,江循悲催地发现,放鹤阁的春天,似乎永远过不去。

    外面是三九伏天了,放鹤阁温暖如春。

    外面是金菊飘香了,放鹤阁温暖如春。

    外面是冰天雪地了,放鹤阁温暖如春。

    ……显然,玉邈是找到了自己时间凝固法术的正确使用方法。

    于是,放鹤阁一度成为了整个东山的禁地。

    即使是在大白天,偶尔路过的弟子也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舒服吗?”“舒服,嗯~那里再弄一下……”然后路过的弟子就无法直视地掩面奔逃了。

    次次都如同第一次的江循,在痛定思痛后,强逼着玉邈解除了这么糟心的法术,但是为时已晚。

    放鹤阁,一言不合,便是春光盎然。